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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他是我的终身之托-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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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既然在许氏集团上班,几乎就穿了一件打底衫,外面的外套更是从没换过,估计任谁都会以为我是穷得没得换了,不过我换了袜子和内衣,可我也没法告诉他。
他见我不说话,无奈的蹙了蹙眉,“我会安排人放在你办公桌上的,你应该至多a杯吧?”
他的轻蔑实在太显而易见,我攥着拳头,“不是至多,是正好!”
他被我逗得笑出来,“看来我虽然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但曾经花丛里练就的本领还是没有退步,刚才只是贴上去就说对了尺寸,怎样,你敢不敢让我摸一下,我就能猜出你确切的尺码。”
我被他气得身子都在发抖,要不是我知道,他虽然嘴上情、色,人却很好,我早就将门口的衣裳杆子拿起来朝他抡过去了,看他还拿什么贫嘴。
“许总,不送!”
我侧身指了指门口,他扬眉一笑,“也好,我也不希望,我这保持了一年多的清白,被无聊的人拍去了再大肆胡写,让世人看到我的品味竟然——”
他看着我撇撇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迈出了门口,我刚要关门,他的步子却倏然一顿,“明日的晚宴我还要见个客户,总之至关重要就是了,徐秘书,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你给我丢脸。”
我故作矜持的点了下头,“我会尽力。”
“但愿那位白总带去的秘书比你还惨,才不至于显得我的品味太差。”

☆、第五十八章 谁再说她的不是就滚蛋

许照临临走时说的这句话,害得我一夜都没有睡好,次日醒来盯着一双毫无生气的熊猫眼,呆呆的立于镜前照着,怎么都觉得像个滑稽的小丑,怪我做贼心虚,我也不知自己怕的什么,我又不欠白璟南的,纵然是他又怎么样,何况还不是,虽然我也心知肚明,能让许氏集团都当作重中之重的人,还又恰好姓白,除了他还能有谁,莫非是白求恩么?他早已长眠地下连尸骨都成了灰儿。
我犹豫了许久,从行李箱中掏出来化妆品,往脸上涂抹着,虽然是淡妆,可也能遮盖住不佳的气色,白璟南不喜欢我化妆,记得我有一次和同学去ktv唱歌,为了不要显得太各色,我也学着毛佳的样子化了个烈焰红唇,结果被白璟南中途就揪回了徐宅,我心虚得想跑上楼,他却将我拉过去,按着我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沉着一张脸,那样子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我还记得他用食指在我唇上轻轻抹着,直到把所有口红都抹了下去,唯能看到自然的唇色,他才住了手,定定的望着我,“我不喜欢化妆的女孩,你不必问为什么,只要记住就够了。”
我那一刻有些恍惚,他却不给我任何幻想的机会,在站起来上楼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以叔叔的身份告诫你,女孩子不要太自轻自贱,虽然化妆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太艳烈的妆容,会让男人产生错觉,我不希望我再从这些烟花场所将你抓回来,你该知道我生气是什么后果。”
他说罢便上了楼,留我在那里呆愣了许久,他生气,我本也不怕,他不是我亲生长辈,更不是我的老师,我曾也天真固执的料想,他生气又能怎样,碍着对我父亲的承诺,既不会不管我,也不会打我,顶多骂几句就是,可之前那一次,我惹恼了,他对我的惩罚我可是记忆犹新,他知道我依赖他,竟然躲着一年零两个月不来见我,连过年的时候,都是我和桂婶在徐宅里冷冷清清的看着电视愣神,我那一晚眼巴巴的盼着他回来,给我带新衣服,陪我出去逛除夕庙会,陪我吃年夜饭,跟我一起贴春联,可他竟然真的没来,打电话只对桂婶说,我是不是知错,我又倔强得不肯认,结果他又抻了两个月不见踪影,我实在扛不住了,因为看不到他一颗心都沉不下来,我在一个夜里终于低头认错,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他第二天晚上便回来了,我望着他,飞奔着扑进他怀里,哇哇大哭,那一次我就彻底知道了,白璟南可以折磨我的办法,太多了。
只单单说我爱他,我就在和他的较量中,输得体无完肤了,都不需要再拿什么筹码,注定我每次都要败给他。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不知道这个白总若真的是他,他会不会被我粉艳艳的唇瓣气得失态,然后冲过来用食指给抹掉,我想着就苦笑一声,在他心里,我大抵也伤得太狠了,到这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他也许会冷淡得从不认识我那般,想想倒无妨,可那一幕若真的发生了,我也会难受罢。
我换了衣服去了公司,到的时候比往常晚了两个多小时,我分明是一夜辗转难睡,结果早晨却昏昏沉沉迷了过去,起来的时候满脑子混沌,忘了看时间,我低着头走进去,刚坐下,就听到了旁边的一声嘲讽,“哟,真行啊,才上了老总的车,早晨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许氏集团原则最多,迟到是要挨骂扣钱的,看人家,想晚就晚,谁敢说啊?不是有人撑腰是什么,长得不够漂亮,身材不够火辣,却能勾引别人,可见是床上功夫好吧。”
女人揶揄着坐在椅子上,涂着指甲油,看着要多懒散有多懒散,还有脸说我,我撇撇嘴,将这口气压下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现在还是公司里的新人,到处树敌不是好事,许照临也有看不到的时候,他就算能护着我,他堂堂总裁,也断不会为了我一个小秘书做什么出格的事招人猜忌,他就算会,我也不敢接受这份好意,他那个彪悍刁蛮的未婚妻,那一次就彻底吓唬住了我。
“心虚吧,不心虚她能就这么听着?真是够不要脸了,刚来公司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个清纯大学生呢,怎么会做这样不要脸的事,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早就该想到,要是没两下子能打败那些狐狸精么,听说连笔试都没有,许总没问什么,直接就留下了,那天在面试大厅门口路过,听见从里面出来的人说,她裙子扯破了,正好是大腿根那儿,露得真巧妙,许总这两年不沾荤腥,可到底是男人,这样的场景,任谁能无动于衷啊。”
“是么?”
又有两个女人加入了进来,回头时不时的看我一眼,那目光,要多鄙夷就多鄙夷。
“知道昨天晚上我瞧见什么了么?”
最先挑起这场事端的女人放下指甲油瓶子,笑着卖了个关子,顿时引起一片沸腾,“说啊说啊?瞧见什么了,是不是在车库……”
欲言又止最能惹人遐思,她们更加疯狂了,已经对我开始了目光攻击。
“我和咱们公司保安队长认识,我早晨上班打卡的时候,他跑过来跟我说,昨儿他值班,正好在值班室调录像,发现她进了老总的保时捷,俩人一直开走了,不是老总回家的方向,谁知道去哪儿了,宾馆打野、战多刺激啊,搞不好找个僻静的地方车里做呢,真不要脸,连床都不用给,随便地方就陪着老总玩儿,看来那大腿根露得很成功啊。”
“说她白莲花她还不乐意,明显的绿茶婊,装的楚楚可怜博同情,上次为了她连老总未婚妻都不计较了,指不定多大本事呢,床上的潘金莲!”
我气得攥紧了拳头,骨头都似乎要被我捏碎了,她们见我这样,笑得更放肆,恨不得把我气死在这儿才罢休,我刚要站起来辩白,忽而办公室的门被人狠狠踢开,许照临一脸阴郁的走了出来,那些女人愣怔片刻后急忙四下散开,坐在各自的岗位上低头佯装办公,瞬间安静下来到气氛诡异得骇人,我明明忍着,却还是红了眼眶,余光中看到眼线有些化开,一抹亮亮的黑色在眼下支着,我伸出指尖抹了抹,别过头去,不愿被一个并不算熟悉的男人看到我此时的狼狈。
许照临走到我身前,却是背对着我面向她们,他冷冷的语气让人听了就觉得胆寒,“都站起来,看着我。”
大抵他平时在公司极具威严,他这话音才落,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我看不到他的脸,却能从一侧窥见他的侧后方,坚硬刚毅的轮廓瞧着便是有些怒气。
“刚才谁说了徐秘书坏话,我都听见了,自己承认,不要让我点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我错开了一点步子,站在他右侧,恰好能看到所有人的脸色,那些没有参与的都松了口气,眼底有一抹瞧好戏的意味,而那几个随声附和的,都吓得脸色发白,她们迈出来一步,低着头,“许总——”
“金朝丽,你胆子不小,竟敢连我的事都敢编排,你是不是在许氏待腻了?”
“许总,我没有。”
原来那个涂指甲油的叫金朝丽,她的目光掠过我,“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再说了,她不也没解释么。”
许照临冷笑了一声,“不错,她不解释的原因,是不必和非许氏集团内部员工多费唇舌。”
金朝丽愣了一下,猛然抬起头,“什么?许总您的意思是……”
“从你的表情看,我的意思你应该理解了,财务部,算清她这个月工资,解除劳务合同,看在她也在许氏工作了两年,违反合同的赔偿,就不用找她要了。”
许照临说罢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把目光移向了所有员工,“不管你们如何猜测,嘴巴给我闭严实了,我从不解释我的私事,你们作为我的下属,更无权过问,从今天开始,谁要是再说徐秘书半点不是,被我听见了,就立刻给我滚!”

☆、第五十九章 白白白璟南

许照临的一番话,惹得那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寂静的气氛带着几分诡异和疏离,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因怒气而略显僵硬的男人,他怎么会为了我一个小小的秘书而对许氏集团的老员工发这么大的脾气?若是是因为喜欢,我看着又像又不像,我总不能真的自作多情到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会看上一个丧偶的我?
他沉默了半响,将目光收回来,回身望着我,“你的礼服在你的抽屉里,是不是还没看到?”
我愣了一下,“我的抽屉里?”
他笑着将手臂伸进办公桌里,拉开,果然有一个浅粉色的礼盒,长方形,束着蓝色丝带,他递给我,我的余光都能感觉到那些同事仿佛把流言敲定的眼神,我犹豫着接过来,“这个我算借穿,等这个晚会结束,我再给您,我保证不穿脏了。”
我本来是给我们这个尴尬的现状找个台阶下,没想到许照临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买下来了,送给你的,不用还我。”
“……”
为了赶快逃离省得越描越黑,我拿着礼盒跑进了洗手间,要不还得说是许氏集团这种大公司,洗手间都是独立还带着化妆镜的,我恍惚中回忆起了白璟南的公司,椿城的是分部,也一样极尽奢华,我记得那时候我还缠着他央求过,什么时候带我去总公司瞧瞧,他笑着将文件夹放下,目光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等你什么时候坐车不晕了,我就考虑带你上飞机到国外。”
我那时候这个愤恨啊,我从小晕车晕船,也不知道是遗传谁,桂婶告诉我,我父母亲都不是,爷爷奶奶更不会,他们一辈子在马背上打江山,任何颠簸都面不改色,可我不行,坐车时间短还能撑着,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恶心,越是提心吊胆越是严重,惹得白璟南也有些担心,长途跋涉便给我哄睡着了,不敢让我直直坐在里面,不过那都是我在他保护纵容之下养成的娇气毛病,这一次从椿城到深圳,我也坐了不到三个小时的飞机,照样没事,出了机场一样生龙活虎,只是心里静如死水罢了。
看来人不是改不掉娇气和任性,只是宠爱你顺从你的那个人再不会跟在你身边了,你也就能学着坚强勇敢面对一切。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浅紫色的礼服短裙恰好在停膝盖上包裹住了臀部,将腰部的曲线展露无遗,又将双腿裸露出来,显得高挑笔直,胸前一朵黑色的玫瑰花繁复盛开,中心花蕊竟是以珍珠和钻石点缀,本还看着是一件普通的礼服,珍贵价值倏然高得咂舌,那紫色和黑色交相辉映,衬得肌肤愈发皎白胜雪,也显得脖颈修长、锁骨更凸,如墨长发随意散在脑后,直亮乌黑,淡淡松散的垂在腰间,像是披了一条墨狐皮的绸缎般夺目,当真是画龙点睛一笔,我怪不得都说长发的女孩最是风情绰约,这便是最好的装饰。
浑身上下不配任何首饰却也显得简约大方,我脚上穿的高跟鞋也是最普通的样子,黑色细跟,露出洁白的脚面,这样看倒是和裙子很相配,我不禁惊呼一声,一直便清楚我的美貌,虽不妖冶夺目,却清新怡人,来了深圳受了接二连三的打击,我都有些懊恼椿城那地方美女太少,才让我这样自负,可现下望着镜中的自己,还是觉得担得起美女这个名,我笑了笑,这样一笑,愈发好看,我打开一条缝隙,悄悄瞅了一眼门外,忙碌的走廊上都是进进出出拿着文件和水杯的员工,我心里忽而咚咚跳了起来,我从进入许氏到现在,这不过半个来月,却饱受了许多闲言碎语,自己已经是腹背受敌,若是这样出去,他们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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