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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是我的终身之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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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漱完毕从浴室里出来,他竟又回到房里了,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尾,拿着一杯热牛奶,我眼前一沉,“不要。”
他看着我,伸开双臂朝着我唤了一声,“过来。”
我嘟着嘴慢吞吞移过去,坐在他腿上,他的手臂像铁一样箍在我腰间,连动一下都费劲。
“张嘴。”
我看着他那一脸严肃,知道不喝也躲不过去,只好憋了一口气,直接灌下,他满意的笑了笑,指尖将我嘴角残留的奶渍抹去,“这样不听话,谁能娶你。”
“自然有人。”
他好笑的看着我,“谁。”
我扁了扁嘴,“有的是,你去椿城喊一嗓子,大批的男人都来排队,我有得挑。”
他的脸色微微沉了一下,“我给你学校的老师打了电话,她说有几个男生喜欢你,而且追得很厉害,怎么没跟我说过。”
我讶异,“老师说的?”
他嗯了一声,深眸盯着我,一动不动。
“可能吧,我平常没仔细留意,我又不喜欢,他们怎么样碍我什么事。”
他冷哼一声,“这样最好。”
“你吃醋?”
我眨巴着眼睛靠近他,近在咫尺的距离,我连他脸上的胡茬都能数清楚有多少根。
“徐恋恋,你话太多。”
敲门声忽然传来,很闷。
“进。”
白璟南话音刚落,闫东神色凝重的走进来,把一份报纸递给他,“白总,您看一下。”
白璟南接过去,浓眉顷刻间微锁起来,闫东看了我一眼,“我已经打电话到这家报社,但是对方不接,大概知道我们这边会出动一切资源镇压这个新闻,所以打给对方都没有人回应,另外。”
闫东又拿出来手机,点开,“新闻版面都有,我给新加坡那边打了电话,总公司那边也都看到了,影响似乎很大。”
白璟南眉毛拧得更深了,我抻着脖子拿来看,顿时愣住了,报纸上的照片是我偎在白璟南怀里,他搂着我,我脸上挂着泪痕,我仔细回忆,恰好是昨天晚宴我们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当时就觉得一侧总有闪光,却根本没想到竟然被不怀好意的人拍下来了。
我看着他,“你明知道你这样的身份,所有人都虎视眈眈,你为什么不推开我?还把我带去?”
他同样看着我,“你怕了。”
我咬着嘴唇,恨极了他这副波澜不惊的面相。
“我怕,怕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怕你会因为和我的这些照片名誉尽毁!”
他笑着摇头,“这个我会解决。”
他将报纸递给闫东,“去报社找,三天之内,务必给我压下来,另外,打电话到椿城那边,所有报纸,凡是刊登了这些照片的,都禁止发行,不可以让白家的人看到。”
“是。”
闫东转身走了,关上门的霎那我控制不住的抓着白璟南的手,恶狠狠的咬下去,他没有抽开,只是任由我咬,我泄了气,我根本狠不下心用力,我松开他,眼圈红了。
“我早该知道,我不能这么自私让你带我来深圳,许是从登机那一刻,就被人盯上了。”
他蹙眉听我说完,然后把我拉过去,“不要妄自菲薄。”
“我很怕。”
我抬眸看着他,“我怕你出事。”
他沉吟片刻,“不会。”
我和白璟南在中午坐了飞机回到椿城,才到了白家院门外,就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声响,他一言不发的推门进去,佣人正蹲在地上捡着,白璟南的大哥白灿国坐在椅子上怒发冲冠,大嫂则站在一旁叹气垂泪,看着极其苍凉。
白璟南走过去,低头看着那碎片,“明达呢。”
“走了,跟那个邢婳不知道去了哪里,带走了五万块钱,一声不响的,已经没了三天了,第一天我只以为他贪玩,外面过夜,没想到第二天早晨就有人送来了信,你去瞧。”
他指了指桌上的信纸,白璟南拿起抖落开,快速的阅览过,“既然如此,就随他,他已经能自己做主了,强扭的瓜不甜,不妨就任由年轻人去吧。”
“这怎么行!”
白灿国格外激动,“白家和徐家,联姻是不能免的。”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愧疚,“恋恋,你不要怪明达不懂事,我就是抓也给他抓回来。”
我摇头,扯出一丝勉强的笑。
“大哥,明达去了哪里都没有说,他既然走了,就势必不会被我们找到,我纵然安排人去查,茫茫人海几率也渺茫,白徐两家的诅咒,原本就是迷信。”
“住嘴!”
白灿国站起来,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你这话,去祠堂对老爷子的牌位说去!”
白璟南喘了口气,开始沉默。
我心中有些酸楚,这个不可一世的男子,在家族面前,也有他的无可奈何吧。
“我总是对你说,纵然迷信,老爷子留下的遗言,我们不能让他不能瞑目吧。”
“我去跟父亲说。”
“好!”
白灿国盛怒,他站在白璟南面前,虽然个子要矮些,气势却有些长辈的样子。
“你是父亲最疼爱的儿子,你就这样违背他的意思,他在世时白疼你了!也白疼你母亲了!”
这我倒听说过,白家的祖辈,娶了三位太太,因为是将军,故而身份显赫,北平的祖宅有四处,通了两个四合院,奢华得很,而居住的就是三太太,白璟南的母亲,她只生了这一个儿子,却是在老爷子近六十岁的时候,故而这对母子特别受宠,在白家虽然都是小的,可地位却最是显赫,连正房太太和这位长子大哥都比不得,盛宠之余也免不了遭人非议,可那三太太温婉至极,也贤惠美丽与世无争,根本让人挑不出错误,直到她去世,白老爷子都是和她住在一起,很有白手偕老的情意,而她红颜薄命,白璟南才八岁她便撒手人寰了,白老爷子自此一病不起,半年后也跟着去了,那时的北平已经解放为北京,还是不小的一段佳话。
白璟南也格外争气,学业总是拔尖的,他本身聪明,据说老来子都要聪慧许多,也是他母亲自小教得好,总不能白让老爷子疼惜。
可白灿国这话便是活生生的打脸了,白璟南脸色有些发红,没有说话。
“事已至此,唯有一个办法了。”
白灿国看着我,慢慢走过来,“恋恋,白家晚辈有三个男儿,两个女儿,没有结婚的是明达和臣烨、臣烨是我妹妹的儿子,妹夫早亡,他也算白家族谱上的外戚,如果明达这几日还找不到。”
他说到这里忽然不言语了,我心底苦笑,面上却随意,“伯父做主。”
他满意而欣慰的笑了笑,“那就好,你这样懂事,也是璟南教的好,你不要怪祖辈,我们能做的,就是对后代最大程度的保护,既然有了这个说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知道,这对你们晚辈都不公平,可为了家族,也要委屈些,明日我就安排臣烨来,你们年轻人接触几次,也就好了。”
我配合着点头,眼睛却偷偷去看白璟南,他仍旧那么站着,笔直的身姿,侧影有些落寞,那攥起来的拳,让我心底有些难过。

☆、第二十三章 你恨嫁,我恨娶【1】

在此之前,我从没见过薛臣烨,我记忆里,白家的子孙,我只见过白乃珠,她是白家最小的女儿,白璟南真正的侄女,好像才十八岁,而白明达,算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这个薛臣烨,按说不算白家人,可是这个庞大的家族,外戚很多,既然薛臣烨的父亲死了,那理应跟着母亲都白家。
白璟南没有跟白灿国承诺什么,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沉默,白灿国丢了儿子,又丢了这么大的脸,整个人都格外懊恼,一直说着自己教儿失败,然后捶胸顿足的上了楼。
白夫人看着我们,也有些伤感,最终只是一言不发的拍了拍我的手背,然后转身跟着白灿国进了房间。
白璟南又沉默着站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然后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们从白家祖宅出来,直接坐车回了家,桂婶不在,留了张字条在木门上,说晚上再回,饭菜在厨房,热一下就可以吃。
可是不止我,白璟南同样没有胃口,我们坐在客厅里谁也没有说话,他期间接了一个电话,是黎纯娜打来的,听内容,似乎是新加坡那边的公司有些事,等着他回去处理,很着急。
他听她说完,语气很平淡,“再说,公司股东又不是吃闲饭的,没有一个能主持么。”
黎纯娜在那边只说了一个“是”,然后白璟南就挂断了。
他站起身,往楼上走,快到二楼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叔叔。”
他脚步一顿,我似乎下了多大决心一般,“事到如今,谁也不能说不,我是徐家的女儿,你是白家的子孙,我们为了家族,做什么都应该,不管是迷信,还是事实,都不重要,能让大家都安心,才好。”
他没有说话,仍旧背对着我,我和他的距离是十四级台阶,却像是遥远得隔了十四辈子那般。
“我愿意嫁给薛臣烨,白明达也好,薛臣烨也好,如果不是你,嫁给谁都一样。”
“我不允许,不要再提这件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你带着我去深圳么!”
我在他说完不允许提步又要走的时候喊出来,他果然,再度停了。
“因为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就像你知道,但是一直没有说出口,我固执任性,我愚蠢天真,可这件事,我清楚。”
他的身子微微颤了颤,紧握的拳头让我心都在滴血。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回应我,我们不只是名义上的叔侄,你还是我的养父,抛开这一切都不在乎,白徐两家也接受不了我们在一起,何况,你这样的身份,你更不能。”
我低下头,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氤氲开深色的小花,我看着就笑了。
“我永远记得深圳那两天两夜,白璟南。”
我说完这句话,他忽然很快的跑上楼,门关上的声音“砰”地炸开,我被震得抖了一下,然后无力的蹲下去。
次日天明,白璟南早早就离开了,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开得特别好的槐花愣神,桂婶去市场买菜,说要给我做我爱吃的香菇包饭,我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庭院,觉得那么落寞,院子角落的秋千,都生锈了,记得桂婶说要找人来粉刷,我给止住了,其实那个秋千,对我而言,不算什么,我这个岁数,也不喜欢玩儿了,只是它承载的那少时的记忆,让我不肯放下罢了。
我愣神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男声,喊我徐恋恋,我扭头去看,大约二十来岁,和我相仿,手上提着许多东西,站在栅栏外,笑得极其温和。
我蹙眉看他,“你是谁。”
“路过的人。”
我眉头蹙得更深,他轻轻用膝盖一顶,把门打开,径直走进来,我有些恼怒,“谁让你进来了?”
他环顾四周,将东西放在石凳上,双手插在口袋里,抬头望着槐树。
“我不是坏人,路过看到槐花开的好,进来瞧瞧。”
这么蹩脚的理由。
我哼了一声,“光天化日,你要是坏人,也放肆不了。”
他啧啧嘴,“你这样的女孩子,哪个坏人也不会对你放肆。”
他倒是自来熟,看了一眼我手上捧得槐花,“这里的槐树,长得不够茂盛,还要说在柒城那边,路边的槐树一年四季都盛开,气候温暖,偶尔刮一阵北风,都是湿润的,这样的水土滋润出来的植物,比这边要强很多。”
我看着面前的这棵树,想着他的话,“你见过啊。”
“当然,我父亲死之前,我们都在柒城,我是三年前才到了椿城。”
我心里弹了一下,“你父亲——死了?”
他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没什么不好说。”
我笑了笑,“年纪轻轻,你倒是很豁达,想的这样开,那我问你,你有喜欢的人么。”
他耸耸肩,“有吧,但是没你喜欢得深刻。”
我愣住,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步,“你说什么。”
他露出牙齿笑了,洁白而整齐的牙齿,那一恍惚间,我错觉中看成了白璟南,但很快我就清醒过来了。
“不用这么惊讶,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只要心有所属,看什么东西都含情脉脉的,而且我猜,你喜欢的人,还不喜欢你。”
我梗着脖子,“谁说的,喜欢。”
“那你一脸感伤站在这里学多情的朱丽叶干什么?”
他坐下,看着我,玩味的笑着,似乎胸有成竹。
“你没听说过,喜欢也未必在一起,进入婚姻殿堂的,往往都不是爱人嘛。”
他装作恍然大悟的点头,我越看越烦,“出去。”
他摊开手掌,“你是恼羞成怒么,我保证给你保密还不成。”
我叉腰哼着,“我羞什么,儿女情长再简单不过,又不是丢人的事,再说不保密你又能跟谁说。”
他抿着嘴唇,笑得更得意,“你怕谁我就能跟谁说呗。”
我蹙眉去看他,刚要问他什么意思,门外一辆熟悉的黑车打了两下闪灯,便倏然停下,车门打开,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地,接着白璟南从车上走下来,望见这一幕轻轻蹙了蹙眉,提步而入,“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舅。”
男孩站起身,笑着朝白璟南点头,我讶异得愣住,小…小舅?
白璟南无视我的惊讶,只是淡然的望着那个男孩,眉目清冷,声音更冷。
“谁让你来的。”
男孩闪身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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