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美人鱼的浪漫冒险-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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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娟听了,使劲地点头。高泽轻轻一笑,说道:“我顺便派个人去顶替你的位置,怎么样?”
沈秋娟拨浪鼓似的摇头,之后又说道:“我担心严总裁怪责起来,我两头不是人啊。”
高泽微微一笑,说道:“你收得下这份薪水,自然有这种应对能力,是不是?”
沈秋娟蹙着眉想了想,然后点头说道:“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会应付的,请高老板放心。”
高泽点一点头,然后让沈秋娟尽快去办。过了大约十五分钟,沈秋娟急急忙忙地回来了,交给高泽一张支票,高泽用严肃的目光扫视一下支票,然后很认真地把支票交给“要债王”。
“要债王”接过了支票,拽在手里看了好一阵子,忽然,他又扑通一声跪在高泽的跟前,泣不成声。见此情形,我的眼眶又热了,虽然两百多万并不是大数目,对于他来说可能就是救命钱了。
高泽连忙把“要债王”扶起来,鼓励地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再说,这些钱本来就是你的,你用不着谢我,反过来是我们公司管理不完善,害你到现在才拿到尾款,这是我们的不对!”
听了这番话,“要债王”的哭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颇有喜剧效果。我忍不住调侃道:“王老板,你这人伶牙俐齿,表情丰富,反应敏捷,我看你可以去表演脱口秀了!”
“要债王”听了我的话,愣了一愣,忽然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得有点不好意思。高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几句,还说以后多的是合作机会,欢迎他参加比稿。听得他笑逐颜开,喜滋滋地走了。
看着“要债王”离去的背影,高泽对我问道:“你有麻烦怎么不跟我说呢?”
我摊了摊手,说道:“还好啦,我不想欠你人情嘛。”
高泽撇了一下嘴,一转脸,他看见站在一旁,惶恐万分的沈秋娟女士。高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招了招手,招呼沈秋娟坐到他的身旁,沈秋娟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敢坐下,说道:“我站着就行了。”
高泽笑了一笑,对沈秋娟说道:“别紧张,我又不是会吃人的。”
沈秋娟抽动了一下嘴角,说道:“我不是紧张,我只是,”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的腿不累,所以不用坐了。”她说完了,嘴角又抽动了一下,看情形,她被高泽的气势震住了。这也难怪,高泽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而且是第一大股东,他不发狠犹自可,发起狠来连董事长高正先生也忌他三分。
高泽又笑了一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迸出一句:“沈女士,我听说你是严总裁的心腹,是吧?”
这句话又把沈秋娟吓哑了,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坚定地回答:“当然不是了,我是一个职业经理人,我有自己的原则,我只对大股东负责!”
高泽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你能这么想这么做,我就放心了。”说着,他的声线变得更柔和了,像是对心腹知己说话似的:“沈女士,往后你在工作上有什么感想和心得,不妨主动和我交流一下,我随时欢迎你到我办公室和我聊天。”
沈秋娟听了这番话,惊讶的眸子里闪动着莫可名状的光芒,仿佛是惊喜,仿佛是疑惑。
我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暗自想道:高泽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我还以为他会就这件事批评沈秋娟一顿,甚至把她炒掉,这样做才大快人心嘛!等于为全体员工除去一害!没想到,高泽竟然和沈秋娟套起了近乎,还说欢迎她随时找他聊天谈工作,真是莫名其妙!这么一来,沈秋娟不但躲过一劫,还攀上了高枝,找到更大的靠山。
高泽又和沈秋娟闲聊了一会儿,之后才把她打发出去。
我坐在高泽的旁边,忿忿不平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炒掉她!”
他笑了一笑,说道:“沈秋娟的脾气虽然臭了一点,但是她的业务能力实在好得没话说,我姑且饶她一次,以后肯定有用她的时候。”
尽管我觉得他有理,但还是激动地说道:“你即使不炒她,总得狠狠教训她一顿,灭一灭她的气焰,也替大家出口恶气!我们都被她欺负够了!”
高泽轻轻一笑,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解释道:“沈秋娟是个见风使舵的能人,对付她这种人,责备她不如收买她来得有效果,更何况,我最近为三地同时上市的事情忙得晕头转向,实在求贤若渴啊!如果你讨厌她,那等顺利上市之后,我再找个理由炒掉她!”
我听了这句话,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我并不讨厌沈秋娟,如果她诚诚恳恳为你做事,你没理由过河拆桥的。”顿了顿,我皱着眉头说道:“高泽,我觉得你越来越像老狐狸了!”
高泽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换你坐在我这个位置上,你可能比我还狐狸了!呵呵!”
谈笑间,两个“可怜人”带给我的烦心事都被高泽迎刃而解,随风消散。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尽管高泽的表现可圈可点,但是我对他的好感却大打折扣!说句实话,我更欣赏从前那个敢说敢做,不按常理出牌的高泽!
第一百六十三章 爱情保鲜剂
真是邪了门,顾晨枫躺在病床上休养了一个多星期,无论是脸色、精神、体力都恢复得跟往常一样,却始终没有完全退烧,体温一直在38-39摄氏度之间徘徊,吃药吊水似乎并不能治本,于是来了个中西合璧,西药中药一起吃,但依然不见效果,我急得几乎要崩溃了!
这一天,下班前,高泽带着一位身穿深棕色西服的中年男人走进我的办公室,听高泽的介绍,这位郑医生是太上皇宋宏先生的私人医生,是脑科的权威,郑先生这几天从香港来广州参加学术研讨会,顺道来探望高泽。
我凝神片刻,打量着郑医生,他长着一张标准的大众脸,没有显著的特点,但是,深邃的眼中却透露出内敛和执着的神态,似乎是个有深度,有内涵的中年人。
还没等我对郑医生说几句问候的话,高泽对我问道:“小诺,我想请郑医生为韩晨看一看病,你觉得怎样?”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太好了!求之不得啊!”
郑医生的脸上带着微笑,对我说道:“程小姐,我听高泽说,那位韩先生好像是失去了记忆?”
我点点头,说道:“是呀,不过他变得比以前更聪明了,半年时间没见面,他竟然掌握了各种农艺和园艺技术,还能研发新品种,简直是个天才!”
郑医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以前曾经遇到类似的病例,病人的脑部受到了创伤,血瘀块压住了记忆神经,造成了【间断性失忆】,与此同时,新生神经元激增,产生惊人的学习能力……”郑医生说了很多医学名词,我听明白一句,听不明白一句,出于礼貌,我只好使劲点头,装着很明白的样子继续听下去。
等郑医生说完了病例,我连珠炮发问:“你看他能不能完全康复啊?有没有快捷的治疗方法啊?要是他一直都是这样,那该怎么办呢?”
郑医生扑哧一笑,回答:“还是先让我见一见病人吧。”他说着,露出一个怜爱宽厚的笑容。
我拍了拍脑门,又吐一吐舌头,只知失礼了。高泽搭着我的肩膀,对郑医生解释道:“她这个人性子急,说话跟发鞭炮似的。”
事不宜迟,我们领着郑医生兴冲冲地赶到红树林庄园,这时候是晚上八点左右,顾晨枫(韩晨)刚刚起来,吃过了东西,正斜躺在床上听音乐。他看见我来了,秀气脸庞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可是,当他得知郑医生的身份,吓得躲在我的怀里,又是一副惊弓之鸟的表情,看样子,他似乎很害怕医生。我软硬兼施,连哄带骗,最后总算劝服他接受治疗。
郑医生和他的助手便迅速行动起来,开始时先做做样子,检查五官和喉咙,听心跳,量血压,好让顾晨枫放松警惕,渐渐地,顾晨枫不再紧张了,还非常合作。郑医生从手提箱里拿出一台微型脑电图扫描仪,给顾晨枫做脑部扫描,忙活了好一会儿,郑医生把高泽叫了出去,两个人站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我躲在后面竖起耳朵偷听。
按照郑医生的初步判断,韩晨的脑子确实受过创伤,血块可能压住了记忆神经,致使他在一段时期内完全失忆,不过,郑医生又提出疑问,从脑电图来观察,血块已经稍稍移位了,而且也变小了,按理说,韩晨应该已经恢复了记忆。
我听了这句话,不假思索冲到郑医生的面前,质问道:“怎么可能呢!他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稳定,时好时坏,根本不像他从前的样子!”
高泽立即把我拉开,阻止我说话,郑医生微微的笑了一笑,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几秒后,他摊了摊手,说道:“我只是根据过去的经验做一个初步的判断,你不必太紧张的,说不定是我判断错误。”
我听了他的话,吐了吐舌头,道歉道:“对不起,郑医生,我刚才太无礼了,请你不要见怪。”说完,我竟然向他鞠了个躬。
郑医生笑着摆一摆手,说道:“没事!没事!我理解你的心情。”顿了顿,他补充道:“还有一种可能,韩晨先生最近可能受到某件突发事件的刺激,记忆神经被激活,渐渐恢复功能,但是要经过一段长时间才可以完全复原。”
我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回想起前些天的“郁金香被砸事件”,那天顾晨枫(韩晨)在花房里被几个流氓围殴,挨了拳头,受了惊吓,抱着头蹲在墙角发呆,而且整整呆了五个小时,到了后来,他突然变得手脚麻利,头脑清晰,还能说多国语言,变化之快令人目瞪口呆。我心里思量着:难道就是这件突发事件把韩晨的记忆神经激活了?!
高泽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对郑医生说出这件事,郑医生听完了,蹙着眉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他高兴地说道:“那就对了,按照经验推断,韩晨先生的记忆应该会渐渐复原的。”
我受到了鼓舞,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欢呼声,我的欢呼声把铁弟吸引过来了,他问我到底怎么了,我高兴地说道:“郑医生说他很快就会恢复记忆了!”
铁弟听了,一脸不解地问:“什么恢复记忆?你们不是为表哥治扁桃体发炎吗?”
我愣了一愣,旋即醒悟到铁弟对韩晨的历史一无所知,于是,我连忙改口道:“铁弟,你听错了,我是说顾晨枫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体温!”
铁弟摸了摸脑门,憨憨的说了一句:“那就好。”
正说着,丁香雪走了过来,很不友好地瞄了我一眼,说道:“顾大哥嚷着要下床找你,你还不快点进去!”
我“哦”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跑进顾晨枫的卧室里,他看见了我,向我招一招手,似乎让我坐到他的身边,我坐在床边,习惯性地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还是有点发烫,似乎还没完全退烧。我心里一阵焦躁,想道:数数手指头,他发烧的时间起码持续了十天,吃药打针吊水中药凉茶……只要能想得到的办法都试过了,为什么还没退烧呢?想着,想着,我忍不住把焦虑写在脸上了,他把身体向前倾,伸出双臂把我整个人收进他的怀抱里,我把脸贴在他的肩上,自言自语地安慰他:“顾晨枫,医生说你很快就可以康复了。”
顾晨枫嗯了一声,一边抚摸我的后背,一边低低地说:“小诺,我今天白天躺在床上做了好多梦,每一个梦里都有你。”
我扑哧一笑,好奇地问他:“你都做了什么梦?能告诉我吗?”
他又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梦见我和你在一艘好像很大的轮船上,一边吹海风,一边聊天,本来聊得很开心,谁知道你忽然间生气跑了,我不知所措……”他的语气还算平静,却带着一丝伤感。
我大吃一惊,他所说的梦境似乎曾经发生过,我绞尽脑汁回忆,终于记起了那一次我和韩晨在邮轮上久别重逢,两人站在甲板上聊了好长时间,期间我看见韩晨的前妻走过来,自己生闷气便告辞先走。回想起这件事,我不禁暗暗惊叹,看来韩晨的记忆真的在渐渐恢复中,也许记忆转化成梦境?于是,我鼓励地问道:“除了这个梦,你还做了什么梦?”
顾晨枫又沉思了一会,之后,忽然叹息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还梦见在一个灯光旖旎的大厅里,你和一位很帅很有魅力的男士跳舞,跳完了,他当众吻了你,你却呆呆地看着他,仿佛被他迷住了,我嫉妒得胃抽筋了……”说完,他松开了我,低着头,凝视着我,秀气的眸子里黯淡无光。
我又是一惊,这个梦境同样是真人真事,这是一幕扣人心弦的记忆,还记得在探戈之夜,我和高亮跳完了阿根廷探戈,呆立着,深情对视,然后,旁若无人地轻吻,大概这一幕在韩晨的心里投下了不可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