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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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嘲终胜猫偷饭,匿笑真成鼠运姜。
待到月圆心转苦,守宫红退喜花房。
陶琪还是一无所获,甘小姐如法炮制,附耳说道:“养媳。”陶琪依然发愣,不知道养媳为何物。那边宛兆萌已经说出答案:“熟女。”
吗的,人就是比人差,就是人妻嘛,陶琪酸溜溜的鼓掌,大声说道:“从明日起本公子要发愤图强,把一套全唐诗全背熟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摇头说道:“全唐诗上可没有这个。”
宛兆萌越发兴致高昂,就要急慌慌领头走向下一间,黄小姐拽住他笑道:“要不要这间房里的人儿?我们替你付费哦。”
宛兆萌这才想起他是来享乐,犹犹豫豫起来。陶琪忍住笑:“熟女我所欲也。”
宛兆萌咬牙说道:“先过关再说,没准下面更好。”几个人只好出门,转身走向左边的两间房。
陶琪对焦甘二人低声说道:“我猜到是什么了。”
甘小姐不信,陶琪在她耳边嘀咕后她捂嘴说道:“琪少真聪明,猜到了。”焦小姐笑着点头,这位琪少文采稍差,但心也是极巧。
房中,诗词曰:
隔着银河鹊梦温,摽梅情苦怨天孙。
摧花声急羞桴点,剖璞心虚怯凿痕。
无可奈何权作嫁,不成真个也消魂。
生愁阿母投梭起,夜夜兰闺独掩门。
宛兆萌看了一遍就叫道:“我喜欢啊,处子!”
陶琪用过来人的口吻鄙视道:“没见识的,要熟女!”
四位小姐抿嘴微笑,只把眼睛瞅着宛兆萌,宛兆萌心头痒舒舒,装模装样愁苦道:“只怕下面更好,我选下一间!”
伦小姐用手抚着他的背:“宛少确定了?”
“嗯!”宛兆萌毫无犹豫的说道,显得坚毅无比。他一位大富大贵的公子哥儿,岂能为一名声色场所的**便哭着叫着要挺上?不过也是凑趣罢了。于是一帮人又进了三楼最后一间房,宛兆萌反复读诗,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陶琪看其诗曰:
混沌初开太极图,雌雄端底不知鸟。
钻营翻笑奇男子,捭阖终怜小丈夫。
之子难赓桃实有,半儿能谱竹箫无。
一身婴姹分明合,榾柮空烧炼乐炉。
他不知其意不足为奇,但宛兆萌迟迟不能说出答案颇为奇怪。四位小姐笑弯了腰,都大笑道:“宛少,我们知道这便是你满意的地儿。也罢,咱们姐妹舍去区区钱财只要你高兴,请入内吧?”
苦笑的宛兆萌口齿不灵:“魔豆魔豆。”
“什么魔豆魔豆?”陶琪不解。
“莫逗莫逗!”宛兆萌拔脚朝外走,一面走一面说,“诸将且随本帅杀向二楼找乐子去也!”迷惑不解的陶琪看焦小姐等人笑得人仰马翻,说不出一句话,只好摇头追着宛兆萌而去。
他们下了三楼到了二楼,二楼也是左右各两间。宛兆萌对陶琪说道:“奢极淫极,难怪家里大人不到我们成年不准外出。”
陶琪心中了然,凭宛家的名头到那里都是人人奉承拉拢的对象,如此境地的诱惑到处皆有,若没有成熟的心态极易堕落到一事无成。
陶琪低声笑道:“亏你是练了童子功,要不也下不得楼。”
宛兆萌苦笑道:“二楼应该更加声色犬马,我都犹豫了。”
陶琪渐渐明白宛果让宛兆萌来东岙的目的,所谓大禹治水能疏引不能一味堵防,因此笑道:“既来之则安之。”
两人窃窃私语时四位小姐慢慢走来,甘小姐笑着说道:“两个哥哥害怕了?要仿大禹过门不入?”
“哪有的事?”宛兆萌气宇轩昂的走进房内。
陶琪退后一步让伦黄二人先进,焦小姐站在他身后笑道:“里面是好地方,琪少不进去?”
陶琪摇头:“只怕只适合他一个人吧?”
甘小姐诧异:“琪少真是玻璃心的人儿,吃萤火虫肚里通透。里面,不知宛少熬得住不?”
陶琪淫笑道:“只怕困难了。”他怀疑道:“我见房子都不算太大,能容纳许多人?”
焦小姐笑嘻嘻的挽他离开门口,解释道:“我们进去的只是最外一间,其实都是一套套的呢,后面还有专门洗浴休息的房间和饭厅。”
陶琪啧啧称赞,甘小姐眼珠一转:“可惜现在禽流感来了,很多好玩的暂时不能玩了。”
第二十四章(上) 忘记你不如忘记自己
直到第二天中午陶琪和宛兆萌才由别墅派来的车接回去,两兄弟在车上都暗叹何家为七色楼台不知花费如何,简直是黄金堆砌出的销金窟。陶琪看看历经风雨见了彩虹的宛兆萌,说道:“七色楼台还有一处紫区,真不知还能有何等的光景。”
宛兆萌叹气道:“我不想在东岙多呆,玩玩便算了,要被人供起来当成泥菩萨吃香火,哼哼,我没这样的肚量。”
陶琪迟疑道:“去哪里?”
宛兆萌说道:“麦哈实验室迁到了江城的七一镇,我对土木工程一直有兴趣,去看看他们前期施工。”
陶琪并不想马上回江城,不过单去郊县倒没什么意见,宛兆萌于是对司机说道:“不必回别墅了,直接去江城,请阿当姐姐赶来汇合即可。”
麦哈实验室雨伞组的司机应了一声,一面通知后续部队一面调转车头朝江城而去。
陶琪的车驶出不远被阿当带来的三辆车追上混成一队继续前驶,宛兆萌对昨晚的失身有些幽怨,对那位也是第一次的**则念念不忘。陶琪和他同属一类人,也不愿意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被其他男人想上就上,若是动物园三公子那般的牲口得知一定要嘲笑他们没富贵子弟的气派。
陶琪有些奇怪:“放不下她要她出来即可,朱伟跋不会推三阻四。”
宛兆萌闷闷的说道:“古时候能赎身带回去收为小妾,大哥,好姐夫,咱们是新社会!”他见到陶琪嘴角边的讥笑,只好解释:“我家对晚辈要求很严,且不说各人挣钱各人用,要是知道我收容一位小姐,闲言闲语能要了我和她的命。”
陶琪看宛兆萌越发顺眼,只得举起双手投降:“我明白了,你要我帮忙就明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宛兆萌赔笑道:“姐夫,您太聪明太睿智。”他又说道:“也不需要如何精细,你的公司里做小职员便行,若她过不惯这样的生活,放她走就是。”
陶琪默默点头。
小车突然停下,司机接受到前头越野车的汇报,回头说道:“出车祸了。”
陶琪的头伸出车窗,看见越野车前一辆奥迪打横挡在道路中,左边路旁有一辆撞断栏杆斜翻大半车身的拖拉机,三四个穿金戴银的男女正在踩踢两位趴在地上的农村人。陶琪一看便明白,定是违规的拖拉机惊扰奥迪车后撞在路边斜翻,小车上的人不依不饶,殴打开拖拉机的人。
陶琪还认出其中一个居然是动物园三禽兽之一,华南电力公司董事长卢晋川的儿子卢懋。他暗道一声世界好小,对司机说道:“咱们不耽搁时间,开过去得了。”
司机心领神会,对微型话筒说了两句。担任开路先锋的越野车轰油门发动起来,一头撞上奥迪的屁股推着它前进,正在打人打得不亦乐乎的驴脸卢懋吓了一跳,抛下地上哀叫的人追来。
特别改装过的越野车轻松地把奥迪车撞出深深的凹陷,一鼓作气推到路边和栏杆摩擦出四溅的火花,气得半死的卢懋站在路中破口大骂。突然,从他身边一辆小车擦身而过,要不是眼疾手快的随从拉他一把差点被撞。卢懋惊出一声冷汗,狰狞无比的盯着鱼贯开远的三辆车。
“好狗不挡道啊。”陶琪从倒车镜里欣赏到卢懋的表情十分开心。
宛兆萌不明他们的恩怨,嘀咕道:“没一点技术含量。”
麦哈实验室新定的地址要从七里镇向南再行驶三公里,车队出镇不到一里路就有一辆来迎接的军车。宛兆萌嘿嘿奸笑:“姐夫,你与尚来熙照上会是怎样的场景?期待啊盼望啊,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
陶琪张大了嘴,愕然惊呼:“他,他也在这里?”
“你不知道?”这下轮到宛兆萌惊讶了,“他是空降三团的团长,奉命移驻此地担负实验室前期警戒。啊哈,我还以为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吃饱撑了送来喂老虎?陶琪方才醒悟宛兆萌哪里是对土木工程感兴趣,他是对看戏感兴趣,看两个男人为宛果争风吃醋。
同样抱有看戏态度的阿当坐在白色保姆车上,把发生的和预料要发生的事情报告给宛果,在京城基地忙得四脚朝天的宛果噼噼啪啪敲打键盘,头疼的说道:“你们慢慢闹腾吧,我这里快死机了!知道不,麦哈计划定稿了,整整十八方面七千多页纸。你偷乐吧,小娘皮,不能完成任务老娘剥了你的狐狸皮!”
脸色苍白的阿当忙不迭挂了电话,摸摸细腻的皮肤暗自发愁。
陶琪进了临时搭建的军营,并不知道自家前途如何,看着一队队精悍强壮的军人操练回营,前方身着少将戎装的何楚迎着上前,向陶琪笑了笑,对宛兆萌打招呼:“宛教授,欢迎来访。”
宛兆萌翻着白眼,走上前和何楚嘀嘀咕咕说些什么,陶琪没心情偷听他们的悄悄话,一双眼睛望向何楚身后的中校军官。
他就是尚来熙,宛果的前喜欢者和现在的追求者。陶琪在记忆库中找到这张脸,他们在江城琥珀湖边的粤港茶楼曾经擦身而过。
“陶琪!”尚来熙冷峻的叫道,“你不配不上宛果。”
陶琪耸耸肩,笑道:“我欣赏你的直爽,但对你的不礼貌感到遗憾。”
宛兆萌吐吐舌头,想不到两人见面就产生火花,十分盼望此后更精彩的场面。
何楚打个哈哈:“外面儿有损形象,大家进帐聊天吧。”看来,这厮也是不怀好意。
尚来熙强压火气,敬了军礼向何楚请假回避。陶琪对他克制情绪的能力大为惊讶,何楚见激化宛尚两家不和的目的达到,便不咄咄逼人,立刻点头应允。
陶琪和宛兆萌都是何楚不能怠慢的人,亲自安排了移动房供他们一行人居住。开头两天陶琪对军营生活很有爱,到靶场打了两个基准子弹,还玩玩各种训练器材。不过,吃晚饭时双臂双腿酸疼胀麻,不时抽筋,立刻醒悟部队枯燥、严格纪律、大剂量运动和讲究服从的风格绝非他能忍受。
他的一时性起更让阿当苦恼,只好留在房间里帮忙按摩,通活经脉,心中发愁要怎么训练这没用的家伙。
在军营另一处僻静角落,宛兆萌和尚来熙走到一起。宛兆萌嘿嘿笑道:“尚中校,一别多年啊。”
第二十四章(下) 忘记你不如忘记自己
沉默的尚来熙和咄咄逼人的宛兆萌相视而立,中校的心中又被名叫后悔的恶物吞噬着。十年前,他断然拒绝宛果抛出的爱情绣球参军离开,当时还是小孩子的小宛公子便拎着一把上膛的冲锋枪闯入尚家逐个指点家里的人头,差点搞出人命官司。宛兆萌当时便骂道:“总有一天我要指着他鼻子说滚你吗的,你后悔也晚了。”
十年后尚来熙后悔了,但宛兆萌没有说出十年前的诺言,而是很哲学的悠然说道:“我们都像美国西部大淘金时代的旅行者,谁也不知道前途是什么,后来有些人找到金矿发财,有些人失败倒下,怨天不怨命罢了。”
宛兆萌笑盈盈的看着比他大上许多岁的军人:“错过了一季便错过一生,多优美多有哲理的话,我喜欢。
尚来熙吸了一口气,和宛兆萌并肩而立,才发现十年前的小萝卜头已经和他一般高矮。
“我的个性如此。”尚来熙断然说道,“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能毅然从军的坚毅不足以被宛兆萌击倒,宛兆萌的劝说没有让他退缩。
“唉。”宛兆萌叹口气,不再枉费心机的游说。
一般平民百姓的猜测没有错,上层人物的婚姻时常被很多因素影响而显得不可捉摸,比如宛家突然决定陶琪成为宛果男人那样,其中的原因很多,甚至是基于压下内部不和的考虑。
并非直系核心的乌丁是宛家掌权人看好的一份子,但今年来仿佛吃错药屡屡出昏招,特别是他在陶琪事情上拉虎皮扯大旗,借此拉拢尚家引起很多人不满。警惕之心一旦升起就变成马上的还击,私下几番沟通和判断后,代表宛家最核心的一群人立刻大张旗鼓宣布宛果的终身大事,从而高调唱出谁才是宛家主人的歌声。
关于这一点,尚在年轻的宛果姐弟远远认识不足,也是由于乌丁利用宛果在政治上的稚嫩才使宛果的亲人们越发生气。宛兆萌到东岙市之前在家中受教了一段时间,模模糊糊感到局势的变化,出于未泯灭的怜悯想点拨一下尚来熙,尚家免不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命运。
何楚得到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