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逆袭-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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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在大楼的一层门口集合预备登舰,其他人现在便就可以自行离去了。”言罢,索西斯长舒了一口气,同时抬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镜,用自己口袋内刚掏出来的手帕轻轻擦拭,而那一刻他眼角的余光却是依旧的停留在前一刻撒旦还曾站立停留过的位置。
“我想起来他是谁了,撒旦,呵呵……看来没有任何预导的命运会是顺利的存在呢,剩下的日子内,老狐狸欧米亨可能要遇到很大的麻烦了呢,呵,不过能杀得了他的只有我……”
第四十六章 征兆(如题1)
题记:所谓遗忘的记忆,不过就是还没有回想起而已。
在法尔拉米与撒旦还是在帝国的执政大厦行进离去脚步的时候,灵一路匆忙的追赶而至,随后缓慢脚步的跟随在法尔拉米的身侧。
“陛下,刚刚……”
“刚刚我让撒旦前去搅局,不明白是吗?”法尔拉米淡淡的讲道。
灵微微犹豫,随后点了点头,“就算陛下您不出面的话,在我主动提出除名的要求后,索西斯大人也必定会斟酌,并且在我的坚持下,他一定会将我除名的,而陛下您这番让撒旦他……”灵一边说着,一边瞥眼朝着法尔拉米另一旁身侧的撒旦看去。
而此刻正单肩扛着那过于张扬武士刀的撒旦也恰巧把目光对向灵,随后口鼻闷哼。
“你认为索西斯会退让?你太小看索西斯了,有时候他是会一味的妥协;但更多的时候一旦他固执起来,没有任何人可以轻易把他的观念否决掉。这一次我既然预判了你被选召的事实,那么便是肯定了我后续的全部判断。”法尔拉米依旧淡淡的出声回应着,“同时我让撒旦故作喧嚣的前去搅局,除了真对索西斯,也是对此刻这间大厦内所有要政官员的一个警告,告诉他们我法尔拉米还在这里,就算他们想要有所动作,也是要顾虑一些。”
“动作?”灵不由得一怔,“陛下,我们不是要……”
“嗯。”法尔拉米沉声肯定,打断了灵即要的话语,“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要铲除帝国之内危险的因素,政治转型以来,帝国内一片安稳,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的安稳太过于梦幻了吗?或许过去我还会沉湎于某人存在的梦幻中,可是现实注定不是梦幻的产物。”
……
“嗯。”玄子沉声的闷哼示意,同时把一杯刚从自助饮水机沏好的热茶磕放在索西斯静坐身前的案台上。
“真是不友好呢。”索西斯顿下了手上擦拭眼镜片的工作,而抬头朝着身旁的玄子看去。
此刻硕大的会议室以是冷清,仅有索西斯与玄子两人的停留间,彼此任何动作发出琐碎的声响都清晰的回荡在空间之内。
“哼。”玄子移开与索西斯衔接对视的目光。
“怎么剩下的半个小时准备时间,打算要和我这个兄长一起渡过吗?刚才真是多谢你了挡在我的身前,要不然那个持刀闯进来的家伙,这一会儿说不定已经把我砍成重伤了呢,呵呵。”
“那只不过就是我一个骑士的保护指责所在罢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才懒得顾及你的死活,而那杯水也不过就是对上司的尊意罢了,请你不要错意。”玄子冷冷的回应着,宽阔会议室回荡声息下,令那冰冷的气质更加的飘渺。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呢。就像那个时候决绝离家而去你的模样,呵呵……”索西斯依旧谩笑着,同时抬起手拿过那放在自己身前桌案上的那还泛着着温热氤氲气息的热茶纸杯,便是徐徐的朝着自己的唇边送去。
而在他身边的玄子在听闻着索西斯这般这有他们两个人才能相互明白的嘲笑声,她的拳头已经是紧攥了起来,肩膀也是随同情不自禁的颤朔着,显然他是在压抑着内心愤怒的火焰。
而索西斯却是把玄子此时此刻全部的模样完全的看在眼中,继而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在唇翼轻摄了那一口纸杯热茶,又把那纸杯轻放在桌案上后,他便是从座椅上站起身来,随后移动脚步朝着会议室正在放开的大门踱步移去。
“还在憎恨我吗?外人总是把你与Master阿洛思齐名,不过在我看来,你却是比那个家伙笨的太多太多了,呵呵……”
索西斯依旧那般的放声做着笑意,即便是与玄子擦身而过也不做任何的掩饰,或是停留。
“如果在半个小时预备时间内,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或是该去哪里的话,那么就早些的去集合地点等待其他人吧,等人虽是最令人难受难以消磨的时光,然而等的久了,因果律总会倾斜的更多一些吧,呵呵,呵。”
随着索西斯的离去,那样话语最后的笑声,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悠然安静。
当还伫立在原地的玄子巴琳达懵然的回过神的时候,在回顾之余,在之前索西斯所坐卧着的那张椅子前的桌案上,那纸杯茶水的氤氲已经是淡去了很多很多。
如果那也是时间沙漏一种标识的话。
……
“傻笑什么。”
“我的那些你都看到了?”
“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当你抬手扯过那个少女衣襟的时候。”
“那么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那个并不是你,我知道。我知道你会阻止你自己的。”
“呵,真是狼狈啊,他过度的透支这身体的力量导致现在脱力……”
“那个,找到了吗?”
“啊,或许吧,有些时候东西并不是在终点获得的……”
“而是旅途上。”
……
“虽然看不到世界崩塌毁灭的那一天,但是我会一直陪伴着你,直至世界的尽头。”
“那一天……”
……
通讯电话响应等候忙音的时候,在有着之前索西斯那一番似若带有不明意图蛊惑的话语引导下,肖阳在自己的内心里面还是翻滚着波澜。
人是一种复杂的生物,而人类的记忆却又形似电脑的存储硬盘;那可以存储很多很多的东西,很多很多现实时间轴已过的留影,备份成为成长经验。同样那般庞大,在人不断成长,累积足以年,十年,数十年为单位的记忆经验储存下,那或多或少不可能不被淡忘的埋葬成为磁盘碎片,而诸多琐碎也不可能全部的存储,例如一天前这个时候所发生的事件,一周前这个时候所发生的事件,一年前这个时候所发生的事件……不过如果任何记忆都是以片段点线般的省略存在,并在暗中形成一种时间轴的线索,那么便就不存在缺失遗忘的记忆。
所谓遗忘的记忆,不过就是还没有回想起而已;而终将回想起的存在,就像这一刻的肖阳回想起了过往时候与法米娜在那雪后放晴日光下的简短对白,那不能被称之为什么巨大,但却是牵连着他生命时间轴的线索,再次想起来的时候,让一直空落快乐的心,瞬间添上疤痕般的完整。
而对于背叛自己信仰,对于违背过去炽烈誓言的诚笃,极端的愧疚之下,肖阳又是陷入了过往时候内心崩溃的边缘绝境,那般痛苦至深的境地。
“法米娜……我……”内心的沼泽泥泞挣扎间,他的唇齿已经是微启的喃喃。
“法米娜?”电话通讯等候的忙音不知何时已经终止,连通之后,通讯另一侧的卡露亚在听到肖阳这般称呼一个未知人称的呼唤而感到困惑。
有着卡露亚声音的质疑,肖阳立刻的顿觉回了意识,随后对着手机话筒,便是显得期艾了起来。
而僵直稍许的等候下,还是卡露亚当先的出声打破了未知的混乱,“怎么这个时间突然给我打电话?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今天娜尤娜妹妹的会议安排较多,你晚上要很晚才能回来吗?”
“呃……那个,那个我,由于突发事项,我被选召为载舰的骑士机师,距离登舰出航,大概还剩余二十分钟左右……”
“啊?什么?这么突然……”手机话筒的另一边传来了卡露亚惊讶的声音。
“所以,抱歉了,看来要有一段时间回不去了。”肖阳淡淡的讲道,而此时在他贴耳的手机话筒内却是鸣响了滴滴的视频通讯连接的确认提示,肖阳立刻的把手机从自己的耳旁移下静放在自己的眼前,在目及那屏幕上闪动名字的提示,还有与这手机相连的呆板青蛙布偶挂饰,犹豫了许久后,内心害怕此刻惶恐的自己与卡露亚面对面的相见下,肖阳似若本能般的按动了拒绝视频通讯建立的触键。
“怎么拒绝了,虽是不明情况,但如果随空舰出航的话,那么便是要绝对关闭手机的,而在想见到你……”
“抱歉,现在……现在我所身处的地方不太方便,要是……”身处在安静廊道处的肖阳讲述着没有对面的谎言。
“啊,是吗,那么就太过于可惜了,不过这样也好,分离的久了,看不见彼此模样后,当再次见面的时,那样才会更加的喜悦,更加的有所盼望再见面时候彼此的模样不是吗?!”话筒内传来了卡露亚依旧豁达开朗的声音,而肖阳却因为内心的纠葛而无法在回应什么,原本亲近的感情,在瞬时之间便是被一种看不见的情愫隔阂起来。
不知为何而尴尬的境地,两人相继无言的沉默许久,但又不忍率先的挂断通讯的僵持时,许久沉默间,在话筒内只能是隐现的传响着彼此呼吸微弱的声息时,最终还是卡露亚再次的先语,“时间应该不多了吧,那么就再见吧,By……”
“卡露亚!”肖阳猛然间话语激烈了起来,不过瞬息间又是萎靡了下去。
“嗯?”
“我……”
“怎么了?”
“对不起……”
“呵,怎么突然说起抱歉的话来了?”
“啊,那个,那个没什么,只不过……”
“没什么就好,等你回来哟,Bye!”
通讯的另一侧卡露亚不等肖阳在回应什么,便是突然的挂断了通讯,手机话筒内再次响起的滴滴通讯结束的提示音,将肖阳由内心的纠葛中拉回现实。
踌躇之间,他的唇翼再度轻启,表述出自己已经无法传达,但却还是愚蠢表述的声音:“Bye……”
……
这一刻在公寓里面,放下坠系卡通狐狸布偶手机的卡露亚,内心也是怀揣着淡淡的怅然。
她之所以那般绝然的挂断电话,也是因为她内心的自私和惶恐。
“法米娜……”
她是记得这个名字的,即使在之前片段时候的微弱,然而那样如同电流的意识,在触及时,便是乍觉起自我本能的记忆河流。
他还清楚的记得,在那个她与肖阳戏剧相遇的那个早春夜晚,在她被肖阳仓促拥抱住的时候,在那个时候肖阳口中所温柔呼唤着的名字。
第四十六章 征兆(如题2)
题记:“祈祷并不是乞求,而是一种在神生命中的参与。”————俄利根(古希腊)
12月的末端,弗瑞顿皇都迟来的降雪,让人原本空落期盼的心情瞬时的丰满起来,随同着渐近的圣诞与岁末,那样在天空飘零,或是堆积在街道建筑树木上素白的色彩更添人心的喜悦。
不过这一刻身处在别墅客房内拉里克在单手支撑着下巴撇顾窗外那时候洋洋洒洒的白色冰晶,便是倍感无趣,同时内心也是忧虑的并不安稳。
然而在他坐卧桌案的对侧身前,少女B·B却是把她那只活体挂饰甲壳虫摆放在桌案上,时而用手推触,一副全然如同小孩子对自己喜欢玩具而全神贯注的模样。
“喂,一会儿不盯着你这个家伙就开始溜号,书看的怎么样了?”老者米拉可不知何的出现在这空旷的客舍房间内,乍然的闻声,让拉里克的肩膀不由得轻颤抖动,随后示意反馈得出那声音是源自老者米拉可后,他便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低头恹恹的瞧看向自己身前的那本颇为厚重的书籍,那虽是被翻开书页,然而被翻过的书页却是寥寥的几张,与那本书籍堆积的厚度呈现着鲜明对比写照。
“每天这样阅读这些无味冗杂的厚书到底有什么意义?”内心突兀的烦乱下,拉里克便是高声的对拉里克抱怨道,随后他从座椅上站起,着手合拢了那本书被翻开单薄的厚度,接着便是要转身从房间内离去,从而避开与老者米拉可进一步的对话。
“顽皮与劣性又暴漏出来了呢,呵呵,不过……”米拉可淡淡嘲讽的一笑,并没有移步阻去拉里克移去的脚步。
“……不过,已经成长了不少,那么现在的你想不想与我谈一谈呢?”
“谈谈?”拉里克一怔,并是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并扭头朝着老者米拉可看去,在其一脸一如既往的笑颜下,拉里克缓缓的皱紧了眉头,随后退回自己的脚步,重新的坐回了之前他曾坐过的座椅上,同时已被惊扰的少女B·B却是一脸木讷茫然不理解的对拉里克与米拉可反复的瞧看打量,在她困惑的思维许久得不到结果,只是肯定拉里克短时间内看似不再会离开这里后,她便又是心安的把注意力转回还在桌案上窝缩身躯的甲壳金龟子身上。
“谈什么?”拉里克开口询问道。
米拉可缓缓的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