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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使徒的逆袭-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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诖车木富故怯凶判┬淼某J丁6馓∕S不但是会飞,并且更独特的地方是机甲的型号名称并不是传统的烙印在胸部,而是镶嵌在背部的钢铁装甲上——Sunmelt Eye。

英语极差的我自然不能翻译自如,但是身旁的监控主管已经惊呼出“融阳之眼”这个名字。

融阳之眼?

融化太阳的眼神?既然太阳已经是一极大能量的存在体,那么要融化太阳这种能量体,所需要的能量必须是太阳的百倍千倍!这是何等豪壮!

纷乱的场面内每个人的内心都有着不同的纠葛,惶惶的人心,政治矛盾的交锋,世界舞台的演绎,一切,所有的一切在这个时候,在我的眼前拉开的帷幕,可是我的心一直还是保留在那个平行的地方,我只想去观望,并不想去有所交集。

一旁的主管已经分外的兴奋,“SW终于可以与CB在业余媒体新闻报道中并驾齐驱了!并且我们的分部也将会得到总部的亲睐!!诸位加油干,等回国以后我为大家摆设筵席!!”

眼下还没有结束,主管便已经把未来允诺,虽然唐突,但那未来或许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了,没错,我们这一群菜鸟士兵在盟军的阵营中打了一道酱油后,便有了炫耀的资历,便有再次的侥幸获得成功,而至于那新闻的内容,新闻的真正价值,已经不在那么重要了,发生过的就已经是历史了,再也不是新闻。

回国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又开始变得平庸,在巴尔也夫吉斯坦庆典事件后,沸沸扬扬评论的文章充溢在各个媒体版面的首页,这让我觉得异常无趣,评论来评论去虽然署名的作者是不同的名字,但是其实每个人都清楚这些评论的文章作者都是同一个人,或者也是可以称呼为同一个机构。

说道这里我该讲一下我眼下的工作了,自从十几天前匆匆的聘用奔赴巴尔也夫吉斯坦的六周年庆典后,现在SW媒体公司内要突然的安排我们这七十号人确实是有些棘手,或许在当初时间紧迫的条件下他们没有考虑过我们善后的问题,只是匆匆的筹足了人手,同时在用工合同已经签订的条件下,他们即便是有要辞退我们的打算也是在短时间内做不到的,所以眼下我们的工作非常轻松,原定招聘两个人的工作任务量被平分在七十个人身上,那种效率可想而知。

闲暇之余在狭窄的办公室中看看媒体报纸便是我们打发时间的常务。

如果现实的生活要是永远能那般的安逸就好了。

我不是政治家无法主导预言这个世界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如果细心的追寻便一定会找到事态走向的蛛丝马迹,可是在安逸的时候,放松身心的我却错过了这微毫,忘记了居安思危的典故。

接下来这个世界大动向的战争便开始演绎了,虽然不知道使徒军团是否是正义还是邪恶,但是他阻碍了世界的进程便就应该被清除。眼下虽然无法再次参与出国,成为战地记者去前线采访,但是公司的主管却要让我们每天去书写评论员文章,并对我们恐吓道,“表现不好的人便等着被辞退吧!”

啊咧,暴风雨已经过去了,晴朗的港湾开始寻找借口驱逐海鸟,虽然这样的比喻并不恰当,但是以海鸟的粪便沾污港口的理由却是绕口可笑。

接下来的三四天内,有几名一同而来的伙伴便没有达成主管安排的要求便被强制辞退了。在这样无法亲临战事现场,有无法得知政府真正想要灌输的意义前提下,我想任谁也是无法写出标准的评论员文章,并且让我们这刚入行的菜鸟去些这样要刊登在首页的报道更加是可笑,所有人都清楚这是SW向卸磨杀驴的伎俩。

啊咧,卸磨杀驴?不对,应该是兔死狗烹。

啊咧,这也不对,我到底是不是一个人类?

呵,无奈之下,心烦气躁之下,叹息是人唯一发泄的手段了。偶然的时候我不由得会想到曾经示意我同打一把雨伞的女孩,她现在在干什么;或是联想一下那过去的故人们此时此刻又在有着怎么样的故事,是否也会如此的在寂寞的时候想起在学生时代的我。

回忆是可笑的,尤其是成年人的回忆。这世间绝大多数的成年人都是庸庸碌碌,面对世界的大事无法掌握,对于琐碎的小事又无法完全的倾向,活着真是一件累人的事。

逾近两个月的时间流逝后,当初的七十人仅剩下了五个人,我不得不感叹我的运气,或许是那时在巴尔也夫吉斯坦庆典上,在主管身边操控摄影机的我给主管留下了临危不惧的好印象,当然如果他知道了我那时候的心为何没有恐惧后,恐怕又会对我换一张嘴脸了。

进秋的季节,空气急骤的转凉,天空也不知为何总是阴沉但却没有雨星,肆孽风沙席卷穿梭在整个城市中。

新联合国军队作战失败两次了,第一次本打算针对非洲内战的终结被使徒军团打破;第二次针对使徒军团家园基地岛的战役,在使徒军团龟缩海下的僵持下,在弗瑞顿卫星武器调控被劫持下,我国的空舰惨遭被卫星武器打击,黄玮上将为国捐躯。虽然这应该是件令人觉得很悲愤的事,但是我却打不起少年骨子中的那份热血。

拄着下巴转头遥望向窗外的阴天,心中的抑郁更加无法言表。在幼年时偶尔还能在都市高楼间有鸽子、燕子穿梭,虽然后来知道那是人工放养,但是在成长的岁月之后,阴天之下,再也没有了那些自由鸟儿的身影,或许此刻已经化为邋遢猫咪的果腹之物。奇妙的思绪令人困惑,眼皮在灰色抑郁的沉重下,再也无法负担那重量,使我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梦中的人还会想念什么呢?阴天的时候瞌睡不变就是最好的伴侣吗?被人说成邋遢,说成拖拉又能怎么样?我是活在我自己的世界中,现在我的世界就是阴天的黑暗。

天空低沉,太阳已经燃烧为碎片;低飞的燕子矛盾的穿梭急驶在高楼之中,反复描绘八字轨迹的翅膀让人意念那童贞时代的美好。顷刻间骤雨就要来临,路上的行人脚步还是慌乱,忘记雨伞的我只能随波逐流,眼看着这不断压黑的天空颤嗦不能。

真是阴暗的世界呢。因为得不到,所以那曾经擦肩匆匆别过的一切才会反复在人梦乡没有心房的时候反复出现。

猛然的一阵嘚嗦使我惊醒,揉搓睡眼时,那窗外的天空依旧阴暗,等待着的阴雨也迟迟没有落下。

“我,我这是怎么了……”

精神的问题被肉体的问题打破,瞌睡后的尿意信号瞬间跳跃至神经中枢的重要位置,本能的驱使下,我便朝房间外,公司公共的洗手间走去。

但是在推开门后,令人尴尬的是,在小便池的那里,主管正好也在那里。

啊咧……

主管瞪了我一眼后,他那坚挺的水流依然坚挺,反倒是我在如此的尴尬下,抗利尿激素快速分泌,已经没有了尿意,但是眼下我却又不能退却,只能硬着头皮对着主管点了点头打招呼,然后佯作大便的走近了隔间内插上了门锁。

“那个小X啊,最近你表现的很不错,当初我就说你为人严谨,哈哈……”

主管隔着门板开始对我夸奖,此刻的我只能寒暄的回应着,“嗯,都是主管您的带领,我一个菜鸟能有什么实际的表现,呵呵……”

成长的岁月下,潜移默化中,我也开始会耳不红面不赤的讲述这样虚伪奉承的话语。

“呵呵,小X真是谦虚啊,很好,年轻人就应该向你这样稳重,看看那些被辞退的年轻人哪一个不是毛手毛脚的,总想证明自己怎么样,其实不过就是棉花,空有体积,却没有重量,我就是喜欢你这样踏实的年轻人,我看得出来你的新闻学基础不好,但是没关系,以后我会继续带着你的。”

“……多谢主管栽培。”此刻寒暄的我不由得怎么的联想到我就像是数千年前一个老奸巨猾太监身边的小太监,这样肉麻的奉承话真是令我心生疙瘩。

“嗯。有机会我一定会安排你的。”主管很得意,豪爽的回应着我。

而那一刻站在一平方米大小的隔间天地中,纵使有着灯光的晴朗,但是窗外那阴沉天空的颜色还是笼罩在我生活的整个世界中。

很多时候束缚自己的锁链榔头都是我们自己给自己套上去的,冗长的命运,冗长的故事,真是冗长的折磨,有些时候想要放弃,但是回顾时,那一路走过的脚步,那么漫长曲折,如果就这样停止了所行走的路程并不是终点路程折中的数字,是与起点一样为零。

无论是我自己,还是正在阅读这冗长故事的朋友,阴色的天空确实是令人想放弃,但是……

……“但是”转折的并不总是坏事。

第二十一章 毫无相关的故事(平行世界3)

题记:“他妈的,结束吧这样冗长的故事,这样冗长的人生!!!”

“啊咧?”

不知何时我习惯了这样的惊叹语气。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源自《yintama》这部被人吹捧的脑残影视,不知何时我也已经成为脑残。

接着便是前文的“但是”转折的延续,在新联合国拟定第三次联合作战,第二次对使徒军团政策清剿的时候,在这样外放消息的情况下,所有媒体自然不能被落下,而之前我在洗手间对主管的奉承马屁也起到了作用。

“呐,这一次无法实行和平的全程战事转播,我们只派遣一两名记者凑个热闹就可以了,为的就是要一个我们SW也参与了及时政治新闻报道的名声。”总boos如此的在电视会议中讲述着,但是这样的话语经过我们主管的加工后,便是带有了恐吓、声明的味道。

“呃,由于最近公司财政紧张,看来裁员又是不可避免的了……”

反复的啰嗦了一大堆话语,最后把手指指向了我,“……所以前往非洲弗利可可的战时采访就由我和小X两个人好了。”

省略了过程便是结果,身旁的四名同僚对我投来恶毒的目光,口中开始对我赞美颂扬,或许此刻他们这些平日总是跑在主管鞍前马后的混混是无法明白的,为什么我这样一个冷漠异常的人会得到主管的亲睐。而我也无法讲述这真实,只能揣摩这是平日这主管已经听惯了阿谀奉承,而从未奉承过别人的我,在讲述那有些绕口的马屁时,让主管经常被抚顺圆滑的屁股,猛然间来了一下僵直的拍打,长久的松懈被这异样的触感弄得亢奋,或许这也可以称之为Sadomsochism。

总之就是这样,我又一次的出国了,这一次到达的不是新建的富足乡,而是贫瘠战乱的大陆。虽然出发前查询了很多当地信息,以及备注,但是当到达那由弗利可可政府安排的新闻媒体宾馆时,我彻底叹息了,这样邋遢的住所虽然设备齐全,但是全还不如国内三线城市的旅馆,与其说这次是公费出差郊游,还不如称之为拿着公家的钱却无法消遣的遭罪。

我连续郁闷的样子主管看在眼中,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年轻人嘛,对着爱情什么的,信仰誓言什么的,我都是知道了,但是像我这样逾近中年的年纪来讲,那些青春的幼稚都已经被岁月腐蚀竭尽了,现在的我只剩下了放纵,所以……”

所以,接下来主管便跑出了弗利可可安排的宾馆,去这个淫色的城市内放纵他的中年生涯了。而我,被主管莫名其妙的戴上了一堆高帽,什么年轻人的理想爱情誓言狗屁的,他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让我一个人看着新闻摊子,他自己出去快活放纵。

啊咧……猛然间的我又一次恍悟,原来主管在一开始挑选我作为他的陪同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只有我平日不喜言表,没有高爬高攀的欲望,只有这样的我才能保守着主管这样公费放纵的秘密。

想念幸福对自己释放怀抱的时候,那何尝不是恶魔的怀抱,此时此刻我只能无声的叹息。

由于到达弗利可可的日子较早,或者也可以认为是主管主观这样提前的计划,在真正宣言的战事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在这个动乱的异国他乡,连英语说的都有些绕口的我,只能安居在宾馆中,每日去看着新来的一名名外国记者大叔而提不起胃口;偶时我会把自己关在房间中,打开电视观看这个荒淫国度播放的淫秽节目,那确实使我亢奋,但也仅仅就是停留在精神的亢奋层面上,我不否认我联想的要去做些什么,但是仅仅是联想我都觉得那有些太过于邪恶了。

关闭了电视机,我一个人懒懒的躺在身后的床上。潮湿的被褥沾染着阴冷陌生的气息,即使被空气中显赫的清新剂陶冶,那也是无法祛除的味道。窗外虽然是光鲜的艳阳,但是我却不敢打开窗户,撩开窗帘,我不知道在那外面是否有一口狙击枪已经瞄准了这里。在之前宾馆总理警告的话语还在我耳边清晰回荡——“……不要做任何关于危险的举动,我们虽然是有责任去保护你们的,但是由于你自己的松懈而造成的一切,只能由你自己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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