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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唐绢言情小说合集-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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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老爷,老爷,不好了……”一个下人跌跌撞撞从屋外跑进大厅,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慌张神情。
  “怎么回事?”段行依然自在的喝着茶,没有被下人的慌张乱了手脚。
  “外面……外面……”指着门外,下人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外面怎么来着?”他才刚上朝回来,刚进屋坐下来喝口茶,外面就出了什么事儿?
  段行放下茶杯,起身往外走去查看,还没走出大厅,便被一群官兵包围起来。
  “吴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见带兵的是台院的侍御史,平日刚正不阿,与他在官场上虽无特殊交情,但也不到对立的程度。
  吴大人面无表情的说:“给我搜。”
  带来的数十名手下随即行动起来,打开各个厢房,将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
  “吴大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原来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坏殆尽,他怒视着吴大人。哪有人这样什么都不说,就擅自闯入他家,他怎么说也是个中书令,居然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了。
  “有人密报说,段大人府里藏着密谋造反的证据。”
  “吴大人,这太荒谬了,老夫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怎么可能会密谋造反?”段行听到这种无中生有的指控,不禁一股气往上冲。他自诩行得正坐得端,生平无事不可对人言,今天竟然被人诬陷,且还是最严重的谋反罪名,万一弄不好,可是会被抄家灭族的,今日之事不啻是对他人格的一种侮辱。
  “段大人,我也只是公事公办,如果你真的是被诬陷,事情自然会水落石出,还你个清白。”
  这时,张丽锦也匆匆忙忙从里面跑出来。“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方才在自己的房间里缝补衣物,却突然闯入多名官差,什么话也没说便开始翻箱倒柜起来,吓得她连忙跑出来,探究到底是什么事情。
  “等一下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段行嘴里说的是安慰的话,但眼光却没有离开吴大人脸上,像是在说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什么密谋造反,都只是空穴来风,子虚乌有的指控。
  大厅里没有人再开口说话,静悄悄的厅堂里弥漫着紧绷的气氛。
  突然,一名官兵拿着一卷画轴奔过来。“大人,在书房里找到这幅画。”
  吴大人接过那卷画轴打开来,含了一口茶水往上喷,立即出现几行小字,他仔细看了一遍后,抬头看向段行。
  “来人啊!把段行给我带走。”
  两名官兵听到命令立刻从两侧将段行架起,在旁的张丽锦惊慌的叫起来。“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家老爷啊!”她不断拍打着官兵,想要阻止他们。
  “放手、快放手啊!”
  “吴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行心里也开始发慌,但还是力持沉着。
  “这卷画轴便是你通敌卖国的证据,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吴大人将画拿到段行面前。
  他看了眼画上的字,脸色立刻大变。“不可能、不可能啊!这幅画不是我的,我从来没有收藏过这幅画,其中一定有误会,一定有人想要陷害我。”
  段行平日就喜欢鉴赏画作,自然也收藏不少画轴,但是他从来没有看过这卷画轴,再说这幅画笔法粗劣,就算他看过。也压根不会想买回家收藏,又怎么会出现在他的书房呢?
  这一定是有人存心想陷害他,可那又是谁呢?他自问平生没有害过人,更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待人处世也是秉持自己的良心,到底会是谁这么卑劣,用这种方法诬陷他。
  “老爷,怎么会这样?”张丽锦见官兵就要带走段行,又是气愤又是着急,忍不住哭出声。“你们这群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竟然冤枉好人,我们家老爷不可能做这种事的。”她上前拉扯着吴大人,不让他把人带走。
  “放开。”对于张丽锦哭哭闹闹又拉又扯的行为,吴大人只觉烦人。“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有话到公堂之上再说吧。”大手一挥,张丽锦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他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便押着段行离去。
  骆巧儿听丫鬟说大厅出了事,急急忙忙跑来一看,便看到这副情景,她连忙扶起跌倒的二娘。“二娘,发生什么事了?”
  正巧一肚子怨气没有地方发,张丽锦一见到骆巧儿,便忍不住骂起来。“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你娘,克死你养父还不够吗?现在还把厄运带到我们家来,要不是你,老爷怎么会被人诬陷通敌叛国?你没出现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咱们家不但家运昌隆,老爷也官运亨通,可没想到你一出现就发生这种事情,你这个扫把星,怎么不离我们远一点……”
  诬陷?通敌叛国?!从张丽锦的咒骂中,骆巧儿总算抓到几个字眼。二娘的意思是说,爹爹被人诬陷通敌叛国吗?
  “怎么可能?爹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是不是他们弄错了?”骆巧儿也急了,抓着张丽锦的手,满脸惊慌。
  “人都已经被带走了,你说可不可能?”张丽锦抽出被骆巧儿握住的手,一脸嫌恶的看着她。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得想想办法。”虽然和爹爹相认没有多久,但是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绝对不会是那种为了自己利益。就罔顾家人死活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之处。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怎会为府里带来那么大的灾难,这一切都是你的错,现在你还问我该怎么办?”
  虽然从二娘嘴里说出的话,让骆巧儿觉得很刺耳,但她知道这是二娘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来转移自己内心的焦急和愤怒,一想到这里,骆巧儿就没有办法对二娘生气。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争辩谁对谁错,而是该怎么帮爹爹洗刷冤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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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大人,段行已经被捕下狱了。”
  “很好。多花点银子,我要他死在牢里。”
  “是,属下这就去办。”黑衣人领命而去。
  烛光摇曳中,映照出一个人影,脸上有着残佞的冷笑。那人伸手摸摸自己的胡子,得意的笑了。
  “段行,莫怪我心狠手辣,谁叫你不识好歹,屡次破坏我的好事,上次在树林杀不死你,让你死在牢里也是个好办法。哈哈哈……”
  他拿起笔,沾了沾墨水开始写信,只见墨水渐干以后,字也随着不见……
  “来人……”
  “属下在。”一个黑衣人立刻出现。
  “立刻将这封信带到范阳城给陈永进。”
  “是。”
  他拿起蜡烛,将蜡液滴在信封接口处,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印石,趁蜡液还没有干之前印下。在微弱的烛光下,隐约可以看见那个印石刻着:尚书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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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经过几日的奔走,好不容易才能入狱见到段行,但一见到他,张丽锦便被他虚弱憔悴且伤痕累累的模样吓到了。
  段行早已被换上囚衣,破烂的囚衣中透出血渍,脸上还有大小不一的瘀青和伤口,就连眼睛也肿得睁不太开。
  “爹,他们为什么对你用刑?”虽然相聚的时日不多,但是骆巧儿可以深刻感受到父亲对她的疼爱,见到他这个样子,她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生气。
  “你……你们来了……”听到声音,段行勉强打开眼睛,看见眼前两个着急的人儿,他挣扎着起身,却感到力不从心。
  “老爷,到底是谁对你用刑,我绝对要他付出代价。”张丽锦将段行扶起,靠坐在墙边。
  “爹,那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方法可以帮你洗清冤枉?”
  “没有用的,他们从府里搜出那幅画来,证据确凿,现在我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段行幽幽叹了一口气。
  官府办案讲求证据,而那幅通敌卖国的画,的确是由他的书房里找到的,就算他说画不是他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书房,怕也只会被人当做想脱罪的谎言吧。
  “可是爹明明没有做,为什么还要受这种罪呢?”骆巧儿急了,如果再不想想办法,只怕爹爹就快死在牢里了。
  “别伤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我段行行得正,坐得端,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总有一天会还我清白的。”
  “到底是谁那么没良心,这样中伤爹?”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爹爹在朝为官多年,会不会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
  “是啊,老爷,你就好好想想,这样我们也好帮着想办法啊!”否则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家里干着急也不是办法。
  “会不会跟上次那些黑衣人想杀爹爹有关?”
  “这个……”段行想了一会儿,才缓缓说出。“会不会跟那本奏折有关?”
  “什么奏折?”事情似乎有了一些眉目。
  “最近杜尚书有些奇怪的举动,不但在洛阳建造别业,还大量收购铁器,姑且不论这笔庞大的经费从何而来,收购铁器的行为实在启人疑窦,我便拟了份奏章禀明皇上……”
  “爹爹是说,杜尚书想造反?”骆巧儿大惊。
  “小声点。”段行连忙阻止她说出这两个字,这件事情还未经证实,贸然说出只会打草惊蛇。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骆巧儿压低声音。
  “如果可以找到一个人,或许他……”段行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人名,许多多年未破的悬案,都是在他手上水落石出的,只可惜这人行踪飘忽不定,而且行事乖异,想做什么全凭自己的心情,“算了,当我没说吧!”
  “是谁?我去找他帮忙。”听到有了一丝希望,骆巧儿精神大振。
  “他不见得会帮忙的。”有好几次朝廷想网罗他,但就算开出再好的条件,他还是不屑一顾,这次他不见得会愿意伸出援手,更何况,他连那个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骆巧儿坚定的说。
  “好吧,其实我也没有见过他,只知道他姓仇……”
  杂沓的脚步声在牢房外响起,随即便听到狱卒的声音。
  “时间到了,你们快走。”说着,还一边把骆巧儿和张丽锦两人往外拉。
  “等一下,再给我们一点时间。”骆巧儿想要挣脱狱卒的手。爹爹还没有把那个人是谁交代清楚啊!
  “不行,太子马上就要来了,不能让他看见你们在这里,快走快走……”无奈狱卒一点情面也不留,半推半赶她们出牢房。
  临上马车前,骆巧儿突然瞥见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她看见那人身边跟了几名护卫,吴大人也跟在他身后,狱卒见到他也下跪行礼,看样子他的身份地位应该颇为尊贵……方才狱卒提到说,等一下太子要来,莫非……那个人便是当朝太子?
  骆巧儿望着他的身影,越想越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过似的,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是他……那次她无意间闯入后院,看见正在和君远舟说话的那个人,原来他就是太子——
  在回程的马车上,骆巧儿不断想着爹爹说的那个人。只知道一个姓氏,要怎样才能找到他呢?就算找到了,爹爹说他行事乖异,肯不肯帮这个忙还是一个问题。而太子……她曾经在君府见过他,可见他和君远舟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看他们相处的样子,似乎交情还很不错。
  对了,还有那幅画……
  她记得那时君远舟从吴进宝府里偷出来的,便是一卷画轴。陈永进送了吴进宝一卷画轴,君远舟拼了命偷出画轴,他和太子交情匪浅,父亲因为一卷画轴被认为通敌叛国,太子去牢里见父亲……这些人和事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发什么呆?”张丽锦的声音冷冷响起。“还不赶快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你爹。”
  “我正在想。”骆巧儿不经心回了句。她试图把这些事情串连起来,好像就快要理出脉络了。
  “瞧你那样子,好像真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张丽锦冷哼一声,她从开始就不喜欢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女儿,再加上她知道骆巧儿竟然不识字,从小便在街头混大时,更是打从心底瞧不起她。
  瞧,她连一件衣服都穿不好,要不是特地请人把裙子改短。她还不会走路呢!还有,竟然连梳个髻都嫌麻烦,就随便拿条彩绳把头发系住,要不是段行疼她,体贴她不习惯这些,特准她这么做,她早就好好把她教训一顿了。这么没有教养没有知识的人,连跟她坐同一辆马车都不配,又怎么配当她的继女呢?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到?”见骆巧儿似乎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张丽锦更是生气,怎么说她也是她的长辈,她难道连这种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
  “啊——”
  “要死了,干嘛突然叫那么大声?”张丽锦被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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