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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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吕师傅如此热情,刘定坚与他父子二人竟然对饮了三瓶白酒,回家路上被夜风一吹,就有些摇晃了,步子也东倒西歪的。
独自一个人在山间小道上慢慢而行,还哼起地方小调来。
那哎哎呀呀的调子在黑夜里的山间回荡着,就有一种凄怆的味道。
伴随着微风吹拂下树叶的沙沙声,孤独的行路声,显得特别的清幽、寂寥、凄婉。
最易勾起孤旅者的思绪了。
不知不觉间,刘定坚就接近木丫头那片坟地了,只见静寂的坟头东一个西一个的,阴森森地、黑糊糊地伏在断枝残丫边。
偶尔有风掠过时,坟头的野草就随风左右晃动。
不知是向路人招手,还是要提出申诉?
刘定坚虽然醉意朦胧,但意识里那根害怕的弦却分外清醒地绷了起来。
人在黑夜里就有些莫明的紧张。
四下里看看,夜色漆黑,坟墓阴森,不知什么时候还起了淡淡的雾气,灰白灰白的如招魂幡一样盘绕在乱坟上、树丫旁,周围环境就有一种阴森可怖的气氛,直教人喘不上气来。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在乱坟头上,一串绿阴阴的鬼火,倏地窜了起来。
在周围漆黑的夜色下,蓝莹莹的、惨白惨白的在晃荡,紧接着,附近的坟头也好象接到了命令似的,这儿窜起一串鬼火,那儿也窜起一串鬼火,整片坟地都隐隐约约地站起了鬼魂一样!
而紧接着的却是令人毛发倒竖的场面出现了:只见一阵风吹过,伴随一种尖利、凄怆、恐怖的叫声响起,四下里就这儿叫一声回应一下,那儿也叫一声回应一下。
把恐怖的场面推向了让人颤栗不已的境地!
刘定坚的大脑里“嘣”的一下子崩裂了,头部就一阵发麻,仿佛核爆一样,从里不断地往外扩张着,一层又一层。
双腿这时候真不争气呀!
竟然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要是能跑几步,过了这片坟地,胆怯的程度就会降低。
偏偏这双腿就是如此不争气,使得刘定坚寸步难行!
这个碰上鬼的晚上刘定坚是怎么过来的,事后他也不太记得了。
后来回去后被老婆臭骂了一顿,说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喝到这么大个人了还尿裤子,羞不羞呀?
刘定坚呆呆的听完妻子骂,才知道昨晚上自己被吓得尿裤子了!
便惭愧地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出门去也。
刚打开房门,吕师傅、三寸丁、刘建筑工三人手提着鸡、鸭、鱼,米酒笑眯眯地站在门外,说知道刘老板心里想带什么人到县城去捞世界了,所以我们几个一商量,就买些熟菜来孝敬刘老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希望刘老板笑纳。
刘定坚有些突兀,正想说你们难不成是我肚里虫不成?
我何时想带刘建筑工出去呀?
他是真撞着鬼了!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把话咽回肚里。
俗话说,手不打笑面人。
人家手提着酒菜站在自家门前了,还说那种话岂不是很没有意思?
更何况自己身为老板,还不是一样碰上那些污秽事了?
再说,多带一个出去帮手又怎么样?
这些老实巴交的乡亲,都是好使的便宜劳动力。这样子一想,刘定坚内心的疙瘩就消失了,转而笑脸绽放,开开心心地请他们进自家屋里来,大家伙一阵手脚乱忙,就把几大盘的鸡鸭鱼肉端上桌面上了。
因为老婆忙着回娘家帮手搞外父生日宴,这里就几个大男人饮酒吃肉,说话就更无所顾忌了。
说了许多如何**的轶事后,不知怎么话锋一转,刘定坚就骂骂咧咧地说昨晚撞鬼了,也不知时运怎么如此之底!
听说刘老板都撞鬼了,三人起先一愣,有些不知怎么安慰才好。
还是三寸丁这人够机灵,他不懂如何安慰老板,但讲讲比老板更衰的事儿,以此衬托老板不是最时运不济的,也是一种拐弯抹角的安慰来吧?
而且这样子还不见痕迹不落俗套,让人舒服。
于是三寸丁一拍自己大腿,说,刘老板,你这事儿不算着了什么道儿的,看,现在还不是能吃能喝能说能笑?
可见人命硬的人,碰上那些污秽事又怎么样?
照样什么也没有。
像我这种小人物就不成了。
之前有一个晚上,我独个儿经过深水塘,突然,竟然从塘中央传来了凄凉的哭声。
你们想想,那深水塘荒圆十多里都无人家的,夜深人静的,就算谁家里有什么悲惨事,也不会跑到深水塘来涕哭吧?
何况还是跑到塘水中央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但我独自一人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啊,听着一阵阵时断时续的凄婉悲凉哭声,早就感到心慌腿软了。
我颤抖着,想加快脚步走过那段路,可那哭声却老是离我身边不远似的,似乎就是要哭给我听的。
我的头脑真是一阵又一阵发麻,汗毛直竖,牙齿不停地打架。
正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更惊人的事情发生了!
第168章 山坳被迷
只见塘中央哭声的地方,飞来一颗没有身体的人头,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青蓝的头发垂挂而下,脸色苍白,眼眶里没有眼睛,却懂得盯住我的方向。
眼泪就在空洞洞的眼眶边流到脸颊上。
幽幽的、可怜地对我说:“大哥,帮帮我吧,找找我的身子,不然我老是飘呀飘的,何处安身呢?”
我一听那种仿佛在深埋的地下里传上来的冥府之音,只感到“嘣”的一下,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双腿就瘫软下来,往地上躺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有路过的人见我躺在深水塘边的小路上,就拿水泼到我脸上,问我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太肚饿了?
不是?
那你怎么满嘴都是泥呢?
我一听,才感到嘴里又咸又苦,当即呕到一地都是黄胆水。
据那个救醒我的人说,不单是我的嘴里有泥巴,脸上也被泥浆画了好多看不懂的符号。
我当时就急,走近塘边去,用手湿水把脸上的符号抹掉。
后来就后悔得不得了!
这么难得看到的“他们”使用的文字或者说符号,要懂得照着镜子描摹下来,弄懂是什么意思,那就有用了。
可惜当时一时心慌,竟考虑不周,把难得的符号给抹掉了。
后来还为此大病一场呢,直到请到了有道的和尚,跳过神、念过经,才慢慢好起来。
这才叫做撞鬼。
人命簿,挡不住邪气侵袭,当即就晕倒了,那有刘老板如此水火不侵、邪恶不入呀!
真是同人不同命。
这明明就是奉承拍马的说话儿,可在刘定坚听来,却是浑身的舒坦。
你想呀,同时碰上那些污秽事了,三寸丁就大病一场?
还要跳神,念经喃斋才过得了关。
而自己第二天却可和他们又饮又说的呢?
这样一对比,谁不为自己的有本事、命大而开心呀?
刘建筑工见三寸丁哄得刘定坚开心得笑到见牙不见眼,心想这样子下去,未出村就先输一着,以后还怎么跟刘老板混下去?
于是接着也说刘老板是大人大命,比起我们这些小人命的,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呀!
我碰上那些东西那一次,刘建筑工赶紧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
他说,后果也是很凄凉呢。
在我家弯过三个山脚的地方,那里有个山坳,曾经有个因为情感问题想不开的女青年,跑到山坳上要往下跳。
当时附近的村民都去劝她想开些,别干傻事。
可她已经伤透心了,不听劝,一咬牙站了起来,说:“我死都咽不下那口气呀!”说完,就往山坳下跳。
后来,这地方就经常闹鬼。
据说她死得很冤,所以冤气不散。
这就害着我们村小组的人了。
我们要外出干活、购物什么的,都得经过那山坳。
有一晚,我回家的时候,听见她在山坳里唱歌,很难听的,连毛发都倒竖起来了。
但她唱她的,不跑出来吓人,当然也没人敢入山坳里惹她,彼此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许她老在山坳里太过寂寞了,就开始悄悄地跑到路边来,忽然在过路人的面前飘忽而过;或者伸出双手,作抓爪状,一跳一跳的迎面而来。
每当她吓得路人晕倒、惊慌而逃时,她就在人家身后阴阴地笑。
据说,女鬼的阴阴而笑,其实是开怀大笑了。
总之,有关女鬼在山坳里惹事、吓人的传闻在村子里传开了。
因为传说得有鼻子有眼,我们村民小组的人就很少人再在晚上经过山坳了。
但我是个泥水工呀,要靠帮人家起屋砌砖才能养家糊口,自然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做到什么时候收工,就什么时候回家。
有天晚上路过山坳时,山坳里有个女子的声音喊哥哥,你想不想女人呀?
来吧,这么晚了,没人看到的。
她的声音嗲声嗲气的,虽然确实有引诱力,可在深更半夜的山坳旁回响,就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虽然说我们这些泥水工经常走南闯北的,也算是见多识广之人。
但当你独自一个人走在山间小路上,黑漆漆的山坳边有人突然和你说话,多少还是让人不寒而栗的。
为了赶快离开她,不让她纠缠不清,我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一直往前走。
听老人家们说,如果一个人在晚上走路时,突然听到身后不熟的人喊,是不能回头的,更不能看。
不然,你的魂魄就会被勾去。
先不说她勾你魂,单说你回头看,一个青面獠牙、披头散发的女鬼,眼睛流着血,嘴巴喷着青气,吓也把你吓死啦!
所以我头也不回赶紧往前走。
但这女鬼不知是太空虚了还是太猛了。
我不惹她,她倒飘到我的前面去,张开双手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当时就有些恼,开口就骂她,我都不惹你,你干吗缠着我不放?
不料她也恼怒了起来,说:我很丑么?
主动让你上了,你却连正眼儿也不看我一下,你如果今晚不看我一眼,不说出你心里话,休想回家去!
我当即就天旋地转起来。
你们想,我能看她一眼么?
看了岂不是连魂魄都被她勾了?
但她老纠缠不清也不是个办法呀。
于是胡乱地对她说,你确实很靓,但你是一个鬼,而我是人,人鬼是不能做那些事情的,你还是让我回家吧。
不料那女子竟然愤愤不平道,这不是废话么?
你是怎么称呼你家小孩子的?
不就是大家往常那样,把小孩子叫成我家鬼仔,那家的鬼仔!
这不就说明人鬼可以结合么!
嘿,这分明就是无理取闹嘛,把我们对小孩子的俗称当作人鬼乱交的理由?
我当即就火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怒视着她,指着她臭骂一顿。
不料她也豁出来了,回骂我道:你以为我跑出来很容易的么?
见你常常深更半夜独自回家,估计也是个可怜人,才壮着胆子上来和你相识的,岂料竟然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
我和她对骂的时候,眼睛就恼怒地直视着她,不知不觉间,一腔愤怒之情,竟然化作了柔情!
不仅不恨她了,还觉得她很漂亮呢。
后来不知怎么就跟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山坳里走,眼见得腿都抬起来要跨入去了。
就在这时候,我的身后有个人冒冒失失地问我:“刘师傅,你闭着眼睛往山坳里去干什么呢?”
什么?
第169章 被使阴招
天呀!
我都已经被迷到双眼紧闭了?
还懵然无知!
要不是多得这个路人的提醒,我就糊里糊涂跟着她入山坳里,估计也就着了她的道了,也就不会再在今天能和大家喝上两杯儿酒了。
说来这话题沉重呀!
我是能平安无事和大家伙儿乐呵乐呵了,可是,那个提醒我的年轻人就惨了。
自从那晚上他叫醒我之后,我和他一起回到村里去。
第二天,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
那个青年无缘无故地就病了。
说是先是感到头痛,后来迷迷糊糊地说胡话,口吐白沫,之后就不省人事,一直卧**不起。
他家里人见他快不行了,就左托右托左邻右舍,帮忙寻找个道士来驱邪。
我是他救的,他也是因救我而中邪的,所以帮找道士的事,我最埋力。
好在平日里穿州过省的,知道在那儿有高手,就不辞劳苦,帮他请回了道士。
那道士确实是个高手,一入我们村民小组,都不用我带,就直奔那青年的家,还呼呼喝喝的说什么妖邪不得无礼,不去投胎跑来这里为祸人间,是不是想魂飞魄散呀?
可他呼喝一会后,不见有什么动静,就很可惜的样子,摇了摇头,吩咐摆道场,做法事。
法事从傍晚做到下半夜,正当大家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得一声很凄惨的哀叫,一道似是而非、若隐若现的白烟从那年青身上飘走,那道士才双手合掌,说了许多的喃无阿弥陀佛,然后闭目入睡。
嘿,说起来真的不让你不信。
那道士说他已经把妖孽赶走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