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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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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村长的说话,陈辉不禁又是冷汗涔涔……这是多么恐惧的事情啊!

大家在村委办公楼上说着说着,就日近中午了。

用过午餐后,大家渐渐感到没有那么害怕了。

陈辉就提议,不如,趁着日头高挂天空之际,这种时候那些邪道之物是最薄弱的时候,不如现在再入阴叔的屋子转转?

作陪的村委几个人,还有村里比较有地位的几个村民都没有反对意见。

于是一行十多个人再次进入阴叔租住的屋子里去,想查个水落石出。

他们围着堂屋里转了几圈,实在看不出这屋子与别的农家有什么不同!

后来,他们进入里屋,就是昨晚发生很大件事的地方,却意外地发现,里屋与封屋前有些不同的地方!

地上有些黑色的人血,而且就在大家发愣的时候,忽然,有声音从地低下阴阴地、幽幽地传了上来。

是嬉笑声,仿佛很满足似的。

这时候,屋外日头是兜头照下来的,可以说是一日之中的最阳气的时候,居然会隐隐约约听到那种来自异域的声音?

在场的十多个人当场就发蒙了,他们禁不住露出惊愕的表情,头皮一阵又一阵地发麻,手臂上的毛管按捺不住在松动。

他们四处查看,却发现原本挺结实的泥土好象有过松动的迹象,房间浅浅地有被挖掘过的痕迹。

唐树棕的锄头就丢在一旁。

那种轻轻的,似有若无的嬉笑声,就是从挖掘过的泥坑下传上来的。

大家顿时骇异得不得了,互相做个不出声的手势,往屋外退去……

这个阴叔租住的屋子,陈辉他们几个人,每次总能听到诡异得直令人汗毛倒竖的事情。

碰到的也是解释不清,还会让人脸青唇白、气喘难定的情况。

甚至两次险送牲命。

陈辉和周毅就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退出屋外,重新把那屋子封起来,再次交代村长,不准村民进去了。

在情况未明之前,不要做无为牺牲的事。

回到局里,专案组把冷水村的情况向局长作了如实汇报。

局长呆呆地听着,一手托着腮,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陈辉就以为局长不舒服,有些讨好地说:“要不,我们做个详细的字汇报给局长你……”

陈辉的说话还没说完,局长就像触着电一样弹起来,摆起双掌,说:“不,不,你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形成字,我发呆,就是为这事而头痛。你也不想想,这么离奇的事件,一旦形成档了必然就要存档,结案。可别人看到之后,会相信这个事吗?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事情,你敢肯定能结得了案吗?所以呀,这事让人头痛哪!还是等进展到一定程度再酌情形成档。”

大家听局长如此一说,不觉自愧不如。

是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件,今后都不知怎么下结论!

总不能说,外出打工回村的那对夫妻,途经县火葬场的路口时,被一个假扮成人的鬼魂杀死了?

陈辉只有咋咋舌的份,自嘲地笑了笑,当作圆场。

可为了这件事,大家都很苦恼,也很纳闷,真不知从何处着手来把案子深入调查下去。

那个嫌疑人吴长生,却象人间蒸发了似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正当大家束手无策之际。

这天,冷水村又有电话打来到专案组了。

而且直接给的是陈辉!

陈辉一听,脸色刹那间就苍白起来,心慌得不得了,连呼吸也感到了困难……

第126章 红裙男尸

村长在电话那头告诉陈辉道,冷水村出事了,出大事了!

昨天,你们前脚刚走,今天村子里就出事了。

今天中午十二点左右,那个曾经看到过阴叔幻化身影闪身入屋的树荣叔,从大平镇赶圩回到冷水村,还为孙子刘八青买了新书包呢。

所以满心欢喜地往回赶。

可到家之后,却感到很奇怪。

家里正门、侧门紧闭着,平时从来就不是这样子的。

都是穷乡僻壤的山沟村,可以说家徒四壁,无须防什么贼的。

平日里要是不翻风下雨,村里人早习惯了出入顺手一掩门,便该干嘛干嘛去。

现在家里正门、侧门紧闭着,推是纹丝不动,可见是在里面闩死了。

这个情况,最有可能性,就是刚到镇里读书回来的孙子所为。

小家伙到镇上去读书,不仅性情改了,就连生活习惯也改了!

今天刚好是星期六,他回家来睡中午觉也锁房门了。

树荣叔就想喊孙子起床来开门。

可他张大口,就硬生生把到嘴的说话吞回肚里去。

他想,孙子一定学习累了,睡觉也要安静环境了,自己何必吵醒他!

于是,围着屋子转圈儿,想等孙子睡醒后再进屋子去。

可是,当他逛荡着转到后门时,奇怪,这个平日里不打开的后门却虚掩着。

既然前门、侧门平日里都开着,这后门因何反而不开呢?

皆因后门是通往猪栏的,门开着,猪屎味重,影响吃饭。

所以这个后门不到喂猪食时间,是从灶间里锁紧的。

树荣叔顿时满腹子犹疑,心里还想着这是玩哪家子游戏呢?

心里不清不楚的从后门进得屋子里去,眼前的一幕让他大惊失色:孙子身穿他妈妈的红色花裙子,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挂在楼梯下,早已死亡!

那有些变态的死亡一幕,一下子就把树荣叔击得两眼发黑腿发软,他张开双手想去抱孙子下来时,只见眼前一黑,人就再也站不稳,软绵绵就躺倒在堂屋里。

刘八青可是树荣叔的独孙子啊!

出外打工的儿子要是知道刘八青死了,因为自己到镇上趁圩看守不周而死了,儿子不知怎么怨恨自己了!

而且,孙子死时才十四岁零十四天,多么的青春年少唷!

这可怎么向儿子交代呵!

树荣叔当即连自杀的念头都有了。

只是还没有弄清死因,他心有不甘罢了。

等到他醒过来后,便挂着两行混浊的眼泪,跌跌撞撞找村长去。

村长当即拉上村委那几个人,火速奔到树荣叔屋子去,合力把树荣叔孙子刘八青的遗体放下来,摆在堂屋正中,并在这孩子的身上盖上一床被子。

树荣叔的屋子其实也挺简单,门首是堂屋,堂屋两旁各有一间偏房,堂屋后面就是灶间了。

后门开在灶间里,便于到猪栏喂食。

这孩子平时住镇上学校,休息日才回来与爷爷共住。

他的卧室就是在堂屋左边的偏房。

堂屋到灶间里还有一架楼梯,二楼是孩子外出打工的父母回来时住的,楼梯下竟是孩子的最后归宿。

孩子居住的屋子里,床上、地上到处是衣服和杂物。

似乎在上吊之前乱翻乱找造成的。

二楼孩子父母的卧室里,同样是衣服丢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孩子用过的课本、作业簿,散乱地放在床上、桌上。电子表、书包、计算器、手机、尺子等孩子的遗物留在床上。

书包里还有一朵塑料红花。

陈辉、周毅一干刑警到达冷水村后,看到这副情景,也不免眉头紧锁。

这孩子死得很诡异,有些什么仪式在里面。

他身上穿着他妈妈的红裙子,很显然地,作为家里一员,孩子当然知道,只有他妈妈才有红裙子,所以,他自己要穿的话,是不会连自己的房间里也翻抄得乱七八糟的。

这是一件他杀案的可能性很大。

从道理上来说,这孩子也不可能自己绑着自己然后上吊自杀。

当然,作为刑警,陈辉已经习惯了在结论未出来之前,一切皆以“可能”作为判断的前提,以防止万一判断错误的出现。

只是一时之间,也搞不懂孩子穿着红裙子吊死在楼梯下是什么意思,便有些感慨,看来刑警队里要有个巫世奇这样的人物,对这种奇案、诡案就不至于一头雾气不知天了。

听完树荣叔把大至情况介绍后,陈辉就安慰树荣叔,说警察绝不会放过坏人的,等我们的法医把刘八青运回警局里去进行解剖,查清死因,一定把作案者绳之以法。

随后,把现场一切线索按部就班取样,保留物证、拍照后回局子里去了。

法医的验尸报告很快出来了,刘八青遗体额头前有一个小孔和不重的外伤,大腿、双手、两肋、双脚裸部上方,都有极深的勒痕。

此外没有任何伤口。

死亡原因不是孩子额头前那个小孔所至,孩子被绑后仍有挣扎,因此留下了勒痕磨擦的痕迹。

这说明,这是一件他杀案件。

至于杀人动机,似乎不好下结论。

结合之前在冷水村的情况来看,孩子的死,显得很诡异。

孩子的爷爷树荣叔说过,自己孙子刘八青死前一直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上个星期,他从学校回家来,一切都是那样的正常。

爷孙俩吃饭的时候,还说了些在学校的生活情况,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听孙子说,自从到了中学之后,学习、生活变得有规律起来。

人也因此成熟、懂事了许多,知道不努力学习,将来肯定没出色,爷孙俩为此还相视一笑,不敢拿刘八青的父母来作比如。

之后,这男伢儿该复习功课就复习功课,该休息就休息。

作业写完之后,就看看书,看书累了就小睡一会。

然后精力充沛地回学校上课去。

似这样子生活规律的孩子,怎么会身穿着大红色的裙子,裙子上还别着白花,全身被绳子扎扎实实地捆着,两脚之间,挂了一个大秤砣。

双手被捆着挂在了楼梯下,双脚离地二十几厘米,旁边一张条凳被推翻在地,好象这个死法是他自己上吊死去似的。

“打死我也不信,我孙子会如此变样地自杀!”树荣叔号啕着对陈辉他们说。

其实,当时眼前的情景让陈辉也不相信这孩子是自杀的,倒是有一种渐入心头的恐怖感让他心感凝重。

第127章 取魂索魄

陈辉做刑警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现场。

那名叫刘八青的孩子,他上吊死亡的现场,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陈辉和周毅、小潘五人到得现场后,虽然村长和村委几个把挂在楼梯下的刘八青放在了地上,并盖上一张被子。

但揭开被子的一刹那,陈辉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那小孩子穿着他妈妈的红裙子,明显就不合身,显得很怪异。

刑警们蹲下去,脱去孩子身上的红裙子,竟然发现这孩子贴身竟然穿着女性的泳衣,是完全女性的打扮了。

孩子自己的衣服反而一件也没穿。

下体被血染得红红的,轻轻掀开裤子,孩子的男性生殖器被割掉了。

给人的感觉是孩子性取向出了问题。

但询问树荣叔,却说孩子平日里根本就没有那种取向。

那么,会不会是在学校里受到某种暗示而发生转性的呢?

后来派去镇上调查的潘晓利回来报告,班主任说没发现过这个问题。

同学们也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后来就没有再往这方面去调查。

法医告诉陈辉说,初步判断,这孩子是被他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如果这孩子是性取向出了问题,那么,他在阉掉自己之后,已经不可能再有能力做其他事了!

更何况他还要自己捆绑自己,坠砣于脚上,站到凳子上,把绳套放进脖子去,再踢掉凳子。

想想那套程序,一个孩子身负重伤的情况下,怎么能做得到呢?

而且,这孩子身上,除了多处深深的勒痕外,几乎没有外伤。

这就足以说明,是外力所为。

他要是自己绑自己,怎么能勒得自己深深的呢?

昨天,孩子的妈妈朱芳兴在刑警面前,已没了泪水,她说,自己和丈夫都在广东打工,家里就儿子一人。

平时,每个月都会准时汇钱给儿子,周末儿子就回村里同爷爷在一起。

孩子从来就没有对这样的生活有过抱怨,也没有发现他对异性有向往的念头。

我们在广东打工给他买衣服,儿子还说不准买花里胡哨的衣服呢,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发生性取向出问题的事呢?

那种事情恐怕也需要时间,是一个渐变的过程?

以前也从没发现他有穿女孩衣物的怪癖。

朱芳兴接着说,自从家里的壮劳力到广东打工之后,原本用来喂猪食的后门,就不再开了。

还用一条木棍当门闩挡着门板。

儿子死后,大门、侧门关着,后门却开了,而挡门板的木条被放在门的右边。

分明就是作案人怕作案时被人看到,而把前门、侧门锁起来,弄死我儿子后就从后门溜走嘛。

这些,在陈辉他们听来,既合情,又合理。

这样一来,杀人者的杀人动机就成了追踪案件的线索指向了!

首先,要弄清楚杀人者所为何事而杀人,为什么要搞这么多名堂来杀害一个孩子?

显然,从案发现场来看,似乎与仇杀,入室偷盗被碰上而杀人不同,这个孩子被杀是用于某些神秘的仪式之类的。

一想到案件与那些诡异事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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