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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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家伙一向比人灵敏得多了!
人们都能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咋就听不到村狗们的声音?
太奇怪了!
其实超哥家也养有狗,狗窝就在院子门边的墙脚下,因为当时大家伙还在跑往这边来,超哥心里有了那个疑问之后,就不敢独自一人先跑入阴叔家里去。
而是转身返入院子里,拿电筒照狗窝,嘿,谁想得到啊!
那狗早就醒了,可就是不肯跑离它的窝!
超哥照到它的时候,它蜷缩在狗窝里打抖,还小小声地呜呜咽咽的,样子害怕得不得了!
超哥一见这个样子,心里面也打起寒颤来。
村里人从小就养狗,知道狗的情况。
只有当遇到让狗害怕,并且它们没法战胜的东西,它们才会蜷缩起来,并且一声也不吠叫。
一般情况下,全村的狗早就叫得人心慌了。
超哥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战战兢兢走到阴叔屋子门前时,村里已经有许多村民都来到了。
大家小声地询问着,议论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还是听村长的号令,一齐把手电筒光照到阴叔已经打开房门的屋子里。
一个人就躺在堂屋到里屋的门槛边,场面吓人得很。
大家知道出事了,可是不敢一下子就冲入屋子里去。
当时有人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这说明躺在屋子里的人是刚被砍不久的。
弄不好,杀人者还在里面。
所以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一部分人拿锄头、扁担当武器,一部分人拿两把手电筒照屋子,才小心翼翼进去。
这样子做足准备了才进的屋子,可还是出事儿了!
当时,大家几乎是围成了一团才进去的,电筒照到的地方,看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除了躺在地上的人被认出是村里人唐树棕,这个比较让人发怵之外,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当大家走到房门里面去时,大家都感到了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那种感觉真要你说出来,你连拿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也想不出来。
大家因此什么声音也没有。
一步,一步地往里走,往里走。
忽然,有人轻声地埋怨道你别踩我的脚啊!
被埋怨的人就反驳说我哪有踩你啊?
你撞我了就真。
这时候,更多的人加入到互相埋怨里去,这个说你别推我呀!
那个又说谁推你了?
你撞我干什么?
很快,大家跌跌撞撞倒在了一起,就是进不了里间里去。
这时,更惊险的一幕出现了!
那个躺在里间靠近门槛边的唐树棕,忽然悠悠的醒了过来,他眼睛睁开来看到我们的手电筒光了,他因此对着我们吱吱唔唔地说了许多话,但事后大家互相问起来,竟然没有一个回答得出他说什么来着!
最奇怪的是,明明看到他伸出手来想让我们拉他一把的,却怎么也够不着他!
我们全在堂屋里拥来挤去的。
眼看着他嘴巴上有从体内往外吐的血,可那些血都流到他的嘴边了,他却硬生生吞了回去。
好象不是他自愿这样子干的,所以他吞回去时就显得很不情愿!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挥着手对我们有气无力地呼叫。
我想,他当时应该是叫:救我,救我……
那时大家谁不想伸出手去拉他一把啊?
可整个晚上大家都做了很奇怪的事,说出来恐怕只有更让人惊惧。
当时,凡是大家想做点什么事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刚清醒一点儿的一大群人,刚从地上站起来的一大群人,不知不觉间又是这个被人推上一把,撞去那个人身上;那个刚站稳,就又被人撞得摇晃起来。
于是,为了使自己能够站稳,又伸出手去拉别人一把,想使自己站稳来。
总之,当时那场面真是让人害怕得不得了。
事后互相质问的时候,大家发毒誓赌恶咒,都说自己没有推过别人。
“我咋还能推你队了?我一进入屋子,就踢着脚了,没差点儿往前跌去。等我站稳的时候,我又被人推了一把,只得伸出手想抓东西平衡身体,没抓着,不就双手乱划乱晃哩,哪有时间和机会去推你队啊?”
“那就怪了。我明明是被人推了一把才站不稳的……”
这时,有个村民不无意味深长地答上来道:“依我看,最有可能就是‘它们’推搡我队了!”
第124章 没见真体
如果这些说话是真的,那就真不敢讲下去了!
因为包括超哥和村长在内,确确实实被人推了一把才站不稳的。
而那时村民们距离唐树棕也就不到一米远的地方。
什么叫咫尺天涯?
昨晚村民们的经历,村民们与唐树棕之间,就叫做咫尺天涯了!
大家还在乱哄哄之际,就见唐树棕的声音越来越弱,脸色越来越青,血流了一大滩。
到后来,他的脑袋慢慢往下垂,后来干脆就耷拉下了。
看得出来,他那最后的一口气也没能有力地咽上一口。
屋子里的阴寒越来越大了,村民们只感到寒冷,的确好寒冷啊!
村民们瑟缩着,跺着脚,表情冷寞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即使场面是那么的令人心胆俱裂!
但村民们都表现得麻木又无动于衷。
到后来,村民们除了愣在那儿哆嗦,就什么事也不会干了。
仿佛来到天寒地冻的雪山并被冻僵了一样……
“照你这样子说,你们其实就在阴叔租住的堂屋里挤来拥去?还有,你刚才说,眼见着死者唐树棕的身上流了一大滩子血?怎么我们进去看的时候,除了唐树棕的衣服上有凌乱的血手印之外,其它地方倒没有看到血迹呢?”陈辉问。
超哥答:“这个我怎么知道?只是我说的全是真话,不信,你可以问村长以及进入过阴叔屋子里去的其他人。”
不料一旁的村长说,其实超哥说的是真话。
就是没能把昨晚的事件说清楚。
刚才超哥只说了昨晚恐怕情况的一部分,还有许多更恐怖的还是由大家来补充。
陈辉和周毅一听,就忍不住惊呼起来:“什么?还有更恐怖的情况没有讲?”
当然,有关村民们在屋子里团团转,只差那么的一米就是救不了唐树棕的事,陈辉还是可以理解的。
而这种理解是建立在自己的亲身经历上的。
在阴沟村的时候,他们不也是在吴长生洼地里的屋子遇到许多解释不了的事吗?
有一次还出现过刑警之间顶替死去的现象呢!
正因为有过亲身经历,所以刚才超哥说的经过,陈辉是相信的。
只是他有点不明白的是,村民虽然在堂屋里你拥我挤的,但按照超哥的述说,他们似乎是意识清醒的,不然他不会把现场复述得那么清楚。
而陈辉他们在阴沟村时,意识是不清楚的、迷糊的。
包括在阴叔租住的屋子里那次。
好在村长说了,超哥的讲述只是昨天晚上发生的恐怖事件的一部分,还有许多他都没能讲述出来。
为了弄清情况,陈辉就问村长道:“对啦,村长,超哥刚才已经说过了,你们离唐树棕也就一米远的地方?你们清清楚楚知道这一点?”
村长答:“对啊,这有什么疑问吗?”
陈辉就接着问:“这个,比较奇怪,既然你们大脑是清醒的,就应该能够救唐树棕啊……”
“这个……怎么说好呢,”村长思索着回答道。
“应该也不是完全清楚。打个比方,就有点象在梦里一样,明明看到自己身临险境了,事后也记得清清楚楚的。可在梦里的时候,知道要逃跑才能救自己,可手脚却麻木得动弹不得。情况就有点像这个。”
“对,对,对。村长这个比喻太生动了,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旁的其他村民附和道。
“哦,是这样!”陈辉听明白了,点头表示明过来了。
可他心里面仍然有疑问,于是接着问道:“照你们所说,你们看到了唐树棕就在眼前了,对?而且意识也是清醒的,最起码记得清当时所看到的东西。那么,你们应该能够看到唐树棕是被什么人杀的!或者说看到唐树棕是被什么动物噬咬他的胸部的?”
陈辉以为这个询问,应该很容易就能得到回答的了。
既然村民们能够记得当时的情景,那么,只要他们说出来了,专案组最想要知道的真凶就会呈现出来了。
是到火葬场做守夜的那个阴叔的模样呢,还是一个似人非人的鬼魂?
抑或是一只凶猛的护屋怪兽?
这个推断也是有依据的,看死者身上那些掌印,有爪的痕迹在里面。
不完全是人类的掌印,介乎于两者之间!
岂料村长皱着眉头,昂起头颅看了许久天花板,想了又想,最后是鼓着嘴巴摇摇头,表示不知怎么回答。
“什么?你们不是与唐树棕近到只有一米远的地方吗?你们不是能够回忆得起当时的情景么?你们不是看着唐树棕躺在地上向你呼救么?那么,你们有什么理由看不到那个对唐树棕下毒手的人呢?”陈辉不敢相信地问。
村长还没回答陈队长的询问。
那个在一旁闷声不响的周毅,这时却插进来纠正道:“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以上。”
“什么?周警官你说什么?”
“我说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以上。”
“哪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呢?”
“因为刚才你叫村长说说昨天晚上的事时,村长说他只听得一句唐树棕的叫喊是清楚的,就是这句‘我不掘你们了还不行么?’很显然的,如果屋子里仅仅是一个,或者说一只,他不会用你们这个词。”
“哦,也是。我差点漏了这个细节!那么,如果是好几个人在屋子里,村长你们更没有理由看不到他们的样子了!”
村长仍然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才回答陈辉的询问道:“这个也是我们感到不可思议和害怕的地方。你们想,其实昨天晚上天不是太黑的,除了有些儿星星之外,月亮也出来了的。何况我们打着手电筒,还一齐照到屋子里去,所以是能够看到唐树棕的恐惧又痛苦的表情的……”
“这不是嘛。既然你们看得清屋子里的情况。那么,害死唐树棕的人或者什么鬼怪,他们的身体高大不,有多少个人,这个是可以辩清楚的?”陈辉接着追问下去,以为这下子应该有答案了?
所以他轻松起来,只等着听村长的下。岂料……
第125章 不敢建档
就在陈辉以为可以得到真实答案的时候,那村长竟然露出了层层的表情来。
也不知他是性格羞怯的表现,还是仍然害怕得不敢讲?
村长慢慢半垂下头去,玩弄了一下他的衣角,抬起头来面对陈辉,仍然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陈辉就有些儿急,他两手胡乱地划了几下,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
都什么时候了,你个一村之长,多少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却扭扭拧拧起来了呢?
这不是故意找人着紧吗,要不是在办正儿八经的重案,陈辉扭头就会离了这里!
可他当然明白现在不能意气用事,只好耐下心来,说:“哎哟,都什么时候了,你就爽爽快快地把情况说出来嘛,别再遮遮掩掩的了!难道你还想留着些日后再说吗?只怕到时你都忘记整个过程了。”
村长也有些急,一拍自己的大腿,很难为情的样子,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想留着以后再说。说实话,我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我说过了,昨晚那事的确很诡异的。不要说我们没见过人,就是连人家用什么东西来爪他胸前,吸他的血,我们都没看见过。”
“那你就把昨晚看到的说出来就成了。也不一定要按照时间顺序什么的。想起什么就说什么。包括在座的各位,想说什么都可以。”陈辉说道。
“当时,我们看到他躺在地上,有些像演哑剧似的样子。比如好象有人卡他的脖子,他于是用手去掰开人家的手;有人要拖他入屋子的坑里去,他就死死地撑着地面不想人家拖他下去。他说有人吸他的血,可我们谁也没看见,他的脸色就发青了,脸颊就慢慢凹陷下去了。”
“而屋子里手电筒光是到处乱划乱照,关键的地方却看不到。就好象有一块黑布挡在那儿似的,手电筒照见的就是黑色的幕布,更形象点说,就应该是手电筒照到那黑布前,光就被吸收了,你就是什么也看不到了。而恐怖的事件就在那黑幕后面发生了!”
“哗!如此诡异?”
“这算什么啊?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呢!大伙儿被推倒在堂屋里的时候,也没有谁要求什么,可大家的焦点就在你推我搡之间,有一种唐树棕的挣扎不关我们事的感觉,没有了紧张感,没有了救人要紧的想法,直到唐树棕在我们面前死去,直到过了有好长一段时间,大家才开始回忆得起是怎么回事,然后,大家才……开始害怕!”
听着村长的说话,陈辉不禁又是冷汗涔涔……这是多么恐惧的事情啊!
大家在村委办公楼上说着说着,就日近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