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津津有味地吃呕吐物!
好像一只被饿了十年八载的饿死鬼,跑到人世间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吃个够!
唐树棕此刻无心去考究剥皮血人的情况了。
他的意识稍为清晰之后,他就想着如何逃跑,逃出生天!
可是,这会儿那剥皮血人似乎吃够了呕吐物,抬起头来与唐树棕对视起来。
他嘴上的呕吐物随即熏得唐树棕真恨不得与他换一换,自己爬入泥坑里算了!
但是,剥皮血人这次容不得唐树棕多想了,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子就逼近来。
唐树棕本能地把头往后一昂,剥皮血人的嘴就把唐树棕的胸部咬下一块肉来。
痛得唐树棕杀猪一样地尖叫起来,凄怆之声响彻冷水村。
这一声从阴叔租住的屋子传出来,是那样的凄厉,直透村里人的心坎。
村长顿时一惊!
听声音是从阴叔那屋子的方向传过来的,他马上就想到今天下午,县公安局的领导有所交代,不准人再进那屋子的,莫非真是那屋子又出事了?
这念头一在他的脑子里闪现,他就有些发狂。
急忙从床上爬起来,飞快地披衣带上手电筒,朝阴叔屋子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有几个村民也被尖叫声吵醒了,也是拿着手电筒、锄头、扁担往那个方向跑去。
大家边跑边交换了一下意见,都确定声音是从阴叔的屋子传出来的,更加快了脚步。
大家很快气喘吁吁跑到阴叔的屋子前,一起把手电筒照到房门去。
果然,县公安局临走前贴在大门的封条已经断裂了,房门往两边打了开来。
堂屋内,唐树棕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躺在地上已经没有气了。
村长和几个胆大些的村民把电筒光一齐照着堂屋,慢慢察看。
唐树棕的死相真是惨不忍睹!
除了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至死也没敢闭下眼睑之外,很奇怪地,他的两颊凹陷下去,皮肤干瘪,肤色发黑。
胸部被什么东西咬下一块肉来,伤口开始於黑、干燥,有轻微的灼伤痕迹。
有经常上山打猎的村民提出异议道:“这太诡秘了。正常情况下,即使被什么活物咬着了,他的伤口也不应该有灼伤痕。我虽然见过很多山上被噬咬过的动物,象唐树棕这样子情况的,还是头一回看见。”
村长其实也感到很恐怖。
但身为村长,即使今天下午县公安局那个陈辉支队长与他交底时,曾经让他知道了阴叔的屋子里有许多不可解释的骇异事情。
此刻,又听了猎人的说话,他的确深感恐惧,可他还是没有乱阵脚。
他对来到这里的村民说:“大家都看到眼前的场景了,也许大家还有许多话想说,但我想对大家说,大家还是把这件事烂在心里算了。我们的孩子明天还要上课,我们家里的老婆、父母还要过正常的生活,而不是生活在恐惧和谣言中……”
村民觉得村长真是心思慎密,讲话有水平,都点头赞许。
村长见村民被自己的说话打动了,就趁势叫大家一起把房子保护起来,砍些木条在屋子周围做一道栅栏,并贴出布告,严正声明,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
做完这些,天也就微亮起来,村长于是打电话告诉陈辉知道,阴叔租住的屋子,昨天晚上又出事了。
一个村民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擅闯进那间屋子里,结果死在了里面。
样子死得很难看啊!
陈辉接到冷水村村长打来的电话后,感到事态严重起来。
虽然也做了封屋等防范手段,但阴叔的屋子里仍然出人命案了,这事不及早解决,迟早还得出事。
这个阴叔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人物。
自己几次都差那么点儿被他害死。
至今仍然活着,只能说是吉人天相了。
当然,案情就是警情,身为刑警人员,绝没有退缩的理由的。
陈辉当即带着专案组的刑警们,驱车前往冷水村。
路上,那好好的天气忽然变了脸,没多久,淅淅沥沥的雨点就打在车窗上,发出滴哩嗒啦的响声。
警车前往冷水村的道路上,人们因为要躲雨,都缩在屋檐下,使得路上人迹稀少起来。
警车冒雨前进,玻璃窗老被雨水遮挡得模糊起来。
雨括刚把雨水括掉,眨眼之间,车窗又满是雨水。
这场雨下得真大,车辆轮胎辗在路面上,回响着单调又落寞的“啧啧”水声,让人心里莫明地产生忐忑不安的情绪。
磨磨蹭蹭跑了近三个小时,车辆才在雨水中驶入冷水村。
村长与村委几个干部撑着雨伞,伫立在村口的道路旁翘首以待,情绪已经显出焦急来了。
那几把黑色的雨伞,在村口路边晃来荡去的,很诡异的如同巨大的野菌,在灰蒙蒙的雨色中活动起来了,更显得恐怖与诡异。
第122章 诡秘之夜
警车驶到村口停在村干们的身边,陈队长开门下车握着村长的手,连说太感谢你们了,现在还冒雨到村口来迎接我们。
村长也很感动,他说我们急切盼你们到来啊!
你们不来,村民就会说三道四,弄得村里谣言四起,大家还怎么生活?
陈辉听了,就显得更凝重了。
是啊,村长说的可都是实在话啊!
一个村子里充满了恐怖的谣言,能让人不人心惶惶吗?
一个人生活的附近有一只很诡异、很可怕、很骇人的、叫不上来名字的、能致人非命的异物游荡,你叫人家如何安心生产、生活啊?
陈辉靠近村长的身边,与他共撑一把雨伞,边走边详细听村长介绍情况。
当听说死者死后呈现出来的诡异情况,与阴沟村吴长生屋子里死去的老者的死况竟然十分相似时,陈辉已经眉头皱得连在一起了。
他想,太不应该了。
什么生物能够使得刚死不久的人尸体干涸、肤色变紫,伤口有灼伤的焦痕呢?
又不是化学反应!
可事情就是如此诡异地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当他们来到阴叔租住的“合”字型屋子时,远远就在雨中,看到那屋子黄黄地隐藏在雨中。
忽然,陈辉抬头观看之际,惊呼一声道:“慢着!”
大家顺着他惊诧的视线看过去。
嘿,真诡异呀!
不知是雨水打在瓦片上弹起的细碎雨雾产生的效果,还是真的屋子很诡异。
那屋子的周围有一层薄薄的、淡白色的膜层,仿佛把屋子与雨水挡隔开来一样!
大家不敢肯定这个是不是自然现象,就放眼看其它屋子,进行比较。
却惊奇地发现,别人家屋子并没有这个现象。
这不太奇怪了么?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来,面面相觑之下,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小心翼翼走近阴叔的屋子时,雨开始小下来了,看样子快要结束了。
陈辉第一件事不是去看屋子里的尸体,而是看屋子的瓦顶湿不湿?
有没有和其它屋子一样被雨水润湿?
记得在阴沟村时,也曾经下过一场很大的雨,可吴长生建在洼地下的屋子却什么事也没有,至今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呢!
显然,爬上墙头察看瓦片时,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些瓦片被淋湿了,由灰色变成了浅黑色。
这说明瓦片不仅湿了,还吸入了水份。
可刚才大家在路上看到的情况就不好解释了。
既然瓦片是被雨水滴到的,那么,同样建筑结构的其它屋子却不像它那样产生薄薄的、淡白色的膜层呢?
真奇怪啊!
其实,有的时候,我们不深入调查与研究的话,的确会有许多不可思议的现象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
陈辉无奈地和周毅对视了一下,苦笑地摇摇头。
两人还没从这种解释不清的怪现象中跳出来,负责去察看尸体的小潘,一额冷汗、脸色苍白地走了过来,摇着头报告道:“这屋子算什么怪啊?你们进屋去看看那条尸体,还有更怪的事等着你们呢!”
陈辉和周毅听得小潘如此说,都不免有些愕然。
两人互相看看,心里不免泛起阵阵阴冷,真不知还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在等着他们!
转身默然无语地跟着小潘进得阴叔租住的屋子,不觉被里屋的一具尸体给怔住了。
只见那具尸体昂躺在里屋靠房门这边。
一只手伸到旁边的锄头柄了,可是,尸体的双脚却直直地伸在屋子里,裤子的裤脚处被撕烂了。
死者的眼睛瞪得很大,眼内定格了太多的惊恐、惧怕、慌乱与绝望。
让人一眼看到了,就会留下惊悸印象。
里屋的中央有被挖掘过的痕迹,泥土就堆放在挖掘开来的泥坑旁边,还有一部分散落在周围。
似乎在惊慌中没顾得上堆放好的样子。
但被挖掘过的泥坑中央,现在有被人往坑里填埋过泥土的迹象。
仔细观察,可以想象得出,昨天晚上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尸体一定在屋子里碰到什么很得人惊的东西,于是被吓得昂后一跤之际,出于本能,伸手想去拿锄头抵抗。
可是,看来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死者胸前两只清晰的血手印已经说明了,有生物凶猛地扑到了死者的面前,并用双手爪在死者的双肩上,凑近犬齿外露的嘴巴到死者的胸部上,狠命的就是一咬,因此,死者的胸部留下被嘴巴咬过的伤口!
于是,死者瞪大了一双惊恐的眼睛,拼命地挣扎起来,呼叫起来,想逃命。
但显然至他于死地的“东西”没让他如愿……
而且,那场面是绝对的恐怖和吓人!
看,尸体至今仍然睁着惊恐的眼睛未能合上。
脸色的青寡仿佛被染过色似的。
脸庞没有抓痕,但脸颊已经深陷下去,皮肤干燥并收缩,有部分脸皮如同被长时间潮湿过的铜染上铜绿一样。
这有点说不过去,昨晚到现在才多长时间?
怎么就会有铜绿呢?
我们平常里俗称的铜绿是什么意思?
被氧化过的意思。
那是一个长时间的化学反就过程。
而这个过程却竟然出现在一个死去不到十二小时的死者身上,简直不可思议!
最奇怪的是,死者身体的干瘪显示体内的水份已经被吸干。
而死者的脖子上,被屋顶上渗漏下来的雨水滴中,那雨水不是顺着尸体的皮肤流到地上去,而是被尸体吸收了。
经仔细观察,还发现吸收水份的皮肤周围,蒸发起很微小的水蒸汽!
显然,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死亡!
这种无法解释的死亡情况,连有多年侦探工作经验的陈辉也没有看到过!
陈辉除了苦口皱面之外,也发表不了什么意见。
但房间里的阴气此时仍然很重,不知会不会又有什么诡秘夹在里面没有?
上次撤离这间屋子时,陈辉他们是曾经听到过屋子里有阴阴的、幽幽的叹息声的,所以都不敢麻痹大意。
都不想再在这间诡异的屋子里久留了。
大家同心协力把尸体装上袋之后,陈辉下令立即撤离屋子。
第123章 互相推搡
再次拿封条把屋子封好,包括在村民们昨晚搭建起来的栅栏,也用醒目的封条围起来之后,陈辉他们来到村委会,想了解一下村民知道些什么。
同时,小潘和两个刑警到死者家里看看,了解一下死者的情况。
在村委里,大家围坐在不太宽敞的办公室里,喝着茶,抽着烟,先从家长里短聊起。
后来才逐渐把话题引到唐树棕死在阴叔屋里的事情上来。
“那么,”一说到这事,陈辉就追问道。
“你们听到唐树棕的惊叫声之后,你们作何反应呢?”
村长说:“这个还是由住阴叔隔壁最近的人和你们说。我只听得一句‘我不掘你们了还不行么?’是清楚的。超哥,你住得最近阴叔的屋子,就把你知道的情况和刑警们说说。”
超哥听村长要他和刑警们说说昨晚的事,他的脸色就凝重了起来。
因为昨天晚上的惊世骇俗至今仍然使他无法从这个梦魇中清醒过来。
此刻,超哥嗫嚅着,声音低低的,在回忆中讲述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原来,昨晚夜,大概已经是下半夜的时候,超哥正睡得沉沉的。
突然,从阴叔的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尖叫声,吓得超哥怵然惊醒过来。
因为他睡得太沉了,起初还以为听错了呢。
可后来接二连三的呼叫声、挣扎声传来,超哥才知道是出事了!
他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手电筒就冲出家门。
这时,村子周围已经有听到尖叫声的村民陆续从自家屋里走出来,往超哥这个方向跑来。
所以超哥看到手电筒的光柱在村子屋子周围划来划去的。
本来,这很正常,但超哥还是愣住了。
不知怎么着的,他感到有些不对头。
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从阴叔传出来的尖叫声是多么大的动静啊!
可是,为什么村里听不到狗吠声呢?
这些家伙一向比人灵敏得多了!
人们都能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咋就听不到村狗们的声音?
太奇怪了!
其实超哥家也养有狗,狗窝就在院子门边的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