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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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雾气是从哪里来的呢?
又是谁在护马二长的嘴巴呢?
要说到那个时节在野外有此现象不足为奇,但现在是夏天,天上还有星星,监室也仅得一个小窗,窗外还不是对着空旷之地,而是高大的围墙,距离也就半米左右。
如此结构,天上要有多么浓厚的迷雾,才可能从外面弥漫进来!
而当监室里的重刑犯们述说着那个晚上的情况时,刑警们知道,那晚其实大地上并没有雾!
而重刑犯们竟然说,雾太浓了,以致他们对面不能相见,虽然知道彼此就在巴掌大的监室里,可互相间再也看不见彼此了。
那时大家诧异得不得了,知道遇上神秘的诡异事情了,有心想看个究竟,却有心无力。
人如同缺氧一样,心慌气紧得不得了,还各自瘫软在自己的床上动弹不得!
到后来,那阵说不上来的阴风越来越冷了,而那种冷不是天寒地冻意义上的冷,是一种直透人的心灵的阴冷。
仿佛他们已经被置于地狱了似的,被置于异世之处了,没有阳气,没有生命的迹象。
因此他们除了浑身紧缩,还害怕得无以自拔。
他们的脑子里掠过一阵又一阵的惊恐,紧迫着他们的大脑神经,心之脆弱得比死去还要厉害!
人就像掉入了黑暗的无低深渊!
而且一直在往下掉!
害怕与惊骇就不断地出现在他们的周围,考验着他们的承受能力。
整个晚上,恐惧感是一阵接着一阵,他们都不知到是怎么熬过来的。
脆弱的心灵被痛苦煎熬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亮了才慢慢地消退。
而更恐怖的是,他们谁都没有料到,第二天早上,当那种诡异的浓雾渐渐散去之后,他们却发现马二长仍然是面对着墙壁席地而坐,身体一动不动。
有个胆大些的道友就连叫了几声马二长,但这个短命种却一声儿也不回答道友的询问。
道友于是小心翼翼地靠近去,碰一磁马二长的肩膀,才发现马二长已经断气了!
第67章 无解之死
死了的马二长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最奇怪的是马二长的脸庞异常地干瘪,色泽呈现出紫蓝色,有些地方还变成了粉白色,有点象铜被氧化之后的样子,就仿佛被人吸干了体内的水份一样!
这个现象本身就很奇怪。
正常情况下,人死了就死了,怎么会象被吸干了似的呢?
特别是,马二长就死在监室里,大不了就是刚死去的那样,尸体还有水份,肌肤还有弹性,脸色因为失血而发青。
怎么会是紫色的呢?
毕竟,马二长才三十多岁的人,更加显得有弹性,更加应该似个刚睡着的人才对。
又何来的被氧化过的样子?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除了用诡异来形容,还真找不到更合适的字眼了。
听说马二长死了,陈辉大为吃惊。
怎么前天晚上审讯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好好的人,只把他带回监室里,他就死去了呢?
莫非监室里有人对他下毒手了?
是不是因为马二长把长生道的事情对警察讲了,监室的道友就认为他背叛了长生道,因而集体对马二长下了毒手?
陈辉带着满腹的疑问,跟在来汇报情况的看守人员一同赶往监室里去察看。
一看之下,也不禁大吃一惊!
从马二长的尸体上看,似乎不可能是同监室里两手空空的道友下的毒手。
那马二长仿佛从深埋了许久的没有棺材装殓的泥土里挖出来一样。
除了没有泥尘,其它的特征倒是有点相似。
于是,陈辉抬起身来,对跟在身旁的一个警察,马上打电话叫法医来,先让法医判断一下马二长的死因,再作调查。
在法医到来之前,陈辉就对马二长进行观察。
还好,死僵硬的马二长仍然坐在墙壁前。
他的姿势是面向着墙壁,脸部贴在了墙壁上。
双手无力地垂挂着,双腿却屈膝盘腿而坐。
衣服有许多地方已经破烂,使马二长干瘪变色的皮肤露了出来。
陈辉绕着马二长的尸体,仔细地观察起来,竟然发现他的脸色青中发紫。
这使陈辉感到这个景象有些眼熟。
似乎,在追捕吴长生这个案子的过程中,陈辉看到过尸体上青中发紫的现象。
后来才想起来,在阴沟村的时候,那个晚上进入吴长生偷盗的老贼,他死在吴长生门槛儿时的尸体,也和现在的马二长一模一样!
同样的尸体干瘪,同样的有肌肤破损的地方,显露出淡紫白色的溃烂现象,就如铜被氧化后出现的铜绿一样。
不仅如此,马二长的皮肤发紫中,干得没有了水份,因此,他的脸颊是深深地凹陷下去的。
法医气喘吁吁赶到后,陈辉忙叫法医做做鉴定。
法医遵命蹲下身去,左看右摸的,脸色慢慢地就苍白起来,呼吸也跟着逐渐急促。
等到他站起来的时候,陈辉和周毅看到,法医的样子竟然如同大病了一场似的。
他的脸色发青,心慌气紧得好似没有了人气,还浑身颤栗着,嘴巴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陈辉见状,心里不免大吃一惊。
法医是个见过不知多少尸体的,早已对尸体麻木得没有了害怕感。
但是,现在看他的样子,就知道遇上了令人震惊的事情了。
一旁的周毅见状,就替伸手替法医抚背脊,好把他的大惊失色抚平下去。
直等过上好一会,法医才像从某种失魂落魄中回复过来。
他抬起头来,脸色仍然苍白,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其他刑警。
刑警们都是提头晓尾的人物,一见法医躲躲闪闪的神态,知道不该听的就不听,都往后退去,留出足够的地方让法医与队长陈辉耳语。
法医见情况适合汇报了,才颤抖不已地对陈辉说:“还没有见过这样神秘诡异的死法的!仿佛被抽掉了灵魂似的,只剩下一具干躯了。既没有发现马二长任何中毒之类的迹象,更找不出任何伤口以及死因……”
法医的说话使得陈辉咋舌得不得了,就对着周毅做个手势,叫他来帮一下手。
两人刚把马二长的尸体移开那堵墙壁。
天啊!
竟然发现马二长面对的那个墙壁上,有一行很奇怪的字,如同水印似的出现在墙壁上。
只是过了一会儿,那行字就渐渐消失了。
陈辉眼尖,一眼就认得那是一串符咒。
就象道术师用来驱邪镇恶的符上所写的那些草得看不懂的字那样。
只是现在的符咒却是写在了墙壁上。
有些像人们为了练习写大毛笔字,用笔浸水,把字写在地面的石板上一样。
当风来时,或者太阳照射下,字很快就干了,不见了。
周毅不解是什么东西,陈辉就好遗憾地说:“可惜,可惜,也是始料不及啊,刚才法医有话和我说时,把专案小组其他工作人员支走了,不然拍张照片就好了,因为那是一行符咒来呢!”
这符咒上具体写的是什么,陈辉不认识,周毅也不认识,也来不及拍照下来。
实在太可惜了。
这次好不容易得来的逮着吴长生的证人,就在这种种奇怪事件中,以很诡异的死亡方法,把有限的线索也弄断了。
对于这样的发展过程,专案小组当然感到很遗憾。
只有马二长把吴长生样貌变化很大的情况说出来,是有些价值的。
当然了,还有马二长死时的诡异情况,如果都如他们所说的那样,那么,作为专案组,就知道多一样东西。
那就是涉及到吴长生的种种诡异之处,都是很难解释又捉摸不定的。
这无形中增加了破案的难度,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捉拿真凶归案!
因为事情根本就没有结论,似乎也未到下结论的地步。
陈辉眼见得快到手的线索又断了,除了感到可惜之余,似乎在这个证人问题上纠缠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就召开专案小组全体成员会议,发动大家献计献策。
大多数成员赞同陈辉组长的意见,认为不能照老套路走下去,而应该另辟蹊径。
第68章 没死记录
只是怎么个另辟蹊径法,一时之间,也没有谁提出个好主意来。
陈辉没办法,就搬出老经验来,说专案小组既然重新成立,大家又丢开这个案件有两年时间了,不如重新熟习一次案件的发展过程,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你们想一想,平时我们自己的事情,隔得时间久了,还会忘记呢。更何况是一件旧案子,要重新拿来侦察,只怕许多的情节、细节都忘掉了。虽说大的印象还留在我们的脑海里,但那也不过是一个大体轮廓。破案最重要的还是在细节上入手,从细节上找答案。”
“对,陈队长你说得太对了!我们听你的,你就安排。”
“好!既然大家赞同我的办法,我想,从明天起,大家就把所有的私心杂念放下来。当作这个案子从来就没有发生过,重新把案件仔细地看一遍。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我们之前忽略了的东西没有。”
于是说做就做,第二天,专案小组就如陈辉所说的那样,把时新发廊失足妇女失踪案案卷进行调阅,特别是后来加入到专案组的成员,更要仔细阅读档案,希望新来的成员能从中寻找出蛛丝马迹。
因为当时专案小组里的人,大部份是旧专案小组的人马,对吴长生的事情已经熟烂于心,以至于熟视无睹,甚至到了有些麻木的程度。
要由他们来发现新问题,实在不敢抱什么希望。
别说是小组里的其他人了,就是陈辉本人,当他拿起案卷来阅读的时候,他也感到兴趣难于高涨起来。
毕竟,当他在看第一页的时候,他的大脑里,还没仔细消化第一页的内容,大脑里已经想到第二页里面,所记述的是什么东西。
是的,他已经很有意识地强迫自己去阅读的了。
但是,很遗憾的是,大脑没能按照他的要求,专下心来,去仔细分析案情在哪一方面被忽视了,哪一方面又是应该着重注意的。
在这个案子中,旧专案小组里曾经失踪过一个刑警,后来还吓坏了一个老刑警。
而失踪的那个马小驱已经当作因公牺牲处理了,吓坏那个人也已经糊涂,加上他年龄不小了,就提前病退了。
剩下的其他专案组老组员,看表面上也是在仔细阅读的样子。
其实,他们和陈辉一样,都是虚有表面功夫的,实则心里面,都在溜溜表面的东西。
就如一件多么宝贵的东西都好,整天就在你眼前晃来荡去的,你也会变得麻木起来,变得熟视无睹。
反而是新专案小组加进来的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潘姓刑警,比较用心于案卷上。
潘刑警刚从警校毕业不久考进刑警队来,既肯钻研业务,又好奇心重。
大家都在应付式随便看看档案,就谈天说地打发时间。
这时候,潘刑警却很专注地迷了进去了。
你想啊,他一个小后生的,本来精力就能集中,又对故事一样的案件着迷。
他看得可比看小说还要入迷。
他把破旧不堪的档案翻过来又翻过去的。
哗!
真是诡异又曲折离奇啊!
最让人着迷之处,就在于,每当与这个神秘的人物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被警察问起来,吴长生长什么样子的?
结果,那些吴长生的邻居,就会突然如失忆似的,无法具体地去描述吴长生的样貌和特征!
而最直观的一点就是,大多数人能够感受得到,也能回忆得起来的,就是吴长生外貌的变化了。
你比如说,有时候看他像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有时候看他,却像个三十多岁的小年轻……慢着慢着,那么,吴长生到底生活了多长时间了的?
他的出生日期是……突然,潘刑警眉头一皱,把手放到下巴边,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哎呀,不知是不是看花眼了?真是太奇怪了!这个吴长生的阿爸怎么也叫吴长生的呢?在我国,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啊!都没有这种风俗……莫非人们一会儿觉得他很老,一会儿又觉得他很年轻,就是因为这个?”
卓姓刑警这样子自言自语之际,刚好陈辉从室外回到办公室来,把卓姓刑警的说话听了个真真切切。
他就浑身一个激凌,站在原地低头想了一会儿,心里也嘀咕起来:对啊,在我们国家,一般名字都是一代还一代人的,连以大小来区分父子这种办法也很少出现,这个吴长生,不可能搞什么特殊?
“哎,小潘,你说什么来着?吴长生的父亲也叫吴长生?好象没有听说过啊。”
“那就更奇怪了。难道吴家是世袭都用一个名字的么?这也不方便啊,大生抚养小长生的时候,大送小的去学校,老师叫吴长生,那么,父子同时答应呵?”
“嘿嘿,这个有意思,这个有意思。你不说,好象还真想不起来这个问题。似乎没有小吴长生出现过,也没有老吴长生出现过……这个……诡了!”
“而且按他的年龄算,他父亲是个从旧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