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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230章

小说: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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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不是数学题,而是谜题。”

“所以,我们只能以文字的语法来入手。比喻,那个‘便’字,它后面可以和另外四个字中哪个更能匹配起来呢?”

阮鹏用手指叉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盯着纸上的五个字看了好一回,也看不出名堂来,只得摇摇头说:“好象都配不上。只能假定它的后面是个未知的‘宜’字。而且,这个‘便’字做开头,没有什么意义……”

“这就对了。”罗建勇接过话题道。“当我们以第一个字做开头行不通的时候,我们就不妨换一个角度,就从第二个字开始。那么,‘一’字后面可以配什么呢?”

“一面。”

“一伙。”

“不一。”

罗建勇听到“一伙”两个字时,全身不知怎么就颤抖了一下。一种直觉告诉他,这个组合最附合实际情况。当然,不能因此就马上下定论。因为即使如此开头是对的,但你也没法把其它字串联起来呀!

一伙便面不?

一伙面便不?

一伙不面便?

一伙不便面?

这些组合都说不通。那么,是否可以用不字做开头来组合呢?罗建勇小声嘟哝道。于是,他们如同堆积木似的把那几个字有机地组合起来。结果发现,更加离题。同理,用伙,用面做开头都拼不出意思来。唯有用一字开头最近句子。

这就使他们的思考的范围缩小在一字开头的组合上去。这就相当于走了一圈之后,又回到原来的路子上了。于是有人叹口气道:“嘿,白忙活了。拼来拼去,还是在原地踏步不前。”

可罗建勇副局长却并不这样看。他点上一支烟后,乐观地拍了拍那个叹气的警察的肩,说:“我的看法却正好和你相反。表面上看,我们是在原地踏步不前,可实际上我们却踏上了一个阶层,地点的确是原来的地点,但高度已经不一样了。”

那警察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说:“罗局的话怎么这样高深呀?”

罗建勇就奇怪地答:“怎么会很高深呢?你们读书的时候,难道没学过哲学吗?里面不是有一个否定之否定论的吗?现在,我们就是这样子。尽管看似仍在原地,但我们基本可以断定死者要告诉我们的话,是由一字开始的。这样,我们就不必再去考虑其它字排头的组合了。也就是说,我们的工作前进了一大步。所以说,我们上了一个台阶,意思就在这里。”

这时,阮鹏突然说道:“那现在工作不是变得很简单了么?既然知道谜底将会在一字开头的句子中产生,我们就在那几条句子中,找出不连贯的地方,然后填上恰当的字,让它连贯起来,不就成了?”

有个警察不明白阮鹏为什么要空一格出来,就问为什么?另一个就答你是不是跨入老年行列了?怎么就不记得还有个字是因为被抹成一滩血了,所以整个句子应该是六个字,而不仅仅是五个字。正因为这才使得血字之谜不容易猜罢了。

罗建勇听了,就笑呵呵道:“说得好,都说得好。我说过,你们科的办公室是个灵感源泉之地,是有道理的。这里有两个原因:一是在大家平常最熟悉的环境里,大家没有什么压力,容易放松;二是在放松的情况下大家畅所欲言,起到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的作用。现在,我们就把最似句子的抽出来排列。”

于是得到如下情况:一伙不便面,否;一伙不便面,否;一伙不便面,否;一伙不便面,这句里可以填上:“出”、“露”、“见”字。

字句刚摆到这里,罗建勇就惊呼道:“我知道了!就是‘一伙不便露面’的家伙做的。没错儿!而且因为作案后受了冻伤!没猜错的话,作案者必然还在本市藏匿。”说到这里,罗建勇对阮鹏命令道:“阮科长听令:马上兵分两路,一路负责查找最近本市发生过的偷盗、抢劫案件,看看有哪一起是多人作案,至今未破的,而且是作案后最可能被冻伤的案件;另一路赶快下发秘密通知,动员全市警力,秘密搜捕三个以上的外来群居者。特别是对宾馆、旅店、出租屋展开秘密侦查,一旦发现多人**住的,就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是。我们马上分工合作。”阮鹏响亮地回答道。

第491章 化解开来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匆匆赶到刑侦科,向阮鹏科长汇报了他们调查的情况,发现在他们管辖的地段,有两伙租住私人住宅的人确实可疑。据熟知情况的当地居民反映:这两伙人神出鬼没的。

比喻他们从来不自己做饭,到时到候就派两个人到附近大排当买饭菜;比喻从来不见他们去打工或做生意什么的,却不愁吃不愁穿的;比喻他们除了吃饭外出之外,平日里都归宿在租住的房间里,也不知他们在干什么。

两伙人都行为诡秘,不与当地人来往。而租住的屋子相隔五十米左右,彼此能够隔街相望,却都把窗帘放下来,把屋子里的情况遮掩得点滴不漏。而他们出门的时候,往往神神秘秘的,总是左右观察一番才离开租住的屋子。

更让人感到这两伙人与一般人不同的是,他们都喜欢穿黑色的衣服,戴墨镜。而且个个身材高大,脸庞方正,走起路来身板挺直,一看就知道受过军事训练。还常常会神经质地东张西望,似乎随时都会有危险似的。一点都不似咱们老百姓。

阮鹏听完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的汇报,感谢得不行,双手握着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的手就是不舍得放。他感激地说:“看来咱们的老百姓真是火眼金睛呀!怎么就形容得这么出神入化呢?我们听着,就能感觉得出那些家伙就在眼前似的。”

得知这些情况之后,阮鹏立即向罗建勇副局长作了汇报。罗建勇副局长听了,连想都没用多想,就交代阮鹏把刑侦科的同事们立即召集回科里,还不忘交代说都不准穿。

等大家集中回来后,罗建通就叫大家带上监视必用的工具,和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一道前往张卜郎营子去。

张卜郎营子地处赤峰市的边缘,它对出一点就是大片的田野。对面就是四家村,四家村后就是平顶山了。这些人租住在这里,就是怕万一有什么动静,就可撤到平顶山那边去。而张卜郎营子的当地居民,许多外出打工去了,空出来的房子正好出租。

随着经济发展,张卜郎营子的人口不像想象般热闹。许多人不再困守田间,纷纷到城里寻找出路。他们中许多人在城市里立足之后,就很少回来,因此,原来的房子只好作为出租用。而外来打工者又贪图房租便宜,即使离闹市区远点,也仍然是租住的首选。

很快,张卜郎营子就成为了外来人员混杂的乐土。各种地方口音在这里都可以听到,各种店铺在这里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管你来自何方,目的都不外乎是找工作做。

而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形容的那两伙人却有别于张卜郎营子的其他人,这就好辩别了。当晚,刑侦科的同事们就在张卜郎营子街租到了房子。它处在街角的转弯口,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刚好能够看到所长形容的两伙人的住处。

这样,两个可疑点都被纳入罗建勇他们的监视范围之内。夜晚,虽然大家已经可以嗅到了春天即将来临的气息。可当夜色渐渐深沉的时候,寒冷仍然不客气地渐入屋子,渗入刑侦科同事们的肌肤。

但是,他们轮流着,透过厚重的窗帘的缝隙,架起了夜视望远镜。因为之前派出所所长已经交代过了,这两间屋子都是用窗帘遮掩着的,所以大家并没有看见什么。黑糊糊的,静寂无声的两间屋子,就那样神秘地伫立在群屋当中。

下半夜的时候,寒风越来越冷。无声无息地钻入屋子里来,悄悄地掠过警察们的肌肤;困倦也趁机侵袭他们,许多警察不得不蜷缩着身体,或靠墙伏在放在双膝盖上的手臂上磕睡;或和衣倒在屋主留下的木**上。

罗建勇和阮鹏因为轮到他们盯梢,虽然也冷得他们不停地轻动双腿,可他们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夜视望远镜。黑糊糊的两间可疑屋子,被他们分别监视着。而长时间的盯梢,使他们倍感疲劳。他们多想休息一下呀。

可就在这时,罗建勇轻轻拍了拍阮鹏的肩,示意他自己监视的屋子有动静。阮鹏立即把望远镜调过方向去,果然发现那屋子的窗帘轻轻张开一条缝,一具黑洞洞的,如同他们的望远镜似的东西,正悄悄地望向另一幢屋子去呢。

罗建勇和阮鹏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既然这伙人同样用军用设备观察另一伙人,这就说明他们并不简单!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报来的情况太有用了。尽管至今为止,仍然不清楚他们是些什么人,干吗要监视另外一伙人。

但从他们的诡秘行为来看,他们绝不会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这就足够了。只要紧盯着他们,就一定会弄清事实真相的。

第二天早上,被半夜监视的那间神秘出租屋却走出两个高大的男子,他们像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地到街上逛荡。阮鹏一见,主动请缨道:“罗局,我去跟他们一趟,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罗建勇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阮鹏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悄悄地从后门走了出去,远远地跟踪着。

但是奇怪的是,这两个男子好象没有什么目的,看他们漫无边际的闲狂,这儿看看,那儿探探,不见他们买东西,却不知不觉来到市中心的热闹街道兜圈子。阮鹏看不出他们有什么目的又不能跟得太近,就索性在街头的一处墙角抽起烟来。

然而,等到他抽完烟,他不禁傻了眼……两个男子中不见了一个!他一急,就有些乱了方寸,等那个仍然在大街上逛荡的男子逛近来,又转个身去的时候,阮鹏就跟了上去。

但是,就在他想跟上去的时候,不知从何处闪出了两条黑影,不由分说地一把把阮鹏的嘴护住,拖入到一间铺子里去。阮鹏挣扎着,想显显自己练就的几下擒拿手。可他怎么出招,两条黑咕隆咚的汉子,就好象事先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一一把他的招式化解开来。

更可气的是,两条穿着黑衫黑裤的汉子,其中有手汗味的那个,那臭哄哄的手掌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嘴。阮鹏恼呀!他“唔唔哑哑”地正叫得人心烦,另一条汉子就一拳揍下来,阮鹏顿时瘫软在铺子里……

第492章 逮到理由

当阮鹏慢慢地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正被一群警察围住。铺子外停了好几辆警车。阮鹏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局里熟悉的同事在关切地询问他怎么了?伤着哪儿了吗?

阮鹏呲牙咧嘴的,喘过好一会儿气,才感到疼痛没有先前那么厉害了。当他正想回忆是怎么一回事时,不用了。铺主正滔滔不绝地向做笔录的警察说个不停呢。看铺主那激动的脸庞,全被紫红色占满了。

他比划着,在做笔录的警察面前如同打快速的太极拳一样。他说话时有些声嘶力竭的样子。语句急促,还带有类似粗声咆哮的味道,生怕站在他身旁的警察听不完整他要表达和复述的意思,一副一定要吸引听众注意力的样子。

“整个过程发展得太快啦,”他说,同时瞪大眼睛看大家在听他讲话不。“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傻傻地在我店铺外的街边吸烟。后来他把烟头往地下一扔,就想上前去干什么的时候。嘿,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吗?”

做笔录的女警察催促道:“你就直接把发生的情况说出来就行了。这么多关子干什么?不是害我乱写么?刚记得前面几个字,接着听下去,才发现你是关子。等下把笔录拿回局里去,领导一看,记了这么多关子的废话,岂不是说我水平不行!”

“是,是。不关子。咱们有话直说。却说当时这个躺在地上的人,正想干什么来着,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斜刺里闪出两条黑汉子,如箭一样冲了上去,不由分说就把这个躺在地上的傻瓜拖进我的铺子来。这傻瓜还想反抗,却被那两条汉子打昏在这里了。”

那铺主说完,以为自己搜索枯肠,用了最生动的语言来复述整个过程了,肯定会得到做笔录的女警察赞扬的。岂料那女警察合上本子,一手轻托了一下帽檐,好让她憋了一肚子火的眼睛让对方看得更清楚,然后她尖着嗓子说:“回去洗洗你把臭嘴吧!开口闭口就说人家傻子,他很傻吗?他是个警察,在跟踪坏人!就算他真傻,也是为了人民的平安而傻!”

女警察说完,对围着阮鹏的其他警察说:“我们走,回局里去。”

罗建勇听完阮鹏被人阴了的事后,觉得很奇怪。这说明昨晚做监视神秘屋子的那伙人,今天早上也和我们警察一样,派出了盯梢人员。也许,他们不想警察插手这件事;也许他们不准阮鹏太快暴露跟踪的痕迹。

总之,整个事件越来越扑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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