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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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这会儿真的到了危在旦夕的地步了。
陈洁萍伸手从吕梁的腰间抽出一道黄纸符来,刚抬起头来,突然,只听得周围声大作,把陈洁萍完完全全包围了!
当陈文辉一行重返雪山时,山上的阴术对阵仍然在继续。
陈文辉当即拔出,向队员们做了一个包抄上去的手势。
队员们立即悄悄地往山上摸去。
李小峰手里拿着的是一支国产95式。
这种虽然在世界上排名到第九,但它对700米距离上3。5毫米厚的a3钢板穿透率达到100%。
据介绍,95式在定型之前所经过的实验环境,其恶劣程度让包括以对恶劣环境适应性强而著称的以色列tar—21在内的世界诸多名望而生畏。
它质量轻、体积小、威力大,动作可靠是许多世界名无法比拟的。
此刻,他迅速地闪到一棵树干后,端起95式做好掩护,然后才对陈国忠做了个“ok”的手势。
陈国忠随即拿出便携式热成像仪开始搜索起来。
山头上,一个人工堆砌起来的雪堆里,躺着两个受伤的人在闭目**,一个没受伤的正一面往山上诡异地发功,一面向山上冲去。
陈国忠马上把情况通过对讲机传送给所有刑警大队成员队员知道。
他们立即展开如伞形匍伏前进。
但是,这会儿还在**的两个伤员中的一个,突然睁开眼来,竟然发现他们所处的下风有人影儿正在悄悄地包围他们。
这一下他被吓了个半死,伤痛也不知那里去了,用脚踢踢另一个伤员,示意他,我们被两边合围在中间了。
那另一个伤员也是惊出一身冷汗。
而刑警大队成员的队员们才不理会不明道会的人的惊惶失措呢。
他们按照平时训练的要求,迅速又敏捷地来到各自应到的位置,待大家找好位置后蹲下做好进攻的准备后,陈文辉做出了包围上去的手势,队员们立即匍伏着,渐渐围了上去。
而那两个受了伤的不明道会的汉子,也已经咬着牙竖起手掌,各自找到了发功的对象,并向悄悄围上来的刑警大队成员发去**功。
陈文辉当机立断,手起响,声音沉闷,但打在两个受了伤的不明道会的汉子周围时,溅起的雪花和树干飞起的碎屑却是惊人的。
只见一击中树干,顿时木屑碎四处飞溅,有点像炼钢炉倒铁水时的那样纷纷扬扬。
队员们都是各种武器的行家里手,一看所产生的威力,立即明白胜券在握了。
“报告组长,敌人的波功威力很强大,冲上去的警察被迷得即时瘫软下来,按我的目测,只要队员们被迷中,估计最强大的脑子也没有办法抵挡。是否放弃原来生擒计划?”
耳麦里传来李小锋的请示。
但陈文辉没有马上回答。
眼前的情况他是通过望远镜看在眼里了。
李小锋的请示使他犹豫起来。
也许,生擒确实意义非凡,对整个研究中心的研究工作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
但是,队员们的生命也是非常宝贵的。
连自己的生命都没有了,你捕获什么震惊宇宙的东西也没有用,对吧?
所以他稍稍迟疑了一会,还是缓缓地回答:“把稍稍抬高一点儿,然后一齐开火,一个激烈交战的场面,等一会看看情况再作决定。现在,我倒数到三,大家就把打上去。三、二、一……”
耳麦里清晰地传来陈文辉组长的倒数声。
队员们顿时来了精神。
陈文辉的三字刚数完,雪山周围顿时声大作,如同激光一样划向山坡上。
本来习惯于无声发功的两队人马,很惊愕于陈文辉率领的警察“乒乒乓乓”的射击声,都停止了他们之间的斗法。
陈文辉在望远镜里看得一清二楚,便果断地下令停止射击向上冲去一段,再隐蔽起来。
这一招很灵光。
陈文辉见此法凑效,就如法炮制。
到第三次冲锋的时候,队员们已经距离那些神秘的人物不到三百米了。
当彼此抬头观看时,都能打量出对方的轮廓了,心便禁不住狂跳起来。
可是,一直好好的天气,这会儿却出来搅局了。
不知什么时候,雪山里起了雾。而且越来越大,大到相距十米也看不清楚对方。
虽然那些要捕捉的家伙就近在咫尺,却真的是咫尺天涯啊!
要说那雾也真邪道!
不知它起从何处,不知怎么一下子就大得遮天蔽日。
从山的后面无声无息的,就飘了过来。
你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它就凄怆惨然地出现了。
还隐隐约约带着阴风阵阵,带着血腥的杀气。
你只能用诡异来形容了。
彼此实际接触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近到什么程度呢?
实际上很难估算!
第412章 从没见过
一月的雪花洒满了整个灰暗的天空。
发现苏虎被杀的山上,雪是越积越厚,还夹着刺人的寒风刮在人的脸上、手上,冻得人不住地颤抖。
大家站在尸坑旁有些经不起严寒的侵袭而晃悠着。
不住地将双手放到嘴巴前呵呵气,又擦几下手掌,以此暖和暖和快要僵硬的手。
在那一片漆黑的树林下,有人打开一个装尸袋,合力把苏虎塞进尸袋里。
一只警犬在皱着鼻子,依稀中还能看到挂在它嘴巴上的口水已经结成了冰吊子。
在现场的周围的树干旁,三个做警戒的刑警大队成员,正在用红外线望远镜搜索着周围。
陈文辉呼着白白的热气走了过去,征求意见似的分别询问附近有什么发现没有,得到的是他们用头颅左右摇摆表示“没有”的答复。
尽管如此,陈文辉仍然不敢作出撤离的决定。
他又转身走回到尸坑旁,征求孙式立道:“依你看,‘他们’会不会在附近出现呢?”
孙式立沉吟良久,也不敢肯定道:“这个不好作肯定的答复。不过在这种天气里,即使你们留下来埋伏什么的,万一真碰上他们了,恐怕也不会得便宜。不如回去研究一下这个死者被杀的惨状,判断一下你的对手是什么能力水平。其次再看看她这么摆尸体是什么意思。”
“那你刚才不是已经解释了她这样作是为了什么吗?”
“这是从一般情况下做出的判断,不是最终判定。”
“也是也是。那就先回去再说。我们有些眉目了,做好充分准备,才能万无一失啊!”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于是,他们收拾了一下,坐上军用卡车往回开。
直升飞机在再次下大雪之前就飞走了。
这种高科技的东西,有时候反而显得经贵,不经摔打。
象现在这种鬼天气,它比人更经不起大自然的考验。
所以,刑警大队成员只好把皮实耐用的军用卡车留下。
当军用卡车艰难地穿越在雪山上已经积得厚厚的雪地时,天色开始露出淡淡的鱼肚白了。
雪山周围更加白净,白得没有一丝儿别的色彩,真是银装素裹啊!
寒冷的一月风透过车窗向车内袭来。
陈文辉坐在驾驶座旁,试图理清刚才匆匆撤离的决定是否适合。
都没注意到车窗外雪山的景色正从他的身旁缓缓而过。
他无法减轻自己的焦虑感。
那令人恐惧的被弯成“s”形状的尸体的样子,一直盘踞在他的脑海里不愿离去。
对于苏虎的死,并被弯成一个符号,陈文辉禁不住有一种很疑惑的感觉。
虽然说苏虎上山偷猎确实不该,但他被人利用成一个符号显然是过于残忍了。
如果真如孙教授所说,把他弯成一个s形,是为了摆一个坛,好向她的道会通风报信,她流落在雪山上了!那么,会不会还有第二个,甚至第三个受害者呢?
车外,道路在雪山的裹夹下弯弯曲曲地延伸着。
道路的雪已经有一尺深了,车轮走在上面常常打滑,后来不得不停车给轮胎套上防滑铁链网,才可以继续前行。
被夹在大山脚下的道路没有一丝人迹。
但是,很奇怪的是,军用卡车驶过一个转弯处的时候,居然发现路旁堆起了一堆汽车形状的雪,看起来不似是有人玩着堆出来的。
在这晨光曦微之际,有谁会傻到被窝不钻却跑来此堆雪玩呢?
这个念头刚想到此,陈文辉就立即叫停车。
“这不可能是人为堆砌出来的,陈国忠、李小锋,把雪铲开来看看是不是真车。”
陈文辉对着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刑警大队队员命令道。
“是。”两人军人式的答复后,转身到车厢拿了两把铲子,只几下,就把雪铲了下来,果然露出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它面朝下山的路口,静静地卧在路旁。
看样子是雪太大了,它驶不动了,车辆主人只好把它弃在这儿。
陈文辉围着车辆转了好几圈。
他觉得太奇怪了。
雪从两天前就开始下了,如果是两天前往山上开的话,它应该在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停在这儿了。
但因为来的时候天太黑了,接到警察通知后又心急火燎地赶往山上,倒没太注意看这里停没停有车。
作为一个正在研究和追踪奇异事物的刑警大队成员组长,陈文辉把自己的疏忽看作不可愿谅的大错。
看车上的积雪吧,厚度和自己坐的军用车不相上下,这说明这辆车上山的时间和我们差不多,只不过他们已经下山罢了。
“你们说说看,有谁会在这大雪纷飞的时候跑上山来呢?”陈文辉转身问他的刑警大队队员。
队员们围着车子看了许久。
这是一辆和大街上平常跑的车没有什么分别。
车牌显示,也是北城的车。
问题是在这大冷天里跑到这山上来干什么呢?
而且还是出了很诡异的杀人事件的雪山上,会不会是纯粹的巧合啊?
众人摇摇头说:“实在想不出来这大冷天的有什么理由上山来!”
“既然大家按平常思维想不出冰天雪地上山来的理由,那就更显得这辆车的不同寻常之处。而它的车头是朝向下山的方向的,就有可能开车的人正在下山去了。大家赶快上车,看看前路有没有可疑的人……”
大家纷纷上车,往山下赶去。
但一路上并没有发现有人,就连人行路的痕迹也没有。
这大雪天的,人走在雪上,不可能不留下足迹的。
真是太奇怪了!
军用卡车加速向山下驶去。
这时被照亮的雪山显得雪白又妩媚。
在车右边的雪山直插云霄。
看到雪山,陈文辉想起了昨晚急速上山来的目的,想起了那个挥之不去被弯成符号的尸体。
这个被弯成符号的尸体,一定如孙教授说的那样是用作某种约定作为联络用的工具。
陈文辉想,无缘无故的谁会把尸体弯成一个符号啊?
“你以前见过这种把尸体弯成符号的现象吗?”陈文辉突然扭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孙式立问。
孙式立转过头来回看了陈文辉一眼,皱着眉头想了想,确信自己从来没见过这种情景,就老实地回答他的话。
“没有,从来没见过。”
第413章 陡呼无奈
一种昏沉又迷茫的思绪侵入陈文辉的全身……就在他的神志完全陷入混乱之际,他的耳畔似乎听到一个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错了,错了,这一切不可能无缘无故的!”
想想那个在他们研究中心逃跑的女人,在戒备那么森严的研究中心,她居然能够逃跑出去,而且至今没有人能够解释得清楚,她是怎么逃离研究中心的!
最可怕的就是,现代监视设备没有她逃跑的记录!
难道她也象自己追捕过的那个吴长生?
有不可解释的神秘力量?
如同鬼魂附体?
“看来还是坚持下去更好些!”陈文辉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就坐在车窗前,可他的双眼仿佛看不见车窗外的景色似的,他太过患得患失了!
突然,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渐渐地,他的眉心处,竟然皱做了一堆儿,而他的脸色开始变得一片惨白。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来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抹了一下,一丝冷汗竟然在这大冷天里从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随即他后悔地猛然一拍自己的大腿,吓得坐在他身傍的孙式立一个怵跳,“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陈文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除了有冷汗在他的额头渗出来之外,他脸上的皮肤也呈现出一条条痛苦的黑色纹路,而且这些纹路还在向全身延展。
这足以说明他的后悔有多么的巨大!
“啊……”陈文辉的口中发出轻微而充满痛苦的**,他的眼皮不详地跳动了几下。
每次,他遇到不好的事情之前,那该死的眼皮就会让人心慌气紧地跳动。
现在,陈文辉再次感受到了那种不详又不可预知的眼皮跳动!
“时间不多了啊!”陈文辉喃喃自语道。“好象错的方向越来越大了!”
陈文辉好不容易稳定下自己混乱的思绪,这种思绪往往是因为对某个错误决定作出后就会在他的大脑里出现,正如他的眼皮慌乱地跳动一样。
两者是相辅相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