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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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名号隐修,正在坛前布置摆放物品。
不料好好的天上这会儿聚集了些乌云,把个月亮遮挡起来,大地上就漆黑一团,有阵阵阴风在周围刮起来,吹得人们无端端起满鸡皮疙瘩。
巫世奇和陈文辉就请示隐修是否改期再做法事?
隐修皱起鼻子用力嗅了嗅,回过头来答复两人道:“没事,天上刮的是自然风,并没有妖气。只要没有妖气就好办。再说,时间不便久拖,拖了就不好聚拢那两个冤魂的亡灵了。而冤魂久积,容易煞气和戾气上升,逐渐演变成恶灵,为祸人间。”
巫世奇和陈文辉听隐修如此说,也就不好再多话。时近午夜三点,天气逐渐凛冽,风也刮得越来越大,隐修刚穿戴整齐,人还未走近法坛,坛上燃着的蜡烛都被一口风吹黑了。
巫世奇和陈文辉就有种不吉祥的感觉,免不了互相看看,说不出的一番滋味在心头。
可刑警们和村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今晚风大,坛上蜡烛又没有什么遮挡物,被风吹黑一点都不奇怪,依然帮忙重新点着蜡烛的有,看隐修做法场前准备的有。
当蜡烛重新燃烧起来之际,就见隐修挥动着桃木剑,面向着租屋,口中念念有词。
因为念声小,大家离他又远,听不到。
隐修念了一阵不知是咒语还是安魂经后,不见什么动静,想想身后众多眼睛在盯着呢,不加些料恐怕难以说得过去,于是用力挥动桃木剑大声说道:“太上老君急急如立令,上仙下得凡间来,当赐我三道安魂符。”
说完,隐修放下桃木剑,走近法坛,举着左手向天,右手拿起毛笔蘸上金粉磨成的汁液,口中念动真经,耍耍脱脱地写下三道金字灵符,离开法坛,走到阴叔租住的屋子门前,将金字灵符贴在了木门上。
隐修贴完金字灵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转身回法坛的步子都走成了很有气势的八字步。
到得坛前,隐修就闭起了眼,双手合掌,对着租屋口中又是一番安魂经,正当大家以为大功告成之际,刚才隐修走上前去,把金字灵符贴在租屋门前的,那三道金字灵符这会儿却奇怪地变作绿色!
大家都觉得很神奇,禁不住在心中暗暗称赞隐修的道行高。
有心里藏不住秘密的,还啧啧赞出口道:“修道高深的道士就是与众不同!”
赞语声音犹在耳边,突然,那三道金字灵符由绿色变成了黄色,在一阵急促的闪烁下,着起火来。
因为贴在阴叔租住屋子门前的那三道金字灵符太神奇了,大家都把眼睛盯着那三道金字灵符。
所以当金字灵符起火时,大家看得太真切了。
有个冒失鬼还“啪啪啪”的鼓起掌来,在深夜里特别的清脆。
可冒失鬼的掌声并没有引起别人附和,才知道这种场合是不宜吵闹的。
而三道金字灵符很快就被烧尽,等隐修按部就班念完经文睁眼一看:喂?怪啦!
我刚才贴上去的那三道金字灵符呢?
谁在捣乱把我的符给揭去了?
他一面疑惑不解地想着,一面回头来看巫世奇和陈文辉。
他还想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呀?
却见巫世奇和陈文辉两人脸色大变,眼睛越睁越大,嘴巴张开来,大叫一声道:“天呀!坏事了……”
第225章 形魂轮转
隐修听得巫世奇和陈文辉在自己面前大叫坏事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还暗暗地嘲笑两人少见多怪呢。
隐修不知道他身后发生了什么事,迷惑不解道:“怎么眨眼之间就不见了我贴的三道金字灵符呀?”
陈文辉就说:“还说什么三道金字灵符呀!都大祸临头了!害得我以为是你自己施的法力将符纸烧掉的呢!”接着又听得巫世奇惊叹一声道:“别只顾着你那三道金字灵符了,事情已经坏了……”
隐修见两人神色与说话都变得不妙了,急回头看,一阵邪风裹着风沙起劲地吹来,租屋的木门被猛烈地推了开来,“啪啪”地打在门两边,声音震人心魄。
大家被这阵邪气十足的劲风吹得睁不开眼,都用手臂护住自己眼睛弯腰蹲地躲避起来。
这时,一个在旁观看的村民,猛然间从蹲着的姿势挺直身来,举起双手,向着天空长长地大吼一声!
声音凄迷又凶狠:“啊!啊!咕噜叽喳……”
大家也听不懂他叫喊的是什么意思。
但那种凄怆凶险的声音,在这黑夜里,却显得特别的震撼人心,让人禁不住毛发倒竖、心胆俱裂!
紧接着,那村民停下了吼叫,放下手臂,转过身来,眼睛已经血红,盯着隐修一步一步逼近来。
隐修也似乎明白这个被鬼附身的村民是对准自己而来的。
当其时,他已经心惊肉跳,想转身拔腿而逃的。
无奈,此刻他已经腿软得如同烂泥,如何抬得起腿来?
而且又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身为降魔除妖的道士,竟然拔腿而跑,将成何体统?
唯有站在原地,浑身颤抖着,口中念诵经文,希望以此避过劫难。
岂料他念的经文作用不大,那个被附了身的村民只愣了一下,就向隐修扑去。
只听隐修“啊!”的一声惨叫,人就跟着被扑倒在地。
巫世奇和陈文辉只见倒在地上的隐修,两条腿急急地蹬着,而被附身的村民却趴在隐修的屁股上扭动着、撕咬着。
村民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
早已吓得脸色大变,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事。
一个个本能地往四下里退开来。
巫世奇和陈文辉赶紧冲上前去帮隐修,两人各抓住隐修的一只手,往这边拖。
而被附了身的村民咬着隐修的屁股要往屋子里拖。
彼此之间势均力敌。
隐修一会儿被拖往屋子近点儿,一会儿又被拖离屋子远点儿。
众刑警见状,从惊骇中醒悟过来,纷纷上前想要帮手。
那被附身的村民就恼羞成怒,猛地抬起头来,如同猫科动物一样呲牙咧嘴,并发出“咕咕”的警告声。
刑警们抬头看过去,那满脸狰狞的村民,一嘴都是从隐修屁股咬出来的血,使他的嘴巴显得凶猛又恐怖。
两只发着红光的眼,一如斗败不服输的悍匪,好得人惊啊!
巫世奇和陈文辉本来正与附身的村民争夺住隐修的身体,村民因为要恐吓上来帮手的刑警,口一松,巫世奇和陈文辉就感到隐修往这边来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把隐修拉过来。
村民们从惊慌中逐渐清醒过来,随地拾起棍棒之类的东西作为防身武器,并大家聚拢在一起,一齐呐喊着,逼近被附了身的村民。
正所谓众志成城,大家把散劲拧成一股绳,就有了势不可当的气势。
那被附了身的村民虽然仍然呲牙咧嘴地“嘶嘶”喷着气,终究压不住村民强大的气势,只在原地张牙舞爪,却没有了先前的杀气。
村民们见此凑效,就有了收拾那东西的意思,吆喝着,步步逼近去,都把棍棒举得高高的,瞅准机会就棍棒齐下,誓要把那邪物打倒。
眼看着就要按计划揍那东西了。
这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从村中飞速传了过来:“你们不能打阿富哥呀!他是我老公来的呀!你们打残他,叫我日后怎么过日子哪?叫我怎么操弄田间地头呀?就看在我们家孩子还小的份上,你们放过阿富哥吧!虽然他被附了身,可一旦鬼魂离开阿富哥的身体,你们岂不是白打阿富哥一场?求求你们了,放过他吧……”
阿富哥老婆如此一哭,众村民傻了。
是呀,开始大家只顾着打邪物,都差点忘了具体身形的是阿富哥啊!
现在被富嫂一哭,都有些清醒过来。
他们茫然不知所措,互相询问着怎么办?
怎么办才好呢?
这时,巫世奇与陈文辉已经把隐修从阿富哥的嘴里拖了出来,忙着询问隐修有事没事。
知道隐修没事了,这才回过头来看到村民茫然不知所措的这一幕。
他们的询问声使巫世奇想起,陈文辉上次被困在屋子里时,是用炮仗吓得恶魂返入地下的,这回不妨再来一次!
于是吩咐刑警们向着阿富哥头顶上的方位开。
那“啪啪”响,不仅惊动了全村村民,也把附在阿富哥身上的恶魂吓走了。
但事情不能到此为止呵!
今晚主要是来为屋子里的亡魂做安魂的,却没料到弄出如此惊险的一幕!
巫世奇有些尴尬。
原来以为请个道士做场法事就能起出屋子里的两条尸的,不知何故,不但安不了魂,还差点惹出祸来。
但是,按理说,做场法事,念番安魂经,不应该出如此乱子的。
巫世奇不解何故,就去问隐修,你刚才到底念的是什么经?
隐修吞吞吐吐道:“我也不清楚。经文多了,也记不清那些用在那些方面的。见以往乱念也没出过什么事,就记得那句念那句了……”
巫世奇一听,气得浑身发起抖来!
丢下一句“这次让你害死了”就走到法坛去。
他明白得很,两个冤死鬼本来积了一堆冤气、戾气,你好好安慰他们,让他们平下心来下去不就了了?
你乱念一通,把祝福的也夹杂其中,不是在反讽他们吗?
不说鬼反面,人也反面啦!
巫世奇来到法坛前,把隐修的东西重新摆放好来,燃上蜡烛,双手合掌,口中念道:“世奇来去惠,魂神无暂灭。一生一死中,形魂不蹉跌。天地罪福门,生死各归一。熟觉前身行,三途永脱离。飞天说劝戒,轮转八门出。”
念完,世奇举蜡前进,直至租屋门前。
世奇接着念:“梦幻之身不长久,桑榆能几耐风霜。如何跳出地狱门,世奇奉诵忏悔章。”
随后把死者灵牌至于屋门内。
正在做着这一切时,突然,一声沉沉的声音从地下响起,一道若隐若现的青烟从屋子里飘出,吓得大家恐慌万状、四处奔逃……
第226章 阴叔失踪
巫世奇正在诵读经文,把死者灵牌放在屋门前,焚上香,烧过纸钱、元宝蜡烛,忙得忘乎所以之际,突然,一声悠长、沙哑、沉闷的声音,仿佛被压得很辛苦,现在总算可以吐口气的样子,从屋子里面,幽幽地传了出来。
大家都静下来看巫世奇在诵经文、烧供物,静静伫立在阴叔租屋前凝神观看得入神,所以屋子里那一声幽幽的、沉沉的声音,大家都听到了。
骤然之间闻此声音,都不免有一种寒意直透背脊的感觉。
都说世间上有许多至今仍然解释不清楚的事情,人们常常用诡异来形容之外,却不可否认它的存在。
此话不假!
这地低下虽然埋葬着一男一女,但是,记住了,那可是死去多天的尸体来的。
声音不可能由这两条尸体发出来!
但是,除此之外,你还真解释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除非地低下还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但据阴叔的交代,屋子里除了埋那对夫妻以及一只盛放尸体的水缸之外,并没其它物件了。
那么,那**一样的声音,除了理解为冥音还能有其他更好的解释吗?
而且,随着那悠长的**声之后,就是一道淡淡的青烟往屋子外的天际飘荡而去。
大家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再度紧张起来,蹲下找棍棒的有,四下里躲避的有,拔出套做瞄准动作的有,不一而足。
但那声音和青烟消失之后,似乎并没有对周围的人产生损害。
大家除了心里感到害怕,并没有象先前那样受到具体的人或物的攻击。
在巫世奇的感受里,却明显感到了如释重负。
仿佛某种气场已经消失,他于是知道那对“夫妻”走了,就招呼刑警们拿锄头、铲子进屋子去挖尸体。
但是,刑警们都蹲着不愿动弹一下。
刚才隐修被附身村民撕咬那一幕还历历在目,令他们心有余悸。
毕竟面对的不是匪徒、罪犯。
如果是这种对社会、对群众造成伤害的人物,那么,他们即使会面对牺牲,他们也不会退缩。
问题是现在要面对的是看不见摸不着,还神秘可怕得从来都没见过的“东西”,他们真不知怎样作出选择!
他们磨蹭着,吱唔着,就是没人上来入屋里去。
巫世奇笑笑,挺理解大家的。
他们不像自己,那些污秽的东西还在不在,他们不知道。
他们没有自己那种天生俱来的,对这方面的东西具有的感知能力。
所以当他们表现出犹豫不决之际,巫世奇并不觉得奇怪。
相反,如果自己不带头进屋子去,以表示那些污秽东西不存在了,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他于是走过刑警们的身边,从一个刑警的脚前拿起一把铲子,打着手电,进入阴叔租住的屋子里去,一下就往里屋那松土铲下去。
陈文辉其实仍然颤栗不已的。
但他毕竟是支队长,又见巫世奇进去了,屋子里还发出“嘭、嘭”的挖泥声,就打着手电筒走进屋子里去。
有两个人带头了,大家就慢慢壮起胆来,跟着进屋子去。
哎哟,真奇怪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