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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校园惊魂隔壁寝室有只女鬼-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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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查到了最后我竟然成为了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因为只有我能够完成这一切,却也无法完成这一切,至少以我当时的年龄,是不可能把我奶奶挂在门梁上的。

    再就是我大舅的尸检,也疑点颇多,据说当时法医并没有找出他的死因,但是人死了,又不是正常死亡,也没有突发的疾病,他的心脏没问题,大脑也没问题,可就是死了,停止呼吸了。

    因为没有找到确切的死因,自然也就没有办法找到杀人手法,也就更没有办法找到杀害他的人。

    我大舅出事之后,我舅妈都快要恨死我了,若不是我那天晚上留了我大舅在我家,我大舅也就不会死。

    至于我奶,就确实是因为窒息而死亡,那样的大雪天,是谁,又怎么把她挂在门梁上的,无人得知。

    总之这个案子最后就成为了悬案。

    一夜之间,我爸妈,我奶还有我大舅,我身边一切跟我亲近的人都死了。

    我成了孤儿,后来我一个远方的姑姑一直没有孩子,就把我接去了她那,一直抚养到我十六岁,之后我就回来了,回到这个我出生,却又给我带来无限恐怖的地方。

    说实话,我只是想找到一个答案。

    我仅仅是想知道,是谁,又是怎样杀害了我的家人。”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陆冬看着板面老板的眼睛。

    “确实,我觉得,我奶奶和我大舅的死和那个小兔崽子脱不了干系。我刚满十六岁的时候,就离开家了,我离开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那个害得我命运如此悲惨的人,其实当时我是很迷茫的,一方面我总感觉那个男孩有问题,另一方面,当年那个男孩和我年龄相仿,我都无法完成的罪行,他又怎么可能完成?

    当时我对于那个男孩一无所知,通过我大舅的同事,知道他叫贺兴彭,他死了的父亲叫贺辰。”

    “原来贺兴彭的父亲叫贺辰啊。”陆冬心里暗暗想。

    “因为叫这两个名字的人很多,我基本就是大海捞针,通过我大舅的同事介绍,我到了市里找到了一个民警,帮我查找了所有叫贺兴彭和贺辰的人,最终得到了一个地址。

    但我并不确定他们是否还在那个地方居住,只能碰碰运气。

    我当时到了贺兴彭家的楼下,那天是晚上,他家没开灯,我就蹲在外面等他俩回来,当时也是冬天,我没蹲多长时间,就已经冻僵了。

    我当时想,还是放弃吧,可就在我往小区外走的时候,正好有一男一女迎面走过来。

    十六年了,贺兴彭变化很大很大,我几乎没认出来他,倒是他母亲,这么多年来,依然是那样漂亮。

    我看见贺兴彭母亲的一刹那,心猛烈地跳着,没错,就是他,这就是我要找的那一对母子。

    我不动声色,跟他们擦肩而过。

    可就在我经过他们两个的一刹那,我发现了一件特别古怪的事情。”板面老板又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当我路过他们的时候,我听见贺兴彭喊了那女人一句:爸。”

    陆冬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

    “我绝对没听错,他竟然管他母亲叫爸。”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陆冬心里大声地喊,他感觉自己好像掉进北极的冰川之中。难道说当年当年贺辰死了之后,贺兴彭就杀了自己的母亲,利用母亲的身体进行了招魂,招回了他父亲贺辰的魂魄,之后贺辰的魂魄就一直附在贺兴彭母亲的身上。

    结果过了几年,贺兴彭的母亲被人杀害,尸体无法再使用,贺兴彭就不能不如法炮制,再次杀害了小钰,利用了小钰的身体,再次为自己的父亲招魂,之后贺辰的魂魄又附在了小钰的身上。

    但是贺兴彭第一次招魂并没有碰到什么反噬的效果,反倒是第二次招魂却离奇杀害了自己的同窗室友,还跳楼自杀。

    另外,小钰死了之后,贺兴彭的父亲贺辰又再次附在了杨继新的身上,可这个时候,贺兴彭已经死了,又是谁操作了仪式,再次召回贺辰的魂魄呢?

    陆冬阵阵恐惧,如果这样推断下来,贺兴彭第一次弑母,招回自己父亲的魂魄还不足十岁,一个年龄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完成这么多恐怖的事情。

    

第267章 惹上一个死人

    板面老板看出了陆冬脸上的疑惑,他淡淡地说:“我开始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为了不引起他俩的怀疑,我就继续向前走,但是随着距离的拉远,我就越来越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之后我发觉他们两个人好像激烈地争吵了起来,在争吵的时候,我再次清晰地听到,贺兴彭说了一句:爸,这个事情上你远不如我。

    这时候我就确定了,他喊的绝对是爸。

    当时我想,这个姓贺的是神经错乱了吧,怎么管自己的亲妈叫爸呢。

    后来,我就和贺兴彭住同一个小区的邻居打听,他们都说这对母子确实相当古怪,尤其是那个当妈的,穿着打扮都十分怪异,而且平日里和街坊邻居格格不入,连个招呼都不屑于打。

    更过分的是,她们经常看见,贺兴彭的妈妈领不同的男人回家。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确实没错,而且说的也正是贺兴彭的母亲这种女人。

    当年贺兴彭怎么也初中了,他妈妈少说也得有个四十岁出头吧,

    “不过大概五六年前,我又曾经去调查过那个小兔崽子的情况,听说他后来和我情况相近,他母亲在他高中的时候被人杀害了,听说死得很惨,是在家里遭人毒手的,而且那个小兔崽子是第一发现人。

    后来那个小兔崽子也死了,听说是杀了他的三个同学之后跳楼自杀的,我早就猜到他会有这种下场了。”板面老板啐了一口:“无论我们做什么,老天爷都在看着呢,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板面老板笑得额外地开心。

    “那你现在觉得释怀了?”

    “没有。”板面老板摇了摇头:“我还是有很多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

    “比如呢?”

    “比如后来我去了我爸妈打工的地方。”

    “去调查你父母的死因?”

    “倒也不是,我最初的想法只是想去看看我爸妈工作的地方,因为我对于我父母并不是太了解,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当年是怎样生活的,他们宁可放弃和我在一起生活,也要选择的道路到底是什么?

    我当时并不知道我父母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工作,但我记得我爸妈说当初我爸妈是和隔壁陈爷爷的女儿一起去的市里。

    因为过去了很多年,和陈爷爷也并不联系了,总之我费了不少劲才找到了陈爷爷和他女儿的联系方式,然后我联系到了陈婶,她说当年陈婶和我爸妈在同一个工厂打工。

    后来我在陈婶的介绍之下,找到了当年和我爸在同一个组的一个工友。

    工友说我爸妈临死前一段时间就非常古怪了。”

    “什么地方古怪?”

    “工友也说不清,只是说,他们好像在躲藏什么,据他所知应该是在什么地方惹了大麻烦,他说有可能是欠了别人的钱。

    说实话,虽然我和我父母接触并不算多,但是我心里清楚,他们都是非常好的人,我爸不抽烟不喝酒,更不会赌博,我家俩人都夸我爸是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当年我爸妈之所以出去打工,就是想挣钱把家里的老房子翻新。

    既然出去打工了,自然也就没有理由继续借钱了。

    后来另一个工友说,我爸妈惹上的不是高利贷的人,而是惹上了一个死人。”

    “死人?”

    “对。工友说,我爸妈在工厂打工的时候,我爸那组的工头特别的严厉,经常找他们茬,然后他们都非常恨那个工头。

    结果有一天,工厂的流水线机器出现了故障,工头就去检查故障,结果一个不小心,工头就卷到那台机器里去了。

    跟我聊天的这位工友那天没有当班,他说听别人说,当时那组好几个工友就站在工头旁边,因为大家都恨他,所以没有人去救工头,甚至没有人拉他一把,当时那帮工友就包括我爸妈。

    结果那工头就生生地卷进机器,等工程师来拆开机器的时候,那个工头已经血肉模糊,连块完整的尸体都没有了。

    那条流水线停了一周,才重新运营使用。

    我爸妈他们都是在流水线做半导体收音机的,工头死了之后,他们就继续在那条流水线进行生产,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他们生产出来的收音机全是残次品,都被退了回来。”

    “怎么会是残次品?”陆冬问。

    “不知道,工友说那些收音机都收不到台,唯一能收到的频道里面一直有一个女人好像念咒一样,嘀咕着好多听不懂的话。再之后,那条流水线上的工人就一个接着一个出事,有和那个工头一样被卷进机器的,也有出门离奇被车撞个半死的。

    当时整个工厂里都流传着闹鬼的传言,大家都说,那个工头死得不明不白,所以变成厉鬼,回来索命。

    当时我爸妈怕得要死,工友说我爸妈去寺庙卜卦,却卜的是下下死签,两个人都吓得要命,天天惶恐不安。”

    “难道说,你爸妈是被那工头索命而死?”陆冬问。

    板面老板摇摇头:“工友说,后来有一天我爸妈突然就变得冷静和淡然了,工友觉得奇怪,就调侃他俩,我爸说他们认识了一个奇人,给他俩纹了一道符,之后就再也不用怕了。

    工友看了一眼那个符,却觉得奇怪。”

    “哪里奇怪?”

    “工友说他不识字,但是看着那符,总觉得好像是古代纹在奴隶身上的符号。

    纹那个符好像是有代价的,我爸妈为了保命,必须做一件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才算达成交换。

    后来的事情工友就不清楚了,反正我爸妈从工厂逃走了,两个人坐上返程的大客车,客车刚刚开出市区没多远就出了车祸,两个人都死了。”板面老板抬起头,眼睛有些潮湿,不知道是为他父母悲惨的命运而痛心,还是为他自己的悲惨命运而感慨。

    “既然这里是个伤心之地,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去别的城市生活?”陆冬问。

    板面老板摇摇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来么,而且我一定要在这里开个板面馆么?”

    

第268章 黑暗旅店

    陆冬摇摇头。

    “因为当年我就是在这里跳下河的。”板面老板凄惨一笑:“有的时候,我会在河面上看见我父母的魂魄,好像是在向我招手,呼唤我,要我跑过去呢。”

    陆冬身体不禁一颤,他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的江面,这会儿又下起了雨,雨水落在江面上一瞬间就不见了。

    陆冬看了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跟板面老板说:“这面多钱。”

    老板摆摆手,诡异地说:“不用啦,这面已经有人帮你付过钱了。”

    陆冬纳闷地问:“谁?谁帮我付的钱。”

    “我怎么会知道啊,他就说,今天会有一个年轻的大学生来我这里吃面,他先替你把钱付了。”

    陆冬心里更加疑惑了,会有人知道他今天回来这个地方吃饭,还是,这不过是一个离奇的巧合:“你确定他说的是要你替我付钱么?”

    “那还有什么大学生?我们镇子上又没有大学,而且我都要打烊了,也没有等到别的大学生啊,所以一定就是你。”

    “那替我付钱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陆冬急忙问。

    “不知道,他只是说,他是你的朋友。”

    朋友,又是朋友,陆冬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先回旅店吧。

    陆冬告别了板面老板,就回到了小旅店。

    等陆冬到了旅店,天已经完全黑了,陆冬一进旅店就发现旅店里也是一片漆黑。

    “怎么不开灯?”陆冬问旅店门口的老板娘。

    老板娘递给了陆冬一跟蜡烛,她说这一片又停电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附近经常停电的,他们早都习惯了。

    陆冬看向窗外,果然,外面的房子都没有灯。

    陆冬拿着蜡烛,老板娘帮他把蜡烛点燃,陆冬拿着蜡烛向房间里面走,陆冬的影子投射在走廊的墙壁上,陆冬只感觉自己的影子被无限放大,显得额外恐怖。

    陆冬回了房间,房间里也一片漆黑,他把蜡烛放在窗台上,陆冬身体一阵酸疼,他想起自己手机还插在电源上充电,他拿过手机,非但手机没冲上电,竟然这会儿已经自动关机了。

    陆冬一阵恼怒,看样子除了睡觉已经别无选择了。

    陆冬正躺在床上想着这会儿应该是到大厅继续喝年轻貌美的老板娘聊天,还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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