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夫好难缠-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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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姐姐,我见过他。”菡菡追着夏末出来,看到地上的男人,立刻认了出来,“你们走了以后,他到家里来过,这个人好像是个傻子。”
“傻子?”我皱了眉头。
菡菡立刻点头:“对啊,他一直往房子里看,可是他的眼神不像在看什么东西,好像在发呆一样,我和小梳子去吓唬了他一下,他居然没反应哎。”
“然后呢?”我继续追问。
“然后,他就走了啊。”菡菡歪着脑袋,“他就来过那一次,不知道今天怎么又来了。”
我开始犯愁了,听菡菡的话,这人行迹实在可疑,说不定又是那个夜叉王后离夏派来的杀手,可是他之前来的那次,我和夜寒还在三十三天界呢,如果是夜叉王后的话,那个时候就算派人,也不该派到人间界来啊。
而且这人看起来情况不妙,天寒地冻的,把他扔在这里,他冻死在我家门口怎么办,我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这啊。
无奈,我取出万象手套带上,将这人拖回了家里,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就将他丢在了客厅地上,让裂鬼看着他。
“怎么回事。”安然从厨房跑出来,“你怎么把人弄回家了,打电话报警不就得了。”
“不行。”我摇了摇头,“他是神族,我要知道他到底是谁,来我家想做什么,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把人放走了。”
“这就是神族啊。”安然好奇跑过来看了看那人,“好像也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嘛,咦,这人长得还挺帅的,可惜脖子上有块胎记,太破坏感觉了。”
我忽然想起夜寒说的,神族和妖魔鬼怪一样,身上都有印记,比如夜寒,他的后背上就有一个月夜孤狼的神纹,那是属于夜叉王族的,普通的夜叉族,虽然也是月夜孤狼纹,不过图案并不清晰,也不完整。
“安然,帮我个忙。”我卷起袖子。
“说。”安然一看我的动作,感觉也挺激动的。
“帮我把他扒了。”我说着已经开始动手脱这人的衣服。
051 傻子
“喂喂喂,悦悦,这不好吧,他是个男的,你这是要干嘛。”安然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虽说夜寒现在不在。你也不能见个帅哥就这么奔放吧。”
“你思想能不能别这么污啊。我只是检查一下他身上的印记,看看他到底是哪一部的。”我白了一眼安然,“神族的神纹一般都在背上,我又不准备脱他的裤子。”
“那你倒是说清楚啊。”安然瞪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她显得比我还兴奋,毕竟俩女的在这给一个陌生男人脱衣服,还是在对方没允许的情况下,确实是件挺刺激的事。
夏末用两只大耳朵捂着眼睛,还偷偷留出个缝隙,一边偷看一边啧啧有声,菡菡和小梳子则是好奇的扒在沙发后面,冬天人身上穿的都多,我和安然好不容易把他脱的就剩件保暖内衣,正准备把这最后一层都扒了,这男的居然悠悠睁开了眼睛。
当时我托着这男的上半身。安然正在把他的衣袖往下拽,整个画面看起来像是俩女流氓准备什么什么良家妇男似的,安然和人家一对眼,脸立刻就红了。尖叫一声冲进了厨房,而那男的因为背对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还傻了吧唧的托着那男的上身,然后我就感觉到,那人自己用力了。
我马上撤开,长弓已经入手,结果那男的晃悠悠的想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反而又躺倒在地上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刚才那一番动作已经让他累的够呛,我小心翼翼的凑到他跟前。用脚尖碰了他一下:“喂,你是谁啊,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男的吃力的扭头看我。表情非常迷茫,看了半天,眼神终于有了焦距,然后他开始往我这边爬。
我下意识的后退,结果发现他看的好像不是我,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爬到茶几旁边,一把将上面的苹果抓下来,大口大口的咬,一个苹果吃完不算,又吃了根香蕉,喝了杯热茶,才长长舒了口气,爬到沙发上,抱了个抱枕在怀里,睡了。
我都看傻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之前是饿晕了?不能吧,他好歹是个神族,怎么混得这么惨,苦肉计,这肯定是苦肉计。
我瞅了一眼地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还散发着一股可疑的馊味,干脆扔去了院子里,我让小梳子和菡菡把这男人看好,等我们吃完饭,我们再慢慢琢磨拿他怎么办。
我和安然做好了饭,安然说要先给顾凯明喂奶,我忙着把菜往桌上端,就听见安然在客厅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我连月弓舞都用上了,马上冲到客厅,只见那男的正抱着顾凯明逗他玩,而安然红着眼睛站在一边,想把孩子抱回来,又不敢。役私斤圾。
“夏末!滚出来!”我大吼一声,一身泡泡的夏末从浴室里冲了出来,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我旁边,“你怎么看孩子的!”
夏末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男的,感觉委屈的不得了:“他不就是逗那孩子玩玩么,又不会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不会!”我狠狠瞪了夏末一下,缓缓靠近了那男人。
我尝试的朝顾凯明伸出手去,想把他抱过来,那男人居然一把就将顾凯明搂住了,根本不许我碰,安然一看这情况,更是急的眼泪直掉,看样子马上忍不住要去跟那男的拼命了。
我站在那里不停的自责,明知这男的是个神族,来历不明,就不该把他带进家里来,这下好了,安然的孩子被他挟持,我们怎么才能在不伤害孩子的前提下,把孩子弄回来呢?
顾凯明可能也是饿了,跟那男人玩了一会儿之后,朝着安然伸出了双手,嘴里“啊啊”的叫着。
之前我伸手的时候挡着不让我碰孩子的男人,居然把顾凯明抱起来,递给了安然,似乎他知道安然才是孩子的母亲,而我不是。
安然把孩子抱回来,赶紧就拿着吃的跑餐厅去了,我则留在客厅和这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那男的忽然吸了几下鼻子,就自己站了起来,循着香味径直往餐厅走。
安然和孩子还在餐厅,我立刻追着那男的跑了过去,直接拦在了他的前面,长弓一横,弓角的勾刃就抵在他的咽喉上:“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那男的尝试着往前走了一步,脖子被勾刃划破,鲜血直流,吓得我赶紧把弓收了回去,而那男的根本不管自己正在流血的脖子,走到饭桌边坐下,就开始用手抓着东西吃。
“姐姐,我都说了他是个傻子了。”菡菡撅着嘴,“谁用手直接抓着吃饭啊,他都没洗手,脏死了。”
我盯着那男人胡吃海塞的脸,心里不禁开始疑惑起来,难道他不是装的,他真的傻了?但他是个神族,就算他傻了,怎么会在人间界呢?
安然给顾凯明喂的是煮的烂香的肉糜,安然解释说这孩子生下来就不喝奶,要吃肉,而且一定要她抱着喂才肯吃,等顾凯明吃好,安然收拾了保温饭盒,说带孩子先回去了,这男的用手抓过所有菜,我们也没法吃了,把安然送走,我又打电话叫了个外卖。
等我回到餐厅,那男的正在抱着红烧肉的碟子使劲舔,好像一滴油都不肯放过,我简直不忍直视,真是可惜了这么帅一张脸。
我让夏末想办法把这个男的弄去洗个澡,然后把他的衣服也全都泡上,打算明天一起洗了,我找了件夜寒的睡袍出来给他,叮嘱夏末,让他洗完澡一定把睡袍穿上,千万别穿他的脏衣服。
不过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儿,让裂鬼格外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常马上跟我说。
我正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披萨,那男的从浴室出来了,他的头发还没擦干,湿漉漉的挂着水珠,光着脚就这么走到了我旁边,然后坐了下来。
他开始跟我一起吃披萨,看电视,他对电视很好奇,看的格外专注,我偷偷盯着他的侧脸,他的五官很干净,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文弱,裹在睡袍下的身体,线条纤细,那腰恐怕比女孩子还细,他的手指修长,原本应该很漂亮才是,可上面却布满了细小的白色痕迹,好像疤掉了之后长出的新皮,所以颜色和周围有区别。
这时我才想起看他的脖子,之前我的弓将他的脖子划破了,流了那么多血,他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又忘了叮嘱夏末,让他小心伤口,该不会发炎吧。
我赶紧伸手拉开了睡袍的衣领,那伤口似乎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严重,不过他也确实没管,伤口处的皮都发白了,而且还翻卷着,我怀疑这得缝针,否则绝对要感染。
那男的立刻就警惕的往一边缩了一下,双眼紧紧盯着我。
“你脖子上有伤,我给你包一下吧?”我试探着问他。
然而他却好像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依然紧紧盯着我的脸,浑身都缩在一起。
我无奈,找来药箱,从里面把纱布拿了出来,对他比划了一下,又指了指他的脖子,我先叠了一块纱布出来,倒了些酒精上去,尝试性的往他伤口上贴,他这次倒是不躲了,等我把纱布盖在他伤口上,我拿起他的手,让他自己把纱布先按住,他也照做了。
给他脖子上缠纱布的时候,我嫌睡袍领子碍事,就往两边扒拉了一下,忽然看到他肩头有一片羽毛似的图案,我立刻就想看看这图案完整的样子,可是他却忽然像疯了一样,紧紧揪住睡袍,怎么都不肯让我看了。
我犯了愁,这怎么办啊?
052 我傻眼了
“夏末,夏末快过来!”我想起刚才是夏末把这个男人弄去洗澡的,说不定他看见这男人背后的图案了呢?
“小主人,什么事啊?”夏末从裂鬼的镜子里跳了出来。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他背后的神纹?”我指了指那男人,“我帮他包扎伤口他不反抗。我想看看他背后的神纹。他就死活都不让我看了。”
“神纹?没看到啊。”夏末眨着眼睛,“他衣服没脱完就把我从浴室踢出去了,我根本没机会看。”
我郁闷的瞪了一眼夏末:“要你何用!”
夏末甩着大耳朵跳到了我膝盖上,悄声对我说:“小主人,我看他是个傻子,不肯让你看神纹,恐怕是本能的害怕,你跟他搞好关系,等他对你放松了警惕,你不就可以看了?”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夏末,这能行吗,况且奶奶说不定过几天就醒了,到时候我怎么解释家里有个傻男人?
“要不,你试试?可能他觉得我是个女的,不好意思让我看,你是公的。何况你还是个兔子,他应该不会对你也不好意思吧。”我偷偷问夏末。
夏末无奈,只好去尝试,他先跳到了那男人身上。男人伸手摸了摸夏末光滑的皮毛,然后立刻开始蹂躏他的耳朵。夏末忍的眼睛更红了,终于找到机会跳到了那男人肩头,伸出小短腿,就去扒拉他的睡袍。
那男人不知道怎么就变得如此敏捷,一把抓住夏末的耳朵,将他从肩膀上拎了下来,稳稳的放在膝盖上,继续蹂躏夏末的耳朵,夏末前后尝试了好几次,甚至明说了想看看他的后背,那男的却一概不理会。就专心致志的把夏末抓在手里玩,好像他是个玩具一样。夏末忍无可忍,尖叫着从男人手里逃走了。
我怀疑这男的不是傻了。而是有自闭症,神族也会得自闭症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眼下我是没办法立刻看到他背后的神纹的,只能先让他在家里住下,再慢慢打算。
我让他住在了夜寒之前住的那间卧室,为了安全起见,我和奶奶睡在一起,我还强迫夏末也跟他睡一张床,帮我盯着他,“如果出什么问题,我就把你剥了皮炖汤喝。”
一连两天,那男的完全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他脖子上的伤口一夜就愈合了,只在脖子上留下了一条白印,就像他手上的那样,而且我发现,他还真是好像自闭症患者似的,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饿了就会自己找吃的,没有熟食就吃生的,他坐在练功房的地上,看太阳照着把杆留下的影子,一看能看一下午,然而自始至终,他一句话都没说,如果不是把他捡回来之前,听见他呻吟过一声,我都要怀疑他的嗓子是不是出了问题。役私沟亡。
回家第三天的上午,我出去买菜,回来发现奶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那男人就躺在奶奶的大腿上,奶奶微笑着,手指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头皮理着他的头发。
我手里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全都掉在了地上,奶奶醒了,奶奶真的醒了。
我的眼泪一下就涌出了眼眶,冲到奶奶身边抱住了奶奶:“奶奶,你总算醒了,你吓死悦悦了。”
“看你说的,我不就是睡了一觉,睡的久了些嘛。”奶奶拍了拍我的后背,“悦悦啊,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你不是中午要上班的吗?”
“哦,我现在换了个单位,最近我在休假,不用上班。”我赶紧抹了下眼泪,随口扯了个谎。
那男人好像被我吵醒了,揉着眼睛从奶奶腿上坐起来,奶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