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神道阎罗天子-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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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幽州,不但信仰旺盛,而且地府庙中神域慢慢发展,颇有几分前世阴司的情形。
在城中,某一家人中,有一老妇正在虔诚的在桌案前跪拜祈求。
老妇人讲礼品摆放在家中的供桌上,点燃香火。边将燃着的香火插入香炉边会说:“幽冥老爷、阎都姥爷,东西已经放好,你们都下来吃吧。有我小儿子叠的元宝,有我媳妇做的饺子。两位帝君吃了后,一定要保佑家里和和睦睦的,让小儿子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说完,老妇人还会跪下在供桌前恭恭敬敬的又是磕头又是作揖。
这样的一户人家在城中、乃至整个幽州都是十分普通、比比皆是。也可以说整个幽州,每逢节日。不知有多少人会全家跪拜祈求神灵保佑。
即使这样,相对于五六年前,幽州的百姓也感到是十分幸福的。相对于早年方仙道传递信仰、收集气运,那个时候方仙道可还是要征辟香火供奉的,不然修士为什么要帮助普通老百姓驱邪除鬼。而“地府庙”传递的信仰,供奉全凭信民自心,只要心诚就可。这其中就有民利的差别。
神邸所征收的利益是香火之力,而不是财富宝物,这一点与修士恰恰相反。
因为香火负重少,因为神灵的实用性。一个老太太可以不知道朝代朝廷,却一定记得大小神袛的生辰祭祀、庙会节季。
这就是民间的现实。
对于幽州的情况,阳世之中特别是南方门阀势力、儒生对于幽州的民情十分的反对,认为乾泰此举无疑于愚弄百姓,大逆不道,这是因为如今南方许多门阀势力都已知道阎都是乾泰分身的原因。假如这些人不知道,怕又会称乾泰愚昧无知、贬为不智。
儒家经典有言:“子不语乱神鬼力!”
儒家对待鬼神的态向来是敬而远之的。这是源于孔子。中古传说中,有记载有人叫樊迟的在走马上任前曾问孔子什么是智,孔子回答他:“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以为知矣。”这是告诫他的学生,为官者要能把子民放在第一位,能体恤民情,以百姓心为心。如此才能算得上是智者。子路问事鬼神,孔子回答他:“未能事人,焉能事鬼?”这是告诉他的学生,非诚敬足以事人,必不能事鬼神。特别是为官者,更须专用力于人道之所宜。不惑于鬼神之不可知。如若藏文仲居蔡,山节藻棁,则为不智。这是民间自古留下的传承,上位者不言鬼神之事。幽州风情就是儒家中所不认同的地方。
可幽州神灵之事大行其事,自然赢得了天下许多儒生的骂名。
对于幽州官府来说,儒生是官员的主要来源。好在乾泰早在五年前就有准备,那时就开办了“同文馆”、改革了涿郡内的书院,后来一直也没有停滞、不断发展。所以幽州内乾泰的官府有充足的本地儒生可用,不然怕刘伯溪他们早就以死相谏阻止乾泰支持神邸发展,哪怕地府庙确实能够庇护百姓也难敌儒生反驳呀。
其实,在幽州的一些茶馆中、书院里,也有一二书生在偷偷议论如今州中的事情。对于这种事情,乾泰也有了解不过只是在监控之中,并没有严打。因为在州内有一些小范围的议论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流言菲语向来是堵不如疏,让治下有些其他言语乾泰也能看清一些人事。(如果说问什么这些书生都偷偷摸摸的议论,竟没有一个刚烈之人站出反对?那是因为有谁敢大声言论,四周都是地府庙的信民普通百姓,要是有书生反驳甚至不用乾泰说,信民就会让这个书生骂得体无完肤,“地府庙”在幽州太得民心了。)
在幽州,信民祭拜,奉为老爷。宗门祭拜,则在天地之后,祖师之前,神道为正统,幽州化为一方信土。
自从幽水宗归来后,乾泰就一直在涿郡太守府衙中没有再出去过。
如今乾泰得到了幽州一地的信仰,这些日子里一直在忙着吸纳每日每夜汇聚的无量信仰之力,孕育体内的分身阎都的法力,以让分身成就仙人道果。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乾泰与分身用了十几年时间分别成就真人巅峰境界,后来几年因为自己事业大进,修为法力也突飞猛进。这都是因为乾泰占据前世记忆,为鬼帝托生的原因。可突破到仙人道果,却需要重新领悟这一方世界的法则,更何况乾分身要领悟的还是自己要自创推演的“轮回法则去”,这更是要一点点的时间消耗。
可以说,乾泰的分身已经具备了所有成为仙人的条件,只需要一点点将轮回法则编织成自己的道果,需要时间去等待就行了,一直到水到渠成。
就连乾泰的本尊自己,也因为如今控制了幽州的阴阳两界而气运大胜,修为突飞猛击。
前些日子辽西真人在乾泰身上看到了“准仙人”的气势,这气势就是来自乾泰自身,而不是借助体内的分身阎都。
这些日子,乾泰每日在一心二用,不断的忙着其他事边领悟“大地法则”,乾泰相信,只要分身成就仙人道果,自己不久也会紧跟其后成就仙人境界。
如今乾泰的气运已经在起变化,因为分身阎度融入了自身,所以乾泰头顶的气运蛟龙再次飞到了“古树法相”之上,漆黑的蛟龙在轮回大树上俯卧,与“地府庙”中墙壁上画着的阴司景象一模一样。
在乾泰头顶,自身的幽州之主的气运围绕着古树环绕,被树上的蛟龙吞吐吸收。更有一巨大的华盖在树叶中隐现,遮蔽着蛟龙,又与树盖相合,奇幻的异象本就远超凡俗。任何人要是看到了乾泰头顶的异象怕都要惊叫失声,这是一位本就生而不凡的雄主,不差于南方各家霸王。
这一天,乾泰在书房中修炼一番后,就去了后院无垢那里,带着他的妻子(侯爷的妻子称为‘夫人’)出去游玩。
两人就在府衙门口乘车忘南门而去,马车后一群府内侍卫在大统领乾弓藏的带领下紧随其后,一远离府衙这些侍卫就在驾马奔走中将马车守卫中间。
来到城南门,乾泰牵着长孙无垢素手走下马车,两人慢慢的在侍卫的守护来到城墙阶梯前。城门前守卫的校尉统领见过了乾泰,乾泰、长孙无垢两人登上了城门,在城门上游览城下远处平静幽深的黑水河。
城墙上,乾泰带着无垢慢慢散步,南望滚滚东去的黑水河,一如当年上京城上看“通天(河)”,乘风游览,夫妻相守,大好河山就在脚下,南去数州,皆由我取。
乘着凉凉的秋风,两人都十分高兴,慢慢的边游玩边低声细语的交谈。
乾泰道:“无垢可还记得在上京时的时日?”
“臣妾自然记得,当年第一次还是侯爷带臣妾进入的皇宫,记得当初在王海山下随侯爷下船时,那时侯爷还是一个孩子,嘻嘻。”公孙无垢道。
“那时貌似你也不大吧?丫头?”乾泰黑着脸道。
“反正是比侯爷大,侯爷那时就会装老成,哼。”长孙无垢娇嗔道,成婚后,张苏无垢自知乾泰性子一向是面冷心和,就是太清淡了些。所以平日里说话,长孙无垢也学会了一些撒娇找茬,与自己这位夫君相处。
乾泰黑着脸只得郁闷的走在前面,后面的长孙无垢得意的嗤嗤发笑。
身旁的侍卫,城墙上的士兵却只能辛苦的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乾泰登上城池并没有屏退城上驻守的士兵,这一点可看出乾泰心中还是知道军事之重的。(未完待续。)
第182章 遇龙呈祥、青州蜀山
长孙无垢见乾泰走远了,她生气的赶紧追上。
两人在城墙上欢声笑语,男的英武不凡,女的雍容有度、笑声清脆,怎么看两人都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
难得忙里偷闲,两人能够一起游玩,是一件十分愉悦的事情。
到最后,乾泰迎风遥望。
长孙无垢站在乾泰身旁,倾心的看着身旁的男人。侯爷年轻英武,虽然对人有时冷淡了些,可也懂得心疼人,疼惜自己。所以长孙无垢想起自己早年虽然颠簸了些,可如今却十分的幸福。
乾泰道:“时候不早了,已经闲了一下午,我们也该回去了,我还要处理准备明日的政务。”
“是,侯爷。”长孙无垢收藏起自己的心思,恭敬的作福道。
夫妻二人自城上下来,中间已经换防的守门校尉将乾泰送走,乾泰、长孙无垢乘车而去。
在马车上,乾泰一个人半躺在软座上,心中思索一日的事情。
长孙无垢依偎在乾泰的怀中,边喂乾泰吃着水果,边高兴的说着今天两人看到的有趣的景色,甚是欢心。
马车一路来到太守府衙,车外的传呼声响起,两人才从马车中走出。
下了马车,乾泰就要长孙无垢独自回后院,自己还有事情要办。
长孙无垢看着乾泰就要离开,心中藏有事情已经隐瞒了一天了相跟乾泰说又一直没说。长孙无垢道:“侯爷,前些日子臣妾见到了珍妃李姨娘,李姨娘最近又哭了,真是好生可怜。”
乾泰闻言点头叹息道:“玉瑶不在身边,为人父母长年不见自己子女,又哪里能够不伤心。”
“是啊,侯爷,如今我幽州正是兵强马壮,侯爷您也是天下有数的英雄,就不能找到玉瑶殿下吗?”长孙无垢问。乾泰一听。立刻颜色淡了下来,审问道:“可是珍妃让你这样问的?谁曾告诉你如今幽州就没有事情了?”
长孙无垢赶紧解释道:“侯爷赎罪,臣妾不改多嘴。”
一旁的丫鬟也赶紧跪下道:“侯爷息怒,夫人都是见李珍妃太过可怜。才会于心不忍的,夫人也都是为了侯爷您考虑啊。‘
乾泰好一会都没有说话,思考长孙无垢如此到底是出自谁言,乾泰相信,依照长孙无垢的性子。即使于心不忍也应该不会说的,说不得是有其他人的影响。
不过从中乾泰也产生了警觉,自己刚刚大仗胜利不久,自己身边的人可就认为幽州天下少有敌人了。这种心态也不知是从哪里升起,也许是因为幽州内信仰气氛浓郁、百姓安泰的原因,这上层似乎要有浮躁骄傲的心态产生,这自然让乾泰感到头痛。
乾泰慢慢的拉起无垢,道:“也罢,都起来吧。我会注意这件事的,可如今天下大乱。就连本候也不能离开幽州,外界对于我太守府虎视眈眈,此事即使我亲自插手也希望很小。”
长孙无垢闻言十分的欣喜,她乾泰告离,带着丫嬛回了后院。
乾泰回到了自己书房,拿起送来的折子慢慢看了起来。
房间中静悄悄的,假如不是乾泰眉宇间皱着眉头,一点也看不出乾泰此时心中还在恼怒生气。
过了不久,府外泥犁庭大统领乾止戈从府外摸进了府衙中,恰巧碰见了府衙中的侍卫统领乾弓藏。两人都是乾泰身边最早的老人切关系匪浅。乾弓藏最近也是少见到乾止戈,自从乾止戈做了泥犁庭的大统领专门为乾泰打探情报、调查州中情势后,乾止戈身上的权利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繁忙,所以两人一碰面。乾弓藏耶难的拉着乾止戈羡慕的恭维几句,两人相互道了声旧。
乾止戈告别了旧友,就赶紧去拜见了乾泰,他来府中就刚刚收到了乾泰的召令。
来到了乾泰书房外,进去,乾止戈一见到乾泰。就变的认真道:“侯爷,召属下何事?”
“去将这些年有关玉瑶公主殿下失踪后所有的情报、档案都拿来,我要看。另外还有我让你查的钱丙仁、公孙无暇、公孙霸的消息也拿来,既然今夜要查,那我就都看看。”乾泰在书桌旁边修折子,边对面前拜下的乾止戈道。
乾止戈虽然不知道侯爷为什么今夜要看这些东西,可他还是能听出侯爷似乎并不痛快。
乾止戈道:“好的,侯爷,属下这就去整理这些档案,一会就亲自为您送来。”
“鞥!顺便再查一查最近是否有哪些官员生出了娇戒之心,查到了也告诉我就行了。”乾泰道。
“好的,侯爷。”乾止戈道,并以眼光询问乾泰可还有其它事情。
乾泰挥了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乾止戈离开后,一路上从府衙中摸出,一路上偶尔有望见他的官员都避而不见。对于乾止戈这种搞监视敌我双方的暗间头子,即使都是同一方的官员也没有人会喜欢他。
乾止戈也没有理这些,他是为侯爷卖命的人,是十分忌讳与官员勾结的,只要保持好侯爷的信任就好。即使到了将来,也许乾泰麾下官员会分成各个派系,他这种人也只能属于忠于乾泰的一派。
乾止戈深夜将乾泰要的东西送来就回去了。乾泰在看完折子后,就拿起这些情报一份份的仔细阅读。可情报仅仅就有一些,都是泥犁庭甄别过的,即使乾泰熬了一夜也没有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天明,伺候乾泰起床的丫鬟来敲门,乾泰房间中的灯火还亮着,一夜未睡。
乾泰都没有去后院,想先避一避后院中都长孙无垢等人。
中午,乾泰因为要去前殿与刘伯溪、章晓石、陆判他们商议政务,忙了一上午,所以中午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