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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洪荒之苍生大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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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贤亲王的身后,只有寥寥几人跟随着跪拜而下。

而这,却是让展荆天的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他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向平日里与他们探讨改革策略的一众大儒和官员。

他们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加入到这次请愿的行列当中,有些人露出了不忍,有些人的眼中则是露出了无尽的讥讽。

然后,他看到,金色龙椅之上,原本拿着改革方案眉头紧皱的皇帝笑了起来,那笑容之中充满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杀意和恐怖,这让展荆天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他明白了,但是也晚了。

这一切都为了什么?

这该死的昏庸皇帝!

他忽然觉得,这一刻,贤亲王那宽实的肩膀,无论如何再也是无法扛起天、朝一片河山。

“丘仲机,你改革的用意,是动摇我天、朝河山,动摇国之根本,无异于图谋造反,其心众人可见,当真大胆之极,当处以极刑!念在你辅佐朕多年,收押大牢,待证据齐全,再行处罚!”

威严的声音传出,让得丘仲机的身躯微微一颤,他抬起头颅,双目和坐在龙椅之上的皇上相对,声音有些干涩的说道:“请皇上推行改革,造福天下苍生,丘仲机虽死无憾!”

他身后的几人,保持着沉默,但是却坚定不移的支持着他。

“哼!”

皇帝将改革方案一掷而出,冷哼一声,没有任何回答。

这是他的江山,有必要听别人的?

丘仲机如此行为,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严重的挑衅,恍惚之间又想起了当年为了皇位,两人大打出手的时光。

他只恨,没有在当初弄死丘仲机,而造成了如今的这种情况,民间丘仲机的名声,甚至已经超过了当今的皇上,这是他不能容忍的现象。

“请皇上推行改革,造福天下苍生!”

展荆天的胸口忽然如有火焰燃烧,一股热腾腾的感觉油然而生,一步迈出,就走出了队伍,步履坚定的来到丘仲机身旁,然后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

贤亲王身躯一震,偏头看了一眼神态坚定的展荆天,心中长叹一声。

早知如此,又何苦耽误如此英杰啊!

展荆天微微一笑,如果今日退缩,他又将如何面对日后的自己?无法挺直脊梁,又如何敢称作英杰?

皇帝眯起了眼睛,盯着这个渺小的年轻人,竟然能够在如此的情况下公然支持贤亲王。他的心中除了怒火,就是一种深深的耻辱。

他不明白,什么时候,自己的威严竟然被如此轻视,连一个小小的榜眼都敢于向自己的威严挑衅。

“全部抓起来打入大牢!退朝!”

他的声音之中,透着无穷无尽的愤怒和不耐,满朝的文武噤若寒蝉。

展荆天被带了下去,带他下去的,正是路上经过时,遇到的那些全副武装的军人。

他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的结果不会改变。

面对贤亲王惋惜和无奈的目光,展荆天回以平和而骄傲的微笑,因为他觉得,自己贯彻了信念,没有丢掉自己的傲骨和脊梁。

从小到大,母亲就是这样教导他的,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一刻,总是在期盼着,能够如同历史上的英雄一般,为天下苍生做一些事情。

第5章 百无一用是书生

大牢的门在此时猛的打了开来,一名太监走了进来。

是魏公公!

他有些嘲讽的看了一眼外表狼狈的展荆天,旋即,打开手中金黄色的锦帛,其上有几条神龙在盘旋飞舞,非常漂亮。

“上谕,今科榜眼展荆天,不尊古人教诲,不记朝廷恩泽,与贤亲王丘仲机等逆贼狼狈为奸,意图毁我天、朝社稷,摇我稳固江山,罪当万死,虽诛连九族不足以平朕之怒意,即日起收押死牢,三日之后公开问斩,以警天下!钦此。”

展荆天跪拜在地面上,双目盯着粗糙而肮脏的石板,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只觉得,这一切与自己梦境之中的情景是何其的相似,竟然连皇上下的圣旨都是一字不差。

自那宣旨的太监身后走出两名面目狰狞的官兵,身着通体漆黑色,上面镶嵌金色线条的统一服装,腰间挂着一把木鞘大刀,两三步就来到了他的身边,想要将展荆天架起,免得他因为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而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不用了,我自己会走。”展荆天的声音很平静。

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没有理会想要制住他的两名官兵,向着牢房之外走去。

这里还不是死牢,只不过是平常罪犯囚禁的地方而已,至于贤亲王究竟囚禁在哪里,就不是他能够知道的了。

穿过阴暗潮湿的大牢通道,听到无数囚犯的呻吟和叫嚣,昏暗的光芒偶尔会从小小的窗户中透出,在光芒之中可以看到无数细小的颗粒,宛如烟尘一般。

展荆天默默的走着,一前一后是两名身穿漆黑色金线服装的官差,引来众多囚犯同情的目光。

他们当然看得出来,这两人就是死牢的狱卒,而展荆天就是即将执行死刑的囚犯。

比起展荆天来,他们这些仅仅只是要坐牢的人,要幸福很多很多。

……

在死牢之中,展荆天见到了他年迈的老母亲,两人隔着木质的牢笼,泪眼婆娑。

展荆天的头颅如同捣蒜一般,咚咚咚地在地面上撞击,将额头磕出了鲜血。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诠释自己对母亲的歉疚,老人从遥远的家乡,不远万里赶来京城,结果竟然与自己的儿子在死牢之中见面。

辛辛苦苦了一辈子,只培养出一个将自己送上断头台的儿子。

“荆天啊……娘不怪你……你别再磕了……娘听说了,你不是反贼,是那皇帝瞎了眼睛,看不到我们荆天的一片忠心啊……”

母亲的声音在展荆天耳边回荡,但是他依旧不肯停下,一下又一下的磕头,似乎要将自己心中的悲哀和苦涩全部甩出一般。

眼前渐渐地模糊,头颅与地面撞击的声音渐渐离他远去,展荆天昏迷了过去,但是身体还保持着磕头的动作。

他的母亲嘴唇哆哆嗦嗦,老泪纵横,呜咽的声音连绵不绝。

展荆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这一次昏迷,也许是因为身心疲惫,或者是其他原因,竟然有如此长的时间,他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还是火辣辣的疼,几乎无法做出剧烈的动作。

而且整个大脑昏昏沉沉的,看东西都有些重影,嘴唇干裂,喉咙之中如能喷火。

由于要准备行刑,他们母子在他醒来之后不久,便是被带走了,压在行刑台之上。

消息传播的很快,不久之后就有许多懵懂的百姓前来围观。

他们有些只是路过好奇,有些却是单纯为了生活之中的娱乐和消遣,也有少数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事情的大概。

当然,多数人都认为,展荆天参与了这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造反。

于是,众人望向他们母子的目光中出现了鄙夷和愤怒,对于一切能够影响到他们身边生活的事件,平民百姓的反应很是激烈。

自然已经将展荆天视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棍,各种的谩骂之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些更是将他的母亲牵连在内。

望着围观黑压压的人群,展荆天忽然有一种恍惚,他有些怀疑,自己如此做法,到底是在维护谁的利益。

他与贤亲王等人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让面前的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吗?

结果现在自己在台上,却受到了如此屈辱的对待。

人生百态,这不过其中一二而已,书本上写的东西,直至今日他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

只不过,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体会到了,这样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大得令人咋舌。

“展荆天,你可有什么遗言?”

远远地高台之上,坐着几位监斩官员。

此时已是日晒三竿,太阳的光芒有些刺眼,天气同样也热了起来,使得他们肥胖的额头上流下汗水,看起来犹如夏日里的肥猪。

展荆天闻言,嘴角微微撇了撇。

死到临头,反倒没有什么惧怕和桎梏了。

忽然之间,他觉得这世俗的皇权果真是害人不浅,如果贤亲王果断的夺权,即使令天、朝元气大伤,万一成功,就将会迎来一位贤明的君王。

那样未必就会使一件坏事,就算会被扣上一顶反贼的帽子,也是能够轻易地洗涮。

即使是失败,也不过一死而已,比起如今的情况,要不知好上多少倍。

只不过,这些东西也只有在临死之前,展荆天方才想通。

如果贤亲王当真造反,以他之前的迂腐,一定不会参与其中。

“哈哈哈……”

想到此处,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又可怜,忍不住大笑起来。

将站在他身后的侩子手吓了一大跳。

“你们可敢给我松绑?”

展荆天收住笑声,朗声说道。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依旧有很多人清晰的听到。

人群之中顿时响起了一阵哗然,围观的人都觉得他冥顽不灵,猖狂到家了。

“别做梦了,你以为你能逃得掉么?”

监斩官员眉头一皱,旋即冷笑一声,有些怜悯的看来展荆天一眼。

展荆天俊秀的面孔上堆积起了鄙夷和无奈,然后状若疯狂的哈哈一笑道:“逃?我何时说要逃?我只问,你们可敢给我松绑?”

监斩之人面面相觑一眼,同时摇了摇头,他们可没有这个权利给展荆天松绑,如此做的后果,将会让他们的官位不保。

就在此时,台下发生一阵骚乱。

不多时,一名身穿华贵长袍的年轻人,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到高台上,遥望着刑台之上的展荆天母子。

他的容貌英俊,身材高大,自有一种威严和高傲,双眸灿若星辰,几乎无人敢与其对视。

原本的几位监斩官员纷纷行礼,显然此人身份非同一般。

展荆天脑海中灵光一闪,猜测此人可能是一位皇子,否则以他的年纪,不应该有如此权威。

“你就是展荆天?”

那人的目光落在展荆天身上,明知故问道。

展荆天哈哈一笑道:“正是,你又是哪位皇子?”

那人的眸中闪过一抹讶色,旋即笑着道:“我叫邱陆尼。”

“原来是大皇子啊!久仰久仰。”

展荆天笑着说道。

据说,他不仅拥有很高的才学,而且对人才非常重视,有着伯乐的美名,好事者更是指出邱陆尼日后必将是一代明君。

对此,只是细细一看,展荆天就有些认同,因为他从邱陆尼的眼中,看到的是如同丘仲机一般的神采。

“你可敢给我松绑?”

展荆天继续执着的问道。

邱陆尼示意一下,侩子手便是马上割开了展荆天身上的绳子。

然后,邱陆尼微笑道:“我来此,只为送你一程,有些话不必多说,有些明珠自会绽放光华。”

只此一句话邱陆尼爱才之名,定当传遍天下。

展荆天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身躯,朗声道:“你可敢给我一把长刀?”

一把刀,在邱陆尼的示意下交到了他的手中。

展荆天掂量了一下,觉得出奇的沉重,心中暗叹一声,终究觉得自己是在是太过羸弱,空有腹中学识,却是手无缚鸡之力,面对强大的势力,只有俯首任命的份。

他看也不看四周的人,径自走到了母亲身边,用刀割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然后将母亲扶起来,为她擦掉脸上的泪水,把刀放在她手中,轻轻的说道:“娘,您先走,儿子给您送终。”

他的母亲颤颤巍巍的将长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含泪水的目光看着展荆天,轻声说道:“荆天我儿,娘不怪你,娘以你为荣……”

似乎是力量太小,她用力把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两下才割裂颈部的动脉,鲜血簌簌流下,身躯软软的倒在展荆天的怀中。

展荆天默默地抱着她,眼角没有一滴泪水,有些悲伤,不是泪水能够诠释的。

待到母亲彻底失去了生机,展荆天向着她的身体磕了三个响头,将木质的高台震得有些轻微的摇晃,已经初步愈合的伤口崩裂出深红的鲜血,将他的脸庞染红,犹如地狱之中爬出的恶鬼一般。

他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处的邱陆尼,遥遥一抱拳,用的是江湖之上的礼节。

“一生疾苦为小儿,十年寒窗为功名。终日难忘报国心,今朝却赴断头台。赤诚肝胆天可照,命若流萤地府归。挥斥方遒真君子,百无一用是书生。”

长刀抹过,展荆天的意识逐渐模糊,然后,就是地面,最后,就是那令人无限恐怖的黑暗与孤寂。

第6章 秦广王?

世上多有牛鬼蛇神之说,引得普通人来膜拜和敬畏。但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神仙鬼怪,所以这世界上充满了神秘和新奇。

对于读到的神怪小说和著作,展荆天一直都是持着批判的态度,虽然他并不否定这世界上有着神怪的存在,但是,同样并非对此深信不疑,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就此进行过深入的思考。

但现在,如梦幻般出现在他眼前的情景,却是违背了他的认知。

无穷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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