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之孤云九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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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腊方腊一拍自己额头道:“我怎么没想到,这毒针是他的,他身上定然有解药,何须白费功力。”伸手又要掀石板。“叛贼。哪里走。”只听得一枚石子破风袭来。却是韩世忠将洞中的叛贼全部拿下,后得打斗声,寻了过来,正好遇上方腊。
方腊听得呼声,心下大惊,知道来人中气十足,是位内家高手,听得石子袭来,不敢硬接,忙向边上闪开。石子落空砰的一声,竟将石壁击了个孔。石子陷进石壁上。方腊忍不住佩服道:“好强的内力。”
韩世忠一个纵跃,已到了方腊跟前。方腊道:“阁下是谁?好功夫。”韩世忠道:“在下姓韩名世忠。你就是明教教主方十三?”方腊道:“原来是韩将军,真是幸会。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好像并未听说朝廷还有你这号人物,不知韩将军师出何门?或许咱们还有些渊源呢?”
韩世忠道:“在下无门无派,只是军中一小将罢了,可与你堂堂明教扯不上什么关系。怎样,现在你撞在我手上,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我动手?”方腊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吗?韩将军请听我一说。”韩世忠哈哈笑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诱我投向你们明教是与不是?实话告诉你吧,你那一套对别人有用,但对我韩世忠,却是半点用也没有。出招吧,早就听闻明教有一项武功叫什么乾坤大挪移,今rì我韩某人倒要请教。”
方腊道:“好,既然将军这么有兴趣,那老夫就成全你将军。”双掌斗然暴长,向韩世忠击到。韩世忠见对方使的是双掌,并没用兵刃,他不愿占便宜,将大刀往地上一插,道:“来得好。”举掌相迎。二人掌力雄浑,双掌相交,击出一层层波浪气,向四周散开。韩世忠使的是大力金刚掌,最为刚猛,可每一次的掌力,都被方腊卸了一半,又反弹回来一半。心下又惊,又是佩服。
心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乾坤大挪移,果然是够邪门。”二人转眼间已交手一百招。仍是不分胜负。韩世忠心中固然佩服方腊,可方腊也是极其佩服韩世忠。越斗下去,方腊竟是叫苦不啼,本来以他的武功要比韩世忠要高些,可他中了独孤云的麻醉针,这一运功,血液循环极快,身子麻醉之感越来越严重。中针的那只脚竟是动也难动一下,转眼间便处在下风、、、、。
独孤云掉入洞中,当时便昏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侯方才醒了过来。他胸口中了方腊一掌,这一掌方腊用了八层掌力。也幸得他练〈无心诀〉已有三四年,功力有了极高的造诣,才不至于当场丧命。可已伤得不轻。
他刚醒过来,四周一片漆黑,也不知身在何处,只觉胸口七血翻滚,哇的一声,胸中的鲜血直冲而出。勿自吐个不停。独孤云心道:“方腊这一掌好不厉害,只怕我独孤云就要丧生于此了。”一说到死,他眼前便似看到了光亮,仿佛回到了小时侯的山洞中,他爷爷吴道子。正在炼丹药,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而笑,容光焕发是那么的幸福和蔼。
独孤云叫了声:“爷爷,爷爷。”伸手去抚摸吴道子的脸庞,可这一摸,竟是落了空,吴道子也一下子消失不见。独孤云陡然清醒过来,想起爷爷的仇还没报。心道:“大仇未报,我不能死。”心念至此,他竟不顾胸口的疼痛,大喝一声,用尽所有力量,翻身坐起。双腿盘膝而坐,将〈无心诀〉练了一遍,本来他丹田内一点内力已没有,待练完一遍〈无心诀〉,只觉得丹田内有些暖暖的,已恢复了些内力,独孤云大喜,又练了几便〈无心诀〉可效果竟是没有第一次那么好,他受的伤实在太重这才导致,〈无心诀〉的功力无法汇聚到丹田。丹田凝聚不了真气,自然也就法疗伤。
独孤云仍是不甘心,将〈无心诀〉练了一遍又一遍,仍是毫无进展。最后他也不知练了多少遍,花了多少时间,竟还是不行。他不禁大失所望。此时他肚子早已饿得慌了,心道:“要死也决不做饿死鬼。先找些食物再说,他从怀中取出火摺子,将衣服撕了一块,点然一照。只见自己身处一个洞穴中,洞穴不大,只能容得下四人。在他身边竟放着一个盒子。独孤云道:“这是什么?”当下取过盒子,打开一看,只见盒子里放了一壶水,还有几块干粮。独孤云一看,便即明白。这些都是方腊准备的。
独孤云看到食物,哪想别的,抓起便吃,一顿狼吞虎咽后,盒子里的食物已被他一扫而光。可他还不够,又将盒子翻了翻,竟是再没有了。独孤云看了看盒子。骂道:“怎么这么点,这方腊也太小气了吧。”抓起盒子便砸在石壁上,砰的一声,盒子没坏,却从盒底掉出一块羊皮。原来这盒子底部设有机关,独孤云这一砸,正巧触动机关,盒底突然打开,里面的羊皮便掉了出来。独孤云道:“这是什么?”拾起来一看,只见羊皮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有几个大字,赫然写的是‘乾坤挪移**’。
第六十四章行刺
卞京,繁华之地,人来人往。但现在的卞京却远不及前面几位君王在世时繁华。自宋徽宗赵佶登基以来,已有二十个年头。二十年间,百姓苦不堪言,四处纷纷暴发起义,而赵佶却仍是悠然自得。毫不放在心上,朝中文武百官,更是留恋于烟花酒地,于国家大事根本不放在心上,就是有那么几个好官,想为百姓做些事也是不能,因为皇帝赵佶每rì里只知道吃喝玩了。一个月能上一次早朝,那已算是稀奇了。
这一rì,赵佶一早便出了皇宫,直奔天下第一名jì李师师的住处。这几个月来,因为反贼闹得凶,便呆在宫里一直不敢出去相会李相君。他一听到方腊被擒,高兴之余恨不得飞到李师师那柔软芬香的玉床上。一路直催轿夫。可他越想快,就越是快不了。一大早,街上人群拥挤,根本无法正常通行。
赵佶心下大急将随身太监高天易叫到身边,道:“天易,这是怎么回事,一大早的怎么有那么多人拥挤在街上?”
高天易道:“陛下,您难到忘了吗今天可是个好rì子?”赵佶茫然道:“什么好rì子”高天易道:“陛下,今天是押方腊等一干叛贼进京的rì子,您难道忘了吗?”赵佶道:“原来如此。那这百姓到这街上来做什么?”高天易道:“这些平民百姓喜欢看热闹。一听说方腊被抓进京,那自然是要看看这方腊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了。”
赵佶道:“那你说说,这方腊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高天易道:“回皇上,这方腊有没有三头六臂奴才不知道。就算有三头六臂与皇上您这九五至尊,真龙天子比起来,他连陛下您的脚指头都比不上。这不只要陛下一句话,那反贼方腊还不马上人头落地。”
赵佶道:“说得不错。方腊算什么东西,朕乃九五至尊,要他怎么死还不是朕的一句话。对了擒住方腊的哪位将领,回头朕要好好重赏于他?”高天易吞吞吐吐道:“这个、、、这个、、、。”心中却在想:“可不能说是当年被高俅陷害罢官驱逐出京的韩世忠,眼下皇上高兴之余,若一说出,只怕韩世忠就要连升几级,那高俅和宰相蔡京还不恨是奴家了。可现在皇皇上问起我又该怎么说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赵佶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就这么难说吗?”
高天易平rì里与高求等人关系密切,这些年收了高俅不少好处,与宋徽宗说话自然是处处帮着高俅了。此时宋徽宗问起,正不知如何帮高俅说话,突然灵机一转回道:“是哪位将军?老奴年老体衰,有些记不起来了,不过以老奴看来,此次立头功的应属童元帅才是,若没有他的调兵谴将运筹帷幄,方腊等一干叛逆怎能这么快就被抓获。皇上以为老奴说的可对?”
赵佶喜道:“高卿,说得极是。童贯童将军果然有大将之风,朕没看错他。回头定要大大嘉奖童将军,,你看如何?”高天易道:“吾皇英明。”
此时街上百姓越来越多,把路都快堵死了,赵佶坐在轿中想要往前走已是不可能。赵佶心下不悦,正要大发雷霆。高天易忙道:“皇上息怒。这些平民无知,切不可生气伤了龙体。”赵佶心下一动:“是了,这是在宫外,可不能让百姓知道朕的风流事,眼下方腊虽平,可难免有些余逆混到了京里。若让他们得知朕与香君有往来,挟了朕的美人来要挟朕,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赵佶想到此处,只得无奈的息下心中不快,问道:“高卿。那你说这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
高天易道:“皇上要不,到前面去接童将军押方腊反贼进京。童将军要是得到皇上亲迎,定然是高兴不得了。那可是童将军几世修来的福气呀。皇上以为如何?”赵佶心想:“童将军深得朕心,回头多给他些赏赐就是了。可朕的美人已有半年不见了,朕都想死了,今rì说什么也要去见美人。”一想到李师师(李香君)那消魂样,赵佶就不能平静下来,于什么大事小事也不顾了,摇头说道:“童将军朕就不见了。今rì无论如何朕也要见到朕的美人,高卿,你快想,怎么才能出?记住,不许动用武力,切不可让老百姓认出朕来?”
高天易为难道:“这、、、皇上要不老奴派人去将李姑娘请来陪皇上,皇上您觉得怎、、、?”‘样’字还没说出口,赵佶已抢道:“不行,你难道不知李姑娘的脾气吗?若她能请得动朕早就将她封为贵妃了,还用着天天往外跑。李姑娘可是朕的最爱,任何人都不能惹她不开心,包括朕在内。知道吗?”
高天易道:“皇上恕罪,老奴错了。可眼下老奴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法子来,还请皇上恕罪。”此时若不是在大街上,赵佶不愿让人知道身份,高天易早就跪在地上磕头请罪了。
赵佶看了看这人山人海的要过去的确很难,唯一的办法也只能下轿步行挤过去。于是令轿夫停下轿,徒步向前行去。高天易吓了一跳,忙拦在赵佶跟前,小声道:“皇上,使不得。”赵佶怒目而视道:“让开。别惹朕发火。”高天易早已吓的不行了,哪敢再说半个步字,只得让到边上,让几个大内高手在左右前后护着赵佶往前挤入人群中。
那几个大内高手为了保护好赵佶,遇到不肯让路的百姓自然是下手不留情,众多百姓有几个吃了苦头,后面的人哪还敢再挡道,见到一群凶神恶煞的汉子过来,连忙闪开。
此时,赵佶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对面楼上的个极美的红衣女子眼中。红衣女子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间,全身红装,脸蛋又白又嫩,似吹弹可破。但骨子里却是极其的坚毅,有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质。这的女子可算得上是天下间无人可比的奇女子。
红衣女子看着赵佶等人远去,眼中恨极了赵佶,脑中早有了千百个念头要将赵佶碎石万段。可她心中却不断的在告诉自己不能杀赵佶。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佶离开。红衣女子身边的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容貌极是清秀可人。但姿sè却比红衣女子差了许多。
少女看着红衣女子眼睁睁的让赵佶消失在人群中,不禁问道:“小姐,刚才你本能一剑将狗皇帝杀了。可你却迟迟不动手,就这样放他走了,不觉得可惜吗?”红衣女子想起父亲临死前的嘱咐,不禁泪流满面,摇头叹道:“我不能、、、我不能违背父亲的嘱咐。”
少女道:“小姐。老爷死得也太冤了。难道老爷的仇就这样算了,这岂不是太便宜那无道昏君了吗?”红衣女子道:“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想为家人报仇,可我也不能违背父亲的嘱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少女道:“可怜的小姐、、、”说着眼泪已夺眶而出。投入红衣女子的怀中,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
过了一会,红衣女子止了眼泪道:“好了甜儿,不哭了。”她这么一说,甜儿就哭的更伤心了。叫甜儿的少女是红衣女子的奴婢,从五岁时便跟着红衣女子,后来红衣女子家道中落,而甜儿仍是不愿离开,直到现在,二人仍是没分开过,红衣女子已早将他当作了亲妹妹一般看待。
甜儿哭得正伤心时,忽然街上百姓一阵sāo动,正是童贯押着方腊等一干叛贼进京而来,此时就要经过楼下。为首的骑着高头骏马,身形微胖的老头正是童贯。童贯一脸的chūn风得意,正在马上耀武扬威,让人看了好不恶心。众百姓大多怒目而视,可又不敢得罪于他,见他目光扫处,纷纷强颜欢笑。
红衣女子道:“好了甜儿。不哭了。咱们的仇人到了。”甜儿这才止了哭声,向街上看去。红衣女子,一见到为首的是童贯,顿时双眼yù喷出火来,他的家人便是死在了童贯的手上。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红衣女子唰的一声拔出了长剑,便要跃下取童贯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