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遂人意-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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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夫人华氏一些乌言碎语,说的实在不堪入耳,奴才不敢污了太后的耳朵。最可恨的是,那定国侯夫人竟然说是太后的口谕。实在是可恼,竟然毁您老人家的清誉。”
太后当时就怒了,还没有被人这么利用过呢:‘大胆刁妇,哀家割了他的舌头。’
圣人:“一个疯妇,怎么能让母后脏了手呢,处置他都是抬举了他,反倒让让说咱们皇家的是非,母后实在不必放在心上,儿子已经同华爱卿说过了,自古结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后同朕没有那闲心插手臣子的家事。”
盛怒过后的太后,抬眼看看自家儿子,即便是那定国侯夫人是个疯的,可毕竟自己名僧卷在里面呢,委婉的说道:“圣人如此做,是不是太过给臣子们脸面了。”
圣人挥退左右,只有娘来可以说说私房话:“母后,华老尚书这么多年兢兢业业,退出朝堂的时候更是干脆,儿子不为了别的,就冲这个,也得给华老尚书面子,不能他老人家不在了,就把他老人家的子孙给怠慢了。何况华爱卿的功泽功在千秋,当初这位臣子求的也不过是爱女安康,儿子如何能不给这个薄面呀。”
太后同儿子说话随意,不接心的:“这华府当真是奇葩,这么大的荣耀,竟然换了一个外嫁娘子的安危。”
圣人摇头失笑:“华爱卿爱女成痴,在京城可都不算是新鲜了。在说哪定国候夫人也是在不像话,不成体统,竟然带着部曲打进了人家池府内院,别说华府丫头是个火爆的,就是个软和的,也不能容忍呀。可恨哪定国侯夫人拿着您老人家的名头压人,朕岂能容他。”
太后都觉得不妥,若是个软弱的,怕是当时就要撞了柱子的。竟然把部曲带人家女眷的后院去了,比他朝堂的侍卫还猖狂呢。怎么敢呀。
圣人看看太后的脸色,然后同太后细说:“您在深宫怕是不知道这位华府娘子的泼辣,在东郡的时候,这位可是站在城头抗过匪的,听说这位华府娘子的在东郡夜里能治小儿啼哭呢,有夜叉之名的,您说他能容下定国侯夫人的挑衅吗。这位娘子趣事颇多”
圣人是不愿意后院失火的,华府还有池府跟身后牵连的诸多,新生的世家势力,还有老旧世家势力太多了,不能让太后留下了不好的影响,至少也要让太后知道这个女人不能随便拿捏,不然适得其反,索性给边上的大太监使眼色,那就让太后知道这女人不能惹好了,至少太后这么软和的性子,肯定不惹的。
大太监跟着同太后分说,权当是给主子们解闷了:“您,是不知道,这位华府的娘子,不是奴才胆大妄言,实在是忒泼辣。”
太太监把芳姐在京城这么多年的事当初传奇故事给讲了一遍。
圣人有意调查的事情,少有查不到的,所以芳姐大大小小的事情,被圣人也给查了个七八,太监如数家珍,绝对比华老尚书知道的详细。
圣人早就知道,听着还觉得闹心呢,谁家有这么一个祸害,能睡着觉呀,可怜老尚书这些年花白的头发,都是为了这么一个糟心玩意白的吧。
太后咋舌,忍不住埋怨:“这女子也忒不能容人了。”
圣人:‘太后圣明,这样的女子,也就是华爱卿当成宝贝护在身后生怕受了委屈,也就是池府的二郎有这么粗的神经,竟然还甘之如饴。朕怕是若是没有池二郎,这华府的娘子就要嫁不出去了。’
太后听出来了,圣人虽然这么说了,可里面竟然是听之任之的态度,没有要约束之意:“陛下,如此真的好吗。我大梁礼仪之邦,这样的妇人,实在闻所未闻。”
圣人:“他家父亲无怨无悔,夫君儿子都没有意见,朕也无从说起呀,何况,那妇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就当朕为我大梁惜才吧。”
太后:“皇上为了大梁都忍的,哀家自然也容忍她一二。定然不会让皇上难做的,那定国候夫人当初还要让哀家给指婚呢,幸亏哀家不愿意破了先例,只让他们自己和美的解决才好,若不是哀家个老尚书面子,怜惜她年岁小,身边离不得儿女,怕是当时就让他过继了,如今好了到泼了哀家一身的脏水,竟然是连个妾都容不下的,哀家还没看过这样的女人呢,算了,那定国侯夫人也不是个好的,竟然利用到哀家这里了,哀家不管了。”
圣人对着太后,难得这么耐心;‘都是他们不懂事,累及太后跟着操心。’
太后:‘是让圣人操心才对,哀家也是心软,被那疯妇给利用了。让我儿为难了。’
圣人:‘母后再说,就是羞煞朕了。’看吧人家还是母慈子孝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九章 奋起
太后心说,不懂事的她老人家心里明白着呢,活了这么的年岁就没见过这样女人,算了只当是给儿子面子了,儿子身边有个得意的臣子也不容易。
最主要的是这个被宠溺的臣子,从不妖言媚上,这点怎么看都让太后他老人家还有群臣满意的。
至于这个华府的娘子,太后不做评判的。少招惹就是了。
圣人搞定了自家老娘,一脑门子的官司也就散开了。
虽说是臣子家事,可毕竟有太后在里面牵连呢。也不知道那定国侯夫人长了几个脑袋,竟然敢拿太后作伐子。
话说回来,那华府娘子,竟敢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直接就把事情闹大,也是够没有分寸的。
难为华爱卿还那么全力维护着,要是没有这么一个爹可怎么好呀。
华二老爷再去看闺女的时候,大手一挥,口出豪言:‘放心万事有爹爹在呢。’
芳姐喜形于色:“就知道爹爹靠得住。”
池二郎在边上哀怨了,谁让岳父大人把事情料理的如此利索呢。
华老尚书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那真是气的没法没法的,你说这孩子怎么就非得闹腾呢,你打就打了,非得打的这么惊天动地做什么呀,
倒霉催的养了这么一个孙女,幸好是个嫁出去的,死命的憋着,好几日没有去池府转悠,只希望糟心的玩意知道他不满意了,恼了,能稍微的收敛一些些。
可人家芳姐是个看脸色过日子的吗,就是看,那也看他爹的,肯定不会看他这个祖父的,老上的一番心思注定白费了。
老尚书明白其中的道理,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的的时候,想到了要想让孙女服软,知错,就得收拾儿子,
才要把儿子给关了,谢老先生就带着五郎还有胖哥从京城郊外山沟子的会所里面回来了。
这种时候,让谢大先生看到自家子弟如此没有章法,老尚书是羞愧的。
没等老尚书想出来怎么解释一二呢,人家谢大先生就往外放话了:“这才是我辽东娘子的风采。女子在世上柔弱,可为了名誉,为了清白,当不惜一切以搏之。可敬可佩,”
这话传出啦,老尚书下巴颏子都合不上了,这样的大先生难道也让孙女给灌了*药了,怎么这么带有明显偏颇性的见解都出来了呀。
他就不知道谢大先生那是真的恼了,哪来的疯妇呀,竟然辱及他谢氏仅有的这么点稀薄血脉,可恼可恨。
对着芳姐那是百般看不顺眼的:‘往日里对着老夫的剽悍呢,怎么就被人欺负到了门口了。’
池二郎昧着良心说道:“夫人是个心软的。”
再转头看向池二郎:“你就是这么护着妻儿的,什么人都能羞辱的吗,定国侯府里面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呀,处理不好,就让他们娘几个随老夫回辽东好了。”
池二郎暗中咬牙,哪来的老匹夫呀,狗屁点的亲戚关系,竟然比自己老丈人还拿娇呢。要活活拆散他们幸福的一家人呢,
早知道这样,这个一表三千里的大舅哥说什么也不该认才对。
芳姐看不得老头拿娇,虽然真的挺窝心的,老头能说出来这话怪不容易的,天知道老头多膈应她呀。
芳姐缓缓地开口,过来给自家夫君解围:“老哥哥呀,要不要小妹我同祖父他老人家引荐一番呀,说起来都是姻亲,您是小辈,合该见见祖父他老人家才对。”
谢大先生脸色瞬间变得跟紫茄子一样,别说多恶心的慌了,
倒不是说认了老尚书当祖父恶心的慌,而是认了这个亲戚,基本上满朝堂他老人家都要矮人一头。情何以堪呀,京城还能不能混了,还能不能在踏足了。
死丫头这是在威胁自己呢,绝对不能在当小伙伴了。
芳姐也很无奈的,那可是自家男人,友谊的小船,在需要的时候,该翻就得翻。只能对不住才相认的老哥哥了。
池二郎看着两人的态度,觉得他这个外人实在不太好适合插嘴,可总不能让才刚和谐的关系,就这么回到解放前,试着开口道:‘这个,不用吧,先生的身份在呢,何况还是五郎的先生呢。’
芳姐:“我是个认亲的,不过还要看老哥哥的意思的,毕竟在浩瀚的学识,还有先贤面前,何为先还是要分一分的。”
谢老头这次可以非常肯定自己被威胁了,没听见吗,怎么分要看自己的态度,不随人家的心意,就要带他这个辽东的大先生去认长辈了呢,这个年岁了,还真的能给自己弄个祖宗不成:‘哼,老夫孑然一身,同尚书府不过泛泛之交,不敢高攀。’
不过也不在针对池二郎就是了。这还是个护着的。
在看池二郎也就一张小白脸还算能看。哼。
池二郎低头,这些人一个他都惹不起。当然了对着夫人那是舍不得。
芳姐:“老哥哥学究天人,能当老哥哥的妹子,那是四娘修来的福气,能同老哥哥攀上关系,更是荣幸,您太谦虚了,不过您的身份毕竟在那摆着呢,就算是咱们都是实在的姻亲,怕是祖父也不敢当您一声问候的,还是算了,免得祖父他老人家不自在。只是委屈了老哥哥,不能同四娘的亲人相认了。少了那么多的长辈们爱护。”
谢老头险些被后面这话给恶心到,前面还算是受听,怎么后面这么不靠谱呀。一声声的老哥哥听着让人讽刺的很。
冷着一张老脸,迈着高冷的步子,挥挥手:“老夫累了,你们也歇着吧。”
然后人家就走人了,不过心里不忘腹议,这就是一个提不起来的,想给她铮铮口袋,撑撑腰,自己都拆台,看将来混不下去了,有人管她不,绝对是恨铁不成刚的态度。
池二郎:“为夫没关系的,让老先生说两句,也没什么。何苦把老先生给惹怒了,午饭还没有用呢,就歇着了。”
芳姐似笑非笑的看着池二郎。意境颇深。
池二郎接收到这个眼神立刻就改口了:“当然了夫人的维护,为夫觉得一切都值。老乡生年岁大了,一吨半吨的不吃也没什么。”
芳姐抿着嘴巴笑开了,难得在这些大事件之后,他们还能有这么轻松一笑的时候。
池二郎看看四周无人,拉着芳姐的手:“为夫给夫人在挣个诰命如何,当侯府夫人也不错的。”
这是想探探芳姐的口风。芳姐:“呵呵,夫贵妻荣,只要夫君有这样的本事,挣来这样的诰命,那就是我们娘几个的福气,自当同夫君同富贵,共繁荣。”
这话说的池二郎心情激动,虽然都是共富贵的,可患难的时候他们池府可是都扛过来了,还用在嘴巴上说吗。:“我池邵德夫人,合该富贵如意的,同为夫共享繁华的。”
好吧两口子有点不检点,有点狂。不过现如今这个状态,有人家狂起来的本事就是了。
谢老头在这里讨了个没趣,本来想着替芳姐在出个头的,回到临时的书房立刻就反悔了。就这样的女人,想不开才给她出头呢,能受委屈就怪了。自己当时那么想,肯定是猪油蒙心了。
芳姐虽然对这位老哥哥言语上多有得罪,可安排的处处小意随心,让谢大先生都有点舍不得走了,本来定好的行程一拖再拖。
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的了。圣人那里还惦记这位先生呢,同华二老爷询问,这位先生可是因何耽误了行程不成。
华二老爷对这位圣人还是挺信任的:“是二郎的府上,还有些先生喜欢的杂学书籍,先生在学识上向来谨慎,想来是还要在研究些时日。”
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道:“也是小儿最近遇到了些屏障,想要在先生面前多熏陶些时日,先生这次回东郡在想见面怕是要许多年后了,小儿舍不得。”
前言后语这么联系起来,圣人明白了:“令爱果然通透,这确实是绊住先生的好法子。用的巧妙。”
华二老爷:“陛下圣明,什么都逃不开您的法眼。”
圣人朗声而笑:“是爱卿调教有方,他们姐弟情深。”
换成一般人定然说,小女顽略,圣人见笑了。可偏偏对方是华二老爷,觉得圣人就是在夸奖他家闺女呢:“圣人英明,其他还差强人意,就是小儿女之间的感情,真的很不错,不怕圣人见笑,臣年岁不小了,当初喜获麟儿的时候,就打算让他们姐弟多相处些时候,将来也能互相扶持些。现如今臣就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