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俏佳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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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块钱那套护肤品最终还是被他拿去退了,当时闺蜜没敢去,丢人。
生活中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渐渐的,爱情被现实消耗的只剩下悲凉。
压断这段爱情的,就是那两个邹巴巴的苹果。
第二天,闺蜜就偷偷搬家了,什么都没拿,甚至之前交出的收入都不要了,以最快的速度换掉了联系方式。
回到家,跪在父母面前祈求原谅~~
看着头发花白的双亲,闺蜜后来跟喜儿说,那一刻觉得自己简直是鬼迷心窍了,但世上没有后悔药。
阅历都是拿教训买来的,从此桀骜叛逆的闺蜜不见了,世上多了一个孝顺,乖巧的女儿。
当男人找上门来时,闺蜜从门缝递出来一个字条,人都没见。
上面写着:我的生活你进不来,你的生活我不愿将就,不见!
在闺蜜的爱情中,喜儿真正理解了门当户对的涵义。
那绝对不仅仅是财富,还有生活方式,物质要求……太多,不然怎么会有“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说法呢?
再说了,人家娇养了几十年的闺女儿,凭啥要跟你去吃苦呢?
这顿早餐做的那叫一个五味陈杂~~
前世的你,是否已经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爷爷,吃早饭啦~~”看着院子里打太极的爷爷,再看看床上睡得正香的哥哥,珍惜眼前人。
他们一定会希望乐观,腹黑,狡猾,善良的喜儿能活得更好。
猫妞儿说
票票啊~~我又拉下脸皮来求了,因为不求就木有,满脸的宽面条,呜呜~~
第七十九章 民兵营长家的狗
翌日,太阳公公总算露面了。
都说春雨贵如油,延绵不绝的小雨淅沥沥下了半个月。
小孩上学不得不穿上厚重的蓑衣,套上粗糙的草鞋,到了学校坐在冷冰冰的教室,脚趾尖儿都痛肿了。
课间身上好不容易暖和起来,脚趾头又开始痒。
小孩子都在咒骂这该死的天气,可大人们却一天比一天兴奋。
马上要春种了。
这次田老爷子没出门,张青大长腿快步赶集,将春种需要的刀具和锄头全都拿去铁匠那里修整了一番。
“喜儿,今天老奶奶还问你啥时候送杂鱼干过去。”张青回来后,把话带给喜儿。
对哦,这段时间光顾着学习和种菜,这赚钱的大事儿必须要提上日程了。
喜儿不得不感叹:好忙啊!
每天早上要伺候菜园子和果树,晚上回来还要打渔赚钱。
不过这日子越过越舒心,忙也忙得兴高采烈。
想着家里人少,菜园子大,喜儿提议捉一只小狗回来。
张青答应到处寻摸一番,包括学校的同学也答应张逸和田诚,看谁家生小狗了就通知他们。
这天正常上学,喜儿和仙儿正聊得起劲儿,突然闯出来两只大狼狗,吓得俩姑娘差点儿掉下土坝。
张逸和田诚立马蹲下来捡石头,才把狗吓退了几步。
吐着长舌头,长着大嘴巴,狂叫,汪汪汪~~~
“这是谁家的狗啊?出来咬人了。”喜儿大喊。
这段时间这户人家都是紧闭院门,从未听见过狗叫,难道这家人回来了?
后面的泥猴子和鸭板带着一帮孩子赶上来。
“这是民兵营长家的狗,凶的很。”说完,一人捡了一根泡桐树的枯枝,拼命的打。
“快跑。”张逸和田诚一人拉一个,撒开丫子拼命跑。
妈呀,肺都要喘出来了。
喜儿每天跑步倒还好,但人不能嘚瑟,刚张嘴一不小心吃了口冷空气,咳得震天动地……
“该死的狗。”田诚气的咬牙切齿,张逸眯着眼睛,不懂在想啥。
仙儿只能帮忙拍拍背,让她赶紧缓过这劲儿来。
鸭板儿他们压后,也是跑得小脸儿通红,扶着膝盖,不停喘粗气。
“你刚才说是民兵营长家的狗,咋以前没见过啊?”仙儿问道。
“他们家在镇上有房子,过完年才回来,以前每天上学我们最怕的就是走这段路了。”鸭板儿说一句喘一句。
“这狗咬人吗?”田诚觉得这个问题很关键,以后每天都要来这一出,简直要人命啊。
“好像咬过一个人,具体谁不懂,但家里人都让我们小心,说这是大狼狗,贼凶。”泥猴子总算把气儿喘匀了。
“那他们家咋不把狗栓起来啊?要真咬到人怎么办?”仙儿的小脸儿都快皱成一团了。
“别怕,以后咱们上学前都带上棍子,我保护你。”泥猴子拍着鸡排胸,信誓旦旦道。
仙儿没说话,眼里写满了不相信,刚才不是也被追得跟逃窜的兔子一样么?
这事儿就成了压在田诚和张逸心头的石头。
这事儿还没解决,学校又出了幺蛾子。
开学的前一个月师生相处还算和谐,刚逃过了大狼狗,却逃不过老师家的义务劳动。
薛石子的原话是这样的。
“m主席说:在人的生活中最主要的是劳动训练。没有劳动就不可能有正常的人的生活。所以,今天大家不上课,去田里干活。另外,从明天开始,每个人要带一筐粪来,重量不达标者接受惩罚。”
喜儿先是愣了,后面是惊呆了。
这句话好像是卢梭说的吧?鬼知道他从哪里剽窃来,安在m爷爷的话里,狐假虎威。
不上课,下田干活?捡粪便?
喜儿他们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这又是什么啥情况?
但看其它同学,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模样。
难不成以前也要下田干活,捡粪便?
不好在课堂上直接问,下课后,喜儿在仙儿耳边耳语几句,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喜儿他们的身份,大家都知道,所以同学对他们也一直都有敌意。
尤其是在高婉婉的带动下,时不时会说些冷言冷语,甚至会使绊子。
估计这一个月,田诚和张逸打的架都要比出生到现在都要多。
m爷爷说的对“枪杆子里出政权!”
在几次绝对的武力镇压下,找茬的人最多也就说几句风凉话,再也不敢惹他们了。
但同时也跟他们疏远了,除了鸭板儿和泥猴子,为了得到仙儿的好感,跟他们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
刚才喜儿就是让仙儿去找他们探听情况。
喜儿他们听完,彻底的蒙圈了。
妈蛋,这学上的也太心塞了~~
准备春耕,薛石子家里有几亩自留地,前几年一直都是学生帮忙耕种的,每天要拾五斤粪,如果谁当天不够重量,就要接受惩罚。
关于惩罚,薛石子也开始颁布了新的条例条规。
“擦黑板”,“唱歌跳舞”,“血诉”这三项惩罚,而且还写成大字,挂在教室里。
具仙儿探听来的消息,“血诉”这个惩罚是最厉害的,至于怎么执行,鸭板儿他们都只是摇头,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而且千叮咛万嘱咐,让仙儿一定要听老师的话。
还有那粪便,他们俩会帮忙的,让她别担心。
第二天,喜儿就见识了,什么叫“擦黑板。”
隔壁村的一个小孩不懂是吃了啥东西,坏肚子了。
在家里蹲茅坑久了些,迟到了。
薛石子在黑板上用粉笔画了一条曲线,让迟到的学生用鼻子擦掉。
那曲线画得就像小河里的波浪,弯弯曲曲~~
迟到的学生时而踮脚,忽而又蹲下身去,忙得不亦乐乎,中途被粉笔灰刺激的,还得打几个喷嚏。
下面的学生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各种奇怪的笑声都能听见。
喜儿觉得一点都不好笑,甚至觉得非常的无聊,就这样的人,怎么能当上老师的?
他不光惩罚三四年纪,低年级他就交给刘草儿,让她严格监督执行,中途甚至还会过去检查。
刚开始的时候,刘草儿心疼孩子,被薛石子斥责了,让她把线擦点重画,直到他满意为止。
第八十章 惩罚
这惩罚只能算是最轻的,没过多久,立马就见证了什么叫“唱歌跳舞。”
一样是迟到,至于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同学们每天都很期待谁会接受惩罚,然后他们就能看新的“演出”。
看着这群闹腾的孩子,喜儿心里拔凉拔凉的。
一开始田诚也很兴奋,回去的路上,喜儿给他讲了什么叫自尊,并举例说明。
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他身上,他心里会做何感想。
他低下脑袋,很久没说话,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情绪。
从那以后,他早上再也不赖床了,甚至早起背筐出去拾粪,包括喜儿的那份也包了。
后来张逸也加入了他的队伍,两个人每天顶着晨雾出门,拾够数量就回来换衣服,吃早饭。
喜儿就是那个做饭的人。
三人配合默契,薛石子看在他们分量足够的份儿上,也不再为难。
那天的演出时间比较长,有人迟到,还有人竟然往粪筐里放土块,被发现了。
薛石子点名惩罚“血诉”。
一开始,迟到的学生走上讲台,手持红宝书,边唱边跳:“敬爱的**,我们心中的红太阳……”。
薛石子在边上拍着巴掌,为跳舞的学生打拍子。
下面的学生也跟着稀里哗啦地跟拍,其实是捣乱,就是觉的好玩,凑热闹。
惩罚完迟到的学生,接着就是那个滥竽充数的人。
喜儿注意观察,从他被判“血诉”的惩罚以后,他就一直缩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薛石子叫了班上的班干部,上前架住他,拖到m主席的画像前面。
他从讲台下面拿出一个布包,慢条斯理的打开,还不忘观察学生的反应。
受刑者已经被同学脱掉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p股,前面一只还未发育的小鸟甚至也被吓得一抖一抖,还没开始就已经两股战栗了。
喜儿也忍不住猜想,这袋子里到底是啥?
能让一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怕成这样?
当薛石子把一小堆碎碗的渣滓倒在地上时,喜儿愤怒的差点儿想上去打人。
被张逸狠狠的拽住,他的注意力一大半都在观察她的情绪。
被脱掉裤子的学生粗暴地被摁着,跪倒在m主席的画像前面,膝盖底下就是碎碗的渣滓。
学生一边挣扎着要站起来,一面嚎啕不止,哭爹喊娘。
执法的任务一般由身强体壮的班干部担任,他们反剪着他,使劲儿按着他脑袋,终于又把他按下去了。
仙儿直接被吓哭了~
喜儿浑身发抖~
气得!
其它学生的情绪却已经达到了鼎沸,甚至站到凳子,桌子上呐喊助威。
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一股寒意从脚尖儿一直串到头发丝儿,身上起满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手指无意识的发力,将凳子的泥都扣掉了一块。
喜儿强忍内心的悲凉,不住的在心底呐喊。
眼角的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停在嘴角,苦涩的味道弥漫全身。
抓头看看张逸,他还紧紧拽着自己的手臂。
“我没事儿,你抓疼我了。”拍拍他。
“哦哦。”赶紧松开,他也是浑身紧绷,是害怕?
还是恐惧?
或者跟自己一样,愤怒?
这场惩罚整整持续了两分钟才结束~~
强壮的班干部将他扔在地上,也不顾冰冷的地面。
被惩罚的孩子站起来时,双腿无不血乎淋落。
抽噎着提起裤子,抹着眼泪,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座位。
然后看着薛石子拿扫帚和簸箕,将碎碗渣滓扫在一起,继续装回那个布袋,放回讲台下面。
狂欢过后,教室又回归平静,开始一天的课程学习。
下课后,那个被惩罚的学生很快活蹦乱跳,回归嬉闹打闹的团体,虽然行动依旧有些不便,但该调皮调皮,改捣蛋捣蛋。
一点记性都不长。
不禁感叹他们生命力的顽强,这是彻底被打皮实了。
自尊是什么?
能玩儿吗?
能换弹弓吗?
能给粪筐多加两斤吗?
不能!
那要来干什么?
自从看了那个“血诉”的惩罚,仙儿一天都有点儿神情恍惚。
到下午的时候,喜儿看她两颊潮红。
一摸额头,发烧了。
赶紧跟老师请假,鸭板儿和泥猴子自告奋勇送仙儿回家。
喜儿不敢让他们单独送,自己也只好跟着。
到家后,把苗青也吓一跳。
请泥猴和鸭板儿在客厅喝茶吃瓜子,把女儿抱回房间后,才问喜儿发生了什么。
“她估计是被吓到了。”喜儿沉吟片刻,确定说实话。
“吓到了?”苗青无法理解,不是去上学了么?
发生什么事情,能把女儿吓成这样?
喜儿把早上遇到两只大狼狗,然后去到学校,又看到血淋淋的那一幕,以及她今天的反常一一讲给她听。
苗青听闻也气得浑身发抖。
“混账,这种人也能当老师?”
喜儿没有回答,把仙儿送回来,作为朋友也只能做到这里。
至于其它的,喜儿不会做评判,也不能做评判。
这个年代,一切都是扭曲的,有可能不小心的一句话,就会给自己和家人招来大祸。
等她清醒后,庆幸当时被张逸拉住了。
这个薛石子敢这样做,并且能在这个学校生存下来,背后肯定是有支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