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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红楼之真赢家-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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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领导岗位上的前后两任领导,不管表面上多么的融洽,私底下肯定是争权夺势搞个不停的。

甄应嘉手里拿着孙祭酒最新的回复,上头再次提到了“多读读孟子”,心说这次的考题应该就是从孟子里出来了。

他刚坐在书房里,纪楚便端着茶点进来了。

“老爷,今日王子腾王大人来访。”

甄应嘉挑了挑眉,“可说了什么?”

纪楚笑眯眯的将东西放在桌上,“我将他请到偏厅去了,来的时候有点火气冲冲的,喝了两杯上好的西湖龙井,气儿消了。”

“我不在你还敢将他放进来?”甄应嘉笑着反问道。

“正是老爷不在王大人才能进来啊。”

主仆两个相视一笑,甄应嘉又问,“可曾——”

刚开了个口纪楚便接了下去,“说了,让门房的张三说的,‘原来京城里不递帖子可以直接上门的?我今儿算是长了见识了’,然后王大人的脸色又跟刚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了。”

“好!”甄应嘉笑道:“去账房支银子,一人五两。”

“多谢老爷!”纪楚急忙行礼,又惋惜道:“倒是怕将王大人刺激的太厉害,他明儿不来了怎么办。”

甄应嘉又笑了两声,“要是他从此不上门了,我再赏你一百两!”

“可见这银子真不好赚。”

不过多半是因为当日在甄府被门房羞辱了,在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王子腾果真没有上门来,当然他就算先递了帖子,也是见不到甄应嘉的。

一来他要读书,这是个正当到简直不能再正当的理由了。

二来太子妃要入土了,甄应嘉是要去见礼的,所以斋戒沐浴养心静气是必不可少的。

六月初三,甄应嘉又一次到了太庙,因为钦天监算出的入土时间在初四清晨,所以他初三就到了太庙,住上一晚省得第二天奔波。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甄应嘉梳洗完毕,手里捧着消暑的凉茶,戳开了金手指,他这些天没事就会看一看那两个婆子又说了什么没有。

说起来他还是不相信太子就打算这么放过这两个婆子,她们明显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甄应嘉一直想不通太子如何能安心的将她们两个留到现在。

所以虽然有康和在里头看着,甄应嘉也还是一有空就要去扫一扫,他心里有个引蛇出洞的想法,就是太子有朝一日总会对这两人下手的,人之将死,再加上太子心里憋了那么多的秘密,总要露出马脚的。

甄应嘉看了一会,发现这两人没什么动静,都是些比方“上香”,“擦拭供桌”之类的简短对话,正想关掉金手指睡觉,却发现一条不同寻常的消息。

齐婆子:“太子妃……明日便下葬了。”

周婆子:“我们两个总算是不负重托,熬到这一天了。”

就算看不见表情动作,甄应嘉也能想象出周婆子语气里的无奈和叹息。

甄应嘉浑身一震,什么叫做不负重托!什么叫做熬到这一天了!难道是太子妃早有预料!

还是这一切……都是太子妃的谋划!

甄应嘉翻身坐起,死死的盯着他的金手指。

两个婆子的对话又开始了。

齐婆子:“禁声!小心隔墙有耳。”

周婆子:“你看看外头还有谁。”

又是一阵沉默。

齐婆子:“赵氏想我们死,太子要保下我们……”

周婆子:“您能好好安息了——”

停顿片刻,甄应嘉觉得似乎姓周的婆子去上了香,又见她说:“您搭上自己的命,总算没让那个贱人——”

话没说完就停住了。

甄应嘉焦急的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那两个婆子跟前。

什么叫做“搭上自己的命!”,贱人后头跟着的又是什么话!

但是甄应嘉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两人再说什么要紧的事情,之后两人的对话又开始了比如:太子妃最喜欢红色,太子妃喜欢甜的等等没什么意义之类的话。

甄应嘉着急得彻底睡不着了,他在屋里不住的来回走动。

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按照那两个婆子的对话,想要她们命的是赵氏?太子想保下她们?

还有为什么要说太子妃搭上自己的命,难道太子妃不是被人害死的?她是主动死的?

自杀?

甄应嘉被自己的推测吓得有点呆住了。

究竟是什么刻骨铭心的仇恨才会让一个人用自己的姓名去布局,将——甄应嘉又想起那两个婆子说的贱人,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赵氏了。

赵氏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太子妃这么恨她!恨到宁愿不活了!

甄应嘉想不明白。

这时候,他的门突然被撞开了,芷音一脸苍白冲了进来。

看见甄赢家之后立即冲进了他怀里,声音里满是哭腔。甄应嘉将女儿抱的死死的,感觉到她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怎么了?”

“我,我知道了。”芷音一边说一边打颤,“太子妃她,她屋里究竟丢了什么!”

第38章

甄应嘉看着芷音惊慌失措的样子,连说话都是磕磕巴巴语无伦次,知道要先让她镇定下来。

甄应嘉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又到了一杯一直沁在冰水里的酸梅汤给她捧在手里。

刺骨的寒冷让芷音猛然间打了个寒颤,从几近失魂的状态里挣脱了出来。

她一口喝干了冰凉的酸梅汤,抿了抿嘴开头道:“我一直在太子妃的灵堂里,今天早上,太子那边差人送来了太子妃屋里被盗走的物件,说是一件不少,让我们好好收着,等着明天一起下葬。”

芷音一边回忆着,像是想起当时的场景,不免又打了个寒颤。

“我想起父亲已经从当铺那边得到了一份清单,便借口说要擦拭陪葬品,将盒子打开了,里面的东西跟父亲的清单上一样不少。”芷音抖了一抖,道:“我见东西不错,便没出来找您,想着这条线索又断了。”

“可是方才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突然觉得有个地方不对——”芷音停了下来,似乎再想究竟该怎么说才好。

甄应嘉见她衣服像是匆匆忙忙穿在身上的,还没怎么拉平整,头发也是胡乱梳成一团,夜里倒是无妨,白天就要被人说是衣冠不整了。这么一看,便知道她当时起身有多么仓促了。

芷音平静了一会,又缓缓开口。

“数量虽对上了,但是东西不对。”芷音一双眼睛看着父亲,里头有困惑,更多的却是恐惧。

“有两个金锞子不是去年得的,是才做的。虽然做着东西的人下手将金锞子磨得旧了一些,颜色也比新的要暗,但是跟真的放在一起,只要稍稍仔细一些,便能看出破绽来。”

说到这儿,芷音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

“太子拿这一盒没头没脑,既不是珍贵之物,也不是太子妃日常所用之物给太子妃殉葬,为的就是掩盖太子妃真正的死因!”

“父亲!太子妃是吞金而亡的,是被太子逼得吞金而亡的!”

芷音看着甄应嘉,两行清泪滚滚而下,泣不成声。

甄应嘉将女儿揽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以示安慰。

若是没有那两个婆子的话,他现在会怎么想?

太子妃被太子逼死了,还是在康和回京前三天死的,所以是太子不想叫太子妃看见康和,不想让他们两个对话。

那么必定是太子妃手里握了太子什么把柄,而且这个把柄严重到太子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了,不相信康和听了这件事情还能无动于衷。

或者说如果康和听了这件事情,必定会给太子带来灭顶之灾。

可是听了那两个婆子看似没什么内容,却泄露了巨大信息的对话,甄应嘉有点不太肯定了。

若是按照那两个婆子的话,太子妃多半是自杀,而且是专门选在了康和进京前三天自杀的,为的就是……将这件事情全部栽在太子头上。

可是太子妃既然敢用自己的命去做赌注……太子一定是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电光火石之间,关于东宫的一些消息,还有康和无意之中告诉过他的话全部闪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康和有个跟他只差了半个时辰的庶弟。

太子妃和那赵侧妃生产的时候,皇帝御驾亲征去了,而且那个时候战绩不佳。

太子对庶子很好,甚至有的时候有点不分嫡庶的抬举他了。

太子妃是在赵侧妃拜访之后才郁郁不快,卧床不起的。

赵侧妃在太子妃死后突然对康和热情了起来。

还有康全……太子妃死后赵侧妃突然对他不闻不问了。

甄应嘉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看似荒谬,但是却能让这一切都合理的解释。

他不由得愣住了,无意识间抓着芷音的头发不放手了。

“父亲。”芷音吃疼,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父亲一脸的凝重,从来没有够的凝重,甚至在送她去京城的时候,父亲脸上也没显露过这等表情。

甄应嘉回过神来,道:“天色已晚,你先回去,我得好好想想。”

“可是明天这东西就要下葬了!”芷音惊道:“若是将这东西随着太子妃葬了下去,太子他……我们就什么证据都没有了。”

“芷音。”甄应嘉道:“就算我们手上有了这些东西,难道你觉得能用几个猜测,还有几个失而复得的金锞子就能给太子定罪吗?”

芷音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她摇了摇头,“不能。太子随便找个借口,什么金锞子被歹人融了,这是他连夜让人新打出来的,便能糊弄过去了。”

甄应嘉点头,“况且能给太子定罪的只有圣上,除了证据,还得有个能让圣上相信太子会对太子妃下手的理由。”

芷音轻声嗯了一下,“不能打草惊蛇。”

甄应嘉拍拍她肩膀,嘴上道:“须得谨慎行事。”心里却想,这个借口想必很是能拖上一阵子了,至少要拖到他查明真相。

想到这儿,甄应嘉看看外头的天色,道:“夜深了,明日太子妃便要下葬了,你好好歇着。”说着,他拉着芷音站起身来,看着女儿还有点皱的外衣,拿了一件外批给她搭上,道:“父亲送你回去。”

芷音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跟着甄应嘉身后,两人朝内院走去。

眼看着离内院的拱门不过数步之遥,旁边的小路上突然现了几处灯火,还有一个尖细的声音问道:“什么人在次走动!”

一听便知道这声音是太监的,甄应嘉清了清嗓子道:“在下甄应嘉,小女因为太子妃下葬心绪不稳,特送她回来。”

话音刚落,那边的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打头的是两个太监,一人手里提了个灯笼,后头跟着一个年轻的公子,之后便又是侍卫和太监。

公子走进了露了脸出来,原来是康全。

甄应嘉看着整个故事里如同隐形人一般,但是又处处都在的康全,而且如果甄应嘉的猜测属实,这康全才是最最悲剧的一个。

甄应嘉眼睛眯了眯,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康全便先说话了,声音很是虚弱。

“原来是先生。”

康全对他的称呼跟别人都不一样,他来了这两年,被人叫过名字,叫过表字,还有大人,老爷等等尊称,但是“先生”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

不仅仅是先生,前头那个“原来”也很是让人玩味,这两个字至少证明了康全对他早有耳闻,而且……印象深刻。

甄应嘉上前一步,道:“夜深风凉,郡王早些休息吧。”

“无妨。”康全摆了摆手,扭头跟身边的太监道:“你送甄姑娘回去。”之后又转头跟甄应嘉道:“先生放心,我叫他将甄姑娘送回屋里,看着她进去了再来禀告,先生若是不急,不妨等上一等。”

甄应嘉略略一想便答应了,不管康全这么做是有意还是无心,是思虑周全还是想借机试探他,他都得答应,因为不仅仅是康全,甄应嘉才有了个劲爆的推测,他也想跟康全接触一下。

赵氏这些日子态度的转变,连康和都看出来了,作为以前被赵氏从小宠到大的康全,难道他一点怀疑都没有?

甄应嘉现在就是想试一试康全知道些什么。

芷音紧了紧身上父亲的外批,跟着太监进去了。

康全做了个手势,太监侍卫都稍稍退后了一些,康全跟甄应嘉并排,缓缓在拱门前头的这一块平地上走着。

康全看着芷音的背影,叹道:“早先便听说先生对儿女很好,今日一见果真不假。甄姑娘早先在东宫里也是个主事的人,我从来没见过她伤心失措的模样。若不是她今日来找您,我竟然想不起来她才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年纪。”

甄应嘉莫名起了警惕之心,想起早先流传出来的芷音的归属问题,咳嗽一声,正色道:“太子妃很是照顾小女,她这等伤心也算是应该的了。”

康全像是听出来甄应嘉言语里的冷淡和排挤,他挥了挥手,换了个话题,“母妃去了……整个东宫都乱了套。”

母妃指的便是太子妃了,听见康全主动提起了太子妃,甄应嘉打起十二分精神,用余光死死注视着康全,只见他的表情凄凉了带了几分不解,“父亲原本跟母妃不远不近的,现在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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