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枭宠妖妃-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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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为何,暗中帮助自己?
“天干物燥,失火也在所难免,这怎么能怨蓝夫人。”上官清越轻轻一笑,亲自上前,拉着蓝颜儿的手,让蓝颜儿坐在自己身边。
“好在没有大事,孩子也追回来了。”上官清越笑着看着蓝颜儿,反而让蓝颜儿不敢抬头。
“将军喝醉了,刚刚从外面找回来,现在不省人事。一切都是将军府失职,公主就是怪罪下来,颜儿也愿意一力承担。”
上官清越笑吟吟地看着蓝颜儿,“冷将军对雨芡夫人的感情太深,出了那种事,心情不好,精神恍惚,借酒消愁也在所难免,谁都有情绪低迷的时候。”
上官清越渐渐懂了,为何蓝候王和蓝颜儿联手先对付雨芡,便是要冷玉函疏于职守。
只要冷玉函心事繁重,无暇旁顾,那么南阳城便可轻易攻破。
君冥烨现在又不见踪影,冷玉函又醉得不省人事。
是不是代表,蓝候王要有所动作了?
送走蓝颜儿后,上官清越不住在房里来回徘徊。
上官清越先让百里不染和倾城公子,将两个孩子从将军府悄悄转移出去,剩下的人暂时不动声色,见机行事,免得打草惊蛇,一个都走不了。
“对方的目标,现在看来主要还是在我。你们先一个一个离开,之后我再找机会离开。”上官清越对莺歌说。
“公主,你的意思是,让太子也先走?”
“对!百里不染是江湖人,说走就走,没人怀疑。哥哥本就要回南云国,行程不能耽搁。”
“公主,大家都走了,剩下我们,势单力薄,如何能保证安危?”莺歌很担心。
“正是因为没办法保证安危,对方才会轻敌,我们才有逃出去的机会。我们人数太多,在一起目标太大,分散开来,才是最好的办法。”
莺歌想了想,“我会将公主的意思,转达给大家。”
不知什么时候,南宫鸿雁站在门外,低声说了一句。
“我是女人,留下来也没什么目标。”
上官清越抬头,正对上南宫鸿雁冰冷的一双眸。
“整件事,和南宫郡主没有任何关联。”
南宫鸿雁走了进来,站定在上官清越面前,“来是我的自由,去也是我的自由。”
确实,没人能管束得了南宫鸿雁。
而南宫鸿雁自从救了哥哥一命,也被上官清越认定为救命恩人,即便南宫鸿雁一直冷言冷语,上官清越也礼遇相待。
“但是留下来,太危险了。”
“正是因为危险,才留下来。”
“如果真的发生政变,不是武功高强,就能从千军万马中轻身而去。”上官清越说。
“他不会走,我也不会走。”南宫鸿雁道。
上官清越一怔,才反应过来,南宫鸿雁说的“他”,应该是百里不染。
上官清越看着南宫鸿雁的目光里,倏然多了一些触动。
她没想到,南宫鸿雁对百里不染的感情,竟然这般的深。几次明知危险,还冲上来保护自己,不为别的,只因百里不染在乎她。
叶少轩已经跟着倾城公子一起走了,保护在两个孩子身边。
上官清越试图联系上冷玉函,却不想冷玉函一直深醉在房里,根本见不到人。
幸好找到了夏侯云天。
“什么?你说蓝候王要造反?”夏侯云天一惊。
“这件事,只是猜测,不过十之八九就是了。冥王一直没露面,想来私底下应该有一些安排!但对方有备而来,我们总要率先自保。”上官清越道。
“蓝候王早就不问世事多年,怎么会忽然造反?”夏侯云天不住原地打转。
“个中缘由,我也不知!但昨夜的大火,还有人的秘密传信,显然看得出来,情势已经非常紧张。”
上官清越左思右想,“难道昨夜给我传信的人,正是冥王?不对,若是他,字迹怎不是他的字迹?”
那么就只能是翎儿了。
“清越,你别怕,有我在!”夏侯云天低喝一声,“看谁再敢动你母子分毫!”
夏侯云天粗犷的声音,霸气凛然。
夏侯云天开始在上官清越的守着,不离寸步。
“小越,对方偷孩子失手一次,想来下一个目标,就会是你。”上官少泽担心道,“在你完全安全之前,哥哥都会陪在你身边。”
“哥,你必须先回到南云国。父皇和母后,还有南云国的百姓,还需要你!”
“若南阳城真的有变,哥你必须率先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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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一定回到你身边
蓝候王见偷回来两个假孩子,十分震怒。
这么秘密的计划,对方还有所防备,显然事先泄漏了消息出去。
“看来本王身边,出了内奸呐!”蓝候王目光阴狠,透着杀气。
属下吓得直冒冷汗,赶紧附在蓝候王的耳边,悄声说了什么。
“什么?你说是林慕南!”蓝候王震喝一声。
属下一慌,赶紧跪在地上。
“启禀候王,之前有两次刺杀永安公主,正是林慕南从中作梗,坏了杀死公主挑起两国争端的计划!属下还以为慕南公子,有什么别的计划,但现在看来,慕南公子似乎在保护永安公主。”
“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蓝候王气得脸色铁青。“将林慕南给本王带来!”
林慕南刚从外面回来,就被几个属下直接擒住,押到蓝候王面前。
山洞内一点光线都没有,只有火把跳跃的火光,忽明忽暗,让整个山洞显得更加诡异。
林慕南被几个属下压着,只能跪在地上。
他一条手臂被上官清越刺伤,使不上力,撑不住身体,只能狼狈地歪着,用力仰头看着高位上的蓝候王,他笑着说。
“候王,这是怎么了?怎么让人压着我?我没犯什么错吧!”
林慕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又被一下更死地压在地上。
蓝候王一把掀翻面前的桌子,发出巨大的响声。
林慕南浑身一骇,脸色不禁白了几分。
他有点心虚,不敢对上蓝候王鹰隼般精锐的眸,尤其那一脸张扬的火气,其中正翻腾着滚滚杀气。
“本王就说,林丞相对皇上忠心耿耿,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倒戈,冒天下之大不韪,甘心跟随本王!”
“蓝候王,家父确实不知,我暗中已跟随了蓝候王!但这不能说明,我对蓝候王不忠!朝廷上,大家都看不上我林慕南,觉得我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蓝候王不听林慕南解释,直接冲上来,抡起拳头狠狠打在林慕南的脸上,直接将林慕南掀翻在地。
林慕南白净的面皮上,顿时青紫一片,口中也流出殷红的血迹。
他吃力地想要爬起来,随即蓝候王又袭来猛力的一拳。
林慕南痛得闷哼一声,口中顿时喷出一口鲜血。
“胆敢背叛本王!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场?”蓝候王低吼一声,一脚用力踩在林慕南的后背上。
林慕南彻底趴在地上,无力起身,只能忍着被人脚踩脊背的耻辱。
“在本王眼里,你和你父亲,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两条狗!觉得林丞相是皇上面前红人,你也是皇亲国戚,便不将本王放在眼里?居然一再坏我好事!!!”
蓝候王低吼一声,一把揪住林慕南的衣领,又是几拳头下去。
最后一拳,林慕南直接被击飞出去,重重摔在坚硬的山壁上,最后滚落在地,浑身剧痛。
林慕南的口气,已经满是血,张张嘴,发出细弱的求饶声。
“候王……饶命……”
属下见蓝候王震怒之下,要打死林慕南,赶紧低声提醒蓝候王。
“候王,他还有用。”
蓝候王抓紧抽出来的长剑,杀气腾腾地盯着林慕南,一张老脸面目狰狞。
“候王,慕南公子可是林丞相唯一的独苗,若能利用慕南公子要挟林丞相,还怕朝堂上没有重臣支持蓝候王!”
属下的提醒,让蓝候王眼底的杀气渐渐消散开来。
蓝候王一把丢了手里的长剑,奔向林慕南,将林慕南从地上提起来。
“为了一个女人,居然一再背叛本王。林慕南,那个女人知道你为她做的这些吗?!”声音低狠又狰狞。
林慕南的口中不住滴着鲜血,目光涣散无力。
“我……我只是不想……不想候王激怒了冥王……”
“借口!!!有那两个孩子在手,还怕冥王没有把柄在本王手中!!!”
“候王不知道……那两个孩子,根本不是冥王的种!”
“你说什么?!冥王那么在乎那两个孩子,居然不是他的!!!”蓝候王不相信,更紧捏住林慕南的脖颈。
“我说的……说的是真的!鲜少有人知道,那两个孩子的身世……他们其实是……其实是书裕的血脉!”林慕南吃力地说着,脸色也憋得发紫。
蓝候王十分震撼,“竟然是书裕的孩子!冥王还那般重视!”
“所以我才担心……担心候王抓了两个孩子,以两个孩子为把柄要挟冥王,反而暴露了自己,冥王还不就犯……才……才坏了候王的计划。”
蓝候王一把摔开手里的林慕南。
“你居然不事先告诉本王!!!”
林慕南摔在地上,浑身都疼,无力动弹一下。
蓝候王在原地转了两圈,下令让人将林慕南看紧一点,之后赶紧转移阵地,免得此处已经被人发现。
现在的君冥烨,已经落入他们的圈套,离开南阳城,去寻找皇上下落。
殊不知,皇上一直都在他的手里,就一直藏在南阳城中。
……
上官清越亲自送哥哥离开南阳城。
临走的时候,上官少泽还向着将军府内看了一眼。
上官清越知道,哥哥在寻蓝曼舞。
但哥哥没有开口提及,上官清越便也佯装不知道。
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哥哥尽快离开南阳城,回到南云国去。
“哥,你放心,我会没事,有冥王,还有夏侯大将军,即便出了什么变故,也伤及不到我。”上官清越轻声安抚哥哥。
“小越,哥哥知道,有舍有得!事到如今,哥哥也只能从你和国家两者,选择其一。现在南云国的情势,已迫在眉睫,我必须尽快回去。”
他有收到南云国陵水派传来的密信,皇后的外戚已经开始秘密谋划夺权篡位,且在不日将宣布,南云国太子已经病故的消息。
上官少泽必须在宣布他已病故的消息之前,赶回南云国。
上官清越目送哥哥和倾城公子上了马,消失在不远处的街口。
她有看到,哥哥离去时,挣扎又不舍的眼神,也有看到,哥哥缓缓对她说了一句。
“等着哥哥,来接你。”
上官清越的两个孩子,已经被安排在一个隐蔽的地方,重重保护了起来。
在君冥烨不在的日子里,夏侯云天寸步不离保护上官清越。
上官清越不安地在房里来回徘徊。
夏侯云天就坐在院子里,手里握着一把长剑,撑着地面,一副坐镇的架势。
上官清越走到院子里,站在夏侯云天面前,问他。
“你真的不知道,冥王的下落?”
夏侯云天抬眸,“不知!原先一直跟着他,自从你满月之后,他把我甩掉后,再没露面。”
“现在这种情况,他有了哪里?就连冷玉函,也日日买醉,不省人事!这是要给敌人,故意反叛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上官清越猛地愣住,目光里,渐渐多了一抹清明。
难道君冥烨,在等对方先动手?
上官清越想了又想,让莺歌去将雨芡找来。
现在的情况,应该先找机会,将蓝曼舞从蓝颜儿的手中救出来。蓝曼舞怀着哥哥的孩子,断然不能出一点差池。
雨芡形容憔悴地出现在上官清越面前,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
上官清越左思右想,只问了雨芡一句话。
“你还想和冷玉函重修于好吗?”
雨芡沉寂的目光,渐渐多了一抹光彩,随即又陨灭在无边的黑暗中。
“他已经……已经和她圆房了,他很喜欢……那个年轻漂亮,又家世好的郡主……我算什么?年老色衰,又没有家世背景,还曾是青楼卖笑为生的雅妓。”
“你就这样甘愿服输?即便不能重新挽回你们之间的多年情意,难道也甘心愿意,让一个陷害你的人,独占鳌头,笑着看你狼狈残喘?”
雨芡缓缓闭上眼,长长叹口气,“还能如何?已经成了定局!我已经……被他彻底嫌弃了。”
“因为一个男人,为他的宠而生,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