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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农家女厨神-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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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一听,便知自己刚才做的有些不妥,却又不能在这些晚辈面前认错,只黑着脸道:“夫人!”

凌夫人眼里含了泪,却不再搭理侯爷。转身扶着凌烟儿,哽咽着道:“烟儿,走,回娘院里,太医也该到了。”

凌烟儿睁大了红肿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云叶,骂道:“云叶,你不得好死!我咒你活不到三十就……”

“啪”地一声,宁寒的鞭子猛地抽在身边的八仙桌上!

八仙桌应声而碎。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听“哗啦”、“砰砰砰……”

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过后,桌上摆着的茶壶、茶碗、瓷器……全都稀里哗啦地摔碎在地上!

“啊……”

“呀!”

屋里一阵混乱!

宁寒脸色铁青,一手搂着云叶,一手拿鞭子指着面无人色的凌烟儿,“要不是怕伤到姨妈,这桌子就是你的下场!”

凌夫人从惊吓中清醒过来,紧紧地搂了凌烟儿,冷冷地看着宁寒,道:“不敢当你这一声姨妈。自烟儿从忠义王府回来,我们两家就不是亲戚,我更没有你这个外甥!我们家庙小,盛不下你这尊大佛。我们凌府没教养好女儿,活该有今日这一难。”

宁寒冷冷地道:“知道就好,以后让她给我老实点儿。当着我的面,竟敢红口白牙地咒人!”

月华公主面沉如水,眼神儿恶毒地看着云叶,却一言不发。

侯爷跟凌绪正要说话,凌夫人却接着道:“知道宁将军手握兵权,天下无人能敌。还望宁将军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阖府上下三百口性命,也算是给你三个儿子积福!”

一席话夹枪带棒,又隐隐地含着威胁!

云叶轻轻挣脱了宁寒的怀抱,上前一步,俏脸紧绷、眼神冰冷,看着凌夫人跟月华道:“凌夫人也无须说这些。嘲讽也罢、威胁也罢,我跟宁寒还有三个孩子,都是不怕的!”

“业善跟金娥此时虽是商户,也不会害怕屑小作乱。天下一统,都安适得久了。我还担心宁寒跟业善既成了朋友,便没了对手。若是就此忘了嗜血的滋味,倒浪费了平生所学。”

“不管侯府还是宫中,有什么招数你们只管使出来吧。凡事有因有果!因果报应、天道循环,一丝儿不爽。我倒要看看,事情到底如何了局!”

凌夫人气得脸色紫涨,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凌烟儿两手紧紧地拽着凌夫人的衣袖,怒骂云叶道:“呸!仗着自己男人说什么大话!要不是连生了三个儿子,你以为姨妈会容你到现在?!”

宁寒大怒,手一动正要抡鞭子,云叶一手摁住了。

抬眼看凌烟儿被宁寒吓得发抖,云叶轻蔑一笑,道:“能给自己找到靠山也是本事!我仗着我男人,你也仗着你男人去啊!连个王府世子也不是,只怕是嫁妆吃完了,这趟过来打秋风的吧?”

凌烟儿被陡然说中心事,脸色猛地发白。下意识地看了月华一眼,见月华果然正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

凌烟儿心中一沉,猛地抬手,哆嗦着指向云叶,怒:“你你你……胡说!”

云叶“嗤”地一声,“是不是过来打秋风,你心中明白!还有,说我连生了三个儿子!哈!你倒是生一个出来我看看!有的女人,只怕连个丫头片子还生不出来呢!”

刚才月华也嚣张得很嘛,不顺便给你一刀子,怎么对得起我这么大老远来一趟!

果然,云叶话音儿一落,全家齐齐变了脸色!

不能生孩子,一直是月华最大的痛处!还有凌烟儿,生不出儿子、娘家万里遥远,只怕久了也难保住当家主母的位置!

宁寒知道云叶没吃亏,便不打算多呆,那边金娥跟业善还麻烦着呢!上前把云叶紧紧搂在怀里,“走!”

云叶突然想起一事,转脸对凌夫人道:“对了,我是乡巴佬,开的饭庄自然上不得台面;还有梁氏,是我妹妹这个泥腿子开的。”

“我们这些乡巴佬、泥腿子开的店面,自然入不了凌府的眼。既然凌府高贵,只吃御膳、只用贡品,那么,天泉饭庄跟梁氏百货,诸位贵人自然以后不会再去了。”

“还有十香园,虽是丁家开的,却是我们云家的亲家,自然也低贱,以后也不欢迎你们这些尊贵的客人。”

“所以,我既然来了,便不劳贵人踏贱地。我就受累些,顺便把梁府的对牌收回去。以前,饭庄跟梁氏,虽然没少给凌府打折、优惠,我也不让你们补了,谁让宁寒把烟儿冷落那么几年呢?”

“我男人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那些优惠的银钱,便当宁寒给凌烟郡主的补偿吧!”

说完,云叶看着目瞪口呆的凌夫人,问:“凌夫人,梁氏的对牌呢?该不会舍不得退吧?”

凌夫人气得头昏,一时结巴了,“拿……拿!”

月华示意身边的丫头去拿那对牌,抬眼冷冷地看着云叶,道:“好一张利嘴!此时只管畅快吧,有你吃亏的时候!到时候遭了报应,可别后悔今天逞口舌之快!”

云叶大眼淡淡地扫了一眼月华的肚子、顺便又扫了一眼凌绪胯下,两人都是心里一紧。

云叶抬眼,到底把眼神儿定在了月华脸上,笑道:“以后吃不吃亏、遭不遭报应,我不知道。我却知道,有些人已经吃了大亏、遭了报应了呢!退一万步说,我吃亏遭报应不要紧,我还有三个儿子呢,怕什么!”

月华跟凌绪都是脸色一白!月华更是咬牙切齿、眼含杀意!

没想到云叶竟如此伶牙俐齿!这女人,当众揭人疮疤可真在行!真想一剑杀了她!

宁寒眯起眼睛看向月华,眼中警告意味明显,月华忍不住一个瑟缩。

月华不敢跟宁寒对视,到底转过了眼神儿,对凌夫人道:“姑妈,先扶烟儿下去歇息。这边儿的事儿了了,我便过去。”

顾老也忙对侯爷道:“二哥,你也好好管教管教烟儿吧,光去饭庄戳事儿我就碰见两回!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苦让她坏了凌府名声?得罪了亲戚,多不划算!”

宁寒跟业善可不是好人!你们欺负了他们的下人,只怕他们还要报复回来,何苦你们欺负到人家女人了!

天下谁不知道,这两个战神都是怕老婆的呀!唉,你看这事儿闹得……比戏文还热闹!

顾老喜滋滋地看了一场热闹,接过下人们递过来的对牌,笑呵呵地道:“我们走了!你们忙吧,唉,一不留神就过了饭时呢!”

侯爷气愤难当、凌绪脸色灰败、月华一脸恶毒、凌烟儿满脸浮肿、面目狰狞,凌夫人的脸更是黑沉!

一家人看着宁寒拥着云叶,带着一众侍卫,呼呼啦啦出了院门,很快便连脚步声也听不见了。

凌夫人看着满地狼藉,突然便嚎啕大哭,边哭边数落。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活了一辈子,倒被个小辈指着鼻子骂……呜呜呜……男人儿子没一个争气的……土埋半截的人了,连个孙子也没有……呜呜呜……”

不过说出了事实,便被个乡下贱女人打成这样儿!凌烟儿委屈得很,浑身又疼,也跟着哭了。

月华也自觉委屈,。

嫁给凌绪这么多年了,没生个一男半女,夫妻恩爱荡然无存、婆媳和睦也岌岌可危,一时也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一时间,三个女人的哭声在屋里回荡,就连院中,也传来了不知道哪个丫头的哭声。

整个凌府愁云惨淡,屋中满室狼藉、烟儿浑身是伤。

侯爷脸色颓败,终于长叹了一声,“噗通”一下坐在椅上,“家门不幸、招此大祸!”

凌夫人最听不得这话,怒:“大祸!大祸!我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大祸!说到底惹祸是宁寒!明知道业善活着,还隐瞒不报!”

“不仅沽名钓誉,从朝廷骗了忠义王的封号;还与业善这元国贼子结为亲戚!这是欺君大罪啊!我们一本奏上去,让皇兄判宁府满门抄斩!”

侯爷苦笑一声,怒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现在还是十年前呢?你那皇兄老了,六十多岁的人了,说句大不敬的话,还能当几年皇帝?”

“自上年太后发病,皇上心力憔悴也已心灰意冷,早就萌生退意。过年宴请百官,已命太子监国,你又不是不知!”

☆、489 云叶病了

“那又如何?”凌夫人颇有些不以为然,“不管怎么说,当今太子也是我亲侄子!谅他还要卖我这个人情!”

“业善当年是元国的元帅不假,此时不过是元国的丧家之犬、一个货帮的老板,什么玩意儿!太子想要碾死他,还不是碾死个蚂蚁一般!”

侯爷怒极反笑,“真真是糊涂!业善是元国人人崇敬的大英雄,虽然兵败,暗中势力依然是元国第一!就算烟儿的公婆,元国当年的皇帝皇后,此时也要靠他照拂!”

凌烟儿早就把身子缩了起来。

自己男人正是冲着这业善元帅来的!大家都还以为,他是代表王府、陪着自己,过来探望孝敬太后的呢!

侯爷说着,便瞪了凌烟儿一眼。

“更何况,此时业善跟宁寒已经成了连襟,太子登基还得靠着宁寒!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这个嫁出去多年的姑姑,去得罪宁寒?”

“元国虽然灭国,想彻底收心只怕还需几年。太子登基,若西南乱了,他的龙椅也坐不稳。他不仅要靠着宁寒登基,只怕还得靠着业善稳固西南!他求着业善还来不及,会像你说的,像个蚂蚁一般地碾死他?!”

“再说了,因着你和月华的关系,咱们侯府是皇后一派,跟太子正是死对头!你去求他?岂不是自取其辱?!或者,他本不知业善尚在,你去了,岂不是白给他送个大助力!”

一席话说得凌夫人白了脸,看了一眼月华,嘴唇哆嗦着却再也不敢说什么胡话。

侯爷看了看身边的儿女,脸色灰败,“咱们侯府早就衰败了,子孙没有一个争气的,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说着,侯爷看了一眼凌绪,语气更为沉重,“侯府世子没有嫡子,只怕这世袭的爵位也会被朝廷收了去。以后的子孙,便各自求自己的前程吧!”

说完,侯爷狠狠地瞪了一眼凌烟儿,“养好伤,就给我滚回西南去!”

凌绪站在一边,俊脸冷峻,一言不发。

等侯爷背着手走了,凌绪上前一步,看着目瞪口呆的凌夫人,道:“母亲,烟儿这次当真闯了大祸!谁也救不了她!你盯着她些。”

凌夫人嘀咕道:“大不了我们不去告发业善就罢了,说什么救不救烟儿,谁敢怎么着她不成?!”

凌绪冷哼一声,“母亲,那是您不知道原委!烟儿不仅在宁府给姨妈说了,还……唉!业善的夫人收了烟儿的信,知晓了真相,抱着孩子离家出走,现在尚未找到。”

凌夫人大吃一惊,“什么……”

凌绪皱起眉头,看着一脸惊恐的凌烟儿,道:“云叶打得还是轻的,表哥那一鞭子也不算什么。等着吧,三天后,若业善还找不到他老婆孩子,凌府就等着被他灭门吧。这会子他且顾不上呢!”

月华也吓住了,“他……”

凌烟儿一梗脖子,“哼!谁怕他!不过是个过气儿的元帅!再说了,既然是当年元国的人,见了我们当家的,还不得乖乖磕头喊主子!”

凌绪气笑了,“烟儿,你死到临头还做美梦呢!到底谁给谁磕头?!此时,跪在梁氏货帮店面里,磕头如捣蒜的男人,正是我那亲妹夫!你那当家的!”

“什么?!”凌烟儿身子猛地一抖,疼得“嘶”了一声,“我不信!”

凌绪看着凌烟儿,咬牙切齿,“我们凌府,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笨蛋!蠢猪!那是我亲眼所见,还能骗你!”

凌夫人震惊地无以复加,已经不会说话了。

倒是月华奇怪地问道:“妹夫求业善干什么?”

“干什么?业善此时是生意人,还不是求他带着做些生意挣点儿钱!这会子磕头,自然是求业善放王府一码!”凌绪瞪了一眼凌烟儿,“都是你害得!难道我说错了?!”

凌烟儿哪里敢回嘴?

说起来,自己男人早已经不是皇子、更不是王府的世子。

幸亏是元国皇后的亲生儿子,若只是贵妃或妃子所出,也就是个侧室所处的庶子!

此时,不过被人称呼一声“二公子”罢了,哪里能跟天下第一货帮的业善比呢!

当年见了要施礼的业善,此时已经可以命原来的二皇子磕头求饶了……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真活生生地显现在眼前!

当家的回来了,会如何怨恨自己呢!传到西南王府中,又该如何被公婆、哥嫂和弟妹们嫌弃、憎恨呢?

凌烟儿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突然对于自己的行径有些后悔起来……

月华不语。

想到刚才云叶说凌烟儿“打秋风”,再看凌烟儿不说话竟是默认了的样子,月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宁寒本就是太子的助力,若再加个业善,自己亲弟弟登基可就真是无望了……

宁寒跟业善本是死对头,若不是成了连襟,自然不会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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