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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待嫁倾城第一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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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兄弟,王爷唯一的私怨就是清贵妃,倘若他可放下私怨,能与皇上坦诚布公的一谈,冷熠以为,以当今圣上之胸襟,自可看得分明,不久的将来,谁最合适当了这天下之主……

“故,冷熠在此恳请君兄弟为北沧的百姓着想,留在萧王身边,助他得皇上圣怜,不动一兵一卒,拿下这东宫之位。”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蛊乱,怪事又迭起 10

“也许吧!如果金晟可以放下心结,确还可与皇帝沟通一下的——这世上,唯有通过对话,方能拉近距离……

“私下里,我一直就觉得沧帝可以创造如今的盛世,便不可能会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当年,采秋皇后虽曾做过对不起沧帝的事:害死云迟,坏尽他们的姻缘,可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坚持的立场,谁对谁错,只不过各自所站的角度不同而矣……累

“只是,很多在苦难岁月里长出来的痛,就像附身的魔,想要拨离,却只会被它越缠越紧……所以,想要让他们父子俩彼此体谅,尽释前嫌,也非易事!

“唉,我当时是被冷熠说得乱了心肠,才答应暂时‘不走’……所以,也就没把君熙带回来……”

“那你想怎么样?而且,这当中,你能帮得上什么忙?”

胧月静静的问:“你希望他当权,是吗?”

希望吗?

或许吧!

一直以来,她就好奇T城秦山古皇陵里的那位面具王会是谁?

初次见面,她就觉得那具昂扬的身形很眼熟,他们相拥而眠的场景,更会让人生出一种潸然泪下的心疼。

可,从私心而言,她却又不希望他去做那什么劳什子的王。

“不知道!没有深想过!”



她闷闷的道,不住的用玉箫摩娑着自己白玉似的掌心,有点烦,总觉得这一时的软心肠,又将会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

唉,最近,她霉运当头,哪怕,改头换面做回君墨问,这种不妙的感觉,依旧如影随形,怎么甩也甩不开。

其实,现在,她最想做的是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利益纠缠,回去山上,惬意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算了,不想了,玲珑,准备一下,我们去天香楼吧……据说那里,这几天很热闹!”

****

天香楼,座落在最繁华的唐仁街上,楼边有湖,湖边种着一大片绿葱葱的枫柏,不远处,林立密布着帝都康城内首屈一指的第一银号,第一赌坊,以及第一客栈,第一酒楼。

这是一处集吃喝玩乐于一体的销魂窟,但凡富贾之商,但凡权势之人,谁不曾来过这里!

传说,这天香楼的老板,颇有来历,且从来是神龙见尾不见首——到目的为止,好像还没有人真正见到过他的真容,但这人却可以把上下关系打点的稳稳当当。

纵然进来的客人,再怎么有身份,皆不敢在这里放肆了半分。

一分钱,一分货,看货花钱,花钱才给乐子,谁都不赊账。

来这里的人都清楚,只是寻欢作乐,别借酒闹事,否则,第二天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三年前,紫珞来过康城,一度对这个天香楼有过几丝好奇,也曾跟随金晟来过一回,直觉这地方和皇室有着莫大的牵扯。

那时,她问过金晟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底细?

金晟笑笑说这天香楼已有百年历史,想要知道他真正的主人只怕很难。

当时紫珞唏嘘不已,心下实是好奇:会是谁在暗中运营着这么一个庞大的系统——天香楼的分号遍布四国各个重要郡府,它的出现绝非偶然。

****

已近中午,到天香楼正好赶着饱餐一顿。

进得天香楼,不光可以品尝到绝美尤~物所带来的来自身体感官上的蚀骨销~魂,更可以尝到人间美酒佳肴,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那一掷千金的资本。

****

朱色大门内,香雾萦绕,全是锦衣玉服的男人。

这些人,非富即贵,有王公大臣,有腰缠万贯的富商,更有亲王……

萧王与安王似乎只比紫珞先到了一步,身边还跟了两个侍卫,其中一个是景侃,另一个个子比较娇小,紫珞一眼就看出是金璇公主,人家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正左右张望,似在寻找什么人?

不用想,紫珞就知道她在找谁——就是“她”君墨问呗!

紫珞没急着上去打招呼,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办。

只是一看到金璇,心下很奇怪的再度发毛,她“啪”一下打开自己的折扇,翻了一个白眼,企图扇掉那种不好的感觉,心里直骂:

金晟,金贤,有你们这么带坏自家妹妹的吗?来这里的男人,多半全是花心萝卜,你家妹妹现在严重缺乏对男人的好感,此时此刻,你们带她来这种地方来观摩,还让她怎么建立起对男人的信心,然后以健康的心态去看待男人?

她止不住的摇头,忽又想,这世道,男人都全是花心肠的主,的确没啥看头。

“您是骆公子吗?”

忽有个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紫珞回头看,点头:“正是!”

“明爷在后面要了一个雅座,您要见的人都候在那里,请您随小的走这边……”

“好!那就有劳了。”

紫珞淡笑跟上,打扮成侍卫的胧月相随其后。

绕过一片摇曳生姿的青竹林,到了另一处群芳争艳的园子:一块空阔的萋萋草地上,搭着一座舞榭歌台,红毯铺地,珠帘半卷,时有妙曼的女子,穿着薄若蝉翼的轻纱,玲珑身段便似灵蛇,舞着撩人的身姿,在台上波光含情,秋水送意。

绕着歌台,是椭圆形的看台,此刻,早已坐满了各式各样华衣锦服的男人,或笑颜侃侃,阔论江山风流,或色眯眯凝睇,想入非非,或与相好的青楼女子打情骂俏。

人生自有百态。

这里极尽糜烂,极尽香艳,极尽奢华。

***

雅房内,倒是安静,还好,这些男人比较识趣,就叫了两个来唱曲的,没有在房里搞七捻三——估计是左明特别交代过的,否则,这些个爷,怎么可能这么规矩——当然,又或者,人家是因为来办正经事的,本身就没有那种戏耍玩乐的心情。

紫珞进房的目光一瞟,全不认识。

厅室里,坐着三个男人,两个四十来岁的样子,另一个是白发老叟,一个个穿得极是体面。

这三人本在房里说着话,另还一个隐没在竹帘下,独自倚在窗前看着外头的热闹场景——那个窗户下,正好对着花园,现在园里到处都是人,都在等看今天那位据说长的貌若天仙的清倌出场——

“几位,在下来迟了!”

她从容走去,傲然昂首,虽顶着一张寻常脸孔,拱手作揖间,却也生着不一样的气势。

三个男人听得开门声,纷纷站了起来,一双双锐利如刀、阅尽人情世故的眼睛,全落在面前这寻常不起眼的少年身上。

他们上下打量,每个人眼里流露的皆是同样的诧异讯息:此人怎如此面生。

观望罢,三个男人互相交换了眼神,还礼,自报家门:

“在下白岳!”

“在下蔡培!”

“我不是在下,我是老叫花程仰!”

最后那位老叟,笑眯眯,说话甚是随意。

紫珞哂然一笑,收起折扇,道了一声“幸会”,目光便往这三人身上直转。

这三人,无论谁站出去,都是人人敬仰的人物,他们之所以会在百忙之中聚到此地,皆是受了自家主子的差遣——

能差得动他们主子的,这世上罕有其人,所以了,他们自然就对这神秘人召见人起了好奇,可没想到出现的会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生,也难怪他们会惊疑起来。

既然是响当当的人物,大江南北,大千世界,他们看多了稀罕事,自然也就深知着这世上易容伪装实乃寻常事,故,谁都没有露出不敬之意——

(一个嫩后生让他们在这里枯坐大半天,若换作是平常,他们当中不论换作是谁,都会翻脸,可今天,他们都相当的耐得住性子。)

****

关乎这些人的来历,紫珞却是清楚的,清澈如山泉的目光直直逼视,先在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中年男人身上流连了一会儿,此人青衫束带,看上去极斯文:

“白虎堂堂主白岳,昔年人称赛孟尝是吧,一手奔雷掌,那是天下闻名——十五年前,大战南诏第一高手,百余招便将人打得落花流水,少年威名天下扬。这些年来,您开镖局置武堂,收罗弟子满天下,您行镖万里,义薄云天,黑白两道,将您视为北地泰斗……今日终可一见,当真是晚辈之幸。”

“区匹薄名,倒叫公子见笑了!”

那人目光一闪,也跟着笑笑——

本来还在想这么一个嫩嫩的小毛孩,何以令他们那位爷敬若天神,想不到人家一开口,却是老江湖的口气,听着他不觉又惊又奇,心下则顿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之想。

紫珞转又看站在中间的那位,大个子,目光如虹,此人看似像莽汉,却是一非常之能人也。

“蔡培蔡先生,青龙门康城地面上的当家人,青龙门里属您资格最老,也属您手中的消息更灵通……今日能见先生一面,晚辈夙愿得了矣!”

蔡培谦逊一笑,一双眼灼灼逼视,似想将人看透:“小兄弟客气了,那全是江湖上的朋友给面子!”

“哪的话,先生自谦了,若不是您有能耐,谁肯给面子……青龙门的水,那可是比海还深,您能在短短十年间,过五关斩六将,在十六殿,七十二堂间,似一匹黑马脱颖而出,得门主信任,委以重任,成为八部之首,直接听命门,号令隶属北沧的门徒,将青龙门在沧的生意办的红红火火,与北沧皇亲贵胄混的如鱼得水,如此手腕,天下谁人能及?”

紫珞笑着褒赞,声音朗朗,如高山流水般好听。

蔡培听在耳,感觉上就如春风拂过般,自是无比的舒服淋漓,不觉对这位后生刮目相看。

一阵鼓掌声响直,穿的最是朴素的长须老者呵呵一笑,惊奇直道:“好好好,想不到小兄弟小小年纪,见识倒是不凡……”

“程老前辈抬举了,听说程仰前辈乃是北丐里的九袋长老,平时逮不着半个人影,便似那云中凤,水中龙一般,轻易难得一会,今日能有幸在此见上一面,可算是三生有幸……”

程仰是丐帮里的人,本属污衣派,今天极难得的换了一身整洁的衣裳,为的就是来见一个很重要的客人。

在来之前,他们每个人心里都以为:今日所会之人必是一个相当重量级的人物,等见了面,才发现却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后生小辈——

这一番言辞,紫珞在不缓不疾中,显示了其不凡的身家底细,致令这三位闻名江湖的一方狂客,心生怜惜之心——他们皆在叹好一个后生。

“公子贵姓?”

白堂主饶有兴趣的看着,来的这一双主仆,主子风采不凡,这仆奴看来也似个不驯的人物。

“在下姓骆,三位前辈可以叫我小骆……今日来见,便是想知道明爷麻烦三位帮忙办的事,如今可曾探听明白了?”

一番寒暄,紫珞将话题转入正题,自不愿在他们跟前多提了自己的事。

三个男人彼此又交换了眼神,很默契的不再追问,几人依次落座,待重新沏送上茶,白岳遂先说话:

“明爷交代的事,我等总算是幸不辱命……据今儿刚刚得到消息,那天,在城隍寺作案的应该就是旃凤七杀!”

“不错,那几个人,肯定是旃凤七杀,我们青龙门经过反复调查,已经很确定七杀客已重现江湖,并且他们好似还接了一桩大买卖,就在半月前,曾在这康城隍庙附近出现过……”

蔡培补充,以示肯定这消息绝对无误。

“旃凤七杀?那几个不是十几年前早就隐没山林,再也不接外头任何买卖了吗?”

紫珞很似诧异。

“的确是很久没听到关于他们的消息了!”白岳点头:“而且他们会集体现身,那更是从来没有的事!”

紫珞眯起眉头,以折扇轻敲着虎口,思量一会儿,忽想到一件事,抬头又问:

“三年前,我在旃凤的时候,曾听凤族皇家御寺的方丈说起过:这些杀手,曾被一个了不得的人给收服,后来我倒是因为好奇去查过,末了却是查无后果——所以,今番,他们会在北沧出现,肯定是有谋而来,有备而动,不知几位前辈可知道他们后来侍谁为主了?”

程仰讶了一声,啧啧奇叫起来:“小兄弟果然是消息灵通,这么隐晦的事,也能打探得到……”

不自觉的又多瞄了几眼,能劳驾了那位明爷特意跑来麻烦他们一起办的那件事儿,肯定不是小事,他不觉好奇起这后生的身份来。

“客气,我也只是偶然间在耳朵里刮到了这么一句。程前辈,你丐帮弟子遍天下,可曾清楚那号神秘人物是何许人也么?”

“这倒是不怎么清楚,但老叫花子却另外知道一件事!”

“哦,说来听听!”

程仰笑笑,靠在椅子里,一双手把着乞丐棒,道:

“旃凤七杀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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