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倾城第一妃-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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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知道他喜欢孩子,一直希望他们可以尽快生养,每年回老宅过节,都会弄一些中药给他们喝,就盼着他们可以早些生个健康的娃娃——他们哪能知道,她与一诺,从来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婆婆熬的药,若情多半是喝掉的,至于一诺,根本不喝,全把药汤浇了花树。
那个时候,她与他极少有亲密,她冷淡的避着,他呢,从不着急,也就那般不温不热的将她搁着。
可如今呢,不一样了,她有着九华的记忆,他也有,他们是夫妻,曾经恩爱的过往全刻在心骨上。
只是现在,她不再是紫珞,而是若情,是一个还没有正式进入婚姻的女孩子,清白如玉,面对一诺的亲近,她情不自禁会脸红,会羞臊,完全就像一个不解欢情的小女人。
对的,他亲她的时候,她会心跳如鼓,脑袋瓜里会一片空白。
若情记得的,七天前,醒来的那刻,他在影音室里吻过她。
很放肆的深吻!
结婚多年,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被他吻。
唇与唇的相亲,舌与舌的纠缠,如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令她呼息急促,思维短路。
当时,她只知道无助的勾着他的脖子,由他疯狂的索取,直到整个身子像春水一般瘫软在他怀里,完全不懂要如何去回应或挑~逗,生涩的一如不经人事的孩子,完全忘了自己曾生养过两个娃娃。
……
烛光悠悠,若情摇着水晶杯里的红酒,等着一诺的话。
她换了一件长毛衣,淡紫色,低领,脖子上挂着一诺刚刚自澳洲搜刮来的铂金链子,不会有很大颗的钻,坠子上刻着他们两个英文名的缩写,九颗代表天长地久的小钻别致的镶在上面,灯光下,光芒四射,雪白的羊绒披肩,优雅的围在肩上,脸上全是闪闪的笑花,明亮的眼珠子,一眨一眨,流光四溢,瞅瞅,那模样儿,嫩的就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一诺坐在她对面,玄黑的衬衣,灰色的V领毛衣,没扎领带,短发梳的很精神,他在心里直叹息——他这个媳妇啊,现在这个模样儿,虽然不比在九华时漂亮,但是,他还是会被她勾了魂去,居然还敢问他为什么答应去T大演讲。
他慢条斯理的在小碗里夹了一些菜推到她跟前,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事情是这样的,主要是给我老婆面子。”
若情脸上笑意浓浓,很喜欢他叫自己“老婆”,这会勾起很多幸福而带着几丝伤感的回忆。
她咪着酒,想到他被围在人群里给人签名就觉好笑,调侃他几句,说他挺有名星的范儿。
他吃着菜,挑着眉,微笑,摇头,很绢狂的扔下一句:名星哪有我出采!
惹得若情噗哧又一笑,笑的他整个人轻飘飘!
嗯,今儿,他心情特别特别的好,进得T大时,被几个曾听过他演讲的学生认出,然后,他们殷切的想请他签名,他没怎么多想,接过笔就在他们的书上签下,可没想到,这么开了头,围过来的人就如潮水一样。
烛光底下,他们轻轻浅浅的笑着,在对方深情的凝眸里,互诉衷肠,隔了一世,有太多的思念需要分享。
浓郁的红酒清香,令她想起了策马平川时那份豪迈,那些事,就像梦境一样的不真实。
“不离,你是怎样来到现代的?我怎么想也想不透呵,为什么你会自小与我一起长大?”
若情轻吁一声,侧着红艳艳的脸蛋问他,全不知自己柔亮的眼神,有多么的勾人魂魄。
“这些,不重要!”
吃的差不多了,一诺觉的自己要是再能这么淡定的坐下去,那就是神仙。
擦了擦嘴,他笑着过去很绅士的伸手邀舞,扬着低磁性感的声线,问:“秦太太,不知道敝人有没有这个荣幸邀你共舞一曲?”
她嫣然一笑,目光流动,柔软的小手交上他温暖的手心,站起。
他轻轻一勾,妙曼的身段,很自然的贴到他身上,一口的红酒味儿,满身的清凉薄荷香,吱溜溜钻进鼻子里。
她喜欢被他抱住,喜欢这种熟悉的让人想哭的味道。
伴着悠悠的曲调,就这样踩着舞步,静静的相拥,一抬头,他的薄唇已压下,缠缠绵绵,衔住了她的柔软芬芳。
她在心里笑,他到底忍不住了。
待续!
正文 番外:迟来的幸福 5
四目相望,她的瞳里有他,他的眸底是她。
微微笑,任凭缕缕臊热,如月半的汐潮,一点一滴漫上心来,无声无息的将人醉倒。
腰肢被他紧抱,下巴被他轻轻抬高,柔软的唇瓣,摩挲她的,轻轻触,轻轻咬,很小心翼翼,把她当珍宝——又放肆的挑开她的皓齿,去逗弄那怯生生的丁香舌,一下又一下,在优雅的轻音乐里,很耐心的浅尝着她的美好,风度绝佳,全不像那天,狂野的恨不能当场就把她拆卸入肚,嚼的连骨头也不剩一寸。
她攀着他的脖子,面色酡红,享受这样的一刻,即便有着遥远的记忆,可是现实生活里的她,依旧是一个青涩的孩子,那滟滟生光的眼神,出卖了她的羞涩。男女之间的亲热,与她而言,依旧是一种崭新的体验,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滋味。
好吧,她承认,他的吻技不错,吻的她很有感觉,眼底全是柔软的笑。
好吧,她必须承认,这样活着,这样亲着,这样相互依靠,真好。
唔,还记得小时候,秦家和林家比邻而居,那时候的他,非常喜欢欺负她的。
她爱宅,他每天会跑来拉她去晨跑,闹的她睡不好觉——跑步时,她哈欠连连,他则气定神闲的笑她是运动草包,气得她咬牙切齿,每每暴跳如雷。
她讨厌骑车,他有空就逼着她练车,常常将她摔的鼻青脸肿,用冰敷脸时,还故意整的她哭爹叫妈,损她是离不开温室的小花。
她悻悻的不爱理他,他笑的灿烂阳光,时不时捉弄她一下,完全不顾忌他足足比她大了五岁,以大欺小,却还理直气壮。
后来,他们慢慢长大,她的世界里有了金贤这么一个小尾巴,他也有了自己的生活圈,远度重洋,游学到异国他乡,他们之间,开始慢慢生疏,慢慢客气,慢慢不再属于同一个世界。
一十九岁,他出国攻读剑桥大学,便开始用自己的才华为他的人生赚取第一桶金,那个时候,她只是中学里一个优等生,每番回国,他最常给她带的礼物是“哈皮狗”。
二十二岁,他用他累积的财富成立“九华”公司,扬起他人生之帆时,她是高中里的尖子生,他们之间渐渐没了交际,因为她身边有了一个形影不离的小贤子。
二十五岁,他学成回国,“九华”也已经越做越大,成了商界的黑马,她则刚刚踏进T大的校园,传闻,这个时候的他,换女朋友如换衣裳,私生活不检点,常常被秦爸秦妈追着训话,怨秦家如此严谨的家风,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爱出风头的“败家子”,钱赚的再多,算啥,秦家的家长,没一个稀罕他的钱财。
她听着笑笑,不以为然,儿时的情份早已淡下。父母双亡以后,她继承着巨额保险金,日子过的安静而没有风浪。
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在二十二岁时,会嫁进秦家,做了他秦一诺的妻,摘了这一枚闪闪发光,人见人爱的大钻石,戴到了自己身上。
更没料到,她与他之间,隔着这样一个传奇的过去,点点滴滴,全是爱的印迹。
“情子……”
他放开了她,眼神贼深,贼亮,低声唤她,唇角上翘,笑的欣喜。
“恩!”
“那个,吻上去有点不一样!”
语气有点像抱怨,但含笑中露着几分促狭,他在她耳朵低声说:“怎么这么乖巧,你的泼辣劲儿呢?”
手指捉着她几丝刘海摆弄着,眼睛眨呀眨:“而且,还这么容易脸红……唔,呵呵呵,真是有趣……那会儿时,你可没这么好摆弄!”
她的脸,涨的通红,哎呀呀,这个可恶的冤家,竟然笑她——手一勾,扣住他的下巴,狠狠往他唇上咬上一嘴巴。
“呀呀呀,你……你怎么搞偷袭!”
啧,下手还挺重,都要见血了。
若情瞅着他唇角的牙个齿印,露齿一笑:“你不是嫌我不解风情吗?现在够味了……呀!”
一阵低呼溢出唇,这个无耻的男人拦腰一抱,人就被卷到了他手臂上。
“嗯,还不到火候……哈,秦太太,不如,我们回房,慢慢找感觉!”
语气暧昧,素来深沉的眼,似乎点了两团篝火一般,泛着热辣的光。
她微微有些局促。
今夜,会是他们迟来的洞房花烛?
好像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一颗心,奇怪的悬了起来——五年夫妻,从未逾矩半分,今宵后,他们便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他笑开怀,低头往她唇上印下一吻,抱着她,大步跨上旋转楼梯,铿亮的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极有规律的声响,一声接一声,敲在她心头,惹的她莫名生慌。
房里开着灯,五彩的吊灯,闪着极有意境的朦胧桔光,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颀长的身躯覆到她身上,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用手刮着她的脸膀,深深的看着,温声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呃,你想我说什么?”
她捏他的鼻子,努力压下某些恐惧,十指纤纤,插~入他清爽细密的黑发里。
他凝神一睇,忽又一笑,亲她额头,转了话题:“洗澡水我已经让人给你放好了,不如,我们一起去洗洗,然后,上床再聊……”
“一起洗?”
若情一怔,有些傻,摇头:“不要不要!”
忙把人推开。
哦,要命,脸烧起来了哦!
身侧的男人噗哧噗哧直笑,盘坐着直勾勾的欣赏着她这份窘样,远古的记忆只刻在心上,他所认得的小丫头,总是淡定的,总是温润的,从没有这样的惊慌失措,眼神露着无助。
是的,她不习惯他碰她,虽然,心理里已经接受他,但,这具不识情欲的身子,依旧戴着只属于林若情的纯净符号。
哦,天呐,他真是爱煞了她一层层泛羞潮的小样儿,迷的他“春心荡漾”,心猿意马。
他故意凑过去细细看她:“为什么不要?又不是没洗过?你还记得吗?在宫里的时候……我们还在温泉池里……嗯,你懂的……别有意趣的不是……”
哈哈哈,逗她真好玩!
好玩极了!
艳极的脸蛋儿,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妩媚生春,可以秒杀男人的心脏。
待续!
正文 番外:迟来的幸福 6
“金不离,你……你还真是色坯……我警告你,今天我说了不可以就不可以……我去洗,你要是敢偷偷进来,今儿你就别想睡床!”
若情推开那张笑意盎然的脸,哦,好一张得意好张狂的脸,半羞半恼的凶了一句,心慌慌的跑开!
“好吧好吧,谨遵太太之命……不过你别跑的这么急啊,我又不是大豺狼……都不拿睡衣?喂,睡衣……呃,当然,你要是故意忘了,我倒是很乐意给你送过来的,顺道一起洗哈……”
满是戏黠的调调在背后响起,若情大臊,折回,往抽柜内取叠的整齐的丝质睡裙,急巴巴躲开男人笑着邪恶的视线,关进香气四溢的浴室。
脸颊,滋滋的发烫,心跳的乱如麻。
面对落地镜中那羞韵迭生的自己,若情不觉哧的笑出来,笑容越张越大,越来越亮——放下手上的衣裳,手指抚上脸膀,发现自己紧张的有些过头了!
呵,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与他亲近,怎么就乱成这样?
哦,不对,终究是不一样的,这辈子,他们到底不曾恩爱过,不是真正的夫妻……
唔,她记得啊,那一回,她中了蝶变,被他折腾的可不是一般的惨——就是那些不良的记忆挥之不去,令她不由自主生了畏惧。
出来的时候,房里很安静,秦一诺已经在书房那边的浴室洗过澡,身上裹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开着笔记本,正坐在东窗边上米色布艺沙发上浏览网页,手上呢,执了一杯咖啡,房子里全是满满的咖啡香。
听到她出来的声音,他便将手上的咖啡放到水晶茶几上,又把笔记本搁在沙发上,宽阔的肩膀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含着笑看着这个属于他的女人,拍拍身边的位置说:“过来,我给你弄头发……”
灯光下,若情的脸孔,粉嫩泛着红光,她贴身穿着睡裙,又在外披了一件羊绒睡袍,雪白的,和他身上穿的正好是情侣装,手上抓着一条白底蓝格的浴巾,一边出来,一边在抹着头发,正想去找个电吹风,把头发吹干,听着叫,瞄了一眼,去取来吹风机,坐到了他身边。
“嗯!好香!”
他接过浴巾,一边擦着,一边笑着说,举止甚是亲呢,说真的,这样的幸福一直是他最最渴望的。
“咦,你在干什么?”
若情轻一笑,美美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眼神一闪,看到他正在浏览的页面,一行偌大的字,跳进视线,嘴上跟着念道:“T城皇陵,神秘消失!”
她不由得定睛细看,耳边吹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