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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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毕。
今天出去玩了,没怎么码字,来不及更新六千了,请亲们多包涵!
PS:可爱的小公主已经出来了哦!
PS:时间已经隔了近三年,我想问一下,要是金晟当有碰了其他女人,亲们心里头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唉,估计难接受是不是?
正文 诏宫夜宴 倾城聘妃天下惊 2
满心的恼意皆被这小鬼头笑眯眯的一句话给驱散。
脚边,一双暖乎乎的小手抱住了他,就像无尾熊一样攀着。
韩继低头看,对上了一双灵活的眼睛,那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仰着头,在甜甜的笑,一张脸吹弹可破,白里透红,透着一股勃勃的生机,那俊秀灵气的样子,就跟她母亲一样,活脱脱如同是一个模子里造出来的。累
暖房里生着暖炉,地上铺着厚厚的绵羊绒毯,毯上置一个矮书案,案上案下摆满了奏折,一个长相素净的女子,正在微微笑。
来到旃凤国以后人,她又藏起了那绝色的容颜,只以寻常之姿在朝堂之上发号司令,肩担着整个旃凤国的国家大计。
从什么都不懂,到把一切尽握手中,她以病弱之躯,自女皇手上接过了摄政辅幼主的重任。
如今,她不再是君墨问,也不再是秦紫珞,她化身为凤氏皇族中一个富有奇才伟略,却又命薄如纸的奇女子凤璎,挤进了旃凤国的权利之争。
而眼前这孩子,则是她生命的延续,是她拼尽所有给生下来的,是她所有的依托,也是她所有的希望。
伸手,韩继将小娃娃抱了起来,往那嫩嫩的脸孔上亲了一下,不自觉的莞尔:“我们家妞妞可是天之骄女,哪能随便用了美人计?喂,妞妞呀,你懂什么是美人计么?”闷
小不点眨巴眨巴眼。
对于虚岁三岁足才两岁零两个月的孩子来说,现在能把话说清楚,已是一件令人拍手称奇的事——而这孩子,却是非常的不一样,不但能言善道,还能随口乱套,活蹦乱跳的小样儿,全看不出是不足八个月就生下来的,而且还是难产,险些就要了她娘的命,自己呢,也是瘦巴拉几的,不过生命力却极其的顽强,几经大劫,居然就长成了如今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娃儿。
“不知道!”
孩子笑的双眼发亮,明晃晃的,就像圆月夜水面上折射着月光,盈盈的,又闪闪的,她凑到韩继的脸上,亲了一下,开始掐媚:“冬瓜伯伯,骑马骑马。”
侍侯在边上的人看着,不觉都乐了,铁面无情的韩统领,一遇上这个小鬼头,似乎很没辙。
内侍想着,上回儿,韩统领为了哄这个小鬼,曾屈下尊贵的身体,给凌儿小姐当马骑,把闹的谁的话都不听的凌儿小姐哄的咯咯直笑,如今,这小姐一见韩统领,就念着要骑马。
韩继也有些为难了,他看到紫珞正在对他掩嘴笑,笑他将她的宝贝女儿宠坏,折损了他平素的威仪——如今,他可是摄政王驾下四将之首,朝堂上,他是人人敬畏的少将军兼禁军统领,管着整个皇城的安危,私底下呢,他依旧是那个以秦紫珞为马首是瞻的杨承东——只属于她的随从。
“你们母女俩,就会折腾我呢!”
他无奈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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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微笑,支着下巴看他们一大一小抱在一起——凌儿自出生就不知父亲为何物,承东的疼惜,或多或多给了凌儿缺失的父爱。
是的,承东不姓杨,他姓韩,单名一个继字,字:承东。不过,这个小字很少人知道。
前一刻还在恼火的承东一见到凌儿,就扫尽不快,挑着眉,开始跟娃娃讲道理:
“妞妞,伯伯告诉你哦,光骑伯伯这匹马可窝囊着,咱们凌儿日后要做天下第一奇女子,那就得骑真马,真马看过没有?”
“嗯,见过!”小娃娃重重点点头,
“见过就好,等哪天天气放晴了,伯伯带你去骑。”
小娃娃眨巴眨巴眼,应了一句:“不要!”
韩继领奇了,问:“为什么不要?”
“马驹高,凌儿怕,摔跤很疼很疼,不要学……”
“……”
“娘亲说了,学会驾鱼人就好——冬瓜伯伯,凌儿要骑你,凌儿要驾鱼人!冬瓜伯伯,鱼人是什么样的呀?”
简直就是鸡在和鸭说话——听不懂呐。
韩继细细而思,才明白是什么意思——所谓鱼人,便是驭人。
小小年纪的她,自难懂“驭人”之深意,全把意思给弄迷糊了,若非他深懂紫珞的性情,还当真以为这是童言憨语呢!
“月儿,将凌儿带下去吃药吧!我与东子有话说!”
“嗳!”
胧月应声走过——历经了两年的坎坷,她们于半年多前又聚到了一起。
“来,乖乖的,小凌儿,月姨抱着去吃点心!”
“可是娘亲,我想和伯伯玩……”
凌儿不肯走。
“等娘亲和伯伯说完话,娘亲让伯伯到凌儿房里陪凌儿讲故事——”
小凌儿转着灵活的眼珠子,想了想,才用小手指点点韩统领的嘴,认真的说:“好啊好啊,凌儿想听听爹爹的故事!”
说完,又亲了韩继一下,便挣着下来,往边上的胧月怀里扑去。
珑月将这孩子抱起,凌儿还在那里挤眉弄眼。
小家伙年纪虽小,却对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很好奇,常常缠着她或是承东,要他们讲有关自己爹爹的故事。他们也尽可能的说一些有关金晟的英雄事儿给孩子听,不过从没提过名字。怕孩子口没遮拦。
孩子出去后,紫珞挑眉看着盘坐下来的承东,吩咐碧儿去沏壶茶过来,顺带着将门带上,不让任何人进来。
捧着暖乎乎的茶盏,她笑着说:
“喂,混小子,那么喜欢娃娃,就该早些娶个媳妇自己生嘛,你自己瞅瞅,都把我的凌儿宠成什么样了?对着你的时候,就爱淘气!”
韩继瞟了一眼,回答的干脆:“我不打算娶妻。”
“你都二十八了,还不娶?你的哥哥们可都是早早就娶妻生子的。”
“二十八又如何了?你不是说过的么,在你们那个社会:男人三十而立是很正常的事;再说,我若自小养在僮门关,也许性情会养的和他们一样,早早听从父命娶妻生子。可偏偏他们让我做了你的随从,这十几年混下来,我的观念全被你扭曲了……要怪就只能怪你!”
“喂,我可没教你不娶不生不养的……”
“反正我不想娶,有了家小便有了牵挂,现在这样不是挺好,我可以全心全意的追随你,一心一意的疼着小凌儿,不管将如何,承东永远是她最可靠的伯伯。”
提到永远,她神色忽一黯,静默了好一会儿,方苦笑说:
“在这样一个已经凌乱的世道上,若没有自己势力,是永远都保护不了你想保护的人的。承冬,我怕有一天我若不在了,旃凤国如果被凤亦玺夺去了权,你们这干曾经反对他的人,日子会很难受。让你娶七公主,求的就是退路。
“现在北沧国日益强,南有萧王在南诏逐步蚕蚀他们的国土,东有清王陵王借着帮东瓴国治内乱为由,已占领了不少瓴国土地,并且还吞掉了东瓴边境上诸多小部落。
“如今在沧国,萧王与清王,两头坐大,之前沧帝没有立储君,如今只怕要头疼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的二皇子在领兵进入东瓴开始所谓的治乱起始,兵力会如此迅猛的强大起来,两年时间,他以贤达之名,婚娶数位东瓴显贵千金,从而一举掌握了东瓴国一半的兵马,权势一下盖天——二十万东瓴军,加上其麾下八万亲信,于兵力上而言,已经胜过萧王了。当下,清王又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之说,拒绝回京,依旧在东瓴扩张势力,常此以往,北沧表面的平静也会被打破,两王之争必乱北沧国土……”
“你担心最后有可能是清王得去了皇位?”
韩继想了想问,相信沧帝也有过样的担心,所以才会给金晟联姻北方五大部落。
紫珞拢拢身上的裘衣,点头:
“嗯!我担心凌儿生于乱世,最终不得善终。东子,韩千桦已经为萧王生下一个女儿,而清王的元妃也曾在去年为清王产下一郡主,后世的碑文虽有些模糊不清,但大概意思我是知道的,九华大帝膝之下独有一女,一生后宫无妃——
“我曾一度以为金晟会是那个帝王,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又不是这样子的。清王元妃产后多病,一直辗转病榻,可见是活不长的。萧王身后呢,美人如云……把凌儿算在内,他膝下有两个女儿,和历史不符……也许最终继承北沧大业的不是他……虽然以我看来,这两人都不可能做到后宫无妃。
“在这种情况下,想到让凌儿无忧无虑的过日子,就只能指望你。
“你若能娶七公主,那便是他们的妹婿,金璇和这两位哥哥都亲,不管将来情况会如何突变,跟着你,总不会有意外的。要是清王当政,你是七驸马,清王定会善待你,若是萧王当权,更会善待你。凌儿若与他父女相认,有你这么一个靠山,她在宫中定不会因为没有母亲而受了委屈。
说着,她微一笑,继道:“你不必皱眉再用虚话来按抚我,我自己的身子状况,我清楚——捡回来的这条小命熬了两年多,已属不易,若能再熬个两三年的话,若许还可以看到谁人君临天下,只是,我总觉得自己熬不了那么久的,现在我唯一能做的是将旃凤国的半数权力拿捏在手上,到时,无论是谁统一九华,你们若归附时,总还能有资本得新帝看重。”
韩继真的不喜欢这种类似遗嘱式的叮,但是有些事,他心里是清楚的,她的身子,真是不容乐观,而如今,她所做的种种,皆是为了那个男人,为了他们孩子的将来,丝毫不曾为自己考虑了一下。
“好,如果你觉得我娶七公主合适,不怕我负了七公主,我照你的吩咐做就是。”
韩继终于点下头。
紫珞这才终于舒了一口气,笑了出来,素净苍白的脸孔上满是开心之色:
“但凡你能答应的,你自会好好的去完成。七丫头这孩子很死脑筋,一心想嫁一个一辈子只对她好的男人,可惜,想要在你们这个社会里想找这样一个性情相投,可一心一意相待与自己的男子,真是件为难事。不过,我相信,我家的东子——你可以做到,并且做好。你和她关系挺好。”
韩继听着白眼,眼里便跳出那张倔强的小脸,这么些年,很少有女孩子的相貌留在他脑子里的,那个七丫头算是第一个:
“哼,关系好未见得可以就会有夫妻缘。还有,你让我用真面目去见她,还是继续用现在这种模样却迎娶?”
这倒是个难事儿呢!
紫珞想了想,才道:
“暂时,别让她知道你是谁了。她哥哥太精明,若他知道摄政王身边的宠臣是你杨承东,只怕他会有某些突发联想。顺藤摸瓜把我也摸了出去,我不想去见他。一切等时机差不多的时候,你再设法跟七公主说明吧,到底公主应该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计较。”
韩继听着,想都没想再度摇头:
“阿珞,你这是何苦!如果我是金晟,根本就不会在意你还能活多久,最重要的是两个人能朝夕相处过一段可以很幸福的日子,如今,你们这算什么?一个在北沧受折磨,一个在旃凤煎熬。纵然你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他,不希望再让他承受一次死别,想成全他的霸业……那也该……”
“好了,东子,别说这事了。其实如今这一切,还不是你劝我的?当初你怎么说来的,让我来掌管旃凤,以最小的牺牲换来最大的保全……”
她赫然打断,不愿多想他与自己如今这种天各一方的关系。
“是,我劝你过来,那是在你身子好好的情况下,希望你掌控旃凤朝堂,风风光光的嫁给他,一起创个新皇朝。现在的你,半个身子全在棺材里了,还惦记着争名夺利,却是为了给他铺路,全没有替自己设想。你有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看到凌儿,知道你曾在这世间重新活过来过,而他,竟然活生生又错失了你这么多年,他心头会有多痛?”
沉默!
平静的脸孔垂了下去。
紫珞站起来,走到窗前,只是轻轻咳咳着,脑海里浮现的是他俊拔的身影,分别足足有两年七个多月,思念几近成狂。
可是,她这样一个不知道来日还可以活几天的半死人,怎能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在他终于走出了她死亡的阴影之后,再次搅乱他的生活?
她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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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沧,康城,萧王府。
雪花飘飘,天地间万籁俱寂,明明是下午时候,安静的却像是午夜时分。
东院内,这两年来,几乎不住人,侧妃韩千桦已经搬去了南院,岚阁也已被深锁。
最近这一个多月,萧王才回到王府居住,因为一个女人。
那女人神韵跟已故的秦紫珞,长的极其相似,或者是因为这个缘故,她入门第一天,就破了萧王的例——
只一曲《凤求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