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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重生农家绣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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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涣见众人走后一遍遍地不停吻着柠微,口里不停地责骂自个儿。不是自己今天的柠微还在县衙里跟他有说有笑,现在正一起窝在床头不停地说着悄悄话。

“柠微你醒醒今儿这事我错了,只求你快快醒来,不管你要我做啥都可以。微微你快点醒来吧。”文涣拭着眼角的泪水。

床上的人儿听到呼唤声眼睛慢慢地睁开眼,不敢相信眼前人。这人早些时候还跟自个儿闹架装着不认识,后脚就跟来。柠微想着要好好地惩罚这人,继续眯着个眼。

文涣摸摸炕上的人儿体温已经慢慢降下,堵在心里的那块石头慢慢地落了下去。今儿趁着天黑摸着夜路,走了好几十里路才到荷花村,现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眼皮不停地打架,渐渐地撑不去……。

柠微见文涣疲备不堪的睡着,自个儿小心起身替他寻来衣裳盖上。今儿啥也没吃肚子饿的咕咕叫,这样的事儿只能做一次下次坚决不成。

柠微依着月光摸到厨屋里舀了一碗稀粥,猛地一碗接一碗倒下肚,肚子才勉强的吃饱。趁着空闲赏起月来。今儿是旧历八月十三,再过两天就是八月十五,传统的“中秋节”。

中秋节,又称月夕、秋节、仲秋节、八月节、八月会、追月节、玩月节、拜月节、女儿节或团圆节。过中秋节必不可缺的食物就是月饼,月饼分广式月饼:皮薄、松软、香甜、馅足。苏式月饼:松脆、香酥、层酥相叠,重油而不腻,甜咸适口。京式月饼:外形精美,皮薄酥软,层次分明,风味诱人。潮式月饼:重油重糖,口感柔软。滇式月饼:皮酥馅美,甜咸适中,色泽澄黄,油而不腻。徽式月饼:小巧玲珑,洁白如玉,皮酥馅饱。衢式月饼:酥香可口,芝麻当家。秦式月饼:冰糖、板油出头、皮酥馅甘,甜而不腻。晋式月饼:甜香,醇和。形式古朴,口味醇厚、酥绵爽口,甜而不腻。

想起以前过中秋节自个儿还能找些食材做月饼,今儿也不知晓有没有现成的月饼卖。

柠微望着天上的月亮想起现世的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也不知晓他们现在因她的失去而茶饭不思。

柠微坐在院子里想了这段时日所发出的事儿,也在想要不要结束这段自个儿求不来的婚事。文涣他文质彬彬、风流倜傥,家世非寻常老百姓媲美。柠微心里暗暗打消这段婚事,等明早大梁上好,就把这事圆满的解决。想后之后,心里渐渐舒坦,望了望天上一轮明月回屋大睡起来。

一夜无梦,时常有蚊子在耳边飞来飞去也不知晓。

今早是柠微家上大梁的日子,柠微很早就被叫起声帮忙。

“上梁”是民间建房的一个习俗,也称“升梁”、“上大梁”,指的建房竣工前安放屋顶那根主梁的主要仪式。

俗话说:“房顶有梁、家中有粮,房顶无梁、六畜不旺”。古人建造房屋,选择吉时吉“上梁”是必不可少的大事。人们认为梁安得正、安得稳、安得闹、才能兴旺家业。

上梁前,作头师傅要唱上梁歌,边唱边用酒壶浇酒,从梁头浇到梁尾。浇毕,主人给工匠发“红包”。接着作头师傅互相打过招呼,便喊“上啊,大吉大利!”用绳子拉梁慢慢上柱端,梁的东端应高于西端而上,因东首为“青龙座”,西首为“白虎座”,白虎要低于青龙。此时鞭炮齐鸣,待正梁敲进榫内,往下抛上梁馒头,此时儿子、媳妇拉着一条红被面,把抛下的馒头接住,示意传宗接代。凡抛到被外的,或有意抛向观望的人群,大家纷纷抢夺,称“抢上梁馒头”,以示庆贺。至晚,主人家办上梁酒,宴请工匠、亲友。上梁盼雨,意“及时下雨,生活富裕”。上梁后则生火,迁进新屋亦生火甏,意谓“烘烘响”。上梁之日,四邻用红布作旗,挂在自家的屋脊上,以免被“占风水”。

竖柱上梁时,亲友带礼物前来贺喜帮忙;竖柱后,按辈份在柱上贴贺喜对联。上梁时,木匠用“三牲”(猪肉、鱼、鸡)敬神灵,抛上梁馒头。

这些都是民间习俗,丁柠微家里没多少亲戚,今儿这些上梁所需的都是昨晚上王雅芙抽空弄好,今儿就可以用。

今儿是好日子今生燃放了一串事先准备好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很是喜气洋洋,前来贺喜的村民们一个个都分到白面馒头很是高兴。

林湘玉得知柠微新家今日上梁,她本想去凑热闹,但是又怕柠微开口痛骂自己,现儿又身怀六甲,她终究没去,她只是叫人给玉双传了口信让她去趟柠微家。

“柠微,可需要姐姐帮忙的?”玉双瞧见这里人挺多,还一人手里拿着白面馒头在啃。她见自个儿来晚就让丫头给众村民每人分了一个铜板已示道喜。

“不劳烦你,我今儿也没有请你,烦请你回去。”柠微漂了一眼玉双,只见她梳着百花髻,头顶斜插着一支掐丝银鎏金带款蝴蝶花卉簪子。手拿一柄织金美人象牙柄宫扇,身着一袭蜜合色的古烟纹碧霞罗衣,脚上穿一双凤纹绣鞋,瞧这会已不是以前的袁玉双了,名至名归的大财主家的大姨娘。

“柠微我们总归是姐妹,你不认娘,但你也该认我这个嫡亲姐姐,我们俩能有啥仇恨,这里有一千两银票是姐姐的贴已钱,现儿你是用银钱的时候你拿去用吧。”玉双道完话就让随着跟来的丫环把银票拿到柠微手中。

谁知柠微还未等丫环近身,飞的一下去把银票撕的粉碎,口中说道:“袁玉双我们姐妹们情早已随分家时就断了,现在是你走你的洋关道,我过我的独门桥。你还是带着你的丫头走吧。”

玉双见柠微心意已决,旁人也无人帮忙劝和,自个儿只有带着丫头一路哭泣回到财主家。今儿财主心高气爽地在家里请了个戏班子唱曲,一见玉双从外面归来,连忙地叫道:“双儿,快来陪我听曲儿。你看这唱曲儿的丫头长的那个秀美,就像你当初进门一样。”

玉双描了一下堂屋里唱曲的小丫头那个水灵灵地,只见她梳着望仙九鬟髻,头顶斜插着一支蝴蝶流苏簪曲形蝴蝶簪。手拿一柄泥金真丝绡麋竹扇,身着一袭石榴红的碧霞云纹霞帔,脚上穿一双云烟如意水漾红凤翼缎鞋,口中响着知名小曲。一见这丫头的穿着打扮就知晓这来头不小。

“老爷,今儿我乏了想早些休息。晚上就不陪你用饭了。”玉双扶了扶身带着丫头回厢房歇息。

田玉婵见玉双目中无人急忙地火上浇油道:“老爷,你看妹妹今儿出去都没有跟我知声,还害人家担心老半天。本来是替她寻了郎中给她把下脉看有没有怀,谁知半天都没有瞧人影,我听人说她妹妹今天上大梁看她这副得性一定是在她妹妹那里受了气才回来跟你撒气。老爷,你也顺哈心,容我去瞧瞧、好好地说教一番。”

“你去说她干啥,我都舍不得去说教,你还敢去。听你的口气,我不在家你是不是为难她?今儿我可告诉你田玉婵给我择个良辰吉日……。”

“老爷,我们家没有啥喜事为啥要挑良辰吉日?”

“我昨儿已经跟玉双许下诺言要挑个好日子把她抬成平妻,跟你平起平做,还有你把后院那杂事、帐面的事儿全都交给她做。”

“老爷,这万万不能。平时这后院之事都是我来打理,那里能劳烦妹妹的。本来妹妹现在最重要的是替家里产下一男半女。”田玉婵知晓这后院的帐房事是个肥差,这管帐的先生又是自个儿亲戚这几十年来两人挪用的银钱至少有好几千两银,平时收来的田租、县里店面的租金有一半都没有记上帐面。

“田玉婵有些事儿不要做得太决、太过份,你在家里几十年挪用的银钱之事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儿还是乖乖地把帐本,还有库房的钥匙交出来,不然有你好看。”田郡贤红着脸把戏班子叫停,自个儿回到厢房。

“夫人,这可是是好。今儿还要让表少爷把帐面平了,还好玉双那贱人不会看帐本,我们还能稀里糊涂的过去,到时如果缺少银钱那就是她的错。现儿我这去库房把贵重的东西挪出来。”雪玉是田玉婵的心腹,田玉婵今儿的所做所为都几乎有一半是她的主意。

“那你可要小心些不要让人看见。我这就叫人去挑良辰吉日。”

雪玉见田玉婵一走自个儿回屋找那所谓的表少爷拿主意。

“秀芝,这下大事不好。好像夫人的事儿被发现,我们怎么办?平时挪用的银钱东西都是我们占多数,我怕到时老爷发现,夫人说是我们拿的主意。要不然我们趁天黑跑了吧,找一个人不知鬼不晓的地方过日子,好不?”

雷秀芝觉得雪玉就是一副上不了台面只有一辈子当丫环的命。“你担心个啥?这后院的事务都是由田玉婵打理,出了事儿她肯定会挑着。如果她要怪罪与我们,我们翻脸不认罪,再说我们也没有啥证据在她手上,你说对不?”

“这理我懂,但是她是家里的夫人,我们怎么能跟她翻脸呢?”

“雪玉你过来我跟你细说,你这样子办……。”雷秀芝叫雪玉走到跟前细声的出着主意。

“嗯,好。今晚我就去办,不过表少爷你答应人家的事儿,可要办到哟。”

“放心宝贝儿,今晚我在房里等着,你事情办好我就跟你……。”雷秀芝就是长得白净能说一口能哄下天上星星的衣冠禽兽。

雷秀芝做了一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决定,只要事情东窗事发自个儿就拍拍屁股走人,没有就好好地享受这天伦之乐的快事。田玉婵和雪玉只不过是他手中一粒棋子,下完便扔之。这几年在这府里顺走的银钱也可以买下好几项庄子,买几个漂亮的女子侍候他。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不出一会儿就如封闭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黑的让人窒息。

雪玉趁着夜色提着装满毒蛇的筐子细摸摸地到了玉双的屋前,屋里一片熄黑,也让人瞧不见屋里有人还是无人,雪玉是西域人从小到大都跟毒蛇打交道,这框子蛇就是她从小养大。她小心的把蛇一条条放进门缝里,当放完后心里长舒一口气,谁知撞上从外面回来的田郡贤跟玉双。

“雪玉,你在这里干啥?手里提的是啥?”田郡贤大声喝道。

“老爷,没啥,真的没啥,雪玉就是过来瞧瞧,看大姨娘有没有睡下。今儿我觉得夫人做的有些过头,她不想跟姨娘挑良辰吉时,平日你不在时她就百般挑难姨娘。她今晚还让我去库房挑贵重东西收捡好,明儿让姨娘理库房要空一大截,还有她还要欺负姨娘大字不识帐面要胡乱抹平。”

“雪玉,你说的都是真的,没骗我。”田郡贤见平日自个儿辛苦赚来的银钱还被人占去一截,心里的火直冒。

雪玉见田郡贤正是气头上,慌忙地逃走了。

“老爷,你不要生气了。我们进屋歇息去了。”玉双见田玉婵大势将去,自个儿百般地奉承。

当两人推开屋门玉双正想踏进去,谁知被田郡贤给拉了回来。

“老爷,怎么着?这屋里有啥东西吗?”

“玉双,这屋里有蛇。我们要小心些,今儿我们去客房休息,明儿在让人把蛇处理了。”

田郡贤心里直发火待安顿好玉双后只冲进田玉婵房里,田玉婵房跟玉双相隔一院,平时没啥事两人都不会照面。

“田玉婵跟老子滚出来,我给你脸不要。明儿给老子打包走人。”田郡贤气匆匆地狂吼道。

“老爷到底出啥事了?是不是袁玉双那贱人在你耳边吹了啥风。”

“不关她的事,你今儿让雪玉去玉双屋里放啥来着。你又不是不知晓那雪玉是西域人从小爱好养蛇,以前我睁只眼闭只眼这事就过了,你今儿反倒好居然敢放她放蛇毒害人。”

田玉婵听的一头雾水连忙解释道:“老爷,奴家也不知晓这事,你不要冤望奴家。今儿雪玉在替我出主意让我把库房里的东西顺出来卖掉,得来的银钱平半平分。我真的不知她会去放蛇,老爷我求你不要赶奴家走。好歹我们夫妻几十年,一日夫妻百日恩。”

“恩个屁恩,我不管你以前污了我多少银钱,我也不求你把银钱给我吐出来,明儿一早你就收拾好包袱与你家亲戚、雪玉给我走人。对外我会给人家说我们夫妻不合,这污点我来背。”

“郡贤我求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地打量家里的事儿,再也不听任何人的挑拨。”田玉婵觉得这事已经没有回旋之地,但心里也不能不努力的拨一次。

田郡贤头也不回的走了,屋里只留下田玉婵的一阵阵哭喊声……

今儿上大梁柠微乐开怀,忘记要跟文涣谈事儿,她忘记可王雅芙没忘。只见她趁柠微在厨屋里做饭就把文涣给拉了出来。

“贤侄,对于这个称呼你不应该忌讳吧,今儿婶子就要来说说你跟柠微的事儿。我也不知晓昨儿你们到底发生啥事,但是你这样对柠微永远不对。女孩子要用来疼、用来爱,可是你心里一不高兴就百般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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