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红尘名媛笑-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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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客厅瞬间一片寂静。
Chapter68:计划赶不上变化
秦木槿仍平静地为各位斟茶,动作没有半点停歇,她看上去淡定自若,仿佛别人说的不是她,而是别人。
作为家族继承人,这是首要条件。纵使别人在谈论的是你,可依然你要做到心平气和,心无旁骛,平静如水。
白挚跟列御寇一样,不管他们是否在乎,都会展现强烈的一面。
最后,秦木槿将一杯茶递给我,弯起嘴角对着我笑了笑,似乎是略感抱歉。
我端起茶,抿了一口,笑着开口,“爷爷,木槿泡的茶可真香,您快尝尝!”
说完,还咧着嘴巴,对秦淮恩笑的一个天真无邪。
这样的沉默很可怕,可一样很让人心痛。每个家族都有一个职权人,可往往那个职权人位高权重,谁也不敢挑战他的权威。除了置身事外的我以外,我相信没有人愿意开口打破这个沉默。
而且,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有惩罚。
虽然秦淮恩对我比较特殊,可外界的传闻我又不是没有听说过,他能够将秦家维持到这个地位,想必手腕就必须狠戾。
秦淮恩似乎是被我这动人的笑脸打动,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虽然表情还是有些严肃,可能感受到脸上的情绪微微缓和。
“一般吧!”这是秦淮恩对秦木槿泡的茶的评价,说完,便扬长而去。
原先让人紧张到极点的气氛瞬间被化解,秦木槿看着我微微一笑,像是感激,可更多的是欣慰。
秦叔叔诧异的看着我,眼神微微有些凌厉。
我往后一躲,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像是我犯了何等大错。
“看来老爷子很疼念情!”秦伯母忽然凝重开口。看着我,轻声笑了笑,便说,“念情,有空就多在b市待着吧,我看老爷子很挂念你的!”
秦伯母虽然对秦淮恩很多做法不苟同,但她还是关心秦淮恩的,就像是她关心秦夕槿一样。
这是我来到秦家看见的第一场搏斗,明明没有刀锋相见,却仍然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火药味。
我站在阳台,风不是很大,可因为乌云密布,遮住所有星星闪烁。
还真的可以一手遮天,难道七年前我还不能够领会这其中的利害吗?
列御寇从房间出来,把毛毯往我身上盖,双手摁住我的双肩,漆黑的眼眸在这黑匿空间显得格外明亮。他深深凝视着我,好像在说一种我可以听懂的语言。
“这就是家族吗?”我问他。
他忽然将我圈在怀里,温热的唇贴着我冰冷的耳畔,轻声开口,异常柔和,“傻瓜,我们的孩子不会经历这些事情。而且,我们都过去了,如果不是如此惊心动魄,我又怎会知道你如此爱我,我如此爱你呢!”
话落,我整个人微微一颤,莫名感动,我的心事还是被他看穿。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会安慰人?”我微微偏头,问他。
列御寇轻缓的呼吸着,唇在我脸颊上来回蹭,痒痒的,最后,他发出一声性感的,“嗯……”
“你总是这样戳穿我的心事,真的好吗?”我淡悠悠地问他,可却没有阻止他一点一点的将我脸慢慢转过来。
接着,他的唇轻柔的覆上我娇嫩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啃着。
毛毯滑落,天上的星星依旧没有亮起,我踮着脚尖,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
我相信没有人会比我更幸运。
是怎样的我才能够如此幸运,遇上了列御寇,这样一个男人?
他做过无数事情,可每一件事都让我刻苦铭心。
。。。。。。
b市已经下过好几场雪了,不知道s市有没有下雪。
我盯着漫无天际的雪花,一点一滴地落在枯枝干上,在地上像是画了一片银色裹装。
下雪的天气不冷,我坐在庭院上,任由美丽的雪花落在我的身旁,发丝,鼻翼上。冰冷的气息传递在我的肌肤,妙不可言。
“念情。”忽然,一声呼喊从屋内传来,我寻声而去,正看见秦木槿穿着貂裘,隔着窗大喊我的名字,“念情!”
“我在这儿!”我对着秦木槿挥了挥手,只要我动个半分,肩上的雪花便被我抖动地滑落。
秦木槿透过窗户,看我只身一人坐在庭院的木板凳上,轻轻拧起秀眉,立刻跑了出来,解开她的貂裘,裹在我的身上,没好气地开口说道,“你这样跑来淋雪,要是感冒了,有你受的!”
我淡淡一笑,立刻知错,“好了好了,我不对,不该来淋雪。”
秦木槿摇摇头,一副奈何不了我的模样,“要是姐夫知道了,准没你好受!”
话落,我撇撇嘴巴,都三天两头没有看见某人的身影了,他哪有那个宝贵的时间来唠叨我。
“怎么?嘟着嘴巴干嘛?”秦木槿又说。
我摇摇头,“没事。”
进了屋,我便自己上楼,跟秦木槿交代了一句我再去睡个回笼觉,让她别叫我吃午饭了。
翌日,秦木槿一早就发信息给我,说带我去看赛车。
“你今天没事吧?”我扑到列御寇身边,问他。
他睡的不醒不醉,昨晚很晚才回来,最近他跟秦淮恩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大半夜还在书房。
“嗯?怎么了?”他眼睛没有睁开,将我圈在怀里,声音低糜,是那种没有睡醒时候的沉醉。
我对着他娇嗔一声,“木槿说今天带我去看赛车,你之前答应陪我去的。”
“嗯,知道了!”他又是应了一声,可终究没有睁开眼睛。
那一刻,我心疼了。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开口,“那你睡吧,我自己去就好。”
说着,我便拉开他揽在我腰肢上的手,小心翼翼的下床洗漱。
我下楼的时候,秦木槿正在客厅喝茶,她化了浓妆,跟我初来b市时候见到她的一模一样。
秦木槿见我一个人从楼上下来,便开口问,“姐夫不跟你同去?”
“他好像很累,我一个人去也没事。”我一边拢着衣服一边说,今天比前两天都要冷得多。
秦木槿淡淡一笑,“那天在车上,你不是还缠着他非要陪你去不可吗?”
话落,我立刻失落的撇撇嘴巴,事已至此,我也没有怨言了,“人就是这样,永远计划赶不上变化!”
之后,我跟秦木槿一起去了赛车场。
秦木槿的车是红色的法拉利,极其惹眼,车上,我问她,“为什么喜欢红色的车?”
秦木槿不是一个高调的人,她做事做人都极其低调,加上她的个性温婉,处理事情不漏痕迹。这辆红色的车让我异常疑惑。
她笑了笑,然后伸手拨动了一下车内挂着的吊坠,是一枚吉他拨片。
她说,“喜欢一些东西不能看外表,也许是因为意义非凡。”
“什么意思?”我猛然了。
秦木槿笑着摇头,“没事。”
秦木槿在车上的时候就交代我说,“里面情势比较复杂,我用的是英文名,叫lave,你可不要喊出一个秦木槿来。”
我点头,“知道了。”
“这是票!”她紧接着递给我一张门票。
我诧异,“看车赛还有专门门票?”
她轻轻点头,然后解释说,“因为这是正式的赛车赛,而且。。。。。。一般人弄不到门票,所以你在里面的时候小心点。”
我盯着门票上的价格,简直就是天价,一张门票居然要一万多。
“对了,姐夫不来,他不担心?”
秦木槿的意思我明白,她认为赛车场里面鱼目混杂,加上列御寇向来宠我,他没有陪着一起来,秦木槿自然会多留一个心眼。
“他早上睡的不醒不醉的,我走了他还没动静,估计能睡到大中午去了。”我无所谓说着,“放心吧,我会机灵点的。”
很快,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是个很大型的赛车场。从远处看去,能看见赛道上有几辆赛车正在热身,发出‘嗡嗡嗡’声响。就算隔着还有一大段距离,也能听到啸天之音。
秦木槿将车停在一旁,从后面拿了一个袋子过来,从袋子里面掏出墨镜跟帽子。对着后视镜,她把帽子跟墨镜戴好,仔细检查一番,这才重新发动引擎。
“你从来就是这样出现的吗?”我好奇的问她。
秦木槿点点头,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道,“爷爷不准我赛车。”
一句话,我便懂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大概明白为什么秦木槿的个性会如此沉静,那是因为秦淮恩将秦木槿从小带在身边,细心培养的成果。
有时候,我决定,这便是家族继承人的悲哀。
大家一看秦木槿鲜艳至极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出现在视野里,立刻大喊,“lava来了!”
看着大家热情高涨的模样,我不由扭头看向正面无表情开着车的秦木槿。似乎抵达赛车场后,秦木槿的气场顿时强了起来。
“你就在这里下车吧,我不能带你进赛道。”
“嗯。”我正准备下车,列御寇的电话就进来了,我看了一眼秦木槿说,“我接个电话,等会!”
“没事,接吧,我晚点进去也可以,还没到时间!”秦木槿将车停在原地等待我讲电话。
Chapter69:教夫无方
赛场上见秦木槿的车忽然停下了,纷纷好奇的探着脑袋往这边看。
“喂?”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着头皮接听起电话。
“你出去了?”列御寇的声音带着起床的沙哑,我想他大概刚醒过来,发现我不在,便寻人来了。
我左顾右看一番,众人的视线依旧光明正大,如此灼热,“嗯,我现在在赛车场了。”
“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就到。”他说着然后我就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他现在立刻出门?
“这……”我偏头看了秦木槿一眼,说,“御说他一会儿就到。”
“他要来?”秦木槿诧异问。
“嗯,他已经开着车了。”我无奈的说道。毕竟说他不来的是我,说他来的还是我。
早知道如此,我当时就不该心软,直接将某人从被窝里拉起来。
秦木槿了然点头,接着把另一张票给我,说,“那你在这里等他。”
我接过票,点点头,“好!”
于是,我只能拿着票在进场区等列御寇。秦木槿率先进场,因为她的到来,引来一场热议。许多粉丝一边呐喊着“lava”一边高举着横条。
列御寇抵达赛车场已经是半个小时候后了,他随便套了一件针织外套,不知道是不是心灵相通,居然跟我的同为灰色。
人群中,他总是容易占据我的视线,即使他穿的不是亮丽的颜色,即使他180以上的个子在人群中并不是那么的起眼。我总能在这个时候,一眼将他寻觅到。
我对着他招了招手,他向我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条围巾。大概十米的路程,他七八步就走到我的跟前,将围巾绕在我的脖子上,沉音开口,“那么冷,你怎么不围个围巾?”
听着有些责备,事实上,他那是宠溺。
我乐呵呵一笑,拉过他的手,“这不是给列先生表现的机会嘛!”
“嘴贫!”他不吃我这套。
最后我干脆没皮没脸的蹭到他身上撒娇卖萌,这才逃过列和尚的碎碎念。之后,我们一同进入赛区,找到了座位。
秦木槿给我们的票是在vip座位,跟群众隔开,有独立的屏幕以及空间。
比赛还没有开始,一群穿着比基尼的辣妹正站在车顶跳舞,动作妖娆动人。如此寒冬腊月,我垂眸看了看自己脖子上兔绒的围巾,真心为她们心疼。
列御寇的视线倒是不避讳的停留在比基尼辣妹身上,如此光明正大,让我不得不只能自己扯扯嘴角咽咽气。
我干咳两声,佯装漫不经心地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可某人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某个比基尼辣妹上。我更为生气的瞪了列御寇一眼,可惜人家全然不知,我自己一个人生着闷气。
“好冷啊!”我坐在他旁边,往他身上蹭了蹭,瓮声瓮气的说。
他听了,果然皱着眉头敛下眸,那双眼睛终于重归我的身上,我乐滋滋一笑,冲着他笑的开怀。
这下,某人更加疑惑了,沉音反问我,“冷还乐的很?”
话落,我干脆笑而不语,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
某人晦暗不明的视线忽然一凛,似乎看出了我这一系列的小动作,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解释说,“我看的是横条,爱吃醋的列太太!”
“……”
我继续无辜瞪着一双大眼睛,我有说什么吗?有说什么吗?
“横条上的英文名字……”他继续若有所思地将视线放到横条上,一丝疑虑从他眼底滑过。
“她说她叫lava,这里的代称。”我指着隔壁的横条,对列御寇解释。
他抿着薄唇,眼睛的视线忽然转移,盯着屏幕,微微颔首,“听过。”
“听过?”一时间,我不清楚他要表达的意思,是听过lava还是听过赛车有专门的代称?
最后,列御寇指着远处秦木槿的赛车解释道,“这个比赛会经过电视台直播,我以前看过一次,而且lava这个名字在赛车界名气很高。”
原来,他是听过lava。
“你看过她的赛车?”我有些惊讶。
列御寇点头,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