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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宠妃_爱猫咪的小樱-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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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们端了茶水过来,一点一点化开粉末,又放在鼻尖上嗅,甚至吴御医尝了一点在口中。如此折腾了一刻钟,吴御医终于道:“皇上,错不了了,就是‘子母劫’。这香料藏得太严实了,翡翠珠子做工精巧,外表根本看不出颜色的异样。用量也太微妙,足以伤身却连专攻医术的人都不可能闻得出来。”

张良媛大哭的同时满面都是恐惧。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么要命的东西就日日夜夜毫无声息地被自己贴身佩戴着。

“这实在是太歹毒了!”赵昭仪霍然起身,拉过张良媛的手安慰道:“可怜的,若不是今儿机缘巧合发现你体内含有‘子母劫’,你可不得戴着这翡翠一直戴到临产啊!淑妃和齐容华她们倒是你的恩人了。”

张良媛唔唔咽咽地,闹着要皇帝给她做主,一壁气恨地将自己身后两个服侍的宫女揪了出来,拿过一面铜镜劈头盖脸地打去:“我素日的饰物都是你们收拾的!说,是哪个不要命的,将我的翡翠珠子给夹了芯了?它是我从家里带进来的陪嫁,除了我也只有你们俩能碰一指头,肯定是你们其中一个干了好事!”

铜镜本就是沉的,张良媛下了死手,两个宫女很快被打得头破血流,凄厉地哭号不止。一旁拓跋弘看着不像话,才制止道:“够了。让慎刑司审问她们吧。”

因着没有伤及皇嗣,皇帝不曾动大怒,也不想花太多的精力来查。倒是一旁的赵昭仪连忙道:“皇上,此等恶毒的宫女绝留不得。臣妾协助皇后娘娘掌宫,后宫出了这等事情,臣妾责无旁贷,臣妾以为,这事儿定要速速查清为好。”

皇帝自己不想麻烦,看她肯出力,便点头同意。赵昭仪一改往日温良,伸手吩咐左右道:“将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拖出去打,若是不说就打死。再将她们在尚宫局的名册拿过来,去宫外找她们的家眷,一同捆了送进刑部大牢,最后若还查不出来,就全部以谋害皇妃的罪名处死。”

这回赵昭仪可是出了个狠招。两个宫女挣扎着拖下去,拖到门槛的时候有一人撑不住了,张口道:“娘娘饶命,我说,我全说!就是静妃娘娘指使我做这些的……”

于是这两人又被拖回来了。那宫女满脸是血,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喊着是静妃的指使。

一旁始终沉默的静妃终于绷不住了,她连忙跪在了皇帝身前大呼冤枉。赵昭仪自恃是掌宫的人,不理会位高于自己的静妃,只淡淡地问那宫女:“你老实说就饶了你家眷的性命。你叫什么名字?静妃是怎么收买了你?又用什么方法在良媛的手钏上动了手脚?”

“奴婢……奴婢叫兰穗……”她扑倒在赵昭仪身前:“当初是静妃娘娘赏了奴婢千两黄金,又将奴婢的奶奶接去了韦府,奴婢担心自己的奶奶,就只好对静妃娘娘言听计从。其实奴婢根本就不知道静妃娘娘要做什么,若是知道了,绝不敢……不敢做这种害人命的事儿……”

“行了,本宫只问你静妃是怎么交代你的。”赵昭仪说着,一壁从袖中拿出两块宫牌交给身侧的内监们,一块命令将刑部的官吏请过来,另一块让人去尚宫局里翻查记档,看是哪个宫的人最近取用过合叶香和西番莲这两样东西。

“静妃娘娘……娘娘只是让奴婢将主子的翡翠手钏换掉,至于做什么,奴婢不清楚。静妃拿了一个和这手钏一模一样的一串,奴婢依命偷换了,几天之后静妃又将原本的那串拿了回来,又让奴婢给换回来。主子不怎么检视这些细碎的东西,偷换的那几天里就一直没发现。”

赵昭仪听着点头:“倒是合情合理。”又转首看向皇帝:“皇上,您觉着呢?静妃换掉良媛的手钏,拿出宫去请能工巧匠来在里头塞东西,几日之后又换回去,最终良媛蒙然不觉。”

“赵氏,你血口喷人!”皇帝还未发话,静妃已红了眼睛。奈何她病弱已久,争辩几句便气血上涌,抚着胸口又跌下去。皇帝瞥她一眼道:“静妃,朕倒觉得昭仪所言很是在理。”

静妃一时百口莫辩,浑身颤颤地愣在当口。她发髻上的九尾凤簪子垂下的东珠都随着她身子的抖动而不住地震颤着。

“可是……可是不过一个小宫女罢了,是她污蔑本宫!”半晌,静妃咬牙切齿地出声道:“赵昭仪,难道你也只凭一个小宫女的指认,就胆敢诽谤妃位么?你可要仔细,你不过二品昭仪的偏妃,本宫是一品静妃,若事后查出你所言有误,一个降位废名分的处置是跑不了。哦对了,赵昭仪,你一定是因当年长宁帝姬的婚事对本宫怀恨在心,特意指使了宫女兰穗来陷害本宫吧……”

不提长宁还好,一提就是捅了赵昭仪的蚂蜂窝。她勃然色变,挺身一同跪在了皇帝面前道:“静妃当年暗害长宁,臣妾已经轻轻放过,再不追究,可娘娘今日竟还敢谈及此事!静妃娘娘,您心肠歹毒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当年对长宁下狠手,今日再杀良媛更是得心应手了呢!臣妾这一次一定会查明真相,定不冤了您,也再不会让您那般揭过了。”

静妃瞧着赵昭仪一张平庸却怒意勃发的面孔,不屑冷笑道:“昭仪真是自信呐,你以为你所谓的真相是什么?本宫等着瞧呢。等皇上查出来了是你指使宫女陷害本宫,你可要好好思量自己的下场了……”

“都给朕闭嘴!”皇帝终于看不下去,指着她们道:“你们一个静妃,一个昭仪,跪在着儿争吵成何体统!有什么事,都等着刑部那边查出来了再说!”此时刑部的官吏已然小跑着到了,赵昭仪身旁的内监当着皇帝的面,将夹着粉末的翡翠珠子连同御医诊脉的脉案一同交给他们。

为首的刑部尚书就道会按着律例,在半月之内给出结果云云。

“静妃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地。”林媛依在玫瑰鎏金枕上,斜斜瞥着静妃,声色极虚弱而平静:“你说昭仪位卑与你,那么本宫呢?本宫这还没死呢,就有人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在皇上和本宫面前逞威风。”

静妃的面孔霎时凝固。好一会子,她颤颤地朝着林媛拜下去,道:“淑妃娘娘……臣妾不敢。”

第十五章 败露(1)

心内自是恨意滔天,这姓林的女人竟能在死之前把她儿子扶上东宫的位子,以太子之母的身份封了正一品的淑妃!

不过她很快就是个死人了,临死前撑个样子,倒不必认真计较。

故而静妃面上是十分顺服的。

这种时候,皇帝显然是偏着林媛的,看林媛动怒,又面露苛责地看着静妃。

林媛缩在皇帝怀里,又指着静妃道:“静妃和张良媛的事儿虽没有切实的证据,然而臣妾却觉着赵昭仪所言甚是合理。皇上您想想,张良媛是华阳宫的偏妃,静妃是华阳宫主位,若张良媛生产时保子亡母,自然是静妃最有资格抚养皇嗣。”

不过几句话,静妃又怒目圆睁准备争执起来,被林媛轻轻一扫眼又歇了气焰。林媛继续慢慢地道:“本宫听说,张良媛进宫一年多,时常要给你这个主位立规矩,从前她不曾有孕得宠的时候,你可是处处打压她呢。如今有了身子,你又将她当做宝,扶持她晋位。你对张良媛根本不是真心关怀,不过是利用她罢了,所以你才要去母留子……”

皇帝听了频频点头,道:“媛儿说得是,静妃的确大有嫌疑。”其实不用林媛说,他自个儿也知道张良媛死了获益最大的是静妃。

“皇上,皇上……”静妃忍不住哀泣起来:“淑妃娘娘和昭仪说得都有理,臣妾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可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只是宫女兰穗在指认臣妾,真凭实据是一丁点都没有的!”说着求救一般看向刑部尚书:“大人,你可是熟知律法的,你来说,就凭如今境况就真能认定本宫有罪么?”

章尚书觑着皇帝面色,又看了看静妃一张哭肿的脸,声色沉下去道:“回静妃娘娘,此事是人命官司,单凭一人口供……当真是不能定罪的。”

“皇上,您说呢?”静妃听后,哭着扯住了拓跋弘的龙袍:“皇上,臣妾,臣妾实在是太委屈了啊……对了,昭仪不是从尚宫局拿了记档么?昭仪,你来说,你翻查记档后,有没有发现华阳宫的取用记录有什么不妥?”

赵昭仪脸上微微尴尬,摇头说不曾。静妃哭得更厉害了,喊着:“记档上翻不出来是吧?不若皇上再下旨搜华阳宫吧!无论用什么方式来查证,臣妾都愿意,搜宫丢脸也不怕,只求还臣妾一个清白啊……”

拓跋弘被她哭得心烦,却也觉得她可怜。

“静妃,你起来吧。”他最终道。

恰在此时,林媛扑哧笑了出来。

拓跋弘诧异道:“媛儿,你笑什么?”

“我笑有人明明罪孽深重,却在皇上面前演起窦娥冤来,真真是不知死活!”林媛声色低缓,在静妃不解而惊异的目光下,她微一抬手道:“把人带上来。”

水晶帘哗哗作响,众人伸长脖子往帘外看去,却见打头的是一位衣饰体面的女子。那女子抬了头,大家连忙定睛瞧去,随后却纷纷露出无趣的神情。

“这不是王承衣么?”皇帝道:“你来做什么?”

静妃起初是唬了一跳的,以为林媛要带什么人进来,结果是每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王承衣。

王氏是几月前才提的承衣,皇帝偶尔会想起她做的葛粉汤,间或地临幸她几回。她就这么慢慢地熬着,因着皇帝记得她,林媛还护着,身为她主位的静妃总是不敢对她做什么。

而且这么个出身不好的老女,没多少价值的人,静妃真懒得折腾。

“嫔妾是来为淑妃娘娘、静妃娘娘做人证的。”王氏一如既往地低着头,喏喏回话:“淑妃娘娘,这就是崔明冉了。”

说话间,她和两个贴身宫女起身侍立,而她们的身后,竟闪出一个身着褐色短衫、形容枯槁而苍老的男人。众妃陡然大惊,皇帝惊疑道:“他叫崔明冉?是谁?”

“皇上不记得,静妃娘娘应是很清楚罢。”林媛恬淡微笑:“静妃,你来告诉皇上,崔明冉是谁。”

没有人回答。林媛侧目望去,静妃已然低下了头,死寂麻木如雕塑。只有她扣在薄毯上的手指青筋暴起。

“看来静妃哑巴了,那只有崔明冉自己来说了。”林媛冷冷剜一眼那男人:“皇上面前,还不肯如实招来么?”

那人打了个哆嗦,随即砰砰砰地磕头,一壁瑟瑟道:“草民原本是内医院御医,在宫中当差多年了……十年之前,韦昭仪娘娘有孕,草民擅长妇科,遂被指派去看顾昭仪娘娘……”

“崔御医!”拓跋弘猛地打断他,惊愕道:“你曾是宫中御医?哦,是了,当年宫中的确有个医术很不俗的妇科医官,不过后来辞官……”寻思片刻又是一惊:“朕想起来了!崔御医就是因着没保住静妃产下的小皇子,还弄得静妃大病,心生愧疚才辞官归隐的。当初那事儿不怪你,反倒是你救了静妃一条命,朕感念其心志,还曾赏赐过你……”

随即拓跋弘面上闪过冰冷的疑虑,按着崔御医当年出宫时得到的赏赐,他如今应该是个富足无忧的乡绅才对,可看他一副落魄狼狈的模样……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拓跋弘看向王承衣:“淑妃病着,不要让她多说话了,你来告诉朕。”

“皇上,您不可听信她们谗言!”王承衣还未开口,突有一女声高叫起来。

“韦氏!”皇帝冷冷打断她:“淑妃在此,没有你说话的份。”

“皇上!”一贯温良柔顺的静妃却不顾皇帝禁令,再次放肆开口:“不论皇上事后要如何处置臣妾,臣妾此时一定要把话说完!皇上被奸人蒙蔽,臣妾死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冤屈!”

说着抿一抿眼泪,以额触地道:“十年之前,的确是崔御医为臣妾安胎的,可是,崔御医在出宫几年之后就因病过世了,眼前竟又冒出来一个崔御医。淑妃是太子之母,以她的权势,想要找一个相貌相似的人是不难的,臣妾当真不知淑妃意欲为何!”

“淑妃和臣妾不睦已久,她想出什么法子来陷害臣妾,臣妾都不会觉得惊讶。崔御医对臣妾有救命之恩,臣妾五年前病愈后曾派人出宫寻访他,就得知他已经过世的消息。皇上若不信,可至江苏温陵寻访,那里还有崔大人的陵墓呢。”

拓跋弘静静听她言罢,半晌冷笑一声:“一个十年前辞官的人,惹得你们大相争执。大秦后宫乱得可以啊。”

皇帝面色阴冷,看得静妃心里发惊,讷讷喊了一声:“皇上……”

“静妃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是不见黄河不死心。”林媛悠然道:“你做事滴水不漏,谋害良媛时就把尾巴收的干干净净,若真的搜宫,怕是华阳宫里一丁点合叶香和西番莲的渣子都搜不出来的。从前崔御医一事,你更是小心谨慎,崔御医躲过了你的杀手后,你寻不到他,就在他的老家温陵给他修坟,对外称他已经过世。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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