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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宠妃_爱猫咪的小樱-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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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殿哄堂大笑起来。有人恳求皇后快点说出辨认的方法,上官皇后笑了许久,才道:“其实他们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真的没有太明显的区别……不瞒你们,天底下连母亲都分不清的双生子并不少见,这三年下来,你们岂不知我也很愁苦啊……”

愁苦……

她那无奈叹气的神情让众人再次忍不住地笑。

“难道就没有胎记么?”一嫔妃道。

上官璃抿着唇笑:“没有的。不过,虽然从长相上看不出区别,然而三皇子性子从容些,四皇子做事手脚麻利——其实就是三皇子懒,四皇子急躁喽。”

众人笑闹一气,这才将皇后的话记在心中,不过仍是很发愁——性格上的区别怎能一打眼看到呢?到时候见了两位殿下,行礼问安还是个问题啊。

上官璃也明白这个,遂道:“日后他们的衣裳佩饰都会不同,还有随侍的宫人也不同,你们便能分清了。”

“感情今儿殿下们穿成一样,就是来逗我们玩儿呢!”高容华适时地打趣道。

殿内欢声笑语,林媛跟着众人一同笑看着两位小皇子,心里却暗暗留神——若说双生子的外貌一点差异都没有是不可能的,没有胎记,也该有痣吧?别人分不清,生母一定知道某种诀窍。

但上官皇后不想告诉大家,只用日后的衣裳首饰来区别……

是呢,自她封了皇后回来,多少人的眼睛定在两位双生子身上。不论是为了夺位,还是为了自保,留一手总是应该的。

之后不过是品茶说笑,第一日觐见上官皇后,大家竟然都没受什么刁难。很快,当皇帝小坐片刻率先离开后,上官璃也命众妃散了。

林媛和赵昭仪结伴而行。

一路上赵昭仪低声与她谈起皇后与三年前的不同:“你当时也是与她针锋相对过的,怕是比我更了解她的性子!那么泼辣的一个人……如今安静下来真叫人惊讶。”看林媛不说话,又是叹气:“唉,你说,她想要做什么呢?”

不得不说赵昭仪的问题在点子上,她不问上官璃为何改了性子——或许她从未在众人面前暴露本性,从前的张扬也未必是本性。

她关心的只是上官璃打算做什么。

林媛不准备回答她,一路无话地回了宫。

翌日皇后传召六局掌事与各宫女官,繁忙一日。掌宫所用的凤令凤印两物本在静妃手中,然而因册封了皇后,在上官皇后未回宫时就由太后亲自收回东西,最终又亲手交于皇后的。这是礼法上的规矩,静妃心有不甘亦无法动手脚拖延,有意主动拿出来讨好皇后也无处施展。这交接的事儿倒是平静。

看到皇后已经开始勤恳地过问六宫事了,林媛三人都不敢怠慢,在自己宫中将账本册子什么的理顺了准备等皇后召见。从前林媛是给静妃协理的,静妃虽有个主理的名头但腰杆也没多硬,她这两年很少在静妃手下有过上辈子上级和下属的感觉。但这会子是皇后在掌宫——人家可是名正言顺的母仪天下,她们这些嫔妃们都得给她汇报工作,就算你心里不服面上的规矩也要做足。

赵昭仪和静妃各怀心思,然而都在宫里算账,预备着皇后的考核——说白了就是快点把这两年干的事理一理,账面上的漏洞补一补。对于林媛,管理财会领域的事统统难不倒她,然而她却是三人里头最抓瞎的——

她得把手上的会计分录翻译成皇后看得懂的东西啊!

从一个月前皇上下旨立后她就知道这事该干起来了。不过立后一事天下动荡,这期间她亦心神不宁地,日日寻思的都是更重要的事,账本反而一拖再拖。到了皇后传召各宫女官时,她才不敢再等,日日挑灯夜战地干活。

这么又过去两日。十月二十的时候赵昭仪过来玉照宫小坐,和林媛商议着如何应对皇后查账:“……当初为了长宁能嫁得好,我四处打探消息,不免就挪了些银子……不过很快就把亏空补上了。你最擅长理账本,你说皇后会不会查出我来……”

林媛笑道:“这么简单的事,姐姐有何担心。唔,您当时掌管的是采买吧?是直接挪了布匹首饰药材这些的数量,还是从金器、银器里克扣纯度?您就把账本拿给我看,每一种我都有解决办法。”

赵昭仪一听放下心来。两人的脑袋扎在一起,窸窸窣窣地谈论着。

就在两人做足了功课应付皇后时,十月十四日,四皇子受凉生了风寒。

本也不是要紧的事——然而当天夜里四皇子发起高烧,最终小小一个风寒转变为咳疾。

皇后守在长信宫里闭门不出地照看幼子,所有的事情都撂开了。拓跋弘也焦急守在四皇子身旁,宫中御医尽数被传唤过去,长信宫一片人仰马翻。最后梁御医忧心忡忡地道四皇子先天不足,稍有不慎就会感染,而对于小孩子来说咳疾是会要命的。

第三十九章 不贤(1)

皇帝没有办法,帝后二人商议了一整日,最终决定将三皇子、四皇子迁出长信宫搬去“环秀山庄”长住。这一对双生子都是胎里不足的,据梁御医所言,四皇子不过是因这两日北风乍起就着了凉,而且很快就转变为严重的肺部感染。这样的孩子就是心肺孱弱,别说小病小灾,日后还有的苦头吃。

和四皇子比起来三皇子显然也没乐观到哪里去。

环秀山庄修在宫廷南侧的明霞山——那还是有一年春节时,皇帝奉给太后作为年礼的。

那地方不如江南水乡温暖滋润,却也算清幽宜人,山间的园林中遍植草木花鸟。身体孱弱的人住在静谧幽美的地方,最适合养病。

因着这件事,朝中不免掀了不大不小的波澜。三年前两位双生皇子因先天不足,不得不离宫前往扬州养病的话题,再次被谈论开来。

心力交瘁的上官皇后隐没在长信宫宫闱之下,几日不肯见人。皇帝在一日早朝时颁下圣旨,贴皇榜召集民间郎中,期待能救治好两位小皇子。静妃和林媛几个别提被皇后传去检视账本,反倒是这个月的采买、赏赐、月例、女官任免之类的事又被皇后分派到了三人头上。皇后为了自己的俩儿子,一推四五六别的事都不想管了。

这事让林媛感到惊愕——虽然之前也隐隐预料到会发生,但想不到会这么快,在上官璃回宫后的半月而已。

四皇子真的病了?那些想要去长信宫探望的嫔妃们都被皇后拒之门外,说是四皇子受不得风,更怕吵闹。

便有嫔妃十分惋惜地说“晨省时见着两位殿下,看样貌都是乖巧机灵的,不料却这般孱弱”云云。那些见过两个小皇子的人,并不能看出他们有什么先天不足,比如格外的瘦小之类。

林媛并不知上官璃和皇帝之间商议了什么——现在的境况是,上官璃封后,然而她的孩子们却被送往别处养病。

在四皇子的咳疾惊险康复的几日中,她颁下懿旨,斥资修建从禁宫安定门通往明霞山的官道,以供她每日乘坐皇后凤驾往返与禁宫与环秀山庄之间。

这条路长逾十五里,说不上远,但绝对不算近——若只是修路也就罢了,既然是供皇后凤辇行走的皇室官道,那么一路皆要用青石板与六菱石子铺路,可不似乡间随意开垦出一条小路。这个年代没有沥青没有推土机,修个路还是挺不容易的。

皇后册立后的第一道凤令,被朝臣们轻而易举抓住把柄,趁势攻歼。修路虽然不似建个宫殿那么花钱,但在征战之中,随意一点动作都会被人拿来上纲上线。何况皇后为了每日探望亲子就不顾国库紧张奢侈行事,本就不占理。

几个耿直的朝臣联名上奏,求皇帝驳斥皇后的旨意。拓跋弘看后一笑置之,不予理睬。

上官璃固执己见,不听劝阻。这条路很快开始动工。

皇后的坚持与皇帝的冷漠,渐渐平息了后宫朝臣的躁动,那些上奏的臣子摄于皇后之父——上柱国大将军的威名,并不敢一力与皇后相抗衡。最终事态归于平静,而上官皇后“不贤”之名,却在百姓间争相传论。

不论皇后与两位嫡皇子处境如何,对于林媛来说,这一连串事情带给她的就是皇后的放权。她捡了个便宜,能够继续作威作福地掌事了。

第二日时她去长信宫外头给皇后磕头。

皇后昨夜里将两个皇子送走,四皇子还发着高烧,被一众御医小心地护着,想必皇后一晚上都不曾睡好。今日她又免了请安,只让嫔妃们磕个头作罢。

众妃也没敢怠慢,都扶着宫人过来跪一跪,算是点卯。唯有丽芳仪昨日犯了头疼病,告假未到。

丽芳仪自从那一年被林媛暗算,服用了过量的虫草后,身子就不济了。三天两头的生病,是常有的。

她的宫人过来通禀了长信宫,又和嫔妃之首静妃支会一声。带头领着嫔妃们叩头请安的静妃不以为意,宽容地笑笑让丽芳仪好生歇息,又吩咐内医院预备下药材给她送去。丽芳仪这两年虽不如玉容华宠势,却也是时常招侍寝的人,静妃和她素来没什么过节,这点子脸面自然要给。

那位传话宫女遂与静妃道:“多谢娘娘体贴,还劳烦娘娘在皇后娘娘面前多担待几句,等我家小主好了,一定给皇后娘娘赔罪来。”

皇后回宫的这几日,对待嫔妃很是宽宥,上官氏的狠辣名声也渐渐在嫔妃心中消弭。静妃自是觉着皇后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和丽芳仪过不去,便笑着道:“你放心去罢!皇后娘娘是位心慈貌美的人呢,断断不会计较……”

“静妃好厉害,不知何时竟做起了本宫的主呢!”突地一声呵斥从身后传来,静妃大骇之下回头,噗通一声就跪倒道:“皇后娘娘!”

上官璃着了月白色的绣蝶纹罗裙,衣饰单薄,只在外头罩了件厚重的墨狐皮大氅御寒,发髻上也斜斜插着一根白玉簪子,显然是仓促而来。她面颊上稍显苍白,没有脂粉掩饰的眼底是一片青色,虽容色憔悴些,面目上的威仪却是半分不减。她扶着内侍的手曼步行至众人面前,凤目一扫,那眼睛中的冷冽光芒逼得余等嫔妃连忙一同跪了,瑟瑟伏地不敢言语。

“听说丽芳仪病了,静妃真真是宽纵体谅,还言道本宫也不会计较?”上官璃的挑眉睨着跪着的静妃:“静妃,这便是你方才说过的话吧?”

静妃满面惶恐,叩头道:“娘娘恕罪!臣妾只是看丽芳仪病了可怜,揣度着娘娘也会宽宥……”

“静妃一贯擅长揣测上意啊。”上官璃声色泠泠:“怪倒皇上也喜欢你的温柔小意!”

揣测上意可是个不大不小的罪过,静妃听了这话更是下不来台,面上通红,紧张地连连称不敢。

此时连静妃都趴在地上求饶,一旁过来为丽芳仪传信的宫女早已吓傻,只顾着砰砰磕头。上官璃拧眉看她两眼,嫌恶道:“本宫此前就听闻丽芳仪是个不安分的,惯会装病拌可怜来哄人!今日看着果然不错,连长信宫的晨昏定省都敢轻慢,岂非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说罢抬手吩咐道:“传旨,丽芳仪藐视中宫,降良娣,闭门思过!”

又瞥一眼韦宓庄:“静妃就是忒心善了些,从前本宫不在时,你掌宫也是处处纵容的。你不会管束人也就罢了,偏言语上还坏了规矩,静妃,你也是入宫十多年的老人了,日后若整日地说话不当心,可是不像话……”

上官璃面上连连冷笑:“就罚你掌嘴二十吧,当是个教训吧。”

她处置完,面露疲态,冷着脸转身离去。

静妃掌嘴、何氏降位的消息很快传遍宫廷。

那韦宓庄多少年前就是皇帝宠妃,后来做了静妃掌权更是风光无二,何时受过大庭广众之下掌掴的侮辱?她此前忌惮上官璃,却不曾想到这个蛮横的女人会当场下旨罚她。这一日黄昏时她还在合欢殿里啜泣,伸手将预备好的晚膳都打翻在地时拓跋弘抬脚进来了,拉住她的手道:

“宓儿怎地就委屈成这样了!”

韦宓庄抓着他的手扑在了他肩膀上,嘤嘤地哭着喊脸上疼。拓跋弘道:“今日的事情朕都知道了,宓儿,你别哭……”

“皇上!”韦宓庄抽抽噎噎地,越发可怜:“臣妾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皇后惩戒。臣妾是心软了些,不过说了一句‘皇后娘娘应不会计较’,只当是皇后母仪天下、心慈宽厚呢,哪里想到娘娘竟真的去计较陈氏呢……您可要给给臣妾做主啊!”

拓跋弘无奈只好哄她:“璃璃那个性子你知道的,她十几岁刚进宫的时候,就不喜约束,行事放肆……她小孩儿心性,你就多担待些吧!”

韦宓庄起初还哭得起劲,听了这话嗓子竟是被堵住了一般,身体微微瑟缩——原来在皇上心里,上官氏再刁蛮恶毒也不过是小孩儿心性……竟还要自己多担待!

担待,担待!自己不论受了什么委屈、不论有没有理,都要去担待皇后娘娘了?

心里愤懑不已,却不敢口出怨怼,拉了皇帝半推半就地拥上了榻。前些日子皇上还为着立后纷争斥责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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