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7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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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道长与风家主几位术士心灵平静,行走间四周回旋祥气,形成一股气流,让跟随而行的青年们也莫明的心安。
冰山教官不缓不急,心神俱在背上的小人儿身上,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内心温软,他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很清雅怡人的香气,仿佛能洗涤心灵。
他希望时间能过得慢点,他能多陪陪她,能多背她一会子,可是,路,就只有那么长,远远的已能看到天坛主坛的圆形楼阁轮廊,天坛园内的主坛,也是真正的天坛,曾经旧朝祭祀天地的主殿,如旧是风景区。
夜色里,天坛的圆形楼阁只有一团阴影,还有底层的一片亮光。
离楼阁越近,光亮明亮,光从天坛主殿打开的门透出来,有如海面上的灯塔,成为茫茫夜色里的光明指引。
天坛建在三层台阶之上,汉白玉栏杆圈围,四面有台阶上下,现今整个天坛区域由天狼控制,天坛更是重点保护区,每个方位都有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狼汉子们守卫。
施教官一行人走过天坛前的石板广场,沿天坛正门所对的台阶登坛,通往天坛的台阶上下两端各有两位狼汉子守护。
天坛圆形阁楼三步一人,五步一岗,二楼楼阁上更是埋伏了不下八位狙击手,严密的守护措施莫说恐怖分子莫想靠近,就是只苍蝇也难越雷池半步。
猴哥和风魔子暗中观察一遍,鼻尖冒冷汗,好严肃的样子!冏,用得着如此如临大敌吗?
两哥儿是不敢明目张胆的问,默默的跟着前辈和冰山教官的脚步。
登上台阶,到天坛楼阁屋檐下,一行人暂停。
为保护天坛,大殿里没有接电线,青年们为给小姑娘照明,在近门口的地方挂几只手筒,光,照亮了大殿。
人站在殿门外,一眼可见内部,大殿里的东西全部移走,将场地腾了出来,殿中只有一个巨大的腊烛阵。
冷面神蹲下身,将背上的小人儿身放下地,又将她拥在臂弯里,贪恋她的体温和香味,不想松手。
齐云道长等老前辈并没觉有啥不对劲儿的,全部站着等着小姑娘,谁也没有先进天坛大殿;天狼的汉子们更是早见过教官大人与小姑娘相处的各类团长低三下四哄小闺女的场景,对于眼前这种小黏糊,没啥可大惊小怪的。
“小闺女,如果,我说如果……太累的话,不要勉强。”为国祈福很重要,但是,他还是私心里希望小闺女能以自保为上。
“嗯,我懂啦。”
“小闺女,你不跟我说点什么?”
“有啊有啊,我很想问大叔你究竟是什么级别的军官,可惜,你不告诉我。”
“小闺女明天就知道了哦。”
“好吧,那么,大叔,你明天的样子一定很神气,记得要拍下来。”不能亲眼见大叔穿戴军功章和军官等级的军装,真遗撼啊。
“嗯。小闺女还有没话嘱咐我?”他想听小闺女唠叨,像兰姨一样念叨他,可是,小闺女不爱婆婆妈妈的说教。
“大叔,你今天做事一点也不利爽。”被禁箍在大叔手臂里,半依在他胸膛前,曲七月伸手摸大叔肚子,这只大叔拖拖拉拉的,好不正常。
“嗯。”男人没有羞耻感,反而非常温顺的嗯了一声,他就是舍不得小丫头,就是想跟她说说话,怕大师们久待,他摸摸小丫头的头:“小闺女,我明晚过来接你回家。”
小丫头头顶束发戴冠,他不能摸她的脑项,只能摸她留海上面的一块地方,又帮她整整后脑披散的黑发。
语气温软,动作轻柔,说不出的恋恋不舍。
“嗯,你忙不过来,让赫大叔来也行。”曲七月抬手,将捏在心里的一颗雪莲子塞进男人嘴里,她也吃了一颗雪莲子,还有一颗藏在衣袖里,留着以防万一,如果法事中途太累,可以吃一颗补充力量。
嘴巴里多了一样东西,冷面神舌头一绞,将它藏在舌头底下,低头吻吻小头的头发:“我会来的。”
他郑重的给了一个承诺,忍着心头的不舍,松开手,又庄重的对几位大师躹一躬,向后退开三步,与兄弟们站在一起。
煞星退开,飘在空中的金童玉童飞奔到姐姐身后,煞星抢他们姐姐,他们人言微薄,不好跟煞星计较,每次都要让位,心塞。
曲七月没有进殿,就地画圈,脚下不丁不八的走一圈,拍下几张符纸,然后一脚踏在画出的区域中心,封地锁域。
天空中,一道法光罩乍现,罩住天坛方圆与周围约一米以内的地方,再接着又是一道法光浮光,圈护住天坛方圆五里以内的区域。
两重锁域护坛,若无法师携带,阴生物休想踏进域界。
右护法见大小姐划域而锁,站到一侧,对小姑娘微微弯身:“大小姐尽可放心,我会守好外面,灵协东南西北四位长老也在天坛外围暗中盯着,绝不会容许不该出现的东西跑来捣乱。”
“我封地锁域,阴生物自己无法靠近天坛,右护法只要防备有无法师接近。”曲七月侧头,望了望大叔,转身走向大殿。
知缘大师和齐云道长、左护法、风家主以及猴哥、风魔子快速跟上,随小姑娘进法事道场。
法师们簇拥着小姑娘,挡住了她的后背,冷面神身高,仍能看见小姑娘的头顶,她头也没回的进殿,两小青年转身,关门。
那两扇门缓缓合拢,冷面神心中突的发酸,有种想要冲进去的冲动,他死死的控制住双脚,贪婪的盯着小丫头的后背和头顶,那门,慢慢合拢,从很宽闭拢到只有一指宽,然后“咣”的合拢,隔绝外面人的窥视。
男人盯着门,心头挣扎的厉害,压低的嗓音里有无尽隐忧:“我把这里交给你们,你们务必保护好几位大师们的安全。……”
他顿住,他想说,我们,再也承受不起再次失去国师的痛,可他,没有把那句说出口。
回答军神的是狼汉子们笔直的身影与无声的敬礼,狄朝海坚定的代兄弟们下军令状:“首长,我们人在阵在!”
除了灵异事件,若有不法分子靠近,除非踏过他们的尸骨!否则,谁也莫想打开大殿的门。
“好!”冰山军神坚定的转身,再无言语,一步一步的往前迈步子,走到台阶前,回头,大殿殿门坚闭,他扭回脖子,直视前言,一阶一阶的下台阶。
拾级而下,站在广场地面再次回首,守护天坛的青年关了手电,他只见那座天坛的阴影,不见他心尖上的小闺女的笑脸。
小闺女给他吃了什么?
俊美男人暗中绞动藏在舌尖的一颗晶粒,感觉很温润,有股清香,令人头脑清醒,他舍不得吃,带着两警卫,一步一步的走向夜色里,逾行逾远。
------题外话------
么么哒,美人们,某货身体和我这边的外条件不给力,偶大结局还有一半没有码完,所以,今天先上传前面部分,明天传后半部分。
☆、第九十六章
秋夜,风凉,星繁。
天坛大殿双门关闭,仿若与世隔绝。
背门而站,曲七月心窝酸涩,或许,明晚之后,她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奶奶弟弟,大叔和小伙伴们,还有许多帅大叔,真舍不得!
红尘千丈,痴怨缠绵,各有留恋,她也有舍不下的情和事。
纵是不舍,小巫女也必须要在今晚做个了结,她有她的使命,她有她想守护的东西,不想见自己所在意的人受尽苦楚,唯有放手一搏。
知缘大师和齐云道长也察觉小姑娘身上若有若无的忧伤,没有去打挠她,安静的研究由腊烛摆成的阵,阵型讲究,距离都是用线尺测量过的,每支烛所处的位置皆精妙无比,也有不同的意喻。
特制型腊烛,支支比碗还粗,高一尺有余,还没有点燃。
把门掩上,风魔子狗腿的将背包呈给圣巫大人:“大人,有何吩咐,小的给您跑腿。”
两只小童翻白眼,又想抢功不成?姐姐有他们,哪用得着别人跑腿。
“你呀,一边凉快去,小伙伴要找人跑腿也是我优先。”猴哥泼风哥儿的冷水。
“凭毛?”风魔子挑鼻子挑眼的反驳,他是巫族子弟,圣巫大人要找人跑腿肯定先差谴他,哪有猴哥的份儿。
“我比你帅。”
“噗,你比本少帅?别逗了,”风魔子笑哈哈的攀着猴哥的肩,转而又望向小伙伴:“小伙伴,你说我和猴哥谁更帅?”
“一样帅,都是蟋蟀的蟀。”被两只小伙伴一搅和,曲七月心中的酸胀淡化,背好自己的背包翻东西,听到两只拉她下水,头也没抬的给出最公正的评定。
“我们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可能是蟋蟀的蟀,小伙伴,你眼睛有问题,该洗洗啦。”
两哥儿不干了,嚷嚷着为自己正名。
知缘大师几个含笑而立,任小青年和小姑娘玩闹。
“嗯,有可能是这里光线不好,所以没看清,不知道你们是真帅是蟋蟀。”曲七月嘴角上扬,随手将从小鼎里摸出来的夜明珠塞给风二货。
风魔子捧好夜明珠:“小伙伴,要开始了咩,时间好像还没到子时。”
“我布置一下道具,风二货,将手电筒关闭。”曲七月一边理符,一边走向法场。
两小式神跟着姐姐大人,半步不离,他们是金童玉女哇,必需得跟着姐姐,姐姐到哪他们到哪。
猴哥看手表,时间:十点二十三分,还有半个钟才至子时。
“哎,小的领旨。”风璟欢快的跑去关闭手电筒。
猴哥帮忙,两人将四只手电筒拧熄,大殿里只有夜明珠的亮光,夜明珠遇明光则弱,遇黑暗则明亮,没了手电光,夜明珠暖光照人,如月色柔和。
小姑娘说要先布置道具,齐云道长几个也没问要什么法宝,他们受邀而来,只听小姑娘调谴,不乱支嘴。
腊烛阵间距极宽,曲小巫女走到最中间,在中心位置铺符纸,铺出一个呈太阳状的圆形,符纸重重叠叠垒叠,好似扇面的扇骨一样一片垒一片,一个圆形至少用了不低于二百张符纸。
布置好中心位置,以顺时针走向向外移,在不同的方位铺不同形状的符阵,布好符纸,再摆道具。
小姑娘如蝴蝶穿花,在腊烛和符阵里穿梭,不停的从背包里掏道具,鼎、樽、炉、罐、钱币、剑等等,铜、铁、玉制皆有。
哪怕见惯各种场面,旁观的知缘大师、齐云道长,风家主和灵协的左护法也看得眼角微跳,小姑娘的背包是百宝箱吗,所以能装百物?
他们明明见得小姑娘的背包就那么丁点大,根本不可能多装物品,那么,小姑娘的东西从哪拿出来的?
他们觉得小姑娘也许有像前人传说中的乾坤袋一类的宝贝,要不然,小姑娘的道具没地方存放。
外面,狄朝海送走教官,带着兄弟们守在殿外,他们早已安排好工作,天狼为保护天坛,调派半个营的人手,最外围明面上有第一集团所派一个连的兵力,明里暗里,到处都安插了暗桩。
守护在天坛大殿的人马共分四班,每二个钟换一班,以时刻保持精神高度集中,清醒。
军汉子们安排的井井有条,右护法也很放心,走到一根柱子后面盘膝坐下,至少若是明面上的恐怖分子之类的不用他担心,他只负责排查有无术士潜来作乱。
其实他还有帮手,猴哥的两只鬼使也在外蹲守,另外,风魔子的使魔也在天坛区域,三只使者一明一暗的监视天坛四周。
这边小姑娘在布阵,蜀都陈家院内也是万事俱备,陈家万众一心,不用半天就搭好法台,法师们们也在傍晚沐浴兰汤,不到十点半就到法场院子,坐等子时来临。
秦家老宅里,刘先生和法师们也做好万全准备,秦家的几位爷和秦家的年青后辈们也到祠堂前的院子候令。
京城某栋四院里,诸青山带着徒弟也走到上房客外,诸青山到门口停住,吩咐徒儿:“你在外面等,没有吩咐,不得入内。”
“师父?”骆重山惊得差点站不稳,师父要一个人主持法事?
“这是师令。”诸青山一步跨进屋,快速回身,将门“咣”的关闭。
“师……”骆重山想跟上去迟了一步,被关之于门外,整个人都僵住,他呆呆的立在门口。
诸青山掩上门,拴上门拴,看着屋内布置出来的法场,眼里尽是苦涩,他老了,死不足惜,重山还年青,唯愿这场法事之后,重山能平安回苗疆。
如若徒弟能回去继承他的衣钵,他也就无所牵挂,诸青山不舍的回头,隔着门似乎望见徒儿,深吸口气,坚定的走向法阵。
各方就绪时,远在藏西神山附近的雪峰之中,一道幽影沿山岭而上,越过雪线,踏雪而上,很快轻飘飘的跃上平台。
“先生!”等候已久的金,看到国师如期而至,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宋先生蹿上平台,身旁扶持的鬼侍也闪开,他站着吸口气,睁开眼,金在冰洞里放了电瓶灯,光线照出来,平台和着雪光,一景一物,清晰明朗。
藏西的秋季晚上很冷,雪峰之上更加寒凉,宋先生和金穿长袍,宋先生背着只大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