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7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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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老和小帅哥们无比头痛的揉额心,一言不合就扔人,这样真的好咩?
嗖-
冰山小榕一喊自己的名字,医生一弹而起,听到叫他扔人的命令,俊脸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早就想扔飞那臭女人了,小榕此举正合我意!”
“你们想干什么?”眼前一花,医生扑到近前,秦宏德气极败坏的大叫,想搂住李玉娉,李玉娉再不是,也是他名义的准太太,真要被人扔出去,以后他的脸往哪搁。
“扔不要脸的臭女人。”医生眼神如狼,出手如电,在秦大少肩膀上用力一点,让后者双臂软绵绵的软了下去,他一把挟起李玉娉,嗖的一跃,蹿出沙发座,向外飞跑。
军人的风姿,军人的威武,这一刻一览无余。
尤其医生还是天狼的狼成员,论武术,与徐参并驾齐驱,仅次于施教官,对付秦少,那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自己的准太太被人从自己身边掳走,那是天大的奇耻大辱,秦宏德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爬起来,飞快的追赶。
“唉,秦少,你太太的手提包忘了拿。”陈翰之眼尖,忙去捡起李千金的小手提包,追在后面喊。
一头冲出门的秦少,听到喊声,缓了缓,被陈小帅哥赶上,手里塞进一只小手提包,他狠狠的仰头,追向医生。
医生挟着个人,健步如飞,冲出冰山小榕家的小院,将人往地面一扔,就那么给所路面上,嫌脏似的拍拍手:“特么的,本少碰了脏东西,晚上还得洗个柚子叶澡。”
砰-
李玉娉被摔在地面上,砸了个面朝地背朝天,脸上传来一阵钻疼,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一口气没喘上来,硬生生的气晕过去。
秦宏德追到院子中,看到医生真的像扔稻草一样将李玉娉扔出去,刚好另一边有人走来撞了个正着,他恨火冲天:“赫蓝之,我跟你誓不两立!”
☆、第七十章
雾霾浮空,纵使秋日的晴天,也找不到天高云淡的属于秋的淡然,那层白蒙蒙的雾霾让原本该空旷无垠的天空变得呆滞。
别墅区的道路是四通八达的,三五成群结伴而行的人,走到医生家院外,看到阳光青年将挟着的女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地上,末了还一脸鄙夷的拍手,几个男女感觉脑子不太够用,谁来告诉他们发生了啥?
更让他们惊愕的转眼又飞奔出一个符合高富帅标准的青年,发出仰天咆哮,那杀气腾天的豪言壮语传得老远老远。
冷面神怕医生扛不住秦大少爷,当令医生将讨人嫌的臭女人弄走,他也没当甩手掌柜,背着自己的宝贝小媳妇儿慢悠悠晃出去压阵,他走得稍慢,刚下台阶,医生和秦少已一前一后的跑出院子。
当听到秦少恼羞成怒的扬言与他们誓不两立,俊美无比、神采风流,天生贵冑的冰山教官,凌凌凤目凝聚一抹讽刺,秦家与他们从来就是势不两立的,秦家志在最高位,将他们这些军部掌权者视为眼中钉,背地里使尽手段,因军部大部分老勋贵们知道团结的重要性,始终相互守望,才始终屹立不倒。
秦家视他为肉中刺,恨不能除而后快,为想拉下他,不顾会不会影响国家稳定,不怕引起民慌,数次三番用阴谋诡计,欲致他于死地,他能次次幸免于难,是他的运气。
如今,秦大少还嚷嚷什么誓不两立,好似以前他秦家跟他们是朋友似的,多讽刺。
对于秦大少的话,冷面神不屑一顾,秦家和他本就不是一条线的蚂蚱,今天这么喊,也不过是扯掉最后的遮羞布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陈小帅哥和叶小美众哥儿们在施教官发怒扔人,医生果断执行命令那刻,集体跳起来,拥护在教官身后向外跑,他们想看热闹啊。
天狼的狼汉子们更加不用说,必须要坚护拥护团长大人,嗖嗖跑到教官身边,跟着出掠阵,或者必要时上场助阵。
于是,呼啦啦的一票人,簇拥着冰山军神涌出楼房,迎着*辣的太阳,昂首阔步的奔行在助阵的大道上,当听到秦少羞愤的誓言,个个脑子里闪过一个加粗的“!”,秦大少的抗压力实在不咋的啊,这么快就爆跳如雷啦。
鄙视,全体人员鄙视秦少,战斗力不高,抗打击力一般般,活该气死。
秦宏德气得浑身发抖,头冒青烟,他原本以为就算真要扔李玉娉,就是将人拧出来而已,没想到医生做得那么绝,直接扔地上,真正的扔出去了。
奇耻大辱!
自己的未婚妻被人这样扔掉,等于把他的脸丢地上踩,身为男人,秦宏德如何受得那般羞辱,气得恨不能把医生大缷八块,以消心头之恨。
医生扔掉李家女,拍拍手,弹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优雅转身,无比轻快的直视秦大少爷:“秦宏德,你脑子进水了么,竟然说出这种废话,当你决定与李家女联婚的那刻,咱们就已经势不两立了好吗。
李家女的太奶奶的娘和兄弟没少助纣为虐欺负小榕太爷爷,柯家的那庶子夺嫡子家产,李家女的太奶奶那支人马也有分,论起来,李家女太奶奶跟小榕本来就有夺财欺身之恨,你娶李家女等于站对方阵营,你以为你跟我们还能成为朋友?
再说,我们以前就算是从小认识,也没多少深厚交情,不过是泛泛之交,自你与李家订婚,那就是注定以后只是公事上的点头之交,私交什么的,莫说本来没有就算有那么一丁点儿也早就荡然无存。
所以说嘛,你不说什么誓不两立,咱们也不可能成朋友,你发誓誓不两立,顶多以后公事上见面更加公式化,私下里遇见谁也不认得谁,连招呼也省了而已。讲真,除了公事上的事见面之外,私下里相遇打不打招呼无所谓啦,我们才不想整天跟虚伪的家伙们打交道,那样太累心。
还是我们小闺女说得对,看不顺眼还要装着友好的样子太委屈自己,以后本少遇见你不用再委屈自己喽。秦少,带上你女人,好走不送,以后别来攀交情啦,我们之间没啥交情可谈。”
医生心情很愉快,小榕让他扔李家女,说明不介意跟秦家撕破脸,他也就用不着再佯装笑脸跟秦少友好相处啦,以前有些话说不得,现在没压力,一吐为快。
一吐方快,医生意气风发的一甩美发,潇洒的侧开身想回家,看到冰山小榕背着小闺女徐徐而来,小丫头趴小榕肩头,冲他挤眉弄眼的笑,心中兴奋之情再次暴涨,涨得满满的。
“小闺女,我刚才的动作咋样,潇不潇洒?”他觉得,他刚才扔人的动作应该姿势优雅高贵,嘤嘤,等会要偷偷的问技术人员提取份录像欣赏欣赏自己的英姿。
“还可以一看,如果能把人抛出一个抛物线,那才叫完美。”曲七月撇撇嘴,她没有看清医生大叔扔人好吗?不过,点评什么的,不需要亲眼旁观,综合评价什么的随手掂来不是问题。
众小帅哥捂脸,小伙伴,有你这样教唆人干坏事的么?
路人甲乙丙沉默,他们好似一不小心撞上一桩不太美观的纠纷案,大概出门时没看黄历,运气实在不咋好。
“嗯嗯,我下次改进。”医生虚心接受意见,欢快的跑进小院,用力的拉动栅栏门,将门关上,然后趴栅栏架等着看秦大少怎么搬他太太。
他也看出来了,其实,秦李两家是利益结合,秦大少对李家女没有一点感情,他会羞愤,不过是因为扔了李家女伤了他男人的颜面,而不是因为心疼李家女被摔,如果真对她有一丝情感,他就不会是口头叫嚷,而是应该先跑去看他准太太。
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注定没有多少喜剧。
他老妈同志和老爸虽然也是家族联婚,却是建立在一定的感情基础上,至少,当年他爸和他妈是从小就认识,相处得也不错,然后顺理成章的联婚,没有轰轰烈烈的恋爱过程,两人相敬相亲,是难得的一对平淡而又互爱的夫妻。
医生当初不愿走老爷子老爸的从政路线,跑去从军,家里也没逼他联婚,让他坚持等到自己中意的小媳妇儿的出现。
媳妇儿还是要自己喜欢才幸福哟。
医生无比同情李家女和秦少,强扭的瓜不甜,这一对是怨偶,这样很好,歪锅配歪灶,李家女心胸窄,秦家也没好货,两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秦宏德气得气血又乱冲,眼前发黑,姓赫的太过分了!李家上几辈与施家上辈人的事,跟他八竿子打不着,他们要找人出气也该找李家前辈们,把气撒他身上算什么英雄?
气怒交加之际,又听到淳厚磁性清越如玉扣碰撞般的嗓音:“秦少,你想让你未婚妻就这样躺我家门前吗?说实在的,你不嫌丢脸,我还嫌她脏了路,你赶紧把人带走,我也好打水冲地。”
“……”血气一涌,差点冲上喉咙,秦宏德拼命的将涌到喉咙眼的一口气给强自咽下去,用力之下,牙齿相合,几乎分不开。
他打了个颤,手脚僵硬,眼珠子被憋得通红,咬着牙,报着僵硬的腿,笨拙的跑向李玉娉身边。
李玉娉气晕过去,一动不动,好在医生扔人的时候还算手下留情,没用倒栽葱的方式扔,她落地后裙子衣服没乱,不至于春光外泄。
那也是医生怕污眼睛所致,他原本想提着李玉娉的腿倒着丢,让她露腿露屁股的晒晒太阳,怕兰姨怪他让小闺女看到脏东西发怒把他打地出门,所以管住自己的手。
怒火烧心的秦少,整个人从头到脚除了怒火还是怒火,肌肉也绷得僵硬,他笨手笨脚的俯身抱起李玉娉跑向车子,他不敢看四周,将人塞进后座,爬上车,落荒而逃。
“世界终于美丽了。”讨厌的家伙滚蛋了,医生露出发自内心的笑脸,又K掉一个伪君子,生活不能再美好了。
“表叔,你战斗火力好强。”
“医生,帅。”
小鲜肉们纷纷赞扬医生的功高劳苦,今天与敌作战全由医生承包,医生完胜,必须点赞。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小闺女心中最温暖最阳光最帅气最亲切的大叔啊,战斗力必须得杠杠的,要不然岂不丢了我们小闺女的脸。”
医生照单全收的接受小帅哥们的赞美,骄傲之情溢之于表。
那得瑟的语气,得瑟的表情,如小姑娘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表现如出一辙,让众人想胖揍他一顿。
曲小巫女趴大叔肩上装死,医生大叔好自恋,比她还自恋哪。
众人慢吞吞的转身,往回走,院外,路人赶紧低头走路,刚才那种热闹可不是一般人能看的,还是赶紧儿的闪人吧。
小帅哥簇拥施教官回到家,热热闹闹的议论刚才秦少的表情有多精彩,回避一会儿的项妈妈和青项峰母子也出来了。
兰姨拿了薄毯把小闺女裹起来,让小榕抱着,她去端来切装的水果给大家吃。
老老少少们自己动手丰衣食足,冷面神捧着兰姨专给小闺女装水果的高足银碗,叉水果喂小闺女,他没让小丫头多吃,榴莲只让吃两小块,吃了大概半个菠萝片的量,送上楼睡午觉。
徐参拧了在狂吹牛的医生和兄弟们上二楼书房上工,医生嗷嗷直叫说刚才打了一仗,要休息要补充脑力量,被无视。
美教官将小丫头拐回房,利索的帮扒衣服,曲小巫女捂着衣襟:“大叔,我睡午觉不用换衣服,换来换去麻烦。”
“我帮你换,不嫌麻烦。”男人一脸认真负责的严肃表情。
就是因为你帮换衣服,所以才不想脱啊。
“我不想换。”曲七月嘟着嘴,被扒光光,大叔又会使咸猪手耍流氓,午觉也休想睡安稳,这是她前两天得出来的经验之谈,绝对不是信口雌黄。
“穿着衣服绑着这绑着那,不好翻身。”冷面神不由分说,利索的帮小家伙扒衣服,开玩笑,不扒衣服,他的福利问谁要去。
脱,必须脱。
男人手指灵活,三下五除二,扒掉小丫头的白衫衣和短短的热裤,用薄被遮住她,然后扒自己的衣服。
“大叔,我睡午觉,你扒衣服干什么?”看到大叔扒开上衣,露出健美的胸肌肉,小巫女冏冏的,小脸发热。
“我帮你暖被窝啊,衣服有扣子,会硌肉。”美男子说得那叫个理所当然。
小巫女捂脸,你的肉比扣子更硌肉好吗,当然,她不敢说呀,她敢嫌弃的话,大叔会变本加厉的耍流氓。
顶着俊脸的冰山教官,将自己扒得只留裤叉,钻进薄被里,搂着光溜溜的小身子,大手不安分的摩娑小家伙的细长美腿,尽量控制声音,保持平静:“小媳妇,以后不穿裙子不穿小热裤好不好?”
“才不要,大热天的不穿短裤不穿裙子,天天穿长裤会捂出虱子的。干么不许人家穿短装?”燕京的气候又闷又燥热,不让穿短装,还让不让人活?
“不喜欢别人看见小媳妇的美腿,小媳妇的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男人满嘴泛酸,这么白嫩的长腿露在外面,被其他人男人欣赏去了,想想他就不舒服。
“大叔,如果你遮住你的脸不让别人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