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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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七月迟疑一下,将他长裤扒开,解开布条,伤口长约十公分,像利器所致,消炎不佳,发炎积脓。
这家伙究竟拖了多久?
看清伤口,曲七月撇嘴,他丫的命硬!也算知道为什么为晕厥,估计失血过多,外加劳累过度。
反正做到这一步,她也不顾其他,扒掉他的衣服外裤,只留一条小裤裤,前前后后检查一遍,所幸只有一处大伤,其他的小伤完全可忽略。
他左手腕戴着的一串云海玉石链珠,曲小巫女很不客气的也扒下来,施施然的甩下人不管了:“小金小玉,帮这家伙洗洗。”
“姐姐,我是小萝莉,萌哒哒的小萝莉。”
玉童弱弱的看着她,呜,主人,偶是女孩子,偶是萌哒哒的小萝莉,怎么可以帮男人洗澡?
“小萝莉咋的了?又没让你XXOO他,你在背后扶一扶,小金给他洗,洗好拿浴巾遮一遮。”
“姐姐,那家伙有伤哦,沾水会不会发炎?”
“那家伙命硬的很,这点小伤死不了,赶紧去吧,好臭。”
“姐姐,他是好人吗?”
“正义人士,眉凝英气,金光聚顶,有功于国民。”
“哦,难怪姐姐对他这么好。”
“喂,你们叽叽喳喳推三阻四的,想让我帮他洗?”
“……”
两小童看着当甩手掌柜的无良主人,不甘不愿的架起男人去浴室,让姐姐帮男人洗澡?别开玩笑了,他们主人身份尊贵,万一春心大动破了身那才叫后果不堪设想。
轰走两小童,曲七月终于有空翻看煞男的腰包了,瞅一瞅,唉,天可怜见的竟然只几百块钞票!数完他的全部家当,仔细看身份证,煞男证件像冷着脸不拘言笑也超帅超酷,大名-施华榕,出生于公元1988年5月26日。
大叔哇,真正的大叔。
在桉树林里随口叫大叔是想打击人,谁知竟歪对正着,就着他的出生日掐指一算,其出生年月农历该是88年四月十一,其年戊辰年,月属丁己,日乃辛己。
命书有批:劫孤二煞怕同辰,隔角双来便见坉,丑合见寅辰见巳,戌人逢亥未逢申。
其人正是辰人犯己,月柱日柱双己,命犯天煞孤星,曲七月推测他的时柱也极可能又遇上己,要不一身煞气不可能那么重。
拿过煞男手链欣赏几眼,工艺不错,珠圆玉润,粒粒饱满,也是真正的云海玉石,天煞孤星命人的吉祥护身石。
摘掉眼镜瞅瞅,唉唉,开光手链,可惜法力已几近全无。
要不要帮他重新施法赐福?
这是个很重要问题,需要慎重考虑。
咕咕-
她正纠结着,忽的听到一阵声音,四下一看,不知从哪发出来的,过了一下又传出相向的声响,恍然发觉竟是自个的肚子。
饿了!
曲七月摸摸肚皮,口水直流,今早只喝了盒牛奶便出发临镇,忙了大半天的竟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到现在还没吃上午饭,呜,好可怜的巫女!
她也不委屈自己,隔着门对两小童交待一句,自个悠悠的下楼觅食。
☆、第七章 神秘追兵
骄阳下的国道安静的躺着,路旁的桉树林也默然静立,这样的时刻热得连鸟儿们也不愿歌唱,闭着眼睛,将头藏在翅膀下进入午休时间。
不知几时安静的地方出现了三个不速之客,两人比较年青,一个则是年长的老者,头戴遮阳帽,穿长袖衬衣,背着背包的人在林子里游走,一只小小的鸟儿在前面引路。
沙沙-
三人一边走一边打量四周,踏踩出的声响打乱了树林的安宁。
白色的鸟儿在林间飞来飞去,扑梭梭的飞一阵钻出林里到达林间的天然公路上,在一个地方团团转。
“诸老,真是这里?”一个面相较冷硬的青年眼带怀疑。
“是这里吗?”诸青山没理青年,问小鸟。
小鸟儿扇翅膀,往地面一扑,落地,化作一只纸鸢。
撒豆为兵,折纸为鸢,巫师一行高级巫术之一,老人所用即是折纸为鸢术。
“重山,你来看看。”诸青山直接吩咐弟子出马,
骆重山听到老师的话,往前走两步,绕着小鸟落地的地方绕一圈,伸手一抹眼睛,启眼观望,天眼一开,时光仿若回到过去,只见一个人影扑地,然后再也不见。
他站着,久久没动,好半晌才吐口气:“师父,我们来晚了。”
“又跑了?”
顶着方方正正的脸的男青年,几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竟又跑了?不是说万无一失么?
难道他们都被骗了,这所谓的大巫师也是蒙人的?
心里那么想着,他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质问。
“嗯,失手了。”
诸青山是谁?苗岭公认的大巫师,折纸为鸢,吹口气可满天飞;剪纸为人,画几下能绕地跑,多少人想请其出山都搬不动他那尊大佛,能让他承认失手比让他开口答应帮人做事还难。
可是,这会儿他却轻淡描写的承认失手了。
骆重山顿生无力感,师父都承认失手,看来真的是失手了。
诸青山并不知徒儿在想什么,平静的再问:“怎么走的?”
“土遁术。”
“遁土为行?”诸青山顿然战意勃发:“世间竟还人同行能修到大巫师阶?有如此道行必非凡人,期望能与之当面一战。”
骆重山苦笑不已的封闭天眼,师父诶,你又没抓住重点,现在不是论道行高低的时候呀,而是该怎么找那人才是重中之中。
“遁土?《封神》神话中土行孙的那种术法?世上还有人能遁土?”方脸青年自是一万个不相信,别开玩笑了,现在都什么年代还有人能遁土?
“嗯,确实从没听说有人能遁土,可事实偏偏如此,我所见便是人在此地凭空消失。”天之下之大无奇不有,他师父就是最好的例子,巫术炉火纯真,令多少同道之人望尘莫及,甭则这位的上头也不会费尽心思请师父出马。
“……”
“青山,捉个小鬼来问问。”
“师父,方圆一里内不见鬼影。”
“请土地爷指点指点。”
“师父,土地爷、山神爷去吃酒去了,不在家。”
方脸青年看看老人看看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青年,眼神阴郁,这两分明是骗小孩子呢,领导怎么偏信他们的鬼话?
“看来高人还不是一般的高啊,连小鬼们也吓得闻风而逃。”
“……”
诸青山也没再说什么,绕着纸鸢绕一圈,见它再无动静,点火烧掉,带着两人寻路离去。
三人来去匆匆,林子里又安静下来,仿佛他们从来没有来过。
当他们出现在桉树林的时刻,也正是曲七月悠然下楼逛街的时刻,她也绝对没料到某位大叔的追兵已至,更不知道自个一瞬间被人捧到大巫师级别去了,要是知道的话铁定又会悔不当初的后悔自个救了个麻烦。
未知是趣,因为人生未来是谜,谁也猜不透会发生什么,所以人生才幸福。
现在,她是心无隐忧,去美美的饱餐一顿,又去逛了几圈,终于提着两大袋战利品回旅馆,爬上五楼,开门,两小童欢跃着帮提袋子,没外人在场,两童将袋子抱去桌上,看起来就是袋子自动飞到桌子上去了,如果有摄像头拍到必定会吓死一堆人。
小童工作做的不错,帮施大叔洗得干干净净,连头发都弄干了,丢床上躺着,用浴巾遮着重要部位。
男人本身很帅,洗去污垢后清清爽爽,竟是贵气逼人,英武如神诋,令人望而心生敬畏。
曲七月翻出新购的男装,把小内内给小金,自个和玉童转过脸,等他帮煞大叔穿好遮羞布才转过面孔。
金童相当积极,为了保住主人的节操,他英勇无畏的不怕长针眼,牺牲了自己的纯洁,将男人全身上下看光光,该碰的不该碰的也全碰了。
余下来便是曲七月的工作。
为了安全起见,摸出手机拍照保存,这可是必需的,万一某大叔醒来不认帐耍赖不还她各种住店钱药费钱等等,或者谁来个诬告什么的,她也能拿出相关证据来。
这就叫有备无患,也叫害人之心不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预防工作做好,摆出家伙,纱布、药用棉、消炎药、敷伤口的药,全是药店所购成品半成品,连纸巾、棉签、一次性手套都备有。
然后,上工。
她也不含糊,先消毒,将伤口周围消毒三遍,再套上手套帮挤积脓,她可没手下留情,挤干净,还拿棉签翻开伤口检查,晕睡过去的男人没有被戳醒,却也连皱好几下眉毛,她则连眼儿都没眨,可见心里状态有多强。
将浓脓彻底清除干净,敷上药,缠纱布,搞定。
至于其他小伤,她也好心的也帮洒上药,该创可贴的用创可贴,青青紫紫的地方喷洒喷雾剂药再帮揉揉。
纵算就这么简单的事,曲七月也累出一身汗,甩掉手套,念念的叨叨的吐槽,听得两小童悄悄的捂耳朵。
解决掉伤口问题,接下来的事就非她所能及了,他不醒,她也没办法,至于会不会在晕睡中饿死,不干她事,谁敢让她喂食她百分百分会打爆谁的头。
等到傍晚,确认煞星美型大叔没有醒的迹像,曲七月愉快的回一高,学校还有个项大小姐在等着。
☆、第八章 死党的担忧
“混蛋混蛋混蛋……”
傍晚的天空美丽的像织女倾心织成的云锦,夕阳下的一高楼房映着阳光像涂上了一层土黄色的颜料,校园内时不时见来往的学生身影,黄昏静好,岁月静好。
然,天气如此美好,项青悠的心情很烦燥,曲七月那货放她鸽子了!
原本说最迟三点在学校碰面,现在六点了哪,那家伙竟还没露毛,害她白白等了三个小时,特么的太让人生气了。
“七月,曲七月你特么的混蛋!”
念念叨叨N百遍,项大小姐愤怒低骂,诅咒,一定要诅咒曲小巫婆,诅咒她……
唉唉,诅咒小巫婆什么呢?
项青悠难住了,想啊想啊,绞尽脑汗的想,特么的想诅咒个人也不容易啊,还得即不能伤害到朋友感情又能让人跳脚,太难了。
项大小姐正在努力的思考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悠悠踏时校园,影子被夕阳投在地面拉得老长拉长,她则一手撑着伞,一手插在牛仔裤兜里,随意潇洒。
背抵着桂树正在思索如何诅咒的项青悠,看到踏着夕阳霞光而来的人,嗷叫着跳起来,如狼似虎的蹿离花圃,冲向女生。
“嗷,曲七月你个混球!”
一声狮吼,声震数尺。
呃!
悠然自怡中的曲七月听到尖叫,抬眸,一张清秀的脸皱成了团,唉哟,那只看起来好凶!怕怕哪。
“姐姐,母老虎扑来了!”
“姐姐,你的麻烦来了。”
一左一右趴在自家主人肩头上的两小朋友幸灾乐祸的挤眉弄眼,两小只的趴姿很有艺术,小身子粘着主人的头,两小手一手搂主人脖子一手搂肩,一左一右各占一肩。
曲七月不理两没爱心的小式神,反正每次她被死党“欺负”的时候,两小朋友是铁定不插手的,他们只会作壁上观。
她干脆的很,撑着伞大马金刀的一站,拿出视死如归的气势迎接怒气冲冲跑来算帐的货。
项青悠蹬蹬几个飞蹿跳进太阳伞的遮挡下,一把抱住死党,狠狠的以胸为作案工具使劲儿的虐人,一边愤愤不平的骂:“你个混球,竟敢放我鸽子,我跟你没完!”
被她那对大胸揉啊揉的揉着,曲七月心血乱涌,双腿都快软了,原先那股气壮山河般的气势弱了好几分,有沦变成狗熊的倾向。
“要绝交咩?”咽口水,那货在诱人犯罪哪!
“噗,绝交就算了,我懒得重新建交,你说说食言的原因,我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项大小姐难得的发慈悲,不再得寸进尺,两人并肩慢慢踱步,曲七月嘴角抽了几下,将下午耽搁的事编成故事拉出来说一遍,仍然还是应对司机和旅馆的相同说辞。
“你怎么不叫我?有美男不叫我,太没良心了,损友!”项大小姐抱怨连连。
“不行呢,那家伙跟你相冲,你强不过他,会影响你的气运。”曲七月直抹冷汗,妈哟,那只型男大叔命犯孤煞,这只若靠近必会被煞气冲撞到,后果立竿见影,结果就是项大小姐高考必名落孙山,她敢叫死党去么?
项青悠“哦”了一句,沉默一下,又气狠狠的瞪眼:“我今天上午去你家了,没遇上你,呜,你要补偿人家。”
“你个二货跑我家干吗?别说想我了,那种话连三岁娃娃都不会相信。”
“当然有事了。”项青悠低头,看脚尖儿,郁郁不乐。
有心事?
曲七月目光划过几缕薄光,看得出来死党今天有心事,而且极可能百分百跟她家里有关系,估计又受了些什么打击。
好友不说原因,她也不问。
“七月,我今天去你家,看到你奶奶哭了。”
知道自己提了不该提的,项青悠声音很轻。
“估计又跟我爸妈一言不合争起来了吧。”不用说原因,曲七月也知道为什么,奶奶会掉眼泪十有*是因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