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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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激动的眸子光彩熠熠,心跳几乎失停,小家伙担心他,心里有他?
“丫头,你说,你担心我?”他抑不住心情澎湃,狠狠的把小丫头搂紧,紧紧的,紧紧的,死死的抱住,恨不得把她嵌挤进自己身体里去。
“大叔你个混球,你个骗子,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不许压着我,放开我!”
曲七月被一堵肉墙挤压得快要窒息了,一张脸憋得通红,几乎要哭,绝交,一定要跟大叔绝交!
“别别,小闺女别哭啊!”
沉浸在巨大惊喜里的冷面神,发觉小丫头声音硬咽,慌了手脚,忙松松双臂,向一边侧躺下去,没放开小家伙,把她搂在怀里。
看着瘫在怀里喘气的小丫头,又急又慌,匀出一只大手摸她的小脸蛋,声音有点抖:“丫头,我没有装重伤骗你,我真的很不好受,只有抱着丫头才轻松点。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逗逗你,别哭。”
他见过女人哭,歇斯底里的,撕心裂肺的,悲痛欲绝的,虚情假义的,楚楚可怜的,装模作样的,无论哪一种,只要无关军人,无关兄弟家属,他见了也生不出什么情绪。
他也见过女孩子哭,女孩子哭都是想哭就哭,曾经在宴会上,有些娇贵千金动不动的眼圈红红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看着就假,让人恶寒不已,也因见过太多娇柔做作的女孩子,他才懒得去各种宴会上露面,名流宴会上的女人们勾心斗角,没得污了眼睛。
他也看过小丫头哭,就是刘影夜半闯宿舍的那天,天狼成员们拍录现场,也拍到小丫头眼泪汪汪的样子,那一刻,他的心痛了。
他,舍不得小丫头流眼泪。
那时远离几百公里之遥看到小丫头的泪心会灼痛,何况如今近在眼前,听着那带哽咽的声音,施华榕感觉一颗心好似被撕裂般的疼痛,慌得六神无主,都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他慌手忙脚的用手指擦小丫头的眼睛,曲七月不领情,一把将覆盖在脸的大手拨开:“不许碰我!我跟兰姨睡去,以后再也不要抱我。”
“丫头,我错了,我以后不逗你玩儿。嘶-”怀里的小人儿翻身要爬起来离开,冷面神情急之下再次用力把人搂回来,用力太猛,扯到后背伤,痛得抽冷子。
痛。
没人能理解伤口给人的感觉,伤口附近区域跟撒了辣椒粉或撒了几把石灰似的火烧火燎,骨子里和血液如冰冻住般的冷,里外两个极端,饶是他毅力再好有时也抵挡不住。
还没爬起来又被按住,曲七月满腔怒火如火山般彭胀,正想要狠挠煞星几爪子,抓他个满面开花,让他没脸见人,听到那抽气声,那手僵住了。
她感觉到大叔抽冷子时手臂僵硬,身体绷紧,肢体语言不会说谎,他那样的变化只能说真的很痛。
抬高头望去,大叔抿紧薄唇,太阳穴青筋隐现,一鼓一鼓的跳动,分明是极力隐忍的模样。
她才燃起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原来想抓他脸的手变成轻轻的落在他脸上,轻轻的帮他擦了擦面额:“大叔,你没事吧?”
男人薄唇紧抿,垂下眸子,半晌无语,过了好一阵,慢慢放松,让紧绷的肌肉一点一点的松驰,半侧而卧,满面疲惫。
“乖大叔,再忍一晚,明早我帮你驱邪,明天就能手术了。”曲七月心里的那些不满,那些火气,早已荡然无存,轻轻的摸美大叔的脸,只要熬过今晚,明早驱邪后便会好转。
之前每天有驱邪,因为缺少净水,也只是拔除少量邪气,明天进行正式驱邪,大约可驱除大部分邪气,没有邪气做乱,躯体上的伤对大叔造不成多大伤害。
“嗯,我没事。”施华榕一手握住在脸上爬走的一只纤细软绵的小手,睁开倦意浓郁的眸子,眸子深处弥漫着一丝忐忑不安:“丫头,你很讨厌我抱你吗?”
男人的声音,沙哑,暗沉,藏着一丝受伤。
“不讨厌。”曲七月枕在煞星手臂里,安安静静的对视着一张俊脸:“大叔气场展开时很恐怖,第一次觉很危险,后来习惯了,觉得很可靠,也很温暖,我,还是很贪恋大叔和赫大叔的怀抱的。”
“丫头,你说的是真的?”
冷面神心头涌上狂喜,小闺女真不讨厌他的怀抱吗?真的贪恋他的怀抱里吗?
“嗯,赫大叔的怀抱,像舅舅的怀抱。”曲七月垂下眸子,掩去黯然,舅舅的怀抱,很宽,很暖。
“那我呢?”
男人的手臂僵了僵,他知道的,小丫头的舅舅跟曲家的关系也不太亲近。
沉默。
沉默无声的小姑娘,慢慢翻过身,留给男人一个后背,声音轻轻的:“我想,大概爸爸的怀抱应该就是这样吧,坚硬,结实,安全,温暖。”
背过身,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曲七月将半边脸埋在枕头间,埋藏所有心酸,还有求而不得的渴望与失望。
爸爸的怀抱是每个爸爸给孩子的最基本的疼爱,可她,打记事起便没有享受过同龄孩子们最习以为常的温暖,她的爸爸从没有抱过她。
曾经,曲小巫女也像其他孩子一样期待爸爸的怀抱,期待扑进爸爸怀里去撒娇,可是,每每见到爸爸,想投进爸爸的怀里,想得到其他爸爸抱小朋友们一样的抱抱,她得到的永远是漠视。
小时候,舅舅其实挺喜欢她的,也抱抱她,像别家的爸爸抱孩子一样抱她玩,那是她记忆里最快乐的时刻,然而每次妈妈见到之后背着舅舅便会打她一顿,后来被舅舅知道了,舅舅也不再抱她。
那时太小,以为舅舅不疼她了,天天哭给舅舅听,犹记得舅舅看她的眼神很复杂,每次想抱又没抱她,她还不懂为什么,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舅舅不是不疼她,是怕对她好反而让她挨打,所以只好与她生分了。
当被赫大叔抱拥在怀,那一刻,舅舅抱她的记忆自心灵深处涌上来,赫大叔抱她的感受太像舅舅抱她的味道,能感觉到他们的喜悦,和纵容。
舅舅的怀抱曾温暖了她一段时光,成为童年记忆里最温暖的阳光之一,当记忆被拉出,她忽然怀念那些过往的亲情,也贪恋赫大叔的怀抱。
或许,那些行为太自私,可是,久违的感觉,让心舍不得放开。
爸爸从不抱自己,舅舅也不再抱自己,曲小巫女渴望爸爸的怀抱从没得到,久而久之,随着年龄增长,从最初的期盼到次次失望,最后变成无望,也终于知道她不是爸妈心里期盼的孩子,所以,她没有资格得到疼爱。
同龄人的童年是快乐无忧,她的童年是在爸妈的漠视里度过,唯有奶奶始终疼爱如昔,始终视若宝贝。
于是,她从最初的受伤心痛最后坦然接受,从有所求到无所求,经历一番心事变迁也终于长大,终于知道自己与父母不相生。
当弟弟隆生,她也终于知道有些亲情,纵使她倾尽所有,也终其一生难以得到。
莫说不心酸,又怎么可能不心酸?酸过之后还是要自己走自己的路,没有父母疼爱,有奶奶,有弟弟,该知足了。
原以为,她早已遗忘了对父亲怀抱的渴望,可当被大叔第一次抱在怀里的那一刻,除了感觉危险,还有一个想法:爸爸的怀抱是不是就是这样子的?
爸爸的怀抱应该就是这样,很危险,也很安全!
因为那抹对爸爸怀抱的渴望,所以既使害怕,也仍然想要拥有,既使挣扎,也仍然无法拒绝。
因为对爸爸怀抱求而不得的遗撼,知道被大叔抱着一起睡时,明明知道自己是女孩子,这么大的人跟大叔一起睡是不对的,也一次一次的妥协。
如果真的抗拒,又怎能不能逃离?如果真的无法接受,又怎能妥协?
没有决绝的划清界线,只因为贪恋想像里父亲一样的怀抱。
终究啊,曲小巫女终究是个缺乏父母疼爱的孩子,无论如何的坚强,终归也是脆弱的,抵挡不住对父爱的期盼。
曲七月用枕头捂面,她不想让人看见她的心灵深处的那抹情愫。
世间刺人最深的痛不是以牙还牙,而是形同陌路,父母对孩子最大的伤害不是溺爱,而是冷漠。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不能指责爸妈,唯有尽量远离,让自己成为局外人,如此,就好。
☆、第一百零七章 小闺女,我爱你
怀里的小家伙背过身,冷面神看着她的后脑勺,心,痛得更厉害,小丫头与她奶奶和弟弟的关系如何,与父母的关系如何,与外婆舅舅的关系如何,他全部知道。
小丫头由奶奶一手养大,父母不爱她,舅舅却是很疼她的,然而,她的妈妈却为此差点与娘家弟弟闹翻,也让她舅舅不敢再疼她。
他对曲家夫妻极为失望,尤其对曲妈妈伍芳芳失望到极致,伍芳芳不喜欢女儿,没把女儿当贴身小棉袄,而且身为母亲的她生下孩子后出了月子便再没喂小丫头一口奶,小丫头是她奶奶用米汤糊糊和奶粉养大的。
不爱孩子的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一个健健康康却不奶孩子的妈妈,有污母亲一词,他觉得曲家妈妈污辱了母亲那个敬词。
饶是小丫头在父母无视中长大,难能可贵的是竟然还是那么单纯善良,乐观豁达,保持住了一颗赤子之心。
他劫了小丫头的志愿表,把人按排进国防生里的最初的目的是为国为民需要,将北宫预测出的巫族嫡传,下任小国师弄去燕京就近保护本是天经地义,而他当时还存了一丝丝的私心,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曲家夫妻不疼,他疼!曲家夫妻不珍惜,他会当自己闺女一样的珍爱有加!
就算小丫头常闹性子不合作,他也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此刻更是无比庆幸自己当初利用职权将小闺女给劫来燕京的行为,他觉得他做的太对了。
施华榕往前凑了凑,用脸摩蹭小家伙的脑袋,他没说话,给她最坚实的依靠,安静的抱着她。
无声,是最好的诉说;
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
有时候不需要多过的语言,一个拥抱,一个眼神,即是最好的安慰。
背依一墙火热的肉墙,曲七月蜷抱成团,良久良久,心终于平静,再次翻个身,伸手推搡紧贴自己不放的重量:“大叔,过去一点,你快挤扁我了。”
!
被一只小手戳到胸口上的冷面神,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小丫头刚才还享受着他的怀抱,转背就嫌他靠的太近,典型的过河拆桥,上屋抽梯。
对小丫头翻脸不认人的作为,他司空见惯,伸手捉住一只纤细小手掌塞在胸前,将小东西揽紧,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丫头,不闹了,睡觉。”
手被放在煞星胸口,曲七月只来得及顺手抓住九眼天珠护身符,然后手臂被卡住没法活动,只有手掌是自由的,立马报复似的挠抓他的胸脯。
施教官身形健美,肌肉更加健美,强韧有力,张驰有度,肌理分明,标准的八块腹肌,块块充满力量美。
手摸上去,好似有力量要反弹过来,触碰得手指麻麻痒痒,曲小巫女挠抓几下,越抓越有瘾,唇角上翘,眼神闪亮。
大叔的人鱼线有没就得更漂亮?
她忽然很想欣赏欣赏大叔的躯体美。
腹肌,人鱼线,男人身上最让人惊叫的美丽。
她记得,六月那次把大叔扒得半祼时,露出一段人鱼钱,那线条非常有力,与他的腹肌相配合简直能迷得人流鼻血。
心里惦记着大叔的躯体美,手不安分的下滑,才移了一点儿距离便动不了,气恼的瘪嘴翻白眼,想想不开心,胡乱的在他肌肉上画圈圈玩儿。
一只小手从胸膊上游移滑动,小丫头温软的手掌贴着他的肤肉,如丝绸滑过肌肤,痒痒的,酥麻入心,冷面神的心脏如被羽毛拂动,一下一下的悸动。
小手抚摸过的地方,留下一片火焰,熊熊燃烧,烧得他的神经轻轻的抖动,灵魂也禁不住颤粟,脚趾一根一根的卷曲。
那种感觉,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每个细胞在欢呼,灵魂在渴求着更深层次的触碰,好似久晴的大地渴求雨露一样的渴求着那双小手继续抚摸。
他不由自主的放松呼吸,手臂再次用力收紧,也不根本不敢看小丫头的脸,更不敢看她的粉唇,他怕看了会忍不住亲下去。
被撩拨的血肉之躯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那只小手忽然不再移动,冷面神正想放松一点力道,让小丫头继续抚摸他的胸脯,那只作乱的小手却忽然有一下没一下的画圆儿,手指像在白纸上画圈圈似的画了一圈儿,一股触电般的感觉涌上心尖,他的肌肉一阵悸颤。
心里憋着一团火般,烧得全身灼灼的,干渴的难受,他悄悄的吞口口水,咙结上下滑动,也忍不住望向怀里的胡闹的小家伙。
那一望,见小闺女侧仰着一张俏丽的小脸蛋,垂着眸子盯着他的胸,白净的小脸浮生一片淡淡的红光,微垂的眸子清亮闪烁如星辰,嘴角下垂,那表情似在赌气般,如娇似嗔,可爱淘气。
眸子扫过小丫头那两片饱满红润的粉唇,冷面神受不住了诱惑,微微的动了动,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