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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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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执行轰杀是很简单的事,随意一道雷一道闪电轻轻松松搞定,现在出动的是小雷劫,得道飞升人士才有的待遇。

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一定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曲七月好奇心又犯了,恨不得送上双膝,膜拜哇,能引动天劫的家伙,太强大了,拜了吧拜了吧……

她乃僻邪守正,扬善除恶之巫女哇,敬奉天地之灵,拥护天道天经地义,就算对那只朋友好奇也不会去呈英雄,雷劫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谁接近谁倒霉,没有金钢钻便不要揽钻天的活,她是巫师行中的小小虾米,不敢跟天叫板。

黑云压顶,电闪雷鸣,隐而不发。

“好吓人。”

站在走廊上的学生们,狠狠的吞口水,这么黑麻麻的,也忒的吓人了些。

“七月,你掐指算算,怎么回事?”

有听闻过曲小巫婆之名的同学笑着打趣。

“没事没事,树上有蚂蚁,雷打蚂蚁。”曲七月抚额,她才不会说这是雷劫,那边还有位生魂朋友的。

同学们笑了起来,项青悠幽幽的看几眼好姐妹,那么蹙脚的理由只能骗不知情者,她觉得树上一定有啥,七月不愿意说而已。

片刻之后雷声大作,“轰隆隆”一声滚过传来“噼啪”巨响,伴随着那惊天动的一响,黑云团流蹿的银白色凝为一条银龙,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击向古樟树。

炸雷声势浩大,震得人心血乱蹿;银电之强光闪闪,宛如几亿瓦的电灯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黑麻麻的地方被照成银白世界。

所有人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在无人看见的时刻,银白电龙一闪击下,重重的劈进古樟树枝内,银光所过处,枝条根根断裂,“哗啦啦”的朝下落。

一击之后,银光没地不见,黑云中的闪电没有再次出击,时隐时现蕴量几下最终偃旗息鼓,又过了会,雷声也远去,天色逐渐开明,雨,哗哗狂洒。

雨如帘,地面很快积水。

“妈哟,吓死人了。”

被吓得不轻的人频频抚胸,好可怕的雷啊,太恐怖了!

曲七月想了想,火速从包里找出伞,撑开,冲进雨里。

“我靠!”项青悠看着踏水而去的人,狠吞唾沫子,曲七月那个混球竟丢下她一个人跑了……跑了!

他丫挺的,她们就只带了一把伞啊,那家伙跑了,她要不要去?

冲进瀑雨里的曲七月,火急火燎的冲向古树林,特想知道那只朋友咋样了,有没被劈成渣,还是被劈得连渣都没留下。

雨如水泼,打在伞上“啪啪”直响,踏过地面踩得水“哗哗啪啪”一片飞溅,也打得她的七分裤都湿了一大片。

曲七月全然没顾,兴冲冲的冲到古树附近,举目一瞧,惊得心脏乱冲,咚,咚,咚,一声比一声响亮,力道猛的好似要飞出嗓眼一般。

古樟树被劈掉了一片枝,用词来形容说就是“一刀直下”,从顶往下,一刀到底,十人合抱才抱得过来的古树被直直切去一块树枝杆,就如一把撑开的伞竟被剪掉一块扇形,美感全失。

树枝落地,枝碎杆裂,交纵叠缠,满地残枝,满地狼籍。

那位招来雷劫的朋友躺在树底的一片残枝乱叶之上,白色实体薄弱的近乎透明,看样子已是奄奄一息,它一旦撑不住散体即是魂飞魄散。

咕咚-

雨伞下的曲七月,艰难的吞口水,对天道之力充满了敬畏,高山止仰不足以形容心中的敬佩之情,简直是有如黄河之水涛涛不绝奔流不息无止无休。

太厉害了,雷劫之威,一击必杀!

这才是一道雷呢,小九雷劫即三九雷劫,大大小小共二十七道,正常凝结成三道大雷,刚才只轰下一道即有此效果,若再一道地上这货早灰飞烟灭。

由此可见,天道仁慈,仅只给个警告,没要它的命。

倒地不起的生魂朋友感觉到她的来临,似乎又回复了点生气,嘴角动了动,却已发不出声音。

“啦啦啦啦,教你刚才不理我,叫你傲娇,这下遭殃了吧,不理曲小巫女,活该遭天打雷劈。”曲七月心头那叫个乐啊,忍不住生出几分报复的快感,丫挺的装高冷,她屈尊降贵的勾搭他也不理,这下遭报应了吧。

哼哼,以后谁敢不理曲小巫女,诅咒谁天打雷劈。

☆、第三章 善良的主仆

“……啦儿啦儿啦,曲小巫女铁口直断,符出必灵,诅咒必成,教你不理我,教你装高冷,不与曲巫女交朋友活该受苦受难……”

曲七月心情超爽,晃悠着脑袋念经似的叨念不绝。

原本有点反应的生魂朋友顿时闭嘴,直挺挺的仰望天空,估计听懂了人类的语言,所以绝望了。

“姐姐,你幸灾乐祸。”

“姐姐,雷劫又不是你施法请来的,你高兴什么?”

两小童抚额,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他们的主人自恋的太没节操。

“我就幸灾乐祸了,我开心怎么着?谁叫他不理我,装高冷,傲娇货,活该。”

人生就是一个坑,谁也不知能在坑里呆多久,所以该幸灾乐祸不要忍着,要不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再说,她跟这位不熟,没落井下石的直接一道符轰过去就已是善心大发,幸灾乐祸一下无伤大雅。

蹲坐主人左肩上的金童,甩主人一个白眼,嗖的跳到地面,连蹦带跳的跳过残杆乱枝,跑过去搀扶起魂魄遭重创到几近要散形的生魂朋友:“你还活着吧?”

生魂影子眼睛眨了眨,证明自己还有意识,听得懂人话鬼话。

我晕!

曲七月恨不得逃得远远的,那只小朋友竟然问出那么脑残的问题,太丢脸了!那位要是死了早魂飞魄散了,哪能还存嘛。

唔,那只小家伙是谁?她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姐姐,救救他,好不好?”小童弱弱的扭头看向主人,再不救他,他真的会灰飞烟灭。

爱心泛滥的式神?!

挠墙,曲七月挠墙了,只听说有爱心泛滥的主人,没听说有爱心泛滥的式神呀,她养的这两只究竟是打哪冒出的小鬼头?

要不要救?

救吧,这个朋友招了雷劫,说明来历不少,说不定会带来麻烦;不救吧,这个……万一他是有啥不白之冤,因为无人救而白白挂了,又太可怜,唉唉,救不救?

纠结啊,这是个让人纠结的问题。

“姐姐,救救他嘛,你最好了。”右肩上的玉童小朋友也学人类一样卖萌,“叭”的在主人脸上亲一口。

亲吻落在脸上,凉凉的,但,有感觉,是真真实实的一个香吻,曲七月心里酸酸的,金童玉童竟为一个不认识的家伙向她求情,还出卖节操的吻了她,两小家伙以前可从没求她救过谁,更从没亲她,呜,她竟比不上一个外人,这让人情何以堪!

曲小巫女内心打翻了一坛子的醋,她心里很酸,可是哪怕酸的牙疼了也只能忍着,闷闷的鼓腮帮子:“我有说不救吗?”

说话间立即翻腰包,别人腰上拴个腰包是装钱装卡装手机类的重要物品,她腰上拴着的腰包装的则是最常用的符呀、卦呀等必备品,家当随身带,可见小巫婆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

翻腾一阵翻出装符的防水袋子,摸出几张符,捏诀,丢出一张,符化一道风粘在生魂朋友身上,它薄弱的快散的白色实体又凝实了一点。

丢,再丢,连丢三张,某朋友的影子稳固不少,至少暂时不会散。

再丢,金刚印符,也是封印之符。

然而,符出,生魂朋友没动静。

我晕!

金刚符都罩不住?

曲七月张大了眼,好家伙,金刚印符无法卦印他,可能是同道中人,如果捉来炼成式神,再好好的培养一下,保证见鬼杀鬼,见妖斩妖,魔不敢挡,怪不敢近。

可惜,只能YY一下,她这族巫师以守正僻邪为重任,认为炼魂为打手的行为乃歪门邪道,不提倡。

在某一天曲七月知自个究竟救了个什么人物之后,她恨得咬牙切齿,后悔没炼了他当式神,如果时光倒流,她一定炼了他。

此刻,她没有预知之力,见符无用,再掏腰包,掏来掏去,迟疑半晌,无力的垂下手,可怜兮兮的望着小金童:“金童小朋友,金刚收魂符没效,我没地方可收容它啊。”

没地方收容,要不,不救了?

她就那个意思。

“姐姐,谁说没有地方收容他的?你脖子上的铜钱就可以,还有你那把木剑也行,姐姐,做人不能那么小气。”

“对哦对哦,姐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别肉疼啦,大不了将来让他加倍回报你呗。”

小式神一唱一合,唱做俱佳,身为主人的曲七月,岂止是肉疼,连肝都在疼,两小朋友竟然怂恿她用护身符,欠挂墙!等找到机会一定要将两小式神丢墙上挂起来,要粘得牢牢的,抠都抠不出来!

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躲不过去的,非救不可,忍痛摸出把三寸长的小木剑,至于脖子上挂着的那枚铜钱,她是绝对不会贡献出来给生魂朋友住的。

小剑乃法器,百年桃木心木所制,本身坚硬,桃木又是驱妖僻邪之木,本身有僻邪驱鬼之作用,再经巫师、天师、道、佛各得道人士做法赐福,法力威猛,即能杀敌也能护身守心。

“这就对了嘛,姐姐,做人要大方哪,欺骗小朋友是不对的。”

两小童眼儿弯弯,开心的笑了起来。

哼哼……

曲七月瞪眼,有这么拧着胳膊往外拐的小式神,她能说啥?没话说呀,冷着脸将将桃木剑一把丢过去,再次飞快的打出一道道印诀。

小剑飞到生魂朋友头顶悬空不动,发出透剔的淡金色光,光芒将生魂笼罩,又随着印诀之力,生魂化为一抹白光被吸进剑身。

金童一把抱起小剑,没让它掉地,曲七月快走几步接过金童送回的小桃木剑又藏起来,心里再次悲催,唉唉唉,她的法器可是特意留给未来式神住的,现在竟然让一个还不知名字的家伙住进去了,太亏了!

心疼啊,特么的心疼,桃木剑是驱邪之物,也是养魂之最佳地,那位朋友住个三五个月大约可复元,而桃木剑的威力则会减弱。

呜,将来一定要原本带利,加十倍的索要利息!

她还在嚎,几个赶来的老师也近了,曲七月发觉不妙立马转身,与老师们背道而驰,后面响起吼声:“曲七月你不知道打雷时不能靠近大树么,唉唉,我在骂你呢,你跑什么跑,跑慢点别滑了……”

☆、第四章 申不问神

不跑的是傻子!

无视身后吼声,曲七月迈开两腿跑的那叫个飞快,高中即将结束,不任性一二回岂不是太无趣?

所以,她任性的溜了,溜回宿舍换衣服,待项青悠赶回,少不得又被说教了一通。

雨停之后,天色明霁。

十一点五十分,高三生集合,老师殷殷切切的一顿嘱咐,然后大手一挥:回去吧!

为给学生们解压,高考前也会放假,住校生们明天下午到校,至于走读生们自然不用来,后天准时参加高考就行。

背着包提着袋的学生们作鸟兽散,涌出校门,各自回家。

曲七月、项青悠不急不慌的落在后面,到校外吃了一顿快餐,溜去奶茶屋啃掉一份刨冰,已是一点半后,心满意足的两人分道扬镳。

她们不住同村,连方向也不同,各离县城超过十几里远,项大小姐的镇子略大,曲小巫婆的家乡是个略小的乡,好在各有公交车可直达。

公交车走走停停,磨磨蹭蹭近一个小时终于到目的,被晃得七晕八素的曲七月提着背包下车,撑着遮阳伞步行回家。

曲家不在乡街道上,隐藏在村里,老式房子,上下两屋,中间有天井,两侧有厢房,类似于小四合院。

上屋正堂内摆有木制沙发椅和小椅子,挤了七八个人,还有个抱着孩子的年青少妇,小孩闹腾的厉害,哇哇哭;

罗奶奶坐在靠依着木墙壁的一边,面前桌子上摆着香炉,装米的盘子堆得满满的,米盘一角放着面值不等的人民币,桌子的对面坐着位老奶奶,眼角湿湿的。

香烧着,清烟袅袅。

不消说,这是正在问神。

曲七月一踏进家,求神祈平安的客人们好奇的望了过去,有两人笑了起来:“小仙姑回来了。”

曲七月对客人们笑,回屋放好背包,自个在压水机上新压一盆井水,洗脸洗手,再在屋廊间站几分钟散去一身热气,随意拖过一把椅子坐在离奶奶不远处,摘掉眼镜,观看客人的法相。

呆了几分钟,罗奶奶也总算将事情做完,亲自去扶了问神的老奶奶一把,扶着她坐到一边歇气儿,老人家来问过世的丈夫,曾经的老伴如今阴阳两隔,她少不得难过。

“小仙姑,这堂你来吧?”陪同亲戚来的一位大妈抢着位置,笑容那叫个热络。

她可是知情的,曲小仙姑青出蓝胜于蓝,但她不常接生意,一天只接三件,从不破例。

曲七月看表,笑着摇头:“大婶,现在二点四十三分,来不及了,大家家里虽有小事,但不严重,明天再来吧。”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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