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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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跟杨总参父子打过招呼,把提着的袋子递给施教官,冷面神拿出一双毛拖鞋,帮小丫头移开抱枕,柔声细语的哄人穿上拖鞋,以免冻脚。
才说了几句话,又一辆汽车驶来,去酒店提取酒菜的小陈小刘去返回,杨老大和施教官、狄警卫洗手去帮摆桌。
萦素共十六个菜,挤满一张大桌。
施教官一边四人,杨家父子和小陈小刘四个,正好坐满一桌,八人热热闹闹的开饭,曲小巫女有了吃的暂时不跟冷面神杠,无论谁对她好,来者不拒,吃得见牙不见眼,直至小肚皮撑得滚圆滚圆的。
待施教官告辞,杨老把特意买来的十里铺点心打包一份塞给小姑娘当零嘴。
曲小巫女抱着包点心,搂了兰妈妈的胳膊,乐巅巅的上车。
目送车子走远,杨老大扶老父回家,多嘴问了句:“爸,小姑娘是谁家的闺女,连小榕也这么宝贝她。”
“小榕好不容易挖到的一块宝,当然宝贝了,小闺女的本事大着呢,精于相术,之前给你相了相,琢磨着有点不妥,小闺女跟小榕在置气,什么也不肯说,明儿我找个时间问问小闺女。”
“哦。”
杨老大秒懂,小姑娘应该是位奇人异士,必定有真才实学才敢跟华榕扛,要不然以华榕的性子是断断不会如此迁就一个女孩子。
狄朝海开的悍马很快回到施教官家,四人进屋。
曲七月把点心分几样给兰妈妈和狄大叔,无视煞星,抱着包包得瑟的上楼。
她是闺女她骄傲,谁想嫉妨就嫉妒去吧,谁教她人缘好,谁教上将大人的点心是给她一个人的,小巫女想请谁吃就请谁吃,想不给谁就不给谁。
狄朝海生怕首长劫自己的份子,捂着点心闪得远远的;兰姨不怕人抢,慢悠悠的品尝,边吃边赞。
妥妥的被摒弃,冷面神的心酸酸的,沉吟两秒,快步跟上小丫头,拦腰把起娇小的小家伙抱起来上楼。
狄警卫惊了一把,首长恼羞成怒,不会揍小妹妹吧?
兰姨镇定的不得了,小榕不是小闺女的对手,小榕被气坏了也不会真揍小闺女的。
瘟神瘟神……
金童玉童吓得闪得远远的,狠狠的骂个不停,死煞星总是搞突袭,吓死小式神们了。
落入温热的带着寒凉气息的怀抱,曲七月神经绷紧,小身板僵僵的,紧紧的抱着包包,虎着脸,瞪,狠瞪煞大叔。
施教官抱着近百来斤的小姑娘,如抱着小抱枕,都不费力气的,上完楼梯连气都不见喘,悠闲的回到主卧室,把人放床头。
自个坐好,曲七月气愤的插腰喷火:“大叔,我十七岁,不是七岁,不要老把人家当抱枕一样抱来抱去!你肉硬,很硌人知道不?”
愿意跟他说话啦?
施华榕喜不自胜,小丫头主动叫他大叔了哪,小家伙的气消了。
“七岁跟十七岁没什么不同,都是小孩子,抱抱打什么紧?”长腿一迈,挨着小家伙坐下,把小人圈在臂弯。
“小你个大头鬼!”曲小巫女怒,正想把怀里的东西丢出去砸人,猛然发现是吃的,忙忙抱牢,搂住了才嘘口气,好在反应快,差点把好吃的丢了。
十里铺的点心死贵死贵的,随便一碟至少百元起价,稍精致点的更贵,杨老打包了数样,一袋子少说要将近千块大洋。
小巫女抱着的不是吃食,抱着的是钱钱。
“丫头,我又不抢你的点心,用不着捂得这么紧。”挨了一声吼,施华榕心里欢喜,眼里盈盈轻笑,温柔的摸小家伙的脑顶:“丫头,我们打个商量,你扎小人的时候挑我身边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再扎好不好?比如现在这种时刻,别人看不见,你想扎就扎,我上班时可不可手下留情?”
小丫头的巫术精湛,达到炉火纯真之境,明明扎的是小人,也好疼好疼,疼得让人受不住。
如果小丫头扎小人能消气,扎他也没关系,只要让他别在别人面前出糗就好,他站的位置太特别,容不得出差错,万一任务时正好被小丫头扎小人,他会毫无招架之力的被干掉。
如若在训练场或其他地方挨扎小人,被其他人看到成为他人的把柄,虽不至于扳倒他,也会徒增许多麻烦,如若小丫头能私下里扎他的话,他会躺好,让她扎,扎得多疼都没关系。
就知道会秋后算帐。
吸吸鼻子,曲七月把点心袋子放下,翻出小草人和针,光明正大的摊开,再找装小草人的红袋子和针盒。
做的真精致。
看到小草人,施华榕不得不赞叹,小丫头心灵手巧,扎的小草人极细腻,眼睛鼻子等造形逼真,可不像其他厌术所用草人那么粗糙。
修长的手指掂起小草人放手掌上,小草人很小,胸口贴着张写“施华榕”三字的小字条,极像艺术品。
瞄几眼,他掂起一枚针,自个扎向小草人的胳膊,一针刺下去,手臂微微的有点疼,就跟拿针扎肉相似。
“奇怪,怎么不太疼?”
自个连扎几下,感觉疼得远不及下午那刻厉害,冷面神惊讶的不得了。
呃!
两小童惊呆了,煞星脑子进水了吧,竟然自个扎自个?!
大叔有蛇精病!
找回针盒,曲七月扭头看见煞星自个拿针扎小草人,惊得眸子瞪得老大老大,额间飘出无数黑线。
不正常,大叔果然非人类,连思维也跟正常人类不一样。
呆愕数秒,得意的高抬小下巴:“哼,如果谁做个小草人扎几下就能扎到别人的话,我们专业术士岂不要喝西北风去。”
“小草人是你制成的呀。”施华榕再次往小草人身上扎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东西神妙,悬乎其悬,神乎其神,好深奥。
“我制成的东西到了你手上未必就能生效,只有在我手里才能发挥出最大效力,大叔,别乱扎,有些地方是不能乱碰的,你自个扎出问题来可别怪我。”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么?
煞星该庆幸有煞星星保护,所以自个扎自个不会有事,换个人,指不定要疼上三四天。
当然,小巫女绝对不会告诉煞星的,他要是知道还不知道会多得瑟,也必定会仗着有煞星星保护,会往死里的欺负她。
“那些地方不能扎?”男人的手顿住。
“我贴着字的地方,头,这两个地方扎不得,扎了会疼好几天,哼,大叔你总是欺负我,我还是手下留情,没给你贴符,我要是用符纸写名子,写上生庚八字,扎你心脏,扎你脑袋,不会要了你的命,也会让你卧床不起,以后再敢欺负我,我就换符纸,诅咒你,扎死你。”
施华榕的心狠狠的突跳,太阳穴也一鼓一鼓的跳动,鼻尖渗出一层冷汗,默默的把小草人放下,凤眸光泽回淌,伸手把小丫头拥进怀里,以下巴抵在一颗小脑袋上:“丫头,好闺女!”
感谢神灵,赐给他这么个心地善良,心思纯净,心无城府,活泼可爱的小丫头!感谢上苍,赐给龙华国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术法精湛,品德高尚,有这么个巫师,国民之福!
冷面神紧拥着怀里的小身躯,满心的满足,小闺女好香好软,小闺女真好。
大叔发什么神经?
猛然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曲七月撞得满眼昏发,恼得七窃生烟,抓起小草人,掂针,狠狠的扎小人的胳膊。
“嗯!”手臂上骤然涌上疼痛,施华榕疼得嗌出闷哼,不得不松开手臂。
“丫头,很疼”疼,真的很疼。
“不疼我扎着干吗?”当然知道疼才扎小人呀。
扎,扎扎,狠扎,敢说她畏罪潜逃,不扎回来太亏了。
曲小巫女快快跳开,坐到冷面神对面,拿针扎小人,一边扎一看观察。
胳膊、腿一阵阵的疼,施华榕疼得想跳脚,抿着唇,鼻尖上微微渗出汗珠子,漂亮的凤眸里盛着纵容与宠溺,忍着吧,小丫头觉得好玩的话,让她扎着玩好了。
哇,大叔好厉害,不怕疼。
“大叔,不疼?”扎了十几针,见大叔一动不动的,小巫女眨巴水灵灵的大眼儿,满面好奇的求证。
“很疼。”微微吐口气,冷面神抹抹鼻尖的汗。
“可是,你没反应。”
“……”施华榕无力的揉太阳穴,他没应,是怕吓着小丫头才忍着,如果不必忍,他的面目一定狞狰可怕。
“丫头,我跟你说点事儿。”见小家伙又准备下针,心里发苦,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事?鬼神之事不要问,我改行了,问了也不会告诉你。”
“丫头,你给杨大哥相面时皱眉,是不是有点不妥?”小丫头真要改行?这事得好好从长计议,一定让小东西放弃那种不良想法。
“身上沾有晦气,可能去过不干净的地方,十*摸了出土的冥器,找点柚子叶洗洗就没事啦。”
“丫头,我会转达给杨老,改天让杨老再请你吃点心。”原来如此,难怪小家伙皱眉。
心中有数,施华榕不纠结了,伸手摸钱夹子:“丫头,我还欠你钱,今天还你部分。”
哇,要还钱钱?
本来想再给小人扎针的曲七月,立马收手,把小草人丢一边,两眼放光的盯着煞星的钱夹子,钱钱啊,煞大叔的钱包鼓鼓的,一定有好多好多毛爷爷!
毛爷爷,快快到偶碗里来。
小巫女好几天没进帐,穷疯了。
小财迷!
目光瞥及小丫头放光的小脸,施华榕又气又乐,小家伙见钱眼开,银行卡里那么多的钱,还跟贫民窟的穷光蛋见到金子似的,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多缺钱呢。
捻出几张红红的票子,数了数:“丫头,我欠你住宿钱一千二,为了不变月光族,先还六百,余下的下个月还。分期还款,一分不会少,好不好?”
“嗯。”
曲七月撇嘴,她能说不行么?说不行的话,大叔不还她,岂不白便宜了他?
待见一只大手把钱钱送来,立即伸爪子,一把把毛爷爷夺过来,捂在怀里,歪着小脑袋,满眼小星星。
“好啦,丫头,你自个玩,我去书房处理公文。”瞧小丫头捂着钱防抢的俏模样,冷面神不动声色的乐了,从容的站起,从容的离开,一走出卧室把门掩上,又滴出几滴冷汗,小丫头见钱注意力转移,应该不会再扎他了吧?
“钱钱回来喽!”
待煞星走了,曲七月掂着毛爷爷数数,叭的一个香吻,赶紧藏腰包,当初的毛爷爷没有打水漂,煞大叔还有点良心。
小妖怪从腰包里蹿出来,奔向点心袋子:“点心点心点心!”
“吃货!”
金童玉童恨铁不成钢,抢先一步抱住袋子。
人逢喜事精神好,有了毛爷爷,曲小巫女心情美丽,赶紧把点心分成两份,让小妖怪拿回去和屋檐童子分享,留下一分给小式神。
小妖怪抱袋子跳出窗,一溜儿的蹿走,他速度快,有夜色掩护,基本不用担心被发现。
两小童抱着点心啃,你一个我一个,吃得不亦乐乎。
曲小巫女怀揣钱钱,把小草人和针收起来,和小朋友们啃夜宵,看在大叔诚心悔过,还让她扎小人的份上,给与记过观察处理,先不扎他,不跟他杠,暂时和解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生意来了
苗疆处处神秘,保留住了最原始的生活形态,山岭连绵,一年四季皆可见雾霭飘渺。
清晨,雾水笼罩着城镇,候士林站在苗家吊脚楼二楼,凭栏往前看能看到依山而建的楼屋房顶,还有远处的山。
好在是个大镇子,手机信号不算差,满打满的也有四格,打电话不成问题,找到号码拔了出去。
“东边来了一群鹅,扑嗵扑嗵跳下河,钻到水底洗个澡,自由自在飘浮着。东边……”
软软糯糯的童音欢快的唱响,兰姨险些没笑喷:“小闺女,这调子你从哪个网上下来的?”
那调子唱的是个谜,北方人一猜就知是什么。
“兰妈妈,这不是网上下来的,是我弟弟唱的。”原本窝在沙上满足的眯眼儿享受的曲七月,一边找手机,一边说话。
施教官家刚吃完早餐没多久,冷面神和狄警卫才走没十分钟,兰姨和小闺女收拾好碗筷,窝着吃黄皮果消食。
小闺女还有弟弟?
兰姨愕然。
翻找出手机,曲七月瞅几眼,按接听键:“猴哥,你老大跑哪发财去了,今天有功夫冒出来聊天哪,有何好事?”
“小曲子,小伙伴,终于找着你了哇,今天太阳肯定要打西边出,小曲子呀,我想死你了,想你想得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
听到主人终于接听,候士林那叫个激动,噼喱叭啦的一阵诉衷肠,想找小曲子太难了,今天竟然找着了哪,实在不容易。
“……”
曲七月把手机移开点,免得轰成脑震荡,任凭对方废话,猴哥那货就是一纯话唠,不叨几百句废话是说不到正点儿去的。
诚如曲小巫女所说,候士林叨了一大通,什么路上的风景啊,有了什么喜乐见闻啊,完全不着边际的诉说一阵,话题一转转到正事,先说沪城某户人家的诅咒问题,与跑苗疆的目的,以及苗疆某位人士的情况。
曲七月越听越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