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厚爱墨少宠妻成瘾-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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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死者妻子用匕首刺伤,还流了许多血,那一定很痛。
“然然,你在哭吗?”
听不见她的声音,墨修尘心头一紧,声音越发的柔和了一分。
温然抬手拭掉眼泪,轻声说:“我没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晚上,原本事情已经解决了的,是我一时大意没有防备,然然,别哭。”
温然不承认自己在哭,墨修尘也听出来了,她前后的声音不一样,那浓浓地鼻音,难以掩饰她对他的心疼。
“我没有哭,你好好休息,我要睡觉了。”
“好,晚安。”
***
两分钟后,电话接通,温然不等对方开口就问道:“覃牧,修尘住在哪家医院?”
“什么哪家医院?”
覃牧的声音带着三分睡意,是被她的电话给吵醒的。
“你别跟我装傻,修尘昨晚被死者的妻子刺伤,我不信你不知道,你要是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过去,不过,这半夜三更的,修尘肯定不放心我一个人去。”
覃牧皱眉,暗说温然和墨修尘一样,霸道得毫不讲理。
昨晚得知墨修尘出事,他和洛昊锋本想立即赶过去的,但被他阻止了,说什么,他们离开了g市,会引起温然的怀疑。
而他,不想让温然知道他受伤的事。
那,温然又是怎样知道的?
“你到底说不说?”
温然耐性不好,准确的说,是因为担心,她恨不得展翅飞到墨修尘身边,根本没有耐性等覃牧考虑清楚。
“你要去,也要等到明天早上啊,现在半夜三更的……”
“我知道三点钟有一趟飞往c市的航班,你要是不想去,只要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
温然语气坚定,就是没有航班,她开车也要连夜赶过去。
每次她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如今,他受了伤一个人躺在医院,她怎么能对他不管不顾。
第211 是修尘不让
凌晨三点
覃牧和温然一起登上了飞往c市的航班,看着温然一直紧皱的眉头,覃牧抿抿唇,关心地说:“飞机也不是马上就能到的,你再睡一会儿吧。”
温然摇头,看着覃牧英俊的眉眼,平静地问:“你知道详细情况吗?”
覃牧眸光闪烁了下,避开她清澈如水的眼眸,“我也是听修尘说的,详细的,不清楚。”
“那你怎么不去看他?”
温然有些生气地鼓着腮帮子,他和洛昊锋,还有顾恺可都是墨修尘的好兄弟,他受了伤,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去看他。
覃牧有种委屈无处诉说的感觉,看着温然质问的眼神,他怎么觉得,她和墨修尘还真是像。
墨修尘因为她而虐待身边好友兄弟,现在,她又因为墨修尘责怪他们,他们怎么这么倒霉呢。
“是修尘不让我们去的,说是怕你知道。”
覃牧淡淡地解释,这年头,好人难做啊,他陪着她去找墨修尘那家伙,还要被她责怪,真该把洛昊锋也从被窝里拉出来才对。
温然一怔,盯着他看了几秒,算是相信了他的解释,墨修尘确实可能如此,怕她知道,所以不让他们任何人去看望他。
“那你跟我说说那边的情况,有多详细要多详细。”
覃牧嘴角抽搐,想着墨修尘还不知道他们半夜赶去c市,她要是不睡觉,到了那里,修尘一心疼,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他试图劝她:“你现在先小睡一会儿,等到了c市,去医院的路上我再告诉你。”
“我根本不困,难道你很困吗?”
温然眯起眼睛审视地看着他,自她得知墨修尘受伤住院那一刻开始,睡意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她现在满心都想着那个人,就算是闭上眼睛,也睡不着的。
覃牧想说自己困,但在温然那样的眼神下,他到了嘴边的话只得改口:“不困,不过,你现在的样子,不太好看,修尘看到这样的你,肯定会自责。”
她的样子真的不太好,眼睛轻微红肿着,尽管不困,眉眼间却有着倦意,因为担心墨修尘,气色远不如平日的娇俏明媚。
温然眉心轻蹙,抬手摸了摸自己脸蛋,“我有那么糟糕吗?”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现在的形象,却不能因为这副样子,让墨修尘自责,覃牧也不笨,猜出她心里顾忌,很严肃的点头:“真的很糟糕,你不如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到了医院,才能照顾修尘。”
温然抿抿唇,不太情愿地答应:“好吧,那我先休息一会儿。”
见覃牧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撇撇嘴,冷硬地说:“我知道你是不想告诉我详细情况,到了医院我自己问墨修尘,不会再为难你了。”
“……”
覃牧想为自己辩解,但张了张嘴,又保持沉默。
温然真的闭上眼睛休息,只是两个多小时,她一直没有睡着,到c市机场上空时,覃牧正准备叫她,她就睁开了眼睛。
下了飞机,两人乘出租赶往医院。
到医院,才五点五十,深秋季节,这个时间,天还未亮,医院外面的街道上,朦胧一片,卖早餐的小贩和店铺,却已经开始做生意了。
“不如我们吃点早餐再去医院,指不定修尘还在睡觉,我们现在去,反而打扰他休息。”
覃牧看了眼宁静的医院大门口,对身旁下车的温然说。
“好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给他买份早餐,你不许打电话通风报信。”
来都来了,温然也不急于这几分钟,不等覃牧,她便径自沿着早餐香味朝前面的早餐店走去。
墨修尘算是比较挑食的人,鉴于他现在是有伤在身,温然给他买了营养早餐,自己则随便要了点吃的。
吃了一点点,她就放下筷子,覃牧见她不吃,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让她等太久,早餐没吃完,就掏出钱包付钱。
从早餐店出来,天已经大亮了。
医院附近的街上,行人比一般街道要多许多,病人家属都在这条街道吃饭,然后给病人带餐。
眼见迎面而来的两个中年胖子因避让一辆电车挤到了温然身边,覃牧本能的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拉,温然正低头看着手中的早餐,一个不防,被他拉得身子不稳的跌进了他怀里,发出一声低呼。
“你没事吧!”
覃牧也没想到,自己轻轻一拉,温然却差点跌倒,他脸上闪过一丝歉意,抓着她手腕的手也不敢松开。
“我没事。”
温然站稳身子,抽出被他扣着的手腕。
他们去得早,医院里还比较安静,况且,墨修尘住的是vip病房,更是没有普通病房的嘈杂。
从电梯出来,覃牧指着前面一间病房,对温然说了一个房间号,走在前面带路,温然一手提着早餐,一手把掉落到脸颊的发丝拨到耳后,努力平息心里的情绪,希望自己的样子,不要太难看。
“怎么了?”
温然整理好了自己,一抬头,看见覃牧像根木桩似的站在病房外,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看着里面,却不抬手开门。
覃牧闻声,转过头来,想对她解释里面的情况,温然却听见病房里有声音传出来,还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修尘,这是我自己做的五彩蒸蛋,还有这汤,也是我煲的,你要是不想吃东西,那就喝点汤。”
温然轻抿着唇,纤细身子静静地站在外面。
“玉婷,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什么胃口都没有,你把这些食物都带回去吧。”
墨修尘的声音透着三分虚弱,两分慵懒,不知是对沈玉婷的食物没兴趣,还是真的什么东西都不想吃。
“那怎么行,修尘,你受伤流了那么多血,要是不吃东西,怎么能康复,你也别乱动,要是实在不想吃什么,那我喂你喝点汤。”
墨修尘刚一动,沈玉婷就伸手按住他手臂,说话间,她另一只手端过盛好的汤。
“不用,我受伤的是腹部,不是手。”
墨修尘皱了眉头,声音低沉中渗进一丝冷意。
第212 欣喜如狂
门外,覃牧以眼神询问温然要不要进去。
温然眉心轻蹙地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早餐,她忽然就想起墨修尘生日那天,她提着自己做的饭菜去他公司,正好遇上程佳也做了饭菜给墨修尘过生日的情景。
和今天早上的情形,倒有些相似。
只不过,那次送饭菜的是程佳,今天病房看望的是沈玉婷,而程佳对墨修尘的那份爱慕不加掩饰地表现在外,沈玉婷则是以朋友的身份,说出的话,也没有什么过份的。
温然捏着早餐袋子的力度稍微紧了一分,不管病房里的女人是谁,她都不希望墨修尘接受那份殷情。
谁让沈玉婷对墨修尘的爱慕,就算没明显得表现出来,她也知道丝毫不少于之前的程佳呢!
她淡淡地看了眼覃牧,后者会意地退开一步,温然上前,抬手拧开病房的门。
声音虽轻,病床上的墨修尘还是听见了,许是不想面对沈玉婷的关心,他立即抬头朝门口看去,本以为进来的,是查房的护士,却不想,门开处,撞入他视线的女子,赫然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墨修尘眸色一亮,整个人竟然僵住了。
他不敢相信,温然会一大早出现在他的病房门口,眉眼清秀,眸清似水,那样聘婷而立,他心头真真是欣喜如狂!
温然也不说话,纤细身影就那样静站在半开的门口,眸光沉静地与他对视,把他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色,以及眉宇间淡淡地虚弱看得一清二楚,和他的欣喜相反,她的心泛起一层细密的疼意。
沈玉婷背对着门,见墨修尘痴痴地看着门口,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似的,她心头惊愕,转头也跟着看来。
视线触及到门口的温然,她脸色微微一变,随时被惊愕替代,从床前的凳子里站了起来,诧异地声音打破了墨修尘和温然之间那份只有他们才懂的对视:“然然,你怎么来了?”
温然抿抿唇,抬步走进病房,站在她身后被挡着的覃牧也跟着走了进来。
“我是凌晨才知道修尘受伤住院的,婷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温然面色淡然平静,轻柔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说话间,她走到病床前,理所当然的把手中早餐放在床头小桌上,紧挨着沈玉婷的保温饭盒。
沈玉婷看了眼病床上的墨修尘,微笑着回答:“我在c市做演讲,碰巧知道了修尘受伤,想着你远在g市,就做了些修尘喜欢吃的早餐,煲了点汤带过来,然然,你来得正好,修尘说他没胃口,不愿意吃,你来劝劝他。他不吃东西,哪里能康复。”
说到最后,沈玉婷看向墨修尘。
自从温然出现在他视线那一刻,墨修尘的目光就没从她脸上移开过,似乎这病房里的其他人,都不存在,他眼里心里,只有温然一个人。
不管温然看不看他,他都不在意,只是专注地看着她。
沈玉婷眼里划过一抹失落,移开目光,看向温然
“玉婷,温然也给修尘带了早餐来,我们先出去,这里交给她就行了。”
覃牧站在几步之外没有上前,也没有问候墨修尘,直接对沈玉婷说。
“好!”
沈玉婷微微点头,又对温然说:“然然,修尘失血有些多,你一定让他喝下这些汤,我中午再来看他。”
“你去忙吧,我会照顾他。”
温然看了眼病床上的墨修尘,把沈玉婷和覃牧送出病房,关上门,才转身,重新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四目相对,墨修尘眸底浪潮翻滚,一开口,低哑的嗓音压抑着情绪:“然然!”
温然心尖狠狠一颤,红唇紧抿,不说话。
墨修尘眸色微微一变,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深邃灼热,看着她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他轻声解释:“不是我让沈玉婷来的。”
温然小脸一沉,唇瓣抿得更紧,走到病床前,打开自己买的早餐,一言不发地递给他。
墨修尘看着她递来的早餐,见她生气地不理自己,他眼里浮起些许落寞,也不像刚才那样说自己没胃口之类的话,伸手就去接。
就在温然以为他要接过早餐的时候,他忽然又缩回了手,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眨了眨,可怜兮兮地语气说:“然然,我受了伤,你喂我吃好不好?”
温然眸子一缩,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蛰了一下,一种用言语无法形容的疼意瞬间蔓延向四肢百骸,她看着眼前五官英俊,眉峰微凝,眸含期待望着自己的男人,他哪里还像那个在运筹帷幄,精明果断的集团总裁。
又哪里像那个领完证就把她扔在民政局,自己坐车绝尘而去的冷漠男人,以及那个霸道地要求她尽一个妻子的义务,赶走那些爱慕他女人的男人……
更不像那个把她从悬崖下面带上来的男人,也不是那个说爱她,不用她回以同等感情,只要她陪在他身边一生一世的墨修尘。
这一刻,她眼里看见的,只是一个受了伤,和平凡人一样脆弱,却又怕她生气,装可怜来博她温柔怜惜的人。
可是,偏偏这样的墨修尘,最让温然心软。
她所有的情绪和不悦,都消散在了他那双清澄而期盼的眼神里,一颗心刹那柔软成了一汪湖水。
“然然!”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