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自得-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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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法的重要性”,张师傅夸我很有想法,说我不愧是阿玛的儿子,懂得规矩”。说完,他眼睛亮亮的和润福说“钮钴禄额娘,如果我长大了,我想比阿玛走的更远一些,去乘那大船,去看看那什么美利坚英吉利还有好望角,然后写出一篇比徐霞客还要好的游记。嗯还有,到时候让祁逸也羡慕我”他还记得自己要跟着祁逸去做生意,本来他答应了,结果又放他鸽子的事儿。
润福听着弘晖煞有介事的阐述以及他愤愤然的话,有些哑然了,她有些复杂的看着弘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自己为什么和小小的弘晖心里阐述这些思想呢?固然有想着培养教育的意义,又何尝没有,根治一颗小小的种子在他的心里呢?以防止以后出现骨肉相残的局面?想到弘历的一帆风顺,让他在继位之后虽然意气风发。但少了隐忍和开阔,又好大喜功,而弘昼这小子就知道贼精贼精的,润福不禁想为这个国家,留一些后手。但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润福希望这弘晖能效仿代善。
弘晖见着润福发呆,还以为她累了呢,本来阿玛说最近不让他过来叨扰钮钴禄额娘,但他忍不住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呢,从额娘那请了安就跑来了。
“钮钴禄额娘,钮钴禄额娘,是弘晖叨扰了你么?”,润福回神了就听着弘晖这么怯怯的说。
润福闻言温柔的笑了笑“没的,是钮钴禄额娘走神了,弘晖是个好孩子,要赶紧多学些东西,好帮帮你阿玛,照顾好你额娘”,说完看着弘晖白白胖胖的脸蛋上两个大眼睛在滴流直转,忍不住捏了捏。
“嗯,那钮钴禄额娘,弘晖就回去做课业了,钮钴禄额娘和妹妹万福”弘晖行了个礼后,咚咚咚的跑了。
润福笑着看着弘晖的身影,随着身影消失,脸上挂着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杏儿打着扇子,看着润福的表情,也没说什么话儿,任由润福坐着想事儿,下去看了那炖着的乌鸡汤好了没。
晚饭润福吃的不多,今儿个是八月底最后一日,那拉氏明儿个要去宫里请安,润福打点了些东西,托了她带去孝敬了德妃,也算是给德妃的答礼,但也不过是意思一下。等到她出了月子,可是要正经备了厚礼去谢的。
刚吃完饭,润福转了一圈儿,回到屋子里,觉得肚子滋滋拉拉的开始疼了,她想了下日子,也不是很对,提前了十天左右,但也不是不可能,说是十月怀胎,实际上只不过是九个多月而已。润福心里明白,但还是有点慌,这个时候,她突然有些怨尤,如果是在前辈子,是不是就有人能陪在自己的身边呢?她强自按下心中的不自在,看了会佛经平复了下心情,却觉得肚子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于是她喊来了杏儿,让她去喊了内务府的嬷嬷们。
那拉氏听了,也连忙赶来,整个院子忙成了一片,不过直到深夜了,润福仍然只是在疼着,没有生下来。
最后那拉氏让嬷嬷们先去休息,让杏儿几个还有容嬷嬷都在照看着。
润福觉得肚子里的这个小姑娘真是折腾人,时不时的阵痛惊得人都跟着忙乎,直到初三才生下了一个胖乎乎的小格格。
润福这几天被折磨的都没心思没脾气了,她额娘和妹妹来了,都只是打声招呼,而直到小格格生下了也没见到胤禛,只让喜公公回来护着,润福生产是十分的顺利,让那些接生嬷嬷都不得不感叹润福的身子骨好,而小东西估计折腾够了,也顺顺当当的从润福的肚子里出来,润福盯着那闭着眼睛胖乎乎的小丫头,心里有着满足。
SSSS,这几天心情不好,发现被盗文了,而且还是看文的朋友们从这里截图出去的,我觉得我已经尽量为大家着想了,每章都控制在3000字以内,2500字以上,想尽量让朋友们得到实惠,可是,面对这种情况,我真的很无奈。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三章九月初四
第三章九月初四
那一场繁华的旧梦。润福从睡梦中醒来,脑海中浮现这个词。
梦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嘈杂着,有穿着牛仔裤破着洞的嬉皮男孩,也有着穿着大红的衣袄美人,在她脑海里走来走去,她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来来去去的人群和人世间的嘈杂,单纯而满足的笑着。
见她睁开了眼睛,钱氏抹着眼泪,摸着润福的手,而那拉氏坐在炕沿,也温柔的笑着。沁福倒没那么紧张,不过倒是有些不解和担心,这段,可是与历史不符的,会不会因此而扰乱了整个历史的走向?想到这儿,她深深的望了一眼润福,不想和润福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一怔,沁福走了上前,轻声的问着“姐,醒了?”边说边从旁边的白瓷碗装了一碗汤出来。
润福脸上挂着苍白的笑。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头顶露着鬏,戴着脑箍和耳包,知道是怕受了寒气,她很满足的笑着,虚弱的问“孩子呢,抱过来让我看看,额娘,福晋,沁福,麻烦你们了呢”,润福笑眯眯的。
那拉氏见着润福笑的那么开心,丝毫不以生了女儿而不开心,不由得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钮钴禄氏,到底想什么呢?
润福将头动了动,手轻轻的握着钱氏,拿着拇指摩挲着,心里想着,有娘的孩子像块宝,真好。
钱氏感觉润福的动作,眼泪含在眼圈里的望着润福,手紧紧的攥着。尽管心里遗憾润福没能生个孙子巩固地位,但是有了孩子就好,这么多年她没有消息,她不知道暗地里操了多少心。
润福感觉出额娘的开心与遗憾,但也没说什么,这个女儿。正好。她转过脸去,对着那拉氏真心的说了一声“谢谢福晋”,生产的如此顺利,润福知道与那拉氏的关照不无关系,所有的东西一样不拉的,都准备了上好的给她备着,她领了这份情。
那拉氏浅浅的笑着“说什么呢,爷他这几天忙着朝廷的事儿,都不能回府,但他既然把你托付给了我,我自然要护你周全”
钱氏也是个明白的人,听着这话,忙起了身子,拉了沁福给那拉氏行了个礼“润福是个傻丫头,这么些年了,该开窍的不开窍,不该聪明的倒聪明了,老身给福晋这儿行礼,多谢福晋的关照啊,老身也待不了多久,这今后还是要福晋多多照顾。润福这孩子,不是老身自夸,浑身上下没个优点,就是善良还算可取”润福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原来的青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染上了点点白霜,而那原来平滑的皮肤也有了褶皱,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润福心里一酸,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看着额娘这么一大把年龄还在为自己说着话儿,润福觉得自己真是长不大。
那拉氏心里略略有了主意,这钱氏当年也是享誉京城的才女,何况,虽然钮钴禄府现在将主府设在了山东,可是听着上次回娘家送那个方子的时候,额娘看了后,良久只是说了一句“这钮钴禄氏,轻忽不得”,心里想着,忙起身扶起了钱氏,嘴里温柔的说着“钮钴禄夫人,那拉怎当得起你如此大礼,不说别的,端是钮钴禄妹妹帮我如此之多,你家的小公子雪中送炭更是我们贝勒府阖府都要谢你们的,今儿个在这都是自己人,老夫人也别多礼,这钮钴禄妹妹能顺顺利利产下小格格,自是她的福气深厚。那拉就做了些锦上添花的事儿罢了,当不起,当不起”
倒是沁福大气,走到两个人的身边,先冲着那拉氏做了一个揖“这那拉氏福晋,您不好意思受额娘的礼,这沁福就代了润福姐姐行了这个礼,您也就别谦让了,您对咱家的好,咱家都记在心里了”,然后拉着那拉氏的手,笑的有些意味深长“至于额娘,你这一来,可是和皇差错了开路了,说这那拉氏福晋当不起您的礼,其实这话也没错,这皇上的旨意已经到了山东了,阿玛择日回京着三品的豹子服,而您,也是三品的诰命”,沁福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一愣,这三品的诰命是个什么样的位置。亲王的福晋是二品,贝勒的是三品,也就是钱氏和这那拉氏在皇上那儿,是同级的。
润福在床上听着这话,微微的笑了,皇上这是对河南府的事儿,行赏。
那拉氏连忙道贺“老夫人,恭喜恭喜,这正经的接诰书可是被这事儿耽搁了”
这时,杏儿和那个内务府派来的章佳嬷嬷,抱着小格格进来了。拿着大红烫金的百字万福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润福一进门就盯着孩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凑到润福面前了,润福不能接,沁福就接了过来,抱着,润福只见一个眼睛紧紧的眯着的小胖丫头,戴着红红的坤秋帽,帽顶有着同色的疙瘩,脑后有两个飘带顺出了百子被,露出了两截,沁福笑嘻嘻的,“姐,看她长的是不是像你”。那拉氏和钱氏也凑到孩子旁边,直说像润福。
润福看着孩子那可爱的模样,心里软软的,不过她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丑?”润福觉得自己虽然不很漂亮,但也眉清目秀的,那胤禛也不是难看的人,怎么这个孩子丑成这个样子,润福又加了句“比圆圆还丑,真是个毛猴子一样”。
润福的话刚落,沁福就咯咯的笑了出声,“额娘,福晋,都说母不嫌子,母不嫌子的,这姐姐却说自己的闺女儿丑,这丫头长大可得记你的愁”不想着沁福这句话一语成谶,想着十七八年后,一个毛猴子一般的格格理直气壮的对着润福说“你不说我是毛猴子的么”,让润福头疼不已,这是后话,现在钱氏听了,也嗔怪的看着润福“真是有你这么当额娘的么,这么说自己的孩子,这孩子刚出生的。可不都是这个样儿”边说,边把孩子从沁福的怀里接了过来。
润福听了讪笑一声,对着你那拉氏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微微露出了个尴尬的表情。
那拉氏见润福的窘迫样儿,也就不出口调侃她,看了外面的天色不早了,就起了身“那夫人和二小姐,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的住处我都打点好了,这几天就在钮钴禄福晋的院子里歇着吧,别回了那客房了,也省的不放心”,说的钱氏和沁福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钱氏嘴里客气着“真是劳烦福晋了”,那拉氏笑着笑也客气的回应着,又接着说“那钮钴禄福晋,你安心休养,洗三的事儿一切我都打点了,等贝勒爷一回府就自会过来探望你”,说完,各自行了礼,由容嬷嬷伺候着她离开了。
剩下了娘儿三个,按理说说些贴心的话,但润福刚生产完,精神不济,而沁福本身和钱氏就是不亲,两人都是面子上的热乎而已,所以就显得屋子里气氛略微有些尴尬,还好,这时杏儿过来说要用晚膳,润福自然要留在屋子里吃,两人也都在润福的屋子里简单的吃一些,沁福不住的帮着润福剥着鸡蛋,看得钱氏在心里也一阵热乎,心想要对这个庶出的女儿再好一些。几人安静的用完了饭后,润福就把钱氏赶去休息了,不让她熬夜,沁福就留在润福外间睡,也顺便照顾着润福,姐妹两个也说说话。
胤禛的马车行到了胡同口尽头,可以看得见气势雄伟贝勒府大宅昂然矗立。灰色高墙两旁是一尊尊傲气的石狮,缀漆上朱红颜料,他掏出了鼻烟壶,深深的嗅了一口,脸上挂着机不可见的笑容。
这几天木兰围场的信儿不断的传了回来,十八到底是去了,想到这儿,胤禛心里倒是略微有些心疼,不过实在是微不足道,对这个弟弟,多是由着胤禄而来的印象,就连这份心疼里,也是掺杂着对胤禄伤心的心疼。
但太子触犯了皇阿玛,引得皇阿玛的大怒,这事儿可是让他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一直隐藏的心思,到底有了些希望,忧的是,自己一直和太子是一党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想到润福刚生的那个小格格,虽然遗憾不是阿哥,但她的降生就带来了如此多的希望,让他不由得相信她是她的福星。
当胤禛一脸胡子拉碴的站在润福的面前,看着消瘦的胤禛,本来坐在床边和润福聊天的沁福,默默的下去了,这个情景,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认识场景。
润福看着这样的一个胤禛,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滋味,猛然想起,今天是,九月初四。
SSS,不知道说什么,我只是想和朋友们说,这篇文,真是我从时间中挤出来写的,是想写一个梦,可能不圆满,可能会有错的,我欢迎大家的指正,但不接受故意的挑刺,谢谢。淡然吧,淡然吧SSS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五章那拉氏
第五章那拉氏
九月初四的夜里。注定成为康熙朝很多人的噩梦,这里面不包括润福。
润福这两天忙着很多事儿,调养身子,给小格格起名儿,洗三,等等,而胤禛也一反之前的忙碌,把事儿都交给了奉旨回京的八阿哥,自己竟一股脑窝在府里,要不在年氏那儿逗逗已经一岁的小格格,要不跑到润福的院子里,聊聊天,润福出不得门,胤禛就拿着一个躺椅,放在润福边上,屋子里的气味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