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演绎生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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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未归。
于是我又爬了窗,那窗户还是没锁好,只是之前醉酒爬窗挺轻松的,这次,大腿根跟被撕裂了般,抬抬腿都是种挑战,更别说爬窗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虽说半条老命快没了,但好歹还是爬了进来,寝宫还亮着,挽香也不在,估计是到哪里寻我了,我把窗户关上。
然后爬进了床底,不多时寝宫被打开了,寝宫一片暖气,这时我身上已经没有晨露的寒气,觉得是时候了,用手敲了敲床板,然后闭着眼装睡。
听到声音,挽香弯腰看向床底,急道:“娘娘你怎么就睡在了床底!难怪奴婢怎么找都找不到您,娘娘地上寒,快出来。”
这时我默默的为我自己的机智点了三百二十个赞。
我像是被刚吵醒的一样,睁开朦胧的双眼,声音带着点糯糯的味道:“挽香,我头痛。”
“娘娘,是哀家……不对,娘娘,你先出来。”
我听话的从床底爬了出来,只是这一爬出来,就被挽香的一声惊呼吓了一跳。
“娘娘,你怎么又来小日子了?!”
条件反射的拉起了衣裙,后面真的红了一片。
……我脸都绿了。
我这算不算是偷吃不抹嘴?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这不是正规的宫斗文,只能算欢乐文,要看逻辑的宫斗文去隔壁看,不接受以宫斗文的视角来批。
☆、登基大典
我哪曾想,都当上太后的人了,居然还是一个处的,昭寅啊昭寅,你到底有多不待同仁帝待见。
但我转念一想,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玩笑话,一个小宫女当上了皇后,总归不是因为同仁帝的恩宠就当上皇后,本来同仁帝的三百六十五个妃子,个个貌美如花,确实是怎么轮不到普通平凡的昭寅当皇后。
再者好女色的同仁帝的审美观念还是没有扭曲的,或许只能算是清秀的昭寅在他的眼里,就是个丑女。
挽香只认为是我的小日子又来了,匆匆的给我准备了洗澡水,还有红糖水,我泪目,被挽香的贴心感动了。
我是该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的补补血,毕竟今晚我确实是出血了。
到底洗澡的时候没让挽香伺候我,那裙子上的血迹我还可以用大姨妈来蒙混过关,但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我总不能说是被虫子咬的吧。
这冰天雪地的大冬天谁特么的能找到一只虫子!
脱了衣服,我才知道我自己身上到底有多么的“惨不忍睹”,可见昨晚到底有多疯狂,仔细回想,我似乎比那个帅哥还要禽兽,我的牙挺尖的,指甲也挺长的,总之也是俩利器。
这么一想我心里平衡了些,好歹我不是被强迫的那一方,而是去强迫的那一方。
但心底总归是郁闷的,保守了那么二十来年,最后贞操还是死在自己的手上,本来我对初夜的幻想是美好又浪漫。
起码不是我彪悍又霸气的送上门,还是手把手的教的,我瞬间觉得,我特么就是一猴子请来的逗逼。
在水中捂脸,默哀我逝去的贞操,我又开始想那帅哥的身份,该不会是那个侍卫头头偷懒,躲起来偷喝酒吧。
我觉得极有这个可能。
只是我绝对不是那种酒后就混乱扒着一个男人不放的,这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看我能把昨晚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我就不是酒醒后就把醉酒间做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的人,只是昨晚在喝完那壶酒后,身体那么燥热。
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女神加汉子,我明了,那酒估计是加了什么助兴的药物——这帅哥也太重口了,想要和自己的右手进行一场脸红心跳的行动,也犯不着给自己下药吧。
我想,为了避免再碰上那个帅哥,我决定以后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或许新帝到最后还会忘了我这个没有存在感的太后。
这般或许能活得更久些。
只是我这边才打算宅死在安懿宫,挽香那边却告诉我,娘娘,登基大典你好歹也露一下脸,说那大典上还特地安排了我的位置。
我这去吧,怕遇上一夜□□,不去吧,这是告诉别人,我这个太后在作,心里头还惦记着昏庸无能的同仁帝,在和新帝叫板。
思前想后,我想我还是去吧,那晚黑灯瞎火的,我又没有一丝太后该有的仪态,就是□□哥见了高高在上的太后,许是也认不出来。
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我算是把自己彻底催眠了,□□哥是绝对认不出我来的!
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同仁帝——然而看不到脸,他捏着我的脖子怒火冲冲的说:“你个贱女人,居然敢给朕绿帽,你个贱女人!你个贱女人!”
我像是那种被欺负了还不反抗的女人吗?
然而并不是。
即使是在梦里面,我还是当即脱了我的鞋子往同仁帝身上抽:“你丫的再不放开我,劳资拍飞你!”
当晚,碍于我的彪悍,我的前任陛下被我拿着鞋子追着跑,在梦中被我追了一整宿。
换了个皇帝,我这个做太后的,还是得了好处的,第二天一早各司就有人送来了绫罗绸缎,胭脂水粉,金簪玉镯,看得我都花了眼。
挽香看得比我还激动,双眼散发闪到我的光芒。
各司的人一走,挽香捧着值钱的首饰道:“娘娘,咱保命的本钱又增加了!”
……我不得不承认,挽香这话说得忒实在,简直是一针见血!
我第二天一天都躺在软榻上,等我下榻的时候去上茅厕的时候,挽香看着我走路的姿势,有些无奈的道:“娘娘,你真的不能整日躺在榻上,该下来多走走,这样腿才不会酸痛……”
我听到挽香的话,脚下一个踉跄,亏得挽香本来就扶着我,不然我就被挽香这一句话吓得摔在地上。
挽香妹子,你娘娘我这是运动过度了好不好。
“娘娘,你看奴婢这话还没说完呢。”
我脚下又是一软,心道:妹纸,等你这话说完,就算我脸皮再厚,我也是会脸红的。
“你说得都对,哀家确实坐太久了,要下来好好走走了。”我真心害怕在后宫中见多识广的挽香看出我并非是久坐,而是纵欲过度的姿势。
我在安懿宫安逸的过了一天,却不知道安懿宫外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第二日是新帝的登基大典,我早早便睡了,因为挽香与我说第二天天没亮就要起来给我梳妆打扮,我也是怕极了第二天起不来。
结果我真的是起不来,睡得再早,谁他妈的凌晨三点被□□,能起来的!
这何止是天没亮,简直就是三更半夜好不!
还让人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了!
我紧闭着眼睛,声音哀求:“我的好挽香,哀家的好挽香,你就让哀家再睡半个时辰吧!”
昨天太疯狂,我晚上脑子里尽是些儿童不宜的画面,能睡得早才奇了怪了,我以前不知道,我自己原来也是个色女。
不怪我色,要怪只怪我记忆太好,□□哥的那身材深入我的心啊,啧啧,那绷紧的肌肉,那条理的人鱼线,那晃悠悠的大长腿……
“娘娘,你就起来吧,这全后宫就咱们这一家了,外面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你呢,你可不能误了呀。”挽香显然是急了,拉着我的手一直拖着。
尽管挽香好说歹说,我这眼皮子总是睁开了不到一会又塔拉了下去,最后挽香没法子,让春夏秋冬四个宫女把我架着,给闭着眼的我梳洗穿衣上装,我想想她们也是够拼的,我也只好闭着眼睛配合了。
等她们给我上好妆,穿上太后的宫服,我一瞧,我才发现其实前几日我算是轻松的了,现如今的头上皆插满了精致至极的金饰,脸上的妆容雍容华贵,暗红色的衣裙,硬生生的把我这个年轻的小寡妇,弄老了十岁。
我心道又不是去勾引谁,这样也挺好的,起码不怕被认出来。
只是我这走起路来就有点困难了,谁特么抗个十几斤在身上,还能走得轻松!难怪都说古代后宫中的女子走路端庄贤淑,步步生莲。
这明显都是被逼的呀!
待弄完一切,天已经微亮,天气出奇的好,没有下雨,没有刮大风,总的说是个好兆头。举行登基大典是国师日子选的,既是登基大典,天气自然不能差,不然这国师的位置早该换人了。
天气虽好,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我看见那歩撵,眼睛一抽一抽的疼,到底是谁没有眼力见!
这大冬天咱坐轿子成么?
一想我现如今的身份,空有太后的名头,没太后的待遇,我忍了,谁让我不是新帝他亲娘,连后娘也不算!
本来我还有些困意,但坐在歩撵上,冷风打在脸上,比谁都清醒了。
挽香倒是很满意我这打起的十二分精神,一个劲地在旁边嘱咐道:“娘娘,在安懿宫就算了,但等会你得走好,坐好,吃东西也得用袖子遮着,笑的时候切记不可路齿,最好还是用手遮住……”
我默默的点着头,其实挽香这丫头是在告诉我——家丑不可外扬吧。
登基大典先是到天坛祭天地,然后到宗庙祭拜列祖列宗,最后才是重头戏,坐皇位。
这一路有多长,这挽香就念叨了多长,到了皇宫外的天坛这才止了声,但那眼睛一眨都不敢眨,死命的盯着我,就怕我出个什么差错。
那敬业的态度,看得我都想给她颁发个最佳员工奖。
我的位置安排得挺特别的,也挺显眼的,后宫女眷区就只有我一个是坐着的,能不特别?能不显眼么?
天坛中大臣也全部到齐了,一个个视线都往我这放,我顿时压力山大。好在平时我脸皮够厚,没有被这几百双眼睛瞪慌了,其实不管昭寅太后有没有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大臣都是不待见昭寅太后的,谁让她是同仁帝封的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求藏
☆、太后姘夫
我端坐在椅子,那姿势绝对是标标准准的,昨天挽香见我一日都躺在榻上,就干脆督促我练习坐姿,一坐就坐了半天,我脑子还没记好,身体却记住了这种坐姿。
我是面对着百官的,虽只是个名头,但名头的也很是重要,我是同仁帝封的皇后,却是新帝封的太后,两者之间,我选择了后者,否则我就不是坐在这里,而是陪着那同仁帝葬在皇陵中了。
我透过那人海中,想找找看,其中有没有我的炮灰哥,但奈何位置太远,看到的人基本脸上一片模糊。
我整颗心头大石都放下了,我看不清楚他们,就不相信他们能看得清楚我!
许是时辰到了,突然一阵号角声,随即是大鼓的声音,对于我这个不懂音乐的人来说,我还以为又要打仗了,正想从椅子上站起来撒开脚丫逃跑,作为称职的监控君挽香起码压住了我的肩膀。
“娘娘,稳住啊,稳住啊!”
我感觉挽香这是要哭的节奏,我反应过来这只是新帝入场的方式,而不是那天晚上篡位成功后的那号角声。
辛亏百官的视线已经移向了祭坛的大梯,没有注意到我,不然这有失皇族脸面的罪名我是担定了。
我居高临下,看到一群小点点拥着一个小黑点,慢慢的向这边走来,看这速度,走到天坛的中央,怎么也得十来分钟。
慢慢的黑点都出了人的样子,我知道为首穿着黑色衣袍的就是新帝,只是这龙袍有点出乎我的想象。
上面没有绣上龙纹,也不是传统的明黄色,我蒙了,怎么这衣服我瞧着有点眼熟。
再走近了一些些,我觉得我真的蒙了,不仅觉得衣服熟悉,连那身影也觉得真他妈的熟悉。
这一刻我只想捂住脸,但这样更加的引人注目,我所幸把头压得老底,俨然就是作为一个昏君的遗孀,无颜面对新帝这明君。
我紧紧的咬住了嘴唇,这衣服这身形,这脸型,除了□□哥也没谁了……
我只感觉有无数道天雷劈在了我的身上,把我劈得里焦外嫩!
太后我——出轨了!
太后我——出轨的对象是杀夫的恩人!
太后我——恩将仇报了!
太后我——真他妈的想挖个洞!
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她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袖中的手紧紧的撰着,我要是被新帝认出来我就前晚那个不知好歹把他给上了的女人,我铁定是活不成了。
这新帝和先皇的老婆搞在了一起,那得是多大的丑闻呀!
如果我的脑洞再大一点,我是可以猜得出来前晚睡的那个人就是新帝,但我想都不敢想。
原来宫人们并没有欺我,这新帝真的是英明神武,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特别的神武……
虽然我的心底已经排江倒海,一浪比一浪高,但我却稳住了自己——亏得我是坐着的,否则这腿软我真的稳不住。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能坦然接受太后这个身份,那是因为我又活了过来,我是真的害怕死亡。
在咖啡厅爆炸后,我还是有那么一分钟清醒的,身上像被火烤过一样,我看见了倒在我面前,瞪着眼面目全非的尸体。
那一刻我是如此的接近死亡,那么的害怕死亡。
我真的不想死。
我不知道新帝的视线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