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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董事长的禁宠-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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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默怔在那里,久久不能反应。

许久,她低下头,抖着手回拨过去,忙音……

“姐!姐--”突然,她大叫一声冲出去。

冲到殷煌公司,一路畅通无阻来到88层。门口接待的秘书是郑悦。

“我要见殷煌!带我去见他!我要见他!”安以默拉着郑悦急切地说。

“安安,董事长在开会,你先到他办公室里等一会儿好吗?”郑悦拍拍她手,转身替她打开董事长办公室门。

“我要见他,现在就要见他!他在哪儿,带我去!”安以默冷着脸大声说。

“可是……”

“带我去!”她尖叫。

郑悦吓傻了,点点头:“好的,你跟我来!”

来到会议室门口,郑悦刚敲了两下门,安以默就一把把门推开了,里面的人齐刷刷回头来看。

长桌尽头,正在主持会议的殷煌声音一顿,目光锐利地扫过来。

“我有话要跟你说!”安以默站在门外直直看着他。

殷煌点点头:“等我五分钟。”

“很急!”她连一分钟都不想等。

“三分钟!”他说。

她抿着唇,深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去。邹秘书随后跟上来,朝跟在身后的郑悦挥挥手,示意她回自己的工作岗位,然后引着安以默进殷煌办公室里休息。

“夫人要喝点什么?”邹秘书问。

“你出去!”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不想应酬任何人。

邹秘书欠身离去,出门时将门敞开着,以备不时之需。

安以默一动不动站在当中,心里又急又乱。安以箴的话就像一颗炸弹投入心湖,掀起滔天巨浪。潜意识里,她认为殷煌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费迪勒的为人,身家背景他不可能一无所知,却只字不提,眼睁睁看着她的姐姐往火坑里跳,连阻止一声都不曾。

电话突然想起,安以默拿出手机怔怔看了几秒才发现是殷煌桌上的电话。

那是他的内线,无需通过任何转接就能直接打进来,除非至亲或是极信任的亲信朋友,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那个号码,安以默手机里也存着这个电话号码。

电话长时间未接,“滴”一声开始答录。

“老大你手机关机了!开机开机,有情况要汇报!姓余的狗急跳墙了,可能会做出一些过激行为,你当心他拿着汽油瓶到你家山头玩**。还有,他在调查安以诚的死因,不过我用的是工厂区那一片的小势力,应该查不到我们头上,就怕那家伙无孔不入,找个人对大嫂说些什么就麻烦了。老大,你还是得给大嫂打打预防针,免得她听到些什么……”

通话突然中断。

安以默缓缓抬头,殷煌不知何时站在了办公桌前,修长的手指慢慢从电话上移开。

室内很静,诡异地安静。

“看来还是迟了一步!”他垂着视线, 自言自语,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似的笑。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她淡淡开口,目光空洞,像是一具被抽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他走到窗边,视线投向远方,这里是全市制高点,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S市,好像把整座城市踩在脚下。

“要不是我今天无意中听到,你打算瞒我多久?”她问。

“一辈子!”他答。

从来就没想过会把这一切告诉她,如果不出意外,他会把所有真相带进棺材,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可惜,连老天也不帮他。冥冥中似乎总有一只手牵引着她,一点一点为她揭开不为人知的真相。

她闭了闭眼,连呼吸也变得颤抖起来。

“为什么?”一直以来,他做什么几乎从不解释,可是这一次她一定要一个解释。如果合理……她摇摇头,没有合不合理,他做下的种种怎么会合理?安以默,直到现在你仍要为他的行为找借口吗?

“我讨厌他们!”殷煌低沉的声音透着漫不经心的淡漠。

“讨厌?”她几乎要为这个词大笑三声,“就因为讨厌你就可以杀死小诚,害死我妈?就因为讨厌你就可以让我姐去当妓女?天哪!殷煌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

她究竟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她的婚姻带给她的家庭是怎样的灾难?

底下长长的车流如同细线,而街上的人群如同蝼蚁一般,几乎看不清。

冷漠的声音自窗边传来:“安以诚那种人渣根本不配我亲自动手!”

收回目光,殷煌缓缓转身:“没人拿着枪逼他吸毒,是他自己受不了诱惑,我只是旁观没有阻止而已。至于你妈就更与我无关了,那种半死不活的身体在外面找儿子找了一夜,就算没听到儿子的死讯也熬不了多久。”

他边说边向她走来,缓缓踱至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

“说到你姐就更有意思了。她早就知道费迪勒有妻有子,还执意要嫁给他,为什么呢?贪图富贵,爱慕虚荣是要付出代价的。她自以为在国内登记就有了法律保障,却不知道阿联酋国家根本不保护涉外婚姻。换句话说,除了他们本国的女人,异国女人是没有任何权益保障的。费迪勒对于他玩儿腻了的没有任何背景的女人向来都是直接丢给人贩子的,我倒是不知道他居然把你姐卖去做了妓女。”

安以默难以置信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殷煌,你好可怕!”

她无法想象一年多来与自己同床共枕的,自己深深爱着的竟是个魔鬼。

“你是不是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没错?觉得我姐,我弟,我妈都是活该?”

殷煌侧头想了想:“至少得到这种下场,他们自己要负大部分责任。”

安以默手背用力一擦,收了眼泪:“是,他们是不好,可他们再不好也是我的亲人!你凭什么左右他们的命运?”

“错!他们不是你的亲人,我才是!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亲人,唯一的,别人谁不可以是!”殷煌突然大声,她的那些所谓亲人早就该死了,那样的人渣她不忍心丢弃,他替她处理了有什么错?

安以默深吸一口气,冷冷看他:“亲人吗?曾经是,不过现在开始不是了,以后也不会再是!”

“什么意思?”他危险地眯眼。

“听不懂吗?”她冷声,“殷煌!我们之间完了!”

殷煌紧抿着唇,垂在两侧的手死死握成拳,指节泛白。

她收回目光,视线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尽量以冷静的语气开口:“我们离婚吧!”

一句离婚瞬间触到了殷煌的死穴,心口好像被重重一击打穿了,呼呼透着风。面上的平静难掩心底的巨大痛苦,心痛夹杂着狂怒烧红了双眼,一个疯狂的念头瞬间攫住他。不能离婚,不能让她离开,绝对不可以,哪怕死!

他恶狠狠的,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声来:“离婚吗?你休想!”

“明天我会请律师拟一份离婚协议,我什么都不会要,希望你也能够配合!”如果两个人的结合本身就是个错误,就让它早点结束吧!沉浸在悲伤、痛苦、愤怒、自责……各种情绪交织中的安以默并未发现殷煌的不对劲。

转身欲走,下一秒身体已被禁锢在一具坚硬的,怒气勃发的怀抱里,铁条似的臂膀紧紧箍着她,几乎要把她拦腰勒断。

赤红的双眼,不停扇动,粗喘的鼻翼,力气大得吓人的臂膀都让安以默暗自心惊。

他带着嗜血的怒气,恶魔般宣布:“宝贝,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你是我的,永永远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第一百章 流产

100

如同野兽般地撕扯,尖锐与钝痛一并袭遍全身,疯魔,狂暴,凌虐,无所不用其极,撕咬,蹂躏,侵占,无休无止……

安以默领受到的是从未有过的羞辱,比以往任何一次更甚,就在这里,在他的办公室里。殷煌的冷血,疯狂,残暴,阴狠在那一刻暴露得淋漓尽致。

从最初的挣扎抗拒到此刻的咬牙领受,她不知道这样的痛还要持续多久,但是她睁着眼睛逼迫自己去承受。她曾经说过要爱他一辈子的,可惜现在做不到了。如果诺言无法兑现,那么此刻她所承受的都是活该,这是她欠他的。除此之外,她再也给不了别的了,给不了了……

殷煌,我们结束了!

安以默彻底被软禁了。不能出门,不能见外人,不能上班,连打电话也不被允许。

如果曾经她以为自己是被关在华丽囚笼中的小鸟,那么现在,她已经连翅膀都被折断了。

每天,她都会在阳台上一坐就是一天,从日升到月落。静静看着山间林木凋敝,一片萧瑟。冬日的阳光再暖也照不进心里,冬日的雨再冷也比不过心冷。

每天,也只有这段独处的时光,心灵才是空白的。一旦殷煌回来,则是无尽地狱。他不会再花心思哄她,不会跟她说话,聊天,交流,连一句问候也没有,一进门就解开裤子,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交流方式。

她抗拒过,哭过,闹过,激烈反抗过,最终湮灭在他的强势下。从痛苦到麻木,她已经无力挣扎,这种日子也许哪天她忍受不下去了,也就不会再忍了。

可能这几天降温降得厉害,殷煌让人把所有阳台窗都落了锁,不让她出去。幸好卧室的落地窗望出去景色还是不错的,那里有一片松林,在无际的萧瑟中能看到一片绿意总是可喜的。可惜现在只能隔着玻璃看了,那种感觉跟看电视没多大区别,久之乏味。

安以默不愿意呆在屋子里,已经够压抑了,她想出去走走。不知道殷煌对佣人们说了什么,佣人看见她总是一个个如临大敌,跟前跟后地忙碌着。虽然她们都低着头,但安以默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牢牢看着她。

走出主宅,外面的花园很大,闲庭信步,围着整个花园转一圈,没有半小时兜不过来。以前,她常嫌麻烦,从外面回来还不能直接进家门,存心给自己找罪受,如今这个花园却是她唯一的去处。

不知不觉又来到花房,里面的郁金香开得极好,终年不谢,过了花季的酒会被立即换掉,又会有新开的郁金香被摆进来。这些都是殷煌亲手培植的,不过最近好像都没见他进来打理过。

安以默走进去,一朵朵白花开得壮实,美丽。

“夫人好!”

安以默回头,刚才进来的时候倒没发现花匠在里面打理。

花匠看上去年纪挺大,花白胡子,红脸膛,一看就是常年在阳光下工作的人。

“这些花都是你在打理吗?”

花匠放下剪子,搓着手显得有些紧张:“是啊!先生最近不常来,就,就把这些花交给我打理了。”

是啊!他不在办公室就在她的床上,哪儿还有时间打理这些花花草草?可惜了,白色郁金香,爱情之花,他亲手培植,又亲自遗弃,正如他们之间,他们的爱情之花也在迅速枯萎,最终也会变成一堆难看的枯叶。

拔下一枝放在鼻尖轻嗅,花香并不浓郁,带着淡淡植物的清新,她漫不经心地问:“听说这种花是代表爱情的吧!”

老花匠呵呵笑了:“很多人都误以为白色郁金香是代表爱情的。”

她挑眉回头:“难道不是吗?”

花匠想了想说:“也对也不对,这花的本意是贞洁,妻子对丈夫的绝对忠诚,是贞洁之花。如果两个人相爱的话,自然就能做到忠贞不二,所以说它代表爱情,也算勉强可以吧!”

原来竟是这样!

殷煌要的不是爱情,只是一个女人的绝对服从,没有原则,没有自我的盲目信仰。

贞洁!它可以是爱情美好而神圣的诠释,也可以是人性中近乎扭曲的执念。

原来他要的一直都不是爱情。

安以默,原来你只是一个宠物而已呵!多么可笑,你居然还傻傻地期待那个人的爱情?

从那天开始,安以默开始拒绝进食。

她对殷煌提的唯一要求就是:“放我走!不然我就死!”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竟然会说出那样疯狂的话来逼迫他,要么走,要么死,让他选。既然你不愿放我走,那么就留下来彼此折磨吧!

各种强灌无果,殷煌抓着她手腕,唇抵着唇,以及其亲密的姿势诉说残忍。

“见过植物人是怎么一天天活下去的吗?宝贝,别逼我!”

一阵彻骨寒意袭遍心头,失焦的目光也终于有了反应,大大的干涸的眼睛里涌上一片湿热。他竟然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对她。

“殷煌,你是个疯子!”

“是,我是疯子!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了!”

高大的身躯沉沉覆下,不顾她的虚弱,狂虐地要她。

泪,湿了枕头,也湿了他的胸膛。

他一边要她,一边痛苦不堪。如果失去她比下地狱更可怕,那么,一起下地狱吧!

当痛到麻木,嫣红的血色也在身下漫无边际地晕开……

殷煌本不甚在意,痛,蒙蔽了双眼,疯狂驰骋,一如当初的强爱撕裂。当鲜血越涌越多,甚至在白色床单上氤染大片,才蓦地惊醒。

急急从她体内退出,捧起她惨无血色的脸颊,呼吸微弱,双眸紧闭,显然早已痛晕过去。

“宝贝,宝贝……”他颤声唤她,她好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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