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的禁宠-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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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杀任掖蠖嗔恕!�
“怎么,还需要犹豫吗?”她缓缓勾起嘴角,看着他眼睛里贪婪的光芒越来越盛。
阳世勋牙根一咬,做了决定:“好!为了两千万,老子赌了!”
价钱谈拢,双方成交,阳世勋又露出一副讨好谄媚的表情:“我这回发了大财可离不开安老师的帮忙啊!一会儿请你吃饭?”
安以默笑笑:“好说!”
阳世勋殷勤地替她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安以默也不谦让,当先跨出。一步跨出厕所,顿时有种从地狱回到人间的感觉,虽然不到半小时,但这段时间实在太紧张,太煎熬,太恐怖了,她几乎虚脱。
没想到安以默才跨出厕所,就被人一把扯了过去,她吓得尖叫,以为阳世勋反悔了,终于抵制不住心底的恐惧哭叫出来:“不要不要,我老公会给你钱的,要多少给多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她发疯一样挣扎,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宝贝,宝贝别怕,是我,别怕,我是你老公,宝贝……”
熟悉的低沉嗓音在头顶一遍遍回荡,带着满满的心疼与怜惜耐心安抚。
她缓缓抬头,看着眼前眉峰深锁的俊颜,终于崩溃。一把抱住他,在他宽阔坚硬的怀抱里尽情释放所有恐惧。
“呜呜——老公,我好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好怕被那个男人碰,好恶心,好恐怖。老公,我不要被别的男人碰我……我错了,呜——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是笨蛋,我再也不要离开你,再也不要!呜呜呜……”
安以默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殷煌的眼神冰冷到极点。
这次是他大意了,听司机说夫人在学校里帮学生补课,虽然不想她这么辛苦,却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让校长给她换了工作岗位,其实他知道安以默还是很喜欢教书的。既然她愿意给学生补课,这次就不干涉了,让她过过干瘾也好。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事。
半个小时前,他接到余永宗的电话。余永宗让他到学校去一趟,看看自己老婆是个什么淫荡模样,他就知道不好。慌得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就算小时候被母亲关在后备箱里忘记放出来也没有这么害怕过。他害怕失去她,害怕到了极点,恐惧到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要不是邹秘书飞快启动应急机制,在极短的时间里调配人手,他也许真的赶不及救她。曾经还嘲笑过别人遇事慌张,不够镇定。现在才真正体会什么叫关心则乱,能够镇定自若只是因为不够在乎而已。
安以默开门出来的时候,就有人一拥而入把阳世勋制住。她慢慢稳定了情绪从殷煌怀里抬头,就看到阳世勋被打晕了从厕所里拖出来。
“就是他?”殷煌沉声问。
安以默点点头。
“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他什么都没做,连我一根指头都没碰到。”她抬头,定定地看他。
殷煌略一点头,目光嫌恶地掠过地上的男人,淡声吩咐:“卸他一条手臂。”
安以默倒吸一口凉气:“动用私行是犯法的。”
殷煌冷声:“在这,我的话就是法律!”一皱眉,下令:“带下去!”
几人迅速把阳世勋拖走,安以默仍觉得殷煌的处置过分了些:“其实,他什么都没做,就是贪财了些。这样处置是不是太严厉了?”
殷煌安抚地拍拍她手被:“好吧,听你的,我让人把他打一顿赶走总行了吧?”
她微笑着靠在他怀里,赌气地说:“打重一点!那是个坏蛋!”
“好!”他抚着她发,答应。
“啊!”突然想到一个人,安以默低呼一声离开殷煌的怀抱,“蕾蕾跑哪儿去了?我一直就没找到她。”
殷煌皱眉:“蕾蕾?什么东西?”
安以默:“就是我给她补课的那个小女孩儿,她说要上厕所,我找了半天没找到人。”
殷煌:“能把你引到这里来,一定是跟她爸爸串通好了,你还担心她?说不定早跑了。”
安以默:“不会,蕾蕾不是那样的孩子,我要去找她,一定要找到她。”
她急急忙忙往楼上跑,殷煌只得无奈跟在后面一起找。两个人终于在五楼男厕所里找到了蕾蕾,小女孩儿一看到安以默就高兴得裂开嘴笑着说:“老师找到蕾蕾了。呵呵,蕾蕾很棒吧!老师都找不到!”
安以默拉着蕾蕾问:“你不是去上厕所了吗?怎么跑来跟老师捉迷藏?”
蕾蕾笑嘻嘻地说:“爸爸说,老师要找蕾蕾,叫蕾蕾躲起来!”
安以默叹口气,喃喃自语:“那只禽兽,连自己女儿也利用。”
殷煌:“你问问她住哪儿,我叫人送她回去。”
安以默点点头,蹲下来柔声问:“蕾蕾,你家住哪儿?老师送你回去好吗?”
蕾蕾眨眨眼睛,摇头:“不知道。”
又来了,安以默扶额,还是一问三不知。
“不过蕾蕾有地址。”小丫头把挂在脖子里的一张塑封卡片从衣襟里扯出来,“妈妈说,如果迷路了就找警察叔叔送我回家。”
太好了,有地址就行。
“走吧,老师让人送你回家。”安以默牵着小女孩往楼下走。
殷煌看着空着的双手,颇不是滋味。刚才还搂着他老公长老公短,一把鼻涕一把泪,现在就顾着别人家的孩子完全把他抛到脑后,明显有了孩子忘了老公。
“是警察叔叔吗?”
“嗯,比警察叔叔厉害,会保护蕾蕾的。”
“真的?太好了!”
“呵呵……”
一大一小相携而下,殷煌摸摸鼻子无可奈何跟在后面。
后来安以默才知道,蕾蕾的父母早就离婚了。蕾蕾妈妈痛恨丈夫整日游手好闲,不知进取,成天做着发财的白日梦,不出去找工作。蕾蕾的爸爸,也就是阳世勋则嫌弃女儿是弱智,不愿意担负起照顾妻女的责任,夫妻俩一拍两散。
安以默没有告诉蕾蕾和她的妈妈今晚发生的事,只说给蕾蕾补课晚了,这么晚把她送回来很不好意思。
蕾蕾妈妈歉意地说:“老师帮忙补课已经很不好意思,怎么还让老师亲自送回来,她爸爸不是说去接孩子吗?怎么没看见他?”
“呃,这个……”安以默不知该怎么接口。
蕾蕾妈妈倒是了然地叹口气说:“他爸爸就是这么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他主动说要去接女儿下课,还说给女儿找了老师补课。我以为他良心发现懂得心疼女儿了,没想到还是这样。”
安以默尴尬地笑笑,安慰了两句就离开了。
楼下,殷煌倚在车门前等她,如以前每一次等待一样。安静,深沉,一身冷漠,连昏黄的路灯都照不柔他冷硬的线条。
可就是这么一个冷酷的男人,却把自己所有的热情和爱恋都给了她。每次出事,他总能第一时间赶到,每次受伤也总是他陪伴身边,她的快乐,她的痛苦,他全都知道。那么他的心情也该由她来滋润填满,彼此相爱才能相知,彼此相知才能相守。
“殷煌,我爱你!”她笑吟吟站在他面前说爱。
他勾了唇角,上前搂过她,印上深吻。
这一次,她没有因为在外面而害羞地推开,反而伸手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热烈回吻。
他迅速放开她,带她上车。
她不满地咕哝:“不解风情。”
他邪肆一笑:“不是不解风情,而是迫不及待。”
她脑子转了一圈才明白他的意有所指,低着头羞红了脸,声音比蚊子还轻:“你要轻一点。”
小妻子头一次这么主动,他当然不会一上来就逆她的意,淡淡一声好,发动车子,疾驶而去。当然,说是一回事,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安以默在他身下尖叫着又推又打,进而哭得哑声讨饶时,心里得出一个结论: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什么叫做至理名言,就是被人民群众验证了千万次的经验之谈。那天晚上,安以默也被殷煌压在身下把这句话验证了千万次,后悔自己顿悟得太晚。
自从小诚被送去戒毒所,安妈妈的身体就越来越不好了,最好的药用下去也不见起色,整个人恹恹的,脸色差极了。
安以默几次都心软得差点要把小诚接回来,都被殷煌劝住。
她自己也知道小诚现在是关键时期,接回来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殷煌的劝她还是能听得进去。只不过安妈妈的身体每况愈下,她真怕妈妈会撑不下去。
☆、第九十四章 他为什么要隐瞒(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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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班,安以默又去看安妈妈,刚一到家就看到妈妈卡着脖子跪在地上,一口气喘不过来的样子,她吓得连忙叫司机上来两个人一起把妈妈送到医院。
医院立即实施抢救,她在手术室外焦虑不安地等着,心急如焚。
走廊上传来凄厉的惨叫,由远及近。
“啊——疼,疼啊!疼,疼,疼死我了,疼啊——”
安以默微微皱眉,这声音好熟悉。一群护士推着一床病人,匆匆朝自己跑来,看样子要立即进行手术。安以默无意朝床上嘶声喊痛的男人瞥去一眼,然后整个人就怔住了。
那人浑身上下都是血,几乎看不清衣服的颜色,可只一眼她就认出来他是谁。
怔怔看着那人被推进相邻的手术室,安以默连忙抓住最后一个护士。
“请问,那人到底怎么了?”
护士朝她上下打量一番问:“你是病人家属吗?”
“我不是,我是他的朋友。”
护士:“那你能联系到他的家属吗?动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安以默:“抱歉,我也联系不上。”
小护士犯愁地叹气:“这可怎么办,截肢手术没有家属签字做不了呀!”
“截肢?”安以默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抓着护士,颤声问,“他为什么要截肢?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护士看她神情激动,就耐心解释:“今天下午一个工地上出了事,钢筋砸下来死了好几个民工,他更惨,砸断了双腿,只能截肢,以后怕是……”护士没再说下去,转身进了手术室。
安以默怔怔地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砸断了双腿,只能截肢!砸断了双腿,只能截肢!砸断了双腿,只能截肢!”护士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
眼前是那人曾经意气风华的笑颜,俊朗的,迷人的,微笑的,忧郁的,曾经让她着迷不已,深陷情网不能自拔。
曾经为了安然抛弃了安以默,为了安稳又抛弃了安然的李枫锦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场,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天意如此。若说是报应,是否太严重了。
安以默疲惫地坐回位置上,闭上眼睛继续等待。
殷煌赶到的时候安妈妈还没从手术室里出来。安以默靠着殷煌,恹恹的不说话。
殷煌搂着她,捏捏她的肩膀:“放心,你妈会没事的,我让他们用最好的药,不惜一切代价抢救,肯定能救得回来。”
安以默不说话,许久才问:“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把小诚送去戒毒所。”
殷煌拍她一下脑袋:“傻瓜,你当然没错,你弟弟不去戒毒所将来也是死路一条,你妈到时更受不了。你忍心毁掉他们两个人?”
她点点头:“你说得对,我总是太心软,忘了最终要坚守的原则。”叹口气,抬眼看他:“老公,要是没你在身边我该怎么办?”
殷煌再拍她一下脑袋:“傻瓜,我怎么会不在你身边?”
她捂着头,委屈:“再拍就真成傻瓜了。”
殷煌笑骂:“那样倒好了,省得我操心。”
她揶揄他:“没想到堂堂殷大董事长品位这么怪异,居然喜欢傻瓜。”
殷煌不紧不慢回敬过去:“品位不怪怎么会找你?”
“喂!再说翻脸啊!”她打他,奈何殷煌一身肌肉硬得要命,打得手疼。
他笑着捉住她手,放到唇边轻吻,摊开掌心查看,细致柔嫩的手掌微微发红。他轻声责备:“提醒你多少次了总记不住,打疼了吧,活该!”嘴上数落,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慢慢在她掌心以粗糙的指腹轻揉。
被他一闹,心情倒是好多了。两人靠在一起聊了会儿,手术室的红灯熄灭,安妈妈被护士从手术室里缓缓推出。
医生告诉他们手术很顺利,但病人身体虚弱,不宜受刺激,更不宜操劳,需要长期卧床静养。
安妈妈仍需住院观察,安以默就天天来医院照顾。她常常会把小诚在戒毒所里的情况告诉妈妈,甚至还拍了照片给妈妈看。
安妈妈看着儿子在戒毒所里正常地吃饭,睡觉,学习,运动,像个没事人一样,也放宽了心。身体也慢慢好了起来,虽依然虚弱,却是能靠人扶着下床走动走动了。
这天探视完妈妈,安以默从病房里出来站在楼道里等电梯,一个护工推着一个病人过来也等电梯。
安以默和轮椅上的人对视一眼,双双愣住。
李枫锦狼狈地回过头不愿让她看到自己的样子,对身后的护工狂吼:“走,走!别在这里,推我走,快走!”
护工不明所以:“电梯就在这儿,你要我推你去哪儿?”
李枫锦已经是声嘶力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