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的禁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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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先生来了!”小蔚扯扯她的手,语气里有些微紧张,他们未经允许就擅自进入,不知道先生会不会生气。
安以默抬头眯眼看去,果然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然来到花房门口:“来了正好,有些事情可以问问他。”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找了你们一圈。”看到安以默,殷煌微笑步入,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眼里是藏不住的宠溺。
安以默走上去,挽住他的手臂,一脸好奇:“为什么种那么多白色郁金香?”
他手臂一勾,把她带进怀里:“无聊的消遣而已。”
“无聊?”挑眉看他,他可不像是那么无聊的人,随即点头,“是够无聊的,种那么多,还以为你花农呢!”她无意识地拨弄着壮实的花朵。
他笑而不语,不着痕迹地揽着她往外面走。
“你知道白色郁金香的花语是什么?”她忽然心血来潮问他。
脚步一顿,他忽而目光犀利,阴沉沉看她一眼:“你知道?”
被他慑人的眼神看得心里咯噔一下,愣了愣才说:“不知道啊,所以才问你。”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过于严厉,他别过视线,看着大片大片的白,沉吟着开口:“爱情。”
他的话让她心口一紧,爱情,早在她之前他就种下了爱情,为谁?
蓦然一个名字浮上脑海——方季冉。
这个名字她不止一次听过,那次肖毅脱口而出的冉儿以及那本谈话记录中的方季冉,应该就是同一个人,一个他曾经爱过的女孩儿,比他小四岁的女孩儿。他16岁的时候就说喜欢她,甚至想娶她,可是后来呢?那个女孩儿去哪儿了?她为什么不在他身边?这些郁金香是为她种的吗?
“宝贝,宝贝……”殷煌叫了几声才唤回她神游的思绪。
“想什么呢?”他紧紧盯着她,一分不错地注意着她脸上的神情。
“唔,我在想……既然它代表爱情,你是不是应该送一朵给我呢?”她试探地歪着脑袋看他的反应。
她看到他微一蹙眉,迟疑地问:“你……真的想要?”
收回的目光落在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小蔚身上,心里微微泛起苦涩,她再怎么被他捧在手心里宝贝也比不上这些花在他心里的分量吧!
“也不是真的很想要,就是看着挺漂亮,你如果舍不得……”
一支漂亮的郁金香落入她掌心,花茎细长,触手湿凉,花瓣上还沾着露珠。
“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愿意给。”他深情凝视,柔声说,揽着纤腰的大掌慢慢往上,热力透过衣料,熨在她身上。
她推推他,示意边上还有小孩子,不要做儿童不宜的事。
“先生,我等下要去上剑道课,您陪妈咪看花吧,我先走了。”
不等殷煌出声赶人,小蔚非常自觉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开溜。
安以默无奈扶额,要不要这么明显呀!真不知道说这小子什么好!
她握着花,他握着她,语气凉凉:“孺子可教!”
捶他一拳,娇嗔:“是你教坏小孩子!”
抓住她作乱的小拳头,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咬上她的耳珠轻声暧昧:“他现在在这里才是教坏小孩子呢!”
吻,铺天盖地袭来。
她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抵上花架,退无可退。
娇吟,粗喘,吮吸,勾缠,交织成一片春色暧昧。
慌了心神,她无力推他:“这里是花房,别人会看见。”天,四周都是玻璃,这个疯子,真的不管不顾了吗?
“放心,除了花匠没人敢靠近这里半步,刚才人人都看到我进来,谁敢这么没眼色主动过来找死?”他眼底厉色一闪,扶在她腰上的大掌往下探寻。
死死抓住他作怪的手,郁金香掉落在地。
“花……”她意图去捡。
“别管花了,管管你老公。”他扯着她手贴上胀痛的坚硬。
她羞得满脸潮红,心惊肉跳地放开。
他低沉地笑,轻轻叹息:“你不帮我,那我来帮你吧!”
修长有力的中指毫无预警地侵入,她猛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他。
“宝贝,你太紧了,放松些。”他吻她,舔她唇瓣,手指开始缓缓动作。
她瞬间崩溃在他给予的癫狂中,无可自拔,沉沦深陷。
娇媚喘息间,媚眼如丝中,白色的郁金香在他坚硬的鞋底碾成稀烂,不复美丽……
☆、第七十八章 扑倒与反扑倒之驭夫有道2
78
学校来了新校长暂时代管,安以默因是前任校长提拔上来的而被撤离校长助理的岗位。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种事情本就再正常不过,当权者当然要任用自己一手栽培的心腹,这样才够放心。只不过,看着赵俊宇坐过的位置被别人占了,心里还是会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愤懑和失落。
新校长是个中年女子,四十多岁,未婚,精明能干的样子。
一上来就大刀阔斧,重新调整人事,大家都战战兢兢度日,特别是那些高层,生怕一个不稳,就被踢下管理岗位,去一线教书。安以默本来就是个小老师,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回去重新当班主任呗。可是,不知为什么,新校长好像看她特别不顺眼的样子,不但撤了她校长助理的位子,连书也不让她教了,直接把她丢到图书馆自生自灭。
安以默郁闷了,她很喜欢小孩子,也喜欢跟孩子们一起学习、生活,讨论问题,现在当了图书管理员,工作是轻松了,可是离孩子们却远了。
“怎么不高兴?”从公司回家,殷煌就注意到他的宝贝闷闷不乐,晚饭吃得极少,他不放心,在书房里处理完一些事情,亲自端了芒果布丁上楼慰问老婆大人。
挖了一口布丁入嘴,凉凉滑滑,甜甜蜜蜜的口感让她心情稍好,又吃了一口才委屈地抱怨:“我被贬了。”
摁下遥控,舒缓的轻音乐静静在室内流淌,殷煌把她搂进怀里:“你们换校长了?”
横他一眼,撇撇嘴:“你倒聪明。”
他笑:“这种事情很正常,你们新校长没开除你就算不错了。”
“哇,你居然帮着她说话!”她一把揪住他衣领,杏眼微眯,恶声恶气,“老实交代,你跟她是不是有一腿?听说她四十多岁还是个处女!”
他大笑,气都喘不过来,高举双手做投降状:“饶了我吧!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真的?”她有心闹他,粉嫩嫩的指尖在他下巴处勾挑。
他目光痴迷,眸色变得极深:“宝贝,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吻上去,舌间是香甜的芒果味,引得他一再深吻,欲罢不能。
心里微微叹息,淡淡苦涩自心底蔓延……自从医院回来之后,无论他怎样动情,都不曾再进入她的身体。宁愿自己硬上一整晚,也不愿再进入她。有几次,她半夜里醒来,发现他还在浴室里冲冷水。
12月份的天气,外面天寒地冻,冷水冰凉刺骨,而他近乎自虐地对待自己,一切只是怕再次让她受到伤害。她知道,那一晚他比她更在意,更痛苦。
他曾经说过,伤害她是他这辈子最不愿做的事,他是在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吗?可是他这样隐忍,逼迫自己,到头来伤害的又是谁呢?
“老公……”她一反常态,主动勾引。细嫩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她柔柔媚媚地叫他老公,娇娇弱弱地奉上自己,殷煌哪里抵受得了如此诱惑。她就算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不动,他都想时时刻刻把她扑倒了,更何况他的宝贝主动勾引,猛地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身体便沉沉压了下去。
沿着她纤细的脖子,完美的胸型,平坦的小腹一路亲吻,虽隔着衣料,仍刺激得他大脑停摆,意志完全由本能支配。
咬开她裤子的钮扣,连同小内内一同大力扯下,春色无边泛开,烧红了双眼,低吼一声,俯头便大力吮了下去。
她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勾引他了,他怎么还能忍得住。安以默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不知是被他唇舌舔的还是被他气的。
“混蛋,你到底想要怎样?”忍无可忍,安以默终于发飙。
他自她腿间抬头看她,眸色暗沉得如一汪深潭,幽幽闪着野兽般的渴望,唇边挂着可疑的水光,甚至还要命地伸出舌头轻舔。天呀!她快要羞死了。
这个别扭又死硬的男人,不给他点教训不知道“老婆”两个字怎么写的。
一把捞过小内裤穿上,修长美腿自他头顶掠过,起身,掠掠头发,在他怔愣之中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凉凉丢下一句:“今天没心情,改天继续。”
她慢慢关上浴室门,给他时间缓神。殷煌果然不负所望,突然跳起来,就往她这边冲。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卡死。
“宝贝,你不舒服吗?”他神色焦急,怎么刚才还很享受,突然就不想要了,不是生病了吧!
“没有。”她羞涩地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那是我,让你不舒服吗?”
他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吗?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讨论这方面的问题,干脆心一横,眼一瞪,豁出去了。
“哐当”一下把门拉开,她单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开骂:“是,你是弄得我不舒服,很不舒服,我讨厌你的嘴,讨厌你的手,除了这些你就没别的了?啊?是不是所有夫妻都像我们这样过,是不是人家老公也只用嘴和手?姓殷的,我告诉你,别拿你那一套来糊弄我,人家用什么来疼老婆的,你也给我拿出来!否则,这辈子你都别碰我!”
殷煌死死盯着她的双眸已经看不到一点光,深谙得如同能吞噬一切的黑洞,紧抿的双唇,连同紧绷的下巴都微微颤抖,这样的神情,让她想到他第一次要她时的那种恐怖嗜血。她无意识地吞了下口水,暗自后怕,药量是不是下得太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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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压抑太久很可怕
79
安以默不禁后退,忽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后倒去。
殷煌眼明手快,一把揽住她腰,旋身把她带入怀里。
脸孔紧贴着起伏的胸膛,小小的肚脐抵着他的坚硬,甚至隔着一层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上面的血脉跳动。
“宝贝,我怕弄伤你。”他勒着她叹息却不肯松手。
“不会,这次你不会!”她细若蚊呐,脸蓬的一下红了,爆红。
“压抑得太久,我可能……会很粗鲁。”他好意提醒。
“我……不怕!”咬唇,其实也是有一点点怕的。
“上次的……伤口都长好了吗?”他担心她准备不足。
“嗯……”这个他应该比她更清楚吧,她自己又看不见。
“你确定要这样吗?”
“NND,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老娘洗澡呜……”
她终于崩溃发飙,被他迅速扑到……
安以默的确对自家老公的压抑程度和爆发力度估计不足,同时也对自家老公的善意提示没有太放在心上,以至于做出了错误的估计,走向了自我毁灭的道路。
第二天中午,她恹恹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就像被车轮碾过一样散了架,连抬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疼吗?”他心疼不已地吻着她身上的青紫,懊悔对她太过粗暴,每次只要一碰到她,自己就不受控制,完全由欲念支配。
她懒懒地撩开一丝眼帘看向自家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老公,连哭都哭不出来。昨晚的他绝对是一只妖魔化的野兽,霸着她从浴室做到卧室,从水里做到岸上,从床上做到地上,从沙发做到桌子,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翻滚的身影。虽然一开始是很享受的,但谁能受得了这种长时间,高强度的体力劳动?
到后来她在他身下不断哭泣,求饶,哪怕让她休息一下也好。可是他发了狠,拉着她一直做一直做,她昏过去了他在做,醒过来他还在做。她真的怕死了他旺盛的精力。
闭上眼睛不说话,也是根本没力气说话。
他宠溺地亲亲她的发,笑着说:“那就再睡一会儿,我先回公司一趟,晚上等我回来一起吃饭。”说着又在她额头上一吻,起身穿衣。
他去公司上班,天哪,她也要上班的。
倏地睁开眼,安以默急急地就要撑着身子坐起,奈何手上软得没力气,刚撑起来一下又倒下去。
殷煌吓得连忙坐回床边,抱她在怀:“宝贝,怎么了?你要什么告诉我。”
她靠在他怀里气若游丝:“我今天也要上班的。”
他一听,气得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她弱弱呼痛。
“都这样了还要上班?你老公养不起你吗?”
这厮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他昨晚那么疯,她会连床都下不了吗?真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他心里阴影是治好了,可是给她心里留下阴影了怎么办?
“要是新校长看我不顺眼开除我怎么办?”她好担心,照殷煌这厮的旺盛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