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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琅嬛仙姿-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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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蕙娘对什么三界唯一根本嗤之以鼻,他们就是胡扯,难不成还把三界的人都试验过了?

陈狐狸只是拉着她的手,朝弱水上走去,只一步,陈狐狸就感到巨大的拉力。傅蕙娘手上一沉,忙使力拉他上去了。

“陈狐狸,你怎么,那么沉?不说了是拆分五元的秘术么!”

陈狐狸一摇折扇,没脸没皮地笑道:“那是因为只有我重了,才能显现出表妹你特别轻来。”

傅蕙娘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你庆幸你没合并好了,否则那么沉我估计我都可能拉不回来。”

陈狐狸心大,根本不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摇了扇子指了指对面的问心石道:“那边我去过了,冥界特批,使者待遇。我就说么……”

傅蕙娘奇道:“说什么?”

“指腹为婚这事儿,大家都觉得不靠谱。实际上早万年前咱们就已经约好了。”

傅蕙娘再度没理陈狐狸,陈狐狸她还不知道?别人不搭茬儿他都能说二百句的主儿,搭茬儿便更厉害了。

这五天就是在和陈狐狸的逗嘴中过去的。

余下的五天傅蕙娘没有胡乱使用,而是回到了天界,等待未知命运的来临。

天界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冥界那里早已处置妥当,就等着全力一击呢。

申不害如常日一样坐镇居中,对傅蕙娘笑道:“天界中人,过分的想当然了。冥界已经插手了,他们居然还想着策反冥界。”

傅蕙娘见申不害模样笑了笑:“他们想当然的事情多了去了!”

申不害接口:“只怕都要落空了。”

傅蕙娘反问道:“为什么?”

申不害想了想道:“没什么不好说的。天界不过是威逼利用,想要冥界认清楚自己不是老大的问题。”

“什么和谈,是他们早商量好的的。只可惜……三界毕竟太小了,馅饼只有那么多,谁不想争一争?现在说怕是晚了。”

“冥界还怕天界误以为是他们打秋风,他们早已下好了决心了。”傅蕙娘斟酌着说话。

“不错。冥界不仅仅是打秋风。冥界势力到底不如天界,不过玉珩君胆小记仇。冥界假如还在,玉珩君是不会放过猜疑和曾经倒戈过的冥界的。所以冥界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听了申不害的解说,傅蕙娘心下更难安了。

“冥界不甘心曲居人下,咱们又实力不大。我心里……”

傅蕙娘心里不知怎么说,一个人在战局中能发挥的力量太小了。就算她能杀了三千人,剩下的呢,透支后的呢。

申不害只是牵住傅蕙娘的手道:“别怕,好牌都得握到最才出。”

究竟是什么样的好牌,她实在是迫不及待了。

十五日还余下三日的时候,申不害突然下令进攻,慢慢朝南推进!

这一举无意于挑衅,偏偏玉珩君慌里慌张,在大殿上,几乎是强持端严了。

所有人都在静等玉珩君的吩咐,玉珩君却只道:“诸位先行退下吧,此事我待会儿自有安排定论。”

有人见他这么说,心下便凉了一半,大战将至,主帅却要和自己的背后势力商量过再发号施令。

虽然他们早已习惯水芜君的地位,可今日有些不满。

为何居首座的人不是水芜君呢!

至于玉珩君,他心下。当然有一套思量,不过这思量提出来不过徒惹人生气笑话。

他跟水芜君说是想拱手分与严雨半壁江山。

水芜君气的牙根都咬地直响:“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玉珩君急切道:“可严雨说过,既往不咎,而且……”

“够了!她说的话你也能信!对别人她可以宽容可以仁慈,对你却不行!”

水芜君进前一步,“为何群雄逐鹿时都尊谋士,杀主帅?不过是因为,谋士可以改主,而主帅不能,所以必杀之。”

“如今你却怀抱着美梦,玉珩君,你到底让我说你些什么好呢?”

玉珩君同样站起身来。“水芜君!我只是不想输掉而已。”

“好日子过惯了,我是贪生怕死,只想维持原状。”玉珩君略有些呆滞,又闷闷道:“他们是天地之间出现的第一对人,我们怎么可能打败他们俩呢,老早就应该,这是个痴心幻想的。”

“够了!”水芜君一声喝断了玉珩君。“有我在,你只需——静待消息便好了。”

水芜君不想再听玉珩君任何一句消极话语,大步出了门。

“真是场闹剧。”玉珩君喃喃自语道。“从我被推出来坐这位置,从我下定决心的开始……”

宫中无人,这一切变成了玉珩君一人的自语。汝宁公主说困的不知道在写啥系列

一百九十八。知遇之恩?

水芜君出了蘅芜宫便琢磨下旨出兵,只是出兵的人选却迟迟未定好。

水芜君并不了解齐晋,他从前只是个扫地小厮,根本无从接触齐晋。

他只是明白,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不可能毫无底牌。何况玉珩君的表现实在是过于糟糕了,玉珩君开始掌权,便是一个笑话。

多方角力的最终结果,就是拱上了一个玉珩君这么个甩手掌柜的。

天知道水芜君究竟花了多久时间,把玉珩从被架空的状态,变得逐渐有力起来?

他这么多年来熬尽心血,所图唯有偿报玉珩君的知遇之恩。

从前,他不过是一个扫地的小厮,纵使在天界,也是有三六九等的。

是玉珩君路过时,笑说了一句,“这小厮长得倒有几分端方,近日我府内倒缺一个引炉的童子。不如便是他吧。”

随后他就被十方君打包送给了玉珩君。

再之后,他拼着一股劲儿,终于赢得了玉珩的第二句话。“想不到你的心性倒还不错。唔,不如来我房中做一名侍墨的童子。”

就这样,他由外至内,一步一步,走成了玉珩君的左右手。

从一个小厮,到现在的天界第二人。他的神力并不如何,倘若他于修炼一途真的有天份,就不会做扫地的小厮了。

他只是凭着一股心气走到今日的。

玉珩君的知遇之恩,他是不能不记着的,虽然,那只是举手之劳,也是他辛苦筹谋所至。可若没有玉珩君点头,他仍是一无所有的一个扫地小厮。

他在给玉珩君侍墨的时候,也借着玉珩君的光,读了不少书。玉珩君生性风流自赏,因此他连诗词歌赋,乃至戏文都不肯放过。为得就是有一天可以再近一些。

他还记着第一次瞧见的戏文里写的是什么,“家散万金酬一顾,身留一剑答君恩。”这是化一首诗得来的。

他觉着自己对玉珩君估计也就是这样了吧。

所以,时至今日他须得找一个心腹“逼宫。”

当大队人马围堵蘅芜宫时,水芜君愣住了。为首的玉珩君站出来的时候,他也不曾说话。

“水芜君不能事,今,废之。”短暂且有力的话,将玉珩君堵到了蘅芜宫的小宫室内,这宫室是早先水芜君为自己建造的地牢。但凡他心中烦躁,有事不能决时,便会来此静坐。

里面只有一桌一椅而已。四壁空荡,那是水芜君对自己的自我放逐。

今日玉珩君却被囚在了其中。

水芜君未有说话,这其中的阵法若非他自己,谁也是走不出来的。

现在他要点好兵将,赶赴前线。

说来也奇,自水芜君到前线后,申不害便不再扩张。两军对垒阵前,只有一城之隔,静默无声。

申不害在城墙上和傅蕙娘咬着耳朵。“玉珩君把水芜君圈禁起来,发动宫变了。现在水芜君才是天界的掌权人。”

傅蕙娘略略惊讶。“他们俩不是好的跟葡萄一样!”那种密密麻麻仔细依靠的小葡萄。

申不害听到她这形容忍不住笑了。“是阿。可这何尝不是另一种保全?”

水芜君安排好守城的将士,便折身回了蘅芜宫的囚室中。

他像变戏法一样,将储物戒指里的华床珍玩仔细摆放好,然后对着水芜君叹了口气:“若是能平复叛乱,我自当向你请罪。”

玉珩君心中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像是积蓄着力量的江海,又屈居于平静。

“假如不能,你便要为我做代罪羊,来换取我的苟延残喘?”玉珩君一向修养极好,可话到尾端仍然掩不住几分激动。

水芜君长久的沉默。

“我知道,很多人说我不过是踩了狗屎运。”玉珩君头一次说出如此粗鄙的话来,何况还是用于自嘲。

“若是没有你,怕是我这位子,老早就坐不稳了。”玉珩顿了顿,“我的愿景,从来只有花前月下,被推上位,我虽没有十分渴望,但也心存侥幸。再后来被人推着不能容人不能容妖,实非我所愿,但我没有反对。”

“至今,咎由自取而已!水芜,你何必为了我葬送这大好人生,你何不绑了我去邀功呢!”

水芜君神色锐利,盯向玉珩,一字一顿地道:“因为我不愿。”

“因为我不愿当人下人。反戈,去当一个手无实权的小喽啰,回到当初的地方去当一个扫地小厮?玉珩,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从来没把你当成一回事!我只是贪慕荣华,喜欢富贵而已。”

若非这一室玉珩君的喜爱的之物,玉珩几乎也要信了这份言辞。处心积虑,他水芜却是算得上处心积虑。

“水芜,回头看看你带来的这些东西。”说完这句,玉珩轻声道:“送我去邀功吧。你说请罪,可若胜了,你拿什么来请罪,你如何请罪?项上人头吗?你圈禁我,是死罪,我不可能再重回那位子了。”

“就算你舍得你的人头,我……失了你,也是一样坐不稳的。你送我去邀功吧。”

玉珩君叹了口气。“水芜君,你从不耽享乐。你聪明得很,不会不懂的。”

什么都懂,却像头困兽一样。

水芜君攥紧了拳,头一次感觉到无力,这死一般的循环,让他夺门逃走了。

只留下玉珩君在室内,叹了又叹。手指流连过室内的物品,玉珩君突生出一股念头来。

“死便死吧。仿佛……也没有想象中可怕。”

但愿那时,水芜也在他身旁吧。

水芜君踏出囚室后,径自走到了自己的卧房。

他的卧房中装饰的和他这个人不尽相同,里面有玉珩君喜欢的西海沉水香,有花纹繁复的柜子与床。锦绣覆盖其上,床边却极违和地挂着一柄剑。那是玉珩君所赠的剑,唤作君子。这剑华丽无匹,却不如何实用,十分符合玉珩君的作风。

水芜于修炼一道本来就十分平庸,是以平时少用神力。

今日,水芜将君子佩在了腰间,大步踏出了蘅芜宫。赶赴战场。

他不会在战事未了时回来了。

一百九十九。隐秘。

玉珩君说的不错,不管是胜是败,他想让水芜君过得和从前一样顺意都不可能了。

他要拖,拖的越久,玉珩君失势就显得越真实。

水芜当即下定决心斩除了几名玉珩君平日的宠臣,也让别人看到了他的手段,跟他的人恐怕是觉得自己越发押对了宝!

两军依旧在阵前对垒,水芜自觉玉珩失势这一消息已经透出,索性来到阵前下令,向前推进。失去的天界土地要一步也不落下的夺回来。

随他出征的前锋是他于千年前提拔的,他把曾和齐晋有过粘连的人都留在了后方。他实信不过那群人。

申不害早料到水芜君会如此安排,大旗挥下的时候申不害一笑:“他是个聪明人,若是他看中的不是玉珩,今日断落不得这下场。”

随着双方大旗挥下,两军已经交战,申不害远远对着水芜做了一个口型,那是“赤松”,水芜乍看,双目一眯,随后瞪大。

“输了。”

水芜君虽把所有和齐晋有粘连的人都放在了后方,可仍不曾放心,他留在后方坐镇的,是赤松。

申不害既然猜到了,那他便一定输了。

这一刹,他竟不想问,申不害是如何解决了赤松。如何胜过他。

水芜握紧了手中的君子,眉目无波。

“今日,我等为了荣光而战,虽死,不休!”

水芜话音一落,便冲入了人群之中,左一剑,右一剑,士气登时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只不过申不害那边虽然人少,但都是精兵猛将,一米一米的推进着。

水芜的军队,一点点的后退,直到,撞上了后方的援兵。

“你们为何而来?”后方的援军将领高声道。

“为了平息叛乱!”

将士们以为这是在鼓舞士气,所以回答声震耳欲聋!

“不错!我们就是为了平息叛乱。那谁又是叛乱?万年之前,以谷月为首的人发起了叛乱,今日,我们要迎回天界原本的主人!迎回天界的将军!”

厮杀的兵士们完全没有料到是这样的,几乎连武器都不知该如何提起。

“八君霍乱,非尔等之罪!放下武器,擒下水芜者有大功!”

有人迷茫了,也有人反应过来了,水芜治下的将士在已经倒戈,说到底,他们只是兵士而已。到此时,求得只是功与安!

离水芜最近的兵士率先发难,却叫水芜给一剑削下了头颅。空中金光一闪,那兵士消弥于无形。

不错,上神之死,便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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