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门风月-第9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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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为了我而昏迷不醒,你身为他未婚夫,我的确是该对你略表歉意。”
秦铮沉着一张脸看着他,冷笑道,“爷从小到大,最不屑的事情是自己亲自动手。你武功高绝又怎样?我此时武功低薄又怎样?你信不信,我若是招来人,别说铲平一所府邸,就算是铲平谢氏米粮,也不在话下!”
谢云澜伸手瞬间挡住了他的手,目光淡淡疏离冷漠,“秦铮兄,我早先已经说过,你身上有伤未愈,不是我的对手。你确定要在我的家里对我动手吗?”。
秦铮闻言顿时一个健步走了过来,到了床边,对着谢云澜便出手。
“在下没什么可交代的!既然秦铮兄误会,那么便误会吧!”谢云澜淡淡道。
秦铮脸色蓦然一寒,一时间如利剑一般地看着谢云澜,嘲笑道,“我竟不知晓谢氏米粮的公子到底安的是何居心?让她救你救到你床上,也是鲜有了吧?你是不是该给我这个未婚夫一个交代?就是这般接进府里来照顾她的?”
谢云澜面色微动,身子一瞬间僵了些,不过转瞬即逝,他看着秦铮讽刺的目光,扯动嘴角,声音平静,“到底是堂了多少辈子的兄妹,在下还真是记不得了。本来以为同宗一脉,同姓一谢。到底是兄妹之情。如今嘛……”他顿了顿,眸光有些暖意,“多谢秦铮兄提点我。”
“我的未婚妻就是谢芳华,是忠勇侯府的小姐!是皇叔给我圣旨赐婚的绢帛上写着的名字。”秦铮没立即进来,而是倚在门口,冷声讽刺道,“堂妹?是堂了多少辈子的妹妹?请问云澜兄,你还数得清吗?”。
谢云澜神色如常地看着他,淡淡一笑,“我床上躺着的人是芳华,我的堂妹!”
秦铮目光眯了眯,勉强从床上躺着的人身上移开眼睛,看向谢云澜,忽然冷笑,“云澜兄,别告诉我,你床上躺着的人是我的未婚妻!”
谢云澜仿佛没看到秦铮迸发的刺眼凌厉之色,抬起头,看着他,对他平和地打招呼,“秦铮兄,既然来了,便进来坐吧!”
风梨已经放下药碗守在屋内的桌旁,看到秦铮一瞬间眼中迸发的厉色,他身子顿时一颤。
秦铮来到房门口,挑开珠帘,一眼便看到了在大床里躺着的谢芳华以及坐在床边的谢云澜。他眼睛顿时觉得扎刺得慌,停住脚步,直直地看着那二人。
赵柯一怔,品味着秦铮这句不错的含义。明显,是在夸他。
秦铮闻言斜挑眉梢,重新将赵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对他道了一句“不错”,话落,抬步向谢云澜的房间走去。
赵柯想里屋看了一眼,里屋因风梨送药,房门开着,谢云澜坐在床边并没有动作,仿佛不知道秦铮来了。一眼所见,帘幕随外面吹进来的风飘荡,隐约可见床上的身影。秦铮既然来了这里,想瞒也是瞒不住的。更何况自家公子又没有做什么,瞒着未免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他诚实地道,“在公子的房间里。”
“如今人在哪里?”秦铮冷静地问。
赵柯点点头。
秦铮“哦?”了一声,“她昏迷了?”
他犹豫了一下,斟酌地道,“今日我家公子犯了病,幸好芳华小姐救了我家公子。如今芳华小姐正昏迷着,怕是没办法随您离开……”
赵柯想着果然猜得不错,是为了芳华小姐而来,但看着他的模样,辨不出喜怒,不晓得他是不是知道了芳华小姐为救公子昏迷的消息。但也觉得不该得罪他太狠。这位铮二公子对芳华小姐据说从圣旨赐婚之后,一直在意得很。哪怕有传言他对芳华小姐因四皇子秦钰而恼了不和,但芳华小姐也还是他的未婚妻。他的确有理由和权利来过问芳华小姐的事情。
“来接谢芳华!”秦铮言简意赅。
他见秦铮不答话,拿不准他二次上门的理由。但隐隐觉得,定然与那芳华小姐脱不了关系。于是,恭敬地道,“如今天色已黑,不晓得铮二公子来荜府有何贵干?”
他心底暗暗想着,果然不愧是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只这一份气度,怪不得左相在他面前屡次憋屈退让。
赵柯是第一次迎面对上秦铮,这位很早之前就在京都颇具盛名让人畏惧的英亲王府铮二公子。看起来分外沉静地审视他,他可以感觉到他周身气息浅薄,有隐隐的虚症,显然伤势未复原。但是他目光向他看来的时候,他却又感觉到了高山压顶的气势。尊贵而高于琼楼。
秦铮点点头。
“在下是谢氏米粮在平阳城的管事儿!”赵柯自己先介绍身份。
秦铮脚步一顿,扭头看向赵柯,挑了挑眉,不带丝毫情绪。
秦铮大踏步进了东跨院,来到院中,西厢房的赵柯迎了出来,“铮二公子!”
虽然谢云澜的别苑四周布满了护卫,但是无人接到守好府邸,不让铮二公子闯入的命令。所以,除了守门人外,暗处的护卫无人现身阻挡。
所以,他轻而易举地二次到了谢云澜的别苑。
他多年累积下的轻狂不羁横行无忌的名声,让他某些事情做起来轻而易举。
这就是秦铮!
他分外的冷静,一张清俊的脸傲气而轻扬。哪怕是他第一次上门便被谢云澜打发出府邸,已经被不少人知道。但是作为谢云澜府邸的守门人看到他二次来到,还是不敢过分横加拦阻。
秦铮本来心中翻涌着无数的情绪,但直到打马到谢云澜府邸闯入的时候,已经平静下来。
第八十二章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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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迟回头看了一眼,咬了咬牙,对黑衣人点点头。那人一喜,扶着他立即离开了胭脂楼。
这时,那黑衣人等了半响等不到初迟被送出来,以为谢芳华反悔了,找了来。见初迟踉跄地站在小楼门口,立即上前扶住他,喊了一声,“主子?”
初迟在小楼外站稳身子,因轻歌下手不轻,他被气劲冲击,不由得嘴里一阵腥甜上涌,他恼怒地强行压下。
之后,他也不再理会他,转身回了房。
千钧一发之际,轻歌忽然从房中出来,出手帮他打开了另外两支箭,并且看着他一瞬间青白的脸,毫不客气地嘲笑道,“我还当你有多大本事,真能自己走出去!原来是我高看你了。”话落,也不等他反驳,便挥手打了他一掌,将他整个人扔出了小楼外。
他面色一变,若是他未曾受伤时,这四支箭完全可以避开,但此时他受伤,能避开两支已经是不易。
他在小院子来来回回踱步半响,忽然恼怒地斩断了一根红芍,在红芍被他斩断的一瞬间,突然一左一右一前一后有四支箭从不同的方向射来。
小楼内外均布置了机关暗器阵法,初迟在进来的时候是清醒的,所以,自然清楚。但是即便他当时是清醒的,此时发现也找不到阵法的出口。
初迟冷哼一声,收了剑,抬步出了小楼。
“我就喜欢能记仇的人!”谢芳华云淡风轻地道。
初迟见谢芳华不再看他,轻歌推开他的剑之后又坐回了椅子上,月娘则是丝毫不顾忌地在脱外衣,他在原地站了片刻,见是真的打算放了他,他冷着脸对谢芳华道,“今日之事,就算你放了我,也不会这么算了!”
轻歌对初迟哼了一声,“若不是我家主子说放了你,暗室的门不会打开。就算你的穴道解了,也是无用。”话落,他伸手推开他的剑,“这么大的雨,谁愿意送你。趁着我家主子没反悔前。自己快走!”话落,补充道,“以后尽量少出现在我主子面前碍眼。否则,今日你被抓,以后也不见得就能逃脱。”
初迟闻言一怔。
谢芳华从上到下认认真真地打量了初迟片刻,收回视线,淡淡道,“本来我也是要放了你,还打算送你出去,既然你自己能走,那么就自己走吧!不送了!”
初迟拿着剑指着轻歌从暗室里走出来,似乎才发现暗室外坐着谢芳华。他眸光猛地一沉。
谢芳华想着定然是初迟自己冲破了轻歌封锁的穴道。在他重伤之下,能有如此反击,也的确是一分本事。当然,若不是她让人围攻他才能抓住他,否则她是难以抓住他的。他的武功确实不差。她一时没说话。
轻歌又啧啧了一声,不理会指在他眉心的剑,偏头对谢芳华道,“主子,您看到了没有?这若是放了他,可就是放虎归山啊!再要抓住他可就不容易了。您可想好了。”
“少废话,放我出去!否则杀了你!”初迟清冷地看着轻歌,手中的剑指着他,似乎只要他摇一下头,他的剑就会穿透他的脑袋。
“好吧!”轻歌耸耸肩,站起身,走到暗室门口,他刚打开暗室的门,里面一把剑忽然指着他的眉心,他一愣,忽然讶异地道,“你穴道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解了?”
“稍后再与你说,先将人放了!”谢芳华摆摆手。
轻歌顿时觉得奇怪了,“您不是要留着他换七星吗?怎么如今改了注意要放了他了?难道您出去这一趟,有了别的收获?”
“没有!”谢芳华摇头。
轻歌瞧着她脸色,“七星换回来了?”
“你去将他送到胭脂楼后门口,有人接他。”谢芳华坐下来,对他吩咐一句。
“你说的是初迟?”轻歌伸手指了指,“在暗室里关着呢!”
谢芳华看着轻歌,他这么悠闲,哪里像是坐不住想去找她的样子,对他问,“那个人呢?”
轻歌闻言啧了一声,果然不客气地笑了。
月娘顿时笑着骂道,“死小子,你这是摆明了寒碜我呢!我就是武功不高没打过别人又怎么了?你想笑就笑。”
“主子,您总算是回来了!若是您再不回来,我就坐不住要出去找您了。”轻歌歪在窗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对头前进来的谢芳华道。他话音刚落,便看到了谢芳华身后的月娘,立即睁大眼睛,“月娘,你被谁瞧上了?怎么跟被人扒了你衣服似的?”
桦伯见谢芳华来到,从里屋出来,对她恭敬见礼,谢芳华对他笑着点点头,进了里屋。
不多时,四人来到了小楼。
月娘闻言觉得有理,只能作罢。
谢芳华淡淡道,“关于我舅舅,秦钰说得的确是事实。他能保得一命回来京城,已经是不易。这里面不管他打着什么心思,但最起码,舅舅在他手下安全回来了。他既然有言在先,七星迟早是要还回来的。留着初迟还得着轻歌看着人。轻歌我另有派遣。本来如今平阳城已经够乱了。难道真要皇上将监察御史等人派来平阳城查案?到时候,可不是这一桩麻烦事儿了!暂且还是不要太乱的好,至少,我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做。”
月娘看了谢芳华一眼,嘀咕道,“七星没还回来,您就轻而易举一句话就还给了四皇子人。也太便宜他了。”
那黑衣人点点头。
谢芳华回头瞅了一眼,又转回头,对他道,“你先等在这里,稍后有人将人送出来!”
谢芳华点点头,于是一行人向小楼走去。刚走几步,那黑衣人突然出现在胭脂楼后门口,对着几人喊了一声。
“我也跟你去小楼吧!”月娘道。
“我先去小楼一趟,稍后还是住去烟雨阁。”谢芳华想了一下,看向月娘。
“主子,您是住回烟雨阁,还是住去小楼?”秋月低声问。
马车停在了胭脂楼后门口,春花、秋月下了车挑开帘幕,谢芳华和月娘也先后下了车。
因雨下得极大,所以整个平阳城看起来分外的素寂。
一个时辰后,马车回到城内,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春花、秋月见二人都没心情说话,自然也都闭口不语,静静地坐着。
车内,谢芳华闭着眼睛沉思,月娘也是鲜有的沉默。
谢芳华并不知道在她走后秦钰有这样一番举动,马车载着她和月娘、春花、秋月回城。
月落上了车,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月老庙。
秦钰一直看着他系,对他满意地看了一眼。
须臾,他飞身落下,回到车前。
月落本来想随意栓了就算了,回头见主子神色端凝,他也收起了随意的心思,点点头,又上了一个枝干,将红条拴在了最顶端,且紧紧地系住,并系了两遭,任风吹雨淋都刮不掉。
“将它们栓在最顶端!”秦钰温声吩咐。
月落见秦钰心意坚定,他无奈,只能照着他所说,飞身上了神槐。
“月落,我知道她的时候,并不是一朝一夕。”秦钰脸色忽然晦暗了一瞬,低声道,“并不比秦铮的时间短。只不过……造化弄人而已。”话落,他摆摆手,不欲多说,“你照我的吩咐做就是了。”
“就算她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