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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京门风月-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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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相对着苦笑了一番,谁也没想到谢芳华竟然带着他们住在了这青楼里。不过相比这件事儿,他们更是惊讶好奇玉灼的身份。刚才从来福楼出来的时候见这个小童一直乖巧地跟在最后面,几人没怎么注意他,如今听他说表哥,一时好奇不已。

程铭等人对看一眼,虽然他们身为京城富家子弟,见惯了风月之事。但是家中训教甚是严苛,在府中给安排通房无碍,但是极其严厉警告不准公子哥贪恋烟花红粉糟蹋了身子。所以,他们寻常去青楼画舫里,也无非是听听小曲而已。自然是不寻妓女陪夜的。

月娘顿时笑了,“原来你还有这样富贵的表哥,福气呀。”话落,她对站在一旁的程铭几人抛了个媚眼,袅袅地走了下去。

玉灼伸手指了指烟雨阁。

“你表哥?”月娘讶异。

玉灼拿开她的手,对她道,“我是跟着我表哥来的。”

“呦,玉灼小公子,你怎么也来了我这里给我捧场了?”月娘将手搭在玉灼的肩上。

玉灼看着月娘,他在平阳城待了多年,对于胭脂楼的老板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宋方、郑译、王芜、秦倾都齐齐点了点头。

程铭咳嗽了一声,摇摇头,“多谢妈妈了,不必,我们只是来小住几日。”

“这两个人是在这一层侍候的婢女。叫春花和秋月。几位公子有事情,只管喊她们。”月娘指了指一旁两名清秀的女子,见几人点头,她又凑近一步,悄声道,“若是几位公子想要点姑娘作陪的话,也只管吩咐就是。”

程铭等人点点头。各自选择了房间。

月娘回过神来,对程铭等人道,“几位公子,这其余的房间都可以住。你们自选吧!”

烟雨楼的房门在进去后便关上了,将一行人隔绝在了门外。

程铭、宋方等人对看一眼,还没大婚便同房而住,这事儿搁别人总会顾忌做不出来,但是搁秦铮身上,便没什么意外了。他向来不羁世俗,视规矩礼教于无物。

月娘嘴巴张了张,有些不敢置信。

“我与她一个房间,其余人你随便安置。”秦铮话落,拉着谢芳华进了烟雨阁。

“至于这几位公子,便依次住在这里其他客房吧!”月娘看向秦铮等人。

谢芳华点点头。

“烟雨阁风景最是好,这位姑娘就住烟雨阁如何?”月娘指了指最里面一个房间。

秦铮打量了一眼来福楼,看着婀娜多姿走在前面引路的月娘,眸光微闪,笑着点头,“嗯,听你的的确是对了。这里看着就是极舒服的。”

谢芳华甚是满意,回头对秦铮道,“你看,我说来这里住对了吧?你看看,岂不是比来福楼看着舒服多了?想必住着也是舒服的。”

的确如月娘所说,胭脂楼的三楼向来不对外接客,十分干净,且比大厅更为富丽雅致。

一行人上了胭脂楼的三楼。

第七十七章问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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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谢芳华自然拿不住他,她本来也不在乎以少胜多,只在乎结果。于是瞅准空隙,忽然轻喝了一声,“来人!”

从对打看来,谢芳华知道两日前那一夜硬拼之下,他定然也受伤了。如今并未缓过劲来。

谢芳华在无名山学的都是杀人的招数,自从被秦铮困在身边,才渐渐地教了她柔和防御的招数。所以,如今使出来,总不比在无名山时,只攻不守。这样一来,与她有着相当武功的人来说,便受到些掣肘。

不多时,二人便过了十数招。

这一处顿时花影纷飞,枝叶乱颤。雨从半空中落下,被打成了细碎的雨花。

转眼间,二人便打在了一处。

初迟从袖中甩出金锁鞭,接过谢芳华的天之锦。

“要不然试试?”谢芳华看着他,忽然对着他出手,手中的天之锦再度甩了出去。

初迟看着她,“就怕你拿不住我。”

“自然是要谢我的。若我早点儿下手,你未必救得下他。”谢芳华见此人不像是一般寻常的隐卫和护卫,周身没有隐卫的气息。他与秦钰,由此分析,应该不是从属关系。她想起七星,忽然眯起眼睛,“若是我今日拿住了你,四皇子是不是现在就会将七星乖乖地送来交换?”

初迟见她提起秦钰的伤,脸色蓦地一沉,冷冷道,“这还要谢你手下留情。”

谢芳华淡淡道,“难得你能认出我。”话落,她扬眉,“四皇子的伤看起来不太严重。”

初迟过了好半响,一双眸子才回归平静,对她蹙眉,“你是忠勇侯府的小姐?”

谢芳华第一次从一个人的眼睛中能看到这么多情绪,而这么多情绪里,她却只能参透一两种。她看着他,细细挑眉。

初迟此时也认出了谢芳华,眸光闪过一丝惊艳,须臾,又涌上了一丝惊疑,片刻后,那双眸子又微微睁大,一瞬间又闪过了别的情绪,而且不是一种。

这个人正是两日前救了秦钰,迎着她的天之锦硬接了她一招,使得她受了些伤的那个黑衣人。虽然当夜他蒙面,而今日他未蒙面。但这一双眸子她不会认错,一眼就认出了他。

她忽然眯了眯眼睛,慢慢地撤回手中的天之锦,对他讶异地挑眉,“是你?”

谢芳华看到了一张隽秀出尘的容貌,那一双眸子,微微泛着蓝色的光。

没有被拦截的恼怒和被打落的尴尬,只平静地看着谢芳华。

不过这人虽然跌落墙头,但依然能掌控身法,脚步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贴着墙根回头。

谢芳华手比大脑快一步地将手中的天之锦甩了出去,转眼间便打在了那人的脚裸处。那人身影一顿,气劲顿时一泄,本来要跳墙外出,却堪堪从墙头栽落了下来。

转过了两道廊桥,花影缝隙中一个身影忽然攸地窜过,极其快速。

谢芳华拿着伞,漫步向后院走去,顶着细雨,她走得并不快。

秋月吐了吐舌头,将伞递给她,自己小跑着回了胭脂楼。

“不用!我又丢不了。”谢芳华笑笑。

“我先将您送去后院,再去喊月娘吧!”秋月道。

谢芳华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青兰,细雨蒙蒙,她摇摇头,“你去将月娘叫去后院,我与她有事情相谈。”

“主子,您回房间吗?”。秋月轻声问谢芳华。

就冲这一点,她对李沐清也是刮目相看。

谢芳华出了清幽苑,回头看了一眼,李沐清能将庶妹庶弟从他娘的手下偷梁换柱出来护到这里,一护便是五年,也算是有情有意了。高门大院里向来嫡庶之分严重。不同室操戈互相残杀已经不错了。又有几人会如此护着同室血脉?

言宸?他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个人!

李沐清想着他提到言宸时,谢芳华脸上情绪虽然一闪而过,他还是看了个清楚。这个人必定对她极其重要。所以,毫不客气地推拒了。能让她心中觉得极其重要的人,一定不简单。

“是!”那人应声,退了下去。

李沐清对他道,“去查查言宸这个人。”

一人瞬间出现,“公子!”

李沐清见绿意回房,放下手,轻轻打个响指。

绿意看着李沐清,见他脸色不大好,有些疲惫,她点点头,转身慢慢地回了屋。

“紫儿早晚有一日我会将他带走的。他与你不同,毕竟是右相府的公子。不能一直藏在脂粉之地。”李沐清揉揉眉心,对绿意摆摆手。

绿意抿着唇点点头。

李沐清看着她,慢慢地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有两个人说那个人是你不能肖想的人,那便是你不能肖想的人了。为了一个无望之果,而累了自己一生。是为不值。你年岁不小了,何必蹉跎年华?你总归是右相府的女儿,是我的妹妹。就算嫁人,我也会给你寻一个好人家。不至于让你低嫁被人欺负。”话落,他道,“我再给你一年的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若是一年后你还执意如此。那么我也不强求你。就由得你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绿意慢慢地抬起头,眼圈红了,“哥哥,若一个女人对一个男子动了心。却再不能从心中剔除了。我心里已经属意他,若是不能嫁给他。我此生便不想再嫁给别人了。就在这胭脂楼孤老也罢。”

李沐清眯了眯眼睛,“我问你可否愿意离开这里去嫁人,问你是否有意中人,你只与我说了一个名字,却为何不与说这句话?”

绿意脸色白了白,垂下头,好半响,才低声道,“月娘对我说,让我死了这份心,那个人不是我能肖想的。”

虽然这声音温和,却透着一股不容隐瞒和质疑的味道。

李沐清温和地看着她,“绿意,我是哥哥。有什么话,你与我但说无妨。”

绿意闻言面色一变。

李沐清指了指座位,绿意落座,他看着她,温声道,“绿意,你说你中意的那个男子叫做言宸。你当时从胭脂楼老鸨口中打听出他来时,胭脂楼老鸨可与你说过什么话?你从实与我说来。”

不多时,绿意从里屋走了出来,站在李沐清身边,对他喊了一声,“哥哥。”

小男孩点点头,乖巧地进了屋。

李沐清低头细想片刻,叹了口气,对他道,“你去把姐姐喊来,哥哥与姐姐说几句话。外面下着雨,你就不要出来了。否则又要生病了。”

小男孩摇摇头,“不知道,我问姐姐,姐姐从来不说。”

李沐清面色微动,低声问,“她为什么哭?你可知道?”

“可是绿意姐姐好像不开心。”小男孩咬着唇瓣,向里面看了一眼,悄声道,“我有好几次都看到绿意姐姐在哭呢。”

“开心就好!”李沐清撤回手。

小男孩被转移了注意力,对他道,“开心啊。”

李沐清不觉地露出微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她是……”想说什么,又住了口,对他问,“紫儿,你在这里住得开不开心?”

“哥哥,那个姐姐是谁?她长得好美,比绿意姐姐长得还美。”小男孩天真地问。

李沐清转头看向小男孩。

一个小身影见生人走了,从屋中跑了出来,到了李沐清的身边,拉着他衣角,小心翼翼地喊,“哥哥!”

谢芳华的身影离开许久后,李沐清方才收回视线。

李沐清坐在抱厦里的桌案旁,看着谢芳华一步步远处,细雨朦胧中,那纤弱的身影脊背笔直。有这样的一个女子,她看着如娇花,实则却如松竹,不畏严寒。

不多时,二人的身影出了清幽苑。

秋月见谢芳华要离开,立即打着伞走过来,将她罩在了伞下。

谢芳华看着李沐清,忽然笑了,“李公子不必备厚礼相谢了。令妹和令弟想继续在这里住着就住着。凭今日你这些话,也值得一份谢礼了。”话落,她站起身,出了抱厦。

“秦倾受伤,瞒不住皇上。这里距离京城也就三百里地。除了平阳县守,也是有许多皇上的人。”李沐清品了一口茶,“谢氏长房之事悬而未果,如今又出现了八皇子被毒蝎子咬伤之事。这倒像是兵法谋略上的逐一击破。你传信给子归兄,让他多加小心吧!”

谢芳华看着李沐清,“八皇子受伤的消息并没有外传,平阳县守却耳目聪明地知道了,上报给了皇上。难怪得皇上器重。在平阳城待了这么多年。”

那么谢氏也就更不能倒了!

可是忠勇侯府不能倒!

谢芳华想起轻歌拿到的那块谢氏隐卫的令牌,心头一阵烦闷。谢氏旁支子孙若是都窝囊也便好了。偏偏一个个都不窝囊,不但不窝囊,反而都如豺狼虎豹。也难怪皇上非要除谢氏了。

刚被御林军封锁了一个谢氏长房,不知道这回又会揪出谁。

谢芳华轻轻吸了一口气,谢氏如今就是罩在一张网中。细细密密,逃脱不得。

到时候,便不是死了一个怪人和他养的毒蝎子害八皇子这么简单的事儿了。

谢芳华脸色寒了寒,单单一个怪人,是不值得查。但毒蝎子伤了八皇子,平阳县守奏禀给皇上,那么唯一的线索是“谢”字。那么皇上下旨,平阳县守便有权利查谢氏了。更甚至,也许京中会下来巡抚御史,立案彻查此事。拔出萝卜带出泥。谢氏这么多年,若大的根系,多多少少总能查出些东西来。

“谢氏的确不是他说查就能查的,但是,若是他请旨揍禀给皇上呢!毕竟那毒蝎子伤的人是八皇子。”李沐清叹了口气,“没想到来到平阳城,发现京城的浑水已经搅到了这里。实在深得可以。”

“凭一个死人挣扎写的谢字,就要查谢氏,平阳县守这根据立不住脚吧?再说,谢氏不是他说查就能查的。”谢芳华道。

李沐清点点头。

“也就是说要查谢氏了?”谢芳华问。

“如今那人已经被平阳县守命衙门的仵作去验尸了。这人明显是他杀。且那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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