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我还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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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被他软软的舌头裹着,她一下子就要站不住,反身抱住他:“陈,陈顾返,太……痒了。”连骨头缝都是麻麻痒痒的。
他又是低低地“嗯”声,觉得不够,干脆把她推到冰箱上压住,鼻尖贴着鼻尖,两双眼睛互相望着,越来越动情,索性就含住她的嘴唇,深入彻底地吻起来。
温度一下子飙升,他把人越搂越紧,压到她的舌根,缠了几下,说:“带你去玩。”她有点喘,扶住他的肩膀说,好。
第31章 谁也别说
陈顾返帮她忙活完,拎着叶北向的车钥匙靠在门框边等她。沈与尔脚尖踢着地面磨蹭了会儿,才背起双手踮一下脚凑到他耳朵下面试探地问:“坐地铁?”
他把钥匙抛回去说,可以。
“诶……陈顾返,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坐地铁。”她跟在后面奇怪地问。
他突然停住,俯下身子对上她的眼睛,慢悠悠地笑,丢出三个字:“为什么?”
等真的问出来,倒不好意思说了。
她偏着脑袋咬住食指关节,被他搂住肩膀带进电梯。见他还盯着自己,她干脆乐起来,随口应付了一个:“因为节能减排呗!”
其实,就是想到上次公交车遇到的小情侣,很喜欢那种感觉。
周末,人山人海,到西直门的时候,“哗啦”一下子就涌进来一大批人。沈与尔被他护在另一侧车门跟座椅的角落,她暗搓搓把手贴到他的腰上,一点点溜到背后抱住,整个人都在偷笑,低着脑袋舔起左边的小虎牙。
嗯……原来是这样,很有安全感。
一下子就看出她的小九九,陈顾返索性又往前一步贴住她,左手高高撑在扶手上,右手搭在她后颈,声音不高不低,她能听见的范围,带着笑,问:“满意吗?”
她窘起来,把手缩回来,顾左右而言他:“挤不挤?”
“没关系!”他又把她的两只小手一只一只挪回刚才的地方,接着就慢吞吞砸下三个字,“我喜欢。”
呃……发现了呀!
她心里被戳了一下,脸红起来,一寸一寸从脸颊蔓延到耳根,直到被他扣着手腕出了站,还有点热热的感觉。
他就故意把视线放过去,她挫败地跺跺脚,反手揪住他一根手指,拖着往前走了两步:“叔,快走快走。”
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摊位,沈与尔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轻轻咬着下嘴唇作势就要过去。地面有些油渍,还有带些异味的水迹,她突然刹住步子,轻飘飘回头瞅一眼他白色的运动板鞋,特意绕了一大圈过去,在人群末尾排队。
“什么东西?”他把小朋友不住仰起来迫不及待观察队伍的小脑袋扭过来,问。
“烤玉米。”她又踮起脚尖,头被他扣着拧不过去,就用余光瞟,“跟别家不一样哦,老板刷的酱特别好吃。”
陈顾返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的眼睛清澈极了,阳光斜斜照过来,好像覆着层水光一样明烁。结婚的念头总是不经意冒出来,变得越来越强烈,想告诉别人:看!这个真诚而热爱生活的小朋友是我老婆,就连跟自己生气的时候,那双眼睛都坚定的要命,从没见过这么不记仇又乐观积极的人。
“小尔。”他突然就无厘头地丢出一句话,“别人哄你的时候,也这样吗?”
“别人?”她似懂非懂地重复一遍,好像想明白什么,做贼心虚似的环顾四周,趁没人注意的时候鼓着半边嘴巴踮脚跟他说:“只让你哄。”
完事又做贼一样,使劲别开他的视线,像偷了件天大的宝贝,心里没有节奏地乱跳。
路边一声鸣笛,她的声音轻飘飘被掩盖掉。陈顾返还是听到了,敛着眼睫笑,旁若无人地将她头发别在耳后,手指轻轻在她的小耳朵上来来回回。
她攥着衣角咬牙,真的,这种感觉太磨人了。
“老板,两根玉米,谢谢。”她一步跳上台阶,喘口气让声音尽量自然,秒钟的工夫又突然改口,“还是一根吧。”
他低低地笑,从兜里摸来钱夹付钱。
沈与尔没头没脑地解释:“是因为……一会儿还要吃别的。”末了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加了句“真的”。
他接过找回的零钱,看着她好笑:“我知道啊。”
她窘了一下,索性也不扭捏了,干脆把玉米伸过去,说:“尝尝,尝尝。”特别想分享给他。
他一手绕过她后腰搂着,就这么低着头就着她的手吃起来,一排一排的很是整齐。她像献宝一样目光灼灼:“怎么样,好吃吗?”
“不错。”他把嘴巴里的慢慢咽下去,问,“还去哪儿?”
她又兴奋起来:“前面一点,香妃烤鸡,然后溜达到西四卤煮吕。”
他翘了眼角:“就是来吃东西的?吃的下?”
“所以特意跟你来啊。”她嚼着玉米粒,好像在想,声音有点含糊,“以前自己来,最多只能吃一样,太亏了。”
她继续倒退着边走边介绍:“这几家店的东西闻起来都是迷人的香,你一定要尝尝,无法拒绝的味道。”
一声刺耳的喇叭,沈与尔正要回头,腰就被他有力度地一带,将将躲过一辆并不算慢的电动车。
风吹在他的脸上,他略微眯起眼睛,说:“看路。”
如此男人味的动作,有点霸道又温柔的不得了。她咬着舌尖轻轻“噢”了一声,怎么一个随意的抬手都这么的……诱人。
今天似乎运气不错,进到店子正好空出一桌,沈与尔坐过去,托着下巴看他点餐。陈顾返把一大份套餐端过来的时候,她抬起眼睑:“一双筷子?”说着就要跑去拿。
他夹起一块鸡肉说,不用。
“不用?”她琢磨了一下他的意思,就见他轻轻吹了吹鸡块,然后眼巴巴地看他慢悠悠把鸡块放到自己嘴边,张嘴,想要咬住。
她眨了两下眼睛,潇洒地往桌上一趴,直勾勾望着他吃。
他轻轻笑起来,眼角都弯了,夹着鸡块在唇边转了个弯,就伸到她的嘴巴边,说:“张嘴。”
她下意识接受他的提示,咬住鸡块。嚼了两下,他把筷子递过去,笑:“自己吃,吃不掉剩下的给我。”
她戳戳鸡肉,心里偷偷乐,把一小碗粥推过去:“那你先尝这个。”
从卤煮吕出来的时候,沈与尔把手撑在腹部:“好撑。”她反身跳回去,扬着嘴角去摸他的腹部,“陈顾返,我第一次一下子吃完3家,你撑不撑?”
只隔着一件薄薄的T恤,手感敏锐起来,属于男人的结实,她又用手指暗搓搓戳了两下。他捉住她的手腕把人按在怀里,又将这两只小手禁锢在身后,才凑近了跟她说:“乱摸。”
她匆忙讨好地转移话题:“现在还用回澳洲吗?”
“不用。”
她就仰着头跟他笑,像做坏事一样:“放假可以跟你一起回家,我先去把你的小外甥烦走。”
一回到学校,沈与尔给赵约拨了十几通电话愣是一点反应没有,她干脆跑到12号公寓下面,托了个小男生上去叫他。
果然没多会儿,这个人怏怏地挪下来,无精打采的。旁边就有人调侃:“赵约,换女朋友了?”
他急眼:“这他妈我哥们,瞎说什么?”
沈与尔自从跟陈顾返在一起,看他就像看自己外甥一样,多了点……慈祥。她也没计较这家伙为什么不接电话,直截了当地问:“几号回去?”
他有点犹豫,竟然支吾起来:“没,没准呢。”
“又要跟丘丘去玩?太好了,我一放假就走,先订机票了,你自己另外定。对了,你缠的有点紧啊,我约她很多次都被推掉说要跟你约会。”她又特别慈爱地拍拍这个小伙子肩膀,心情不错,“行了,先走了,拜拜。”
“诶!沈,沈与尔。”赵约突然追了两步,叫住她,欲言又止的。
“怎,怎么了?”她也紧张起来,反悔了?没两秒又放松下来,大不了一起走,不差这么一会儿,怎么也是……小外甥。
他的表情,一个男子汉竟然快要哭出来:“你,去看看她。”
她心里“咯噔”一声,直觉不太好,声音凉下来:“说完。”
“她……”赵约紧紧攥着身边的冬青,抓掉一大把叶子,好像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样,终于一股脑说出来,“她怀孕了,2月底的时候。后来我们去做流产,可能出了点问题,她就,一直没,没止血,现在又发烧……”
“多久了?”她喘一口气,有点窒息的感觉,这个家伙!
“4月做的。”
快2个月了!
“混蛋。”沈与尔真是火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抬起手臂就要揍他,又握紧拳头硬生生忍住,尽量冷静地问,“怎么不去医院?”
赵约也没想躲,自己懊恼的不得了,他越说越平静,像要死掉一样:“她不敢去,我一劝,她就哭,我舍不得,就想着慢慢调理可能会好。谁知道现在发起烧来,她就说从小身体弱没事。”他眼圈都红起来,“你去看看她,我,我特害怕。”
“真是疯了!”沈与尔转身就走。
“诶……”赵约又拦住她,眼神带点请求,“先别跟家里说,上次检查正好碰到小舅舅,差点被他看出来。”
那次……沈与尔一下子就想起来,那次自己也在,躲在角落里。如果出来,这么熟悉可能一下子就可以发现林丘的不对劲。
她踢一脚台阶撒气:“不说?”
“嗯。”像被掏空一样的声音,“帮我们瞒一下,谁也别说。”
作者有话要说: 1。无意中发现多了几瓶营养液,才知道有小天使丢给我,谢谢西瓜酱跟无人。
2。是不是有宝贝只订阅还没有收藏,其实收藏对我也挺重要的,看到这里的时候,动动小手收藏我一下吧。我么么你~
第32章 小舅妈
沈与尔也不管快要门禁,在门口打了个车就直奔林丘的学校。一路上战战兢兢的果然收到陈顾返微信,简单的四个字:在做什么?
她余光瞥到赵约只是直愣愣望着窗外,才把手机握了又握,在腿上敲了老半天,终于回给他:在复习。
那边秒回:乖,早点睡。
她一下子就有点不行,额头死命贴住车窗,心塞得要命,紧紧咬住舌尖才硬生生忍住一股脑告诉他的冲动。
别说别说,沈与尔,两家规矩这么严,他们会被揍死的。
“师傅,前边儿怎么了?”她以为是红绿灯,可10多分钟还在原地,越是心急越是坎坷。
司机打了通电话,索性直接熄火:“队友说前边儿红绿灯坏了,堵了有小20分钟吧,交警还没过来。你们着急吗?”
“嗯,挺急的。”她把车窗按下来观察外面,一到晚上就分不清方向,有点迷茫,“师傅,到哪儿了?”
“前边拐过去就是为公桥,快到了,要是着急你们就跑两步,十来分钟的事儿。”
“行。”她扯扯赵约的袖子,那家伙更加迷茫,她有些没好气地说,“下车了。”
从林丘的学校东门混进去,沈与尔远远望着她的公寓楼扶住膝盖喘了半天,把赵约留在下面,自己又“蹬蹬”跑上去,缓了2秒才轻轻敲她的宿舍门。
见到林丘的时候,她险些将手机摔到地上。这个女孩躺在床上微阖着眼,本来就白皙柔弱的脸上更加没有血色,只两个月没见,人就瘦了一圈。
“丘丘。”她爬到床上将声音压得很低,怕吓到这个女孩一样。
林丘慢慢抬起眼睛,起初视线有些飘渺,沈与尔就跪坐在床边耐心等她。小片刻,她才聚焦到对面人的脸上,眼泪一下子就不争气地涌出来,声音略带哭腔:“小尔,我……有点害怕。”
沈与尔俯身,轻到不能再轻地抱一抱她,说:“跟我去医院。”说着就要去拎她的外套,“丘丘,找个帽衫,裹严实一点。”六月份,这个女孩的手冰凉,额头却烫的要命。
她的眼神有些可怜,还有些闪躲,攥紧被子忍着不哭:“小尔,我真是,真是太糟糕了。”
“别怕别怕。”沈与尔并不想去引导她这种难过的情绪,直截了当地从床上跳下来伸长手臂扶她,眼睛坚定地望过去,不能妥协,必须去医院。
本来还以为请假会费些功夫,楼下舍管阿姨一见到她的样子,也是一愣,关切地叫她先去看病。
一路上林丘就缩在赵约怀里,低垂着脑袋,沈与尔从车内后视镜不经意看过去,一个眼睛里都是血丝,另一个好像软到没有骨头一样。谁也没有说话,她就把情绪憋在肚子里,一颗一颗拨弄左手腕的沉香佛珠,突然特别想他。
她将窗户开了条小缝,六月的暖风从上面溜进来,吹乱留海。她伸出手指挑开嘴角边的一缕头发,握着左手腕挨在鼻尖,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凉凉的,无法复制的沉香味。
她的拇指在手机屏幕上反复来回,终于给他发了一条微信:有点想你。
就这么盯着几个字看,她叹口气,真是……太感性了!
几乎同时,一阵振动,他的名字,沈与尔做贼心虚像烫到手一样险些将手机抛出去。她匆忙将窗户关上,发微信的时候根本没想到后面,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