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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陆少的绝色医妻-第77章

小说: 陆少的绝色医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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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航追人的方式,直白的说法是温水煮青蛙,文艺点的说法是润物细无声。不管怎么说吧,针对苏画这个人,这招儿还真好使。

他时不时和苏画见个面、吃个饭,每次吃饭都有意无意地照顾着苏画。时间长了,人都会自然而然地习惯了培养起来的相处方式。而习惯这个东西,真不能小瞧。

苏画就已经习惯了吃饭时被陆子航照顾。别看她先前还在因为陆子航牵她的手而别扭着,可饭菜吃到嘴里,她就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很自然地接受了陆子航的照顾。

陆子航没怎么吃东西,时不时和卢川、聂司元说话,大半的精力全放在剔蟹肉蟹膏、剥虾仁给苏画这件事上。

卢川也不遑多让。

被照顾的沈弯弯和苏画两人,正一边吃,一边开心地聊天。她们聊的,既不是穿衣打扮与名牌,也不是美容与养花养宠物,而是栽种西红柿、辣椒等蔬菜的话题。

说到高兴处,沈弯弯还拿出手机,翻出一些照片给苏画看,“这个,是我养在阳台上的辣椒,你看,都结小果了,过不了多久就能摘下来炒菜吃了……这个,是圣女果,听说这个品种的果子是黄色的。还有这张,我种的香瓜和南瓜,都开始爬蔓了,就是不知道养在花盆里的能不能结果子。”

苏画一张一张看的认真,“看叶片和爬蔓的情况,暂时不缺营养,结果儿时不好说。对了,你们家哪儿的?”

“洛市。”

“洛市啊,离我老家不算太远。等我放暑假了,你们有空到我老家住几天,到时候你想要什么菜苗、菜种,说一声就行。要是种菜方面有什么不懂的,还可以问我大姑。我大姑最会种菜了。”

“你家在哪儿?”

“咱们一个省的,你家在洛市,我家在青县平安镇苏家屯。”

沈弯弯听的心动,看向身边的丈夫。

卢川正跟聂司元说话,不过媳妇一看过来,他立刻转过脸说道,“想去就去玩儿几天。如果有休假,我陪你过去。”

“好。”沈弯弯笑的眉眼弯弯的,转过脸问苏画,“你家那边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吗?”

“没什么好玩儿的,倒是周围有山有水的。山是普通的山,溪里倒是有小鱼,我可以带你去抓鱼玩儿。”

“怎么抓?”

“用簸箕,也可以用石头垒一段小拦坝,等鱼被拦下来,用网兜兜起来或上手抓。鱼小,收获肯定不丰,不过挺好玩儿。”

“我喜欢这个,从小长在城里,这些游戏都没玩儿过,很好奇。能采蘑菇吗?”

“下雨才有蘑菇,还得上山采。你要有兴趣,可以带你进山看看。”

“太好了,我想尝尝亲手采的蘑菇是不是特别好吃……”沈弯弯今天很高兴,话也多了起来,少了那份在外公家时的拘谨。

卢川看着妻子开心的模样,唇角微挑,面带笑容地不时看一眼妻子的笑颜。这样的他,整个人像个无害的邻家大哥哥一样,给人很舒服、很安全的感觉。

聂司元捂眼睛,川哥这个大杀器,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好吓人,会不会被灭口啊!以前带嫂子出来和兄弟们吃饭,川哥确实也是这样照顾嫂子的,但从没这样笑过。这才半年不见,画风变化怎么这么大!

见过卢川杀伐果决一面的陆子航,不置可否地转开视线,立刻看到苏画给他夹了一块儿排骨过来。原本就不错的心情,这下更好了。

------题外话------

注:新出现的人物,沈弯弯与卢川,咱13年坑掉的《婚宠小妻》主角。坑掉很心痛,想填坑又时间长了不知道怎么填,于是这文开前就把这对夫妻设定成本文配角了。关于这两天请假,就是病了,头痛的厉害,没法儿码字才请的假。还没好,痛的没那么厉害了,跑回来更新了。年轻的你们,一定要注意身体。我的健康已经废了,头痛脑热常有,人家热的要死我冷,动不动感冒什么的,凑合着活吧。PS:我凑合着活可以,因为没追求,你们别,你们要爱惜自己的身体^_^

☆、第121章

今天这顿饭,可以说宾主尽欢,气氛相当好。离开早茶店时,苏画和沈弯弯互换了手机号,聊天号也互相加了好友。

回去的路上,陆子航见苏画一直面带笑容地看着手机,不由说道,“这家店的东西味道不错,过几天咱们再来吃。”

苏画头也不抬地说,“不用,太贵了。”虽然没看到账单类的东西,可想想就知道,需要提前半个月预约的饭店,价格肯定相当好看。

“偶尔吃一次,不贵。”

“别吃饭店了,周末我煮面,有空过来吃。我做菜的手艺差强人意,做手擀面的本事却是一绝。”这时候,被牵手的事她都忘了,更别提要找他好好说道的打算。

“好,到时候通知我一声,我一准到。”

陆子航把苏画送到学校,看着苏画上楼,这才掉转车头回家。

苏画回到宿舍,睡了一小觉起来,看时间差不多了,不紧不慢地去上课。下午二、三、四节,连上三节课,晚上没去食堂吃,而是回到了卉景小区的临时住所。

电饭煲煮上大米饭,拌了一个凉菜拍黄瓜,炒了一盘肉丝豆角,解决了晚饭。米饭煮的多,剩饭决定睡前放冰箱保鲜,早晨做蛋炒饭吃。

洗了碗盘,收拾好厨房,这才拿出书本做作业。作业写完,她看时间才八点四十多,把乔教授给的厚厚的笔记拿出来,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直到口渴的厉害,她才回神,这才发现时间已经十点五十一了,马上就十一点了。她活动活动脖颈,站起来伸展四肢,再扭了扭腰,闭上眼按了按眼部的穴位,缓解眼疲劳。

感觉好些了,喝了口水,收拾好书本,脚上的拖鞋踢掉,站在客厅走了一遍养生拳。宿舍的地方太小,施展不开,她一直没练。现在的住所,客厅空间很大,她再把沙发茶几等几样物件挪了挪,供她练拳的空间足够。

师傅教她的养生拳,分三篇。第一篇,适合5岁至15岁的孩子。第二篇,也就是她现在练的,适合15岁以上少年、青年、中年三个年龄段的人。第三篇,适合老人。

第一篇和第三篇的拳法相对舒缓,不仅游医门弟子,普通人也可以练。

第二篇起势部分和收势部分相对舒缓,中间部分的招式却有展现快、变化、力量、气势等特点。师傅说,这套拳法的中间部分的展现因人而异,快、变化、力量、气势等等因练的人不同,发挥出来的效果也不同。

苏画15岁前练的是第一篇,15岁之后练的是第二篇。练到现在,她已经练出了自己的风格,轻盈中暗含力量,快中带变,变中体现轻盈,却不显露一丝气势。实际上,不是她打不出气势,而是敛尽了气势,让人察觉不到。

而且,她练拳并不死板,“变”这个因素她把握的非常好,拳中糅合了对人体穴位的攻击,最擅长在拳中出其不意地使用银针或攻击人体穴位,腿上功夫也不错。

20岁之前,她天天在对练中被师傅单方面的压制、完虐。

20岁之后,她已经能和师傅打平手了,慢慢的有反过来压制师傅的态势。出师前,他们师徒两人对练了一次,完全放开手脚的对练。那次打的很过瘾,元一察觉到自己要输,耍赖手段使尽,这才赢了不跟他一般见识的徒弟。

所以说,虽然名字是养生拳,别人学去也只是养生拳,但到了他们这对师徒手里,这套养生拳是极富攻击性的。当初在老杜私房菜馆袭击她的退役女特种兵李艺,输的一点都不冤。

她不知道是的,那次过招之后,李艺见了针就感觉浑身疼,已经留下大面积心理阴影。

她这会儿在客厅空地上出拳、踢腿、腾挪、跳跃,无论作什么动作、出什么招式,不像在练拳,反倒像跳轻盈的舞蹈。

当然,她练拳的风格多变,并不是只有这一个状态。除了像跳舞,她还能练出柔中带刚,偶尔心情不好时还能练出狠劲儿与杀气来。

每当她练出狠劲儿与杀气时,元一这个当师傅的都不敢惹她。实在是,元一有一次不小心惹到了这个状态的她,然后被她反过来完虐了一回。不过,若论打斗经验,她远远比不上元一。

练了半小时,出了一身汗,她这才慢下来收势。直到呼吸平稳,这才结束今晚的养生拳。不紧不慢地翻出睡衣,检查门窗后,洗了个澡出来,感觉浑身舒服的不得了,喝了一杯凉白开,这才上床睡觉。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拍门。她立刻惊醒,下床时左手指尖已经捏了一枚银针。因为是赤脚下地,黑暗中的她走路无声无息的。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确定是有人在拍打她的房门,立刻打开了卧室门,穿过客厅,走到门口后,避开门口位置贴墙而立,“谁?”

“是我,吕梁吕大哥,有急诊。”

她听出了吕梁的声音,立刻打开客厅的灯,把反锁的门打开,“怎么不打电话?”她把关机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吕梁脚下踩着拖鞋,裸着上身,穿着睡裤,头发一侧压扁了不说,头顶还立着一小撮呆毛。他手里抓着手机,进门后一脸急切地拽苏画,“赶紧的,邻居家孩子突然抽了,打了120,大半夜的,救护车估计还得一会儿,你帮给看看。”

苏画甩开他的手,跑回卧室,抓上钥匙和药箱就往外冲。

“鞋,穿鞋。”吕梁喊。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赤着脚呢,冲出门又冲进来,穿上门口摆放的一双凉鞋,“赶紧走。”

两人锁了门就往楼下跑。

吕梁一边跑,一边问她,“怎么关机了?要不是你关机,我直接站门外打电话了,肯定不拍门吵你邻居。”

她这才想起关机的事,“不是说有辐射嘛,习惯睡前关机。对了,你有钥匙,干嘛不直接开门进屋?”

“我有毛病啊,三惊半夜地开你家门!真要那么干,要么把你吓住,要么就是你当我小偷打我一顿。”

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闭紧嘴巴不说话了,专心跑。她住的这栋楼和吕梁家的那栋楼不是很远,加上两人跑的挺快,很快就到了。

吕梁家的邻居,房子和吕梁家一样,大面积复式楼。他们这个楼层,就他们两户人家。

苏画进了门,直奔孩子。

四五岁模样的女孩子,穿着粉红色小睡衣,眼睛闭的死紧,僵直地躺在那里,样子有点吓人。

孩子的父母见到救星一样,给苏画让出位置。

苏画药箱一放,上手翻孩子的眼皮观察,“说说,什么情况?”手一转,看孩子的脉象。

孩子的妈妈吓坏了,泣不成声。

孩子的爸爸赶紧说道,“睡到半夜,听到优优的房间有响动,我起来过去看,发现优优躺在地上。我以为是睡迷糊摔下床了,大致检查了一下,没看见伤,也没有淤青,就把她抱床上了。刚给她掖好毯子,她突然就抽了,抽的很厉害,眼睛都翻白眼儿了。我吓坏了,大声喊醒了我妻子,我们俩个人摁着她,又怕伤住她……”

孩子的爸爸话没说话,安静下来的孩子又开始抽了。

苏画立刻一把捏住孩子的下巴,“毛巾或是什么东西,赶紧的,塞她嘴里,别让她咬到舌头。”又看向孩子的爸爸,“按住她手脚。”

孩子的妈妈哭归哭,行动却挺快,立刻往孩子嘴里塞了一块儿布。

孩子的父亲按住了孩子的双手,吕梁上前帮忙按住了孩子的双脚。

苏画这才空出手,取出银针,往孩子身上下针。第五枚银针扎下去时,孩子喘着粗气不再抽了。她又下了九枚银针,说道,“松开吧!”

吕梁和孩子的爸爸满头大汗地松开手。孩子的妈妈小心翼翼地摸着孩子的头,一个劲儿掉眼泪。

苏画重新三指搭脉的同时,开口问,“以前发过病吗?”

孩子的妈妈,“没有,绝对没有。”

孩子的爸爸,“没有,从来没有过。”

苏画又问,“家族里有没有过这样的病人?”

夫妻俩对视一眼,一副回忆状。好一会儿才说没有,他们印象里亲戚长辈都没有这样的病。

苏画摸了摸孩子的脚底,又摸了摸心口位置,还有胃的位置,最后把塞在孩子嘴里的布取下来,发现上面有白沫。她看向孩子的父亲,“我来之前发病,有吐白沫吗?”

夫妻俩摇头。

苏画最后给出诊断结果,“食物中毒,慢性食物中毒。具体是什么食物引起的,我没法儿确定,这得从她近四五天吃的食物查起。”

孩子的爸爸吃了一惊,“什么?食物中毒?”

“对。八九不离十,是连着几天吃了腐坏或是带某种慢性毒的东西引起的。因为毒性发作的慢,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毒性一点点累积到一定的度,一下发作了。”她看了一眼孩子的父母,“若不是你们警醒,在孩子发病的第一时间发现……”等到天亮发现,黄瓜菜都凉了。她猜,孩子难受自己醒了,下床想找父母,却一下发病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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