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绝色医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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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食堂,苏画打了两个馒头、一个肉包子、两张薄饼、一份蛋汤、一份小咸菜,再从迷彩服的衣兜里拿出一颗咸鸭蛋,往桌上一磕,剥蛋皮。
司琴和宋宇菲可没有苏画的战斗力,她们俩打的饭一样:每人一碗牛肉面,再加每人一个茶叶蛋。
苏画正在啃馒头,刚坐下的司琴突然站起来,抓住苏画的肩猛摇,“本命,我本命,是我本命啊啊……”
苏画差点让一口馒头给呛住。
宋宇菲站起来,豪气地大喊一声,“各位教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这里,这里有空位置。”说罢,自己的牛肉面碗端起来,往相邻的四人桌上豪气地一放,俗称占座。
苏画差点让嘴里正在咽的那一口馒头噎住。
食堂的东半边都静了。
正准备坐这个位置的两个男生,不敢直视宋宇菲这个霸气妹子,败退,端着餐盘跑去和同学拼桌。
☆、第5章本命
学校给教官们在一号食堂二楼安排了特定窗口,按理不会到楼下吃饭,更不会到二号食堂这边来。没错,苏画她们现在吃饭的地方就是二号食堂。
也不知道出现在二号食堂的四位教官是不是不想让宋宇菲尴尬,端着餐盘过来坐了宋宇菲占的四人空桌。
面色黝黑的小青年,即司琴的本命陈教官,全名陈酿。他笑出一口白牙,“宋宇菲同学,司琴同学,苏画同学,我没记错名字吧?”
司琴和宋宇菲星星眼地抢着说没错没错。众教官中颜值最高的四位都在这里了,她们俩觉得简直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苏画很想假装不认识她们俩个,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问候各位教官们好。
陈教官笑的一口白牙晃人眼,“谢谢你们帮我们占座。”又为双方做介绍,“这位是我们的长官,陆长官。这是李广,临床医学班的教官。这是穆彦南,护理学专业班的教官。至于这三位同学,已经介绍了,都是我班的。”
司琴和宋宇菲已经无心吃饭了,兴奋地和四位教官攀谈起来。不,确切地说,是和其中两位教官,即陈教官和李教官相谈甚欢。陆教官,也就是这次教官的带队人,长的确实很男人、很有魅力,不过人比较冷、比较严肃。所以,即使是视陆教官为本命的宋宇菲都不敢主动搭话。还有穆教官,长的细皮嫩肉的,人比较腼腆,似乎不习惯和女生交流。
陆长官表示,被两个女生吵的脑袋有点疼,也注意到了过于安静的苏画。于是,他很明智地端了餐盘要与宋宇菲换座位。
自己的本命要换座,当然没问题,完全没问题,宋宇菲点头那才叫一个痛快。她迅速端了牛肉面,坐到邻桌的李广身边去。
穆教官呆了一下,不过反应还蛮快的。他一脸腼腆的问司琴要不要换座。司琴果断答应,立刻坐到了本命陈教官身边。
被“遗弃”的苏画表示,不认识这两个见色即忘室友的女生。
陆教官拿幽深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看着苏画,“同学,不介意吧?”
苏画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教官,我不介意。”又觉得不说点什么不太对,可是想了想,不知道说什么。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手臂碰到迷彩服衣兜里藏的另一个咸鸭蛋,掏了出来,递过去,“要不要吃?我大姑腌的,味道很不错。”
陆教官怔了一下,伸手接过咸鸭蛋,“谢谢!”
“教官不用客气。”苏画说罢,低头继续吃饭。她觉得,今天的早饭吃的一波三折的,一点都不爽快。世事难料,这时候的她,并不知道一个咸鸭蛋都能延伸出一段缘来。至于是善缘还是孽缘,谁知道呢!
陆教官盯着手里的咸鸭蛋几秒钟,往身上一摸,掏出一把小匕首,咸鸭蛋一分为二。穆教官得了其中半个。
穆教官默默地盯了面前的半个咸鸭蛋良久,默默地吃掉了。过后他表示,这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有意义的半个咸鸭蛋了,没有之一。
两波人,在二号食堂门口告别,并各自离去。
陈教官和李教官不时偷瞄陆长官一眼,然后左右包抄把穆教官夹在两人中间,坠在了陆长官后头。
陈教官低声问道:“什么情况?咸鸭蛋好吃吗?还是不是兄弟?都不给我留一口尝尝味儿!”那可是人家女生特意送给他们冷面长官吃的。这小子不地道,得了半个居然敢独吞,太不像话。
李教官附和,“就是,还是不是兄弟?”关键问题在于,陆长官接了。重点就在这里,陆长官接女生送的东西了,虽然只是一个咸鸭蛋。
穆教官傻笑,“嘿嘿……这不能怨我,是长官让我吃的,我哪敢不吃?换作你们,你们不吃?”
陈教官和李教官心里表示,“当然要吃”,嘴上却道,“你小子,不仗义,得了便宜还敢卖乖,回去再找你算帐。”
另一边,司琴和宋宇菲高兴的都找不到北了。苏画无奈,一左一右地拉着两人回宿舍。匆促地梳洗一遍、整理好内务,带上各自的水壶,三个人提前十来分钟赶到集合地点。
炎炎烈日下军训,体质不好的时不时中暑倒下。医大军训历来严格,除非病的特别严重,没办法参加军训,否则一律不许缺席。中暑的也只能在军训场地边搭起的帐篷里休息一会儿。帐篷里有随行医生坐诊,谁也别想蒙混偷懒。
下午三点多,太阳毒辣。各教官下令原地休息五分钟。中医专业和药学专业组成的方队中,一个瘦小的男生踉跄了一下,被身边同学及时扶住。
陈教官走过来,关心道,“这位同学,没事吧?”他带的队里有三个身体不好的学生,学校方面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他一直在注意这三个学生的身体状态。
瘦小的男生叫胡斌,惨白着一张脸,“教官,我没事。”
苏画微蹙眉头,男生脸色差不说,嘴唇还泛紫。她有点犹豫,不过最后还是走了过去,“这位同学,介意我给你切脉吗?”见对方愣了一下,她补充道,“我是中医专业的,切脉方面懂点皮毛。”
旁边的男生们却误认为是搭讪,立刻起哄,嘻嘻哈哈地喊着胡斌快答应。
胡斌认得苏画。因为苏画上了校园论坛,被人称为气质女神。他的耳尖泛红,腼腆地笑了一下,手腕伸了出来。
苏画左手托住胡斌的右手腕,右手三指搭脉,足有一分钟。她松开手,神色认真,“我建议你现在到帐篷一趟,让医生看一下。”
胡斌脸色一白,原本想起哄的同学都安静了下来。
陈教官听了苏画的话,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位同学,麻烦你说清楚。”他虽然对苏画的印象很好,但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他必须问清楚。
苏画也很严肃,“他很坚强,一直在坚持军训,但他的身体快撑不住了。我是新生,我的诊断对你们而言没有说服力。所以,我建议他到帐篷看医生,用不了几分钟。”
陈教官办事一点不拖泥带水,因为他也担心胡斌的身体状况,于是二话不说带胡斌去了帐篷。
十来分钟后,陈教官只身回来了。他神色古怪地看了苏画一眼,命令全体起立,继续训练。
而胡斌,被送到了医大附属医院。
☆、第6章被邀出诊
当晚,胡斌住院的消息在新生中传开了。苏画没说什么,也没去注意后续发展。可有人注意着。
得到消息的吕助理拿起手机,先后打了两个电话出去。一个打到医大附属医院住院部,一个打到了某位消息灵通人士家里。十几分钟后,他又打了另一个号码。
“打听清楚了,那是胡家老三养在外边的私生子。小时候遭人算计,伤了根本,一直体弱……有轻微心脏病……身体超负荷工作,过度疲劳使心脏病复发并加重。因为发现的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问的很清楚,先生当时没有给出确切的诊断,只是建议教官带人去医用帐篷。”
“要不,我安排人试试先生的医术?”
“是,记住了,不做多余的事。”
吕助理挂了电话,总觉得教授的担心是多余的。不过,就像答应的那样,除了教授交待的事情,他从不做多余的事。
另一头,宋教授放下手机,看着坐在对面的老人,“老师,等军训结束了,我立刻请苏先生过来见面。”
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国手谢国安。已经81岁高龄的他,早就退休了。他呵呵一笑,“好。”
宋教授总觉得心里没底,“老师,那位可不是一般人物,出不得半分闪失。您真要请苏先生出手?”苏先生虽是元老的亲传弟子,可年纪毕竟太轻,经验积累方面总不及老中医。
谢国安很平静地说道:“元老行踪不定,不主动现身,谁也找不到人。目前这情况,只能退而求其次。你要相信元老,若非小师妹医术了得,元老不会让她出师入世。”
“我当然相信元老。只是,上次见面太匆促,也不清楚苏先生是否擅长针灸。”中医也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领域。比如他,当年老师尽心教了,可针灸方面的才能平平。
谢国安只是笑,并没发表意见。
宋教授以为,和苏先生再次见面的时间是在学校军训结束后。可是,一件突发事件打乱了他的原定计划。
第二天他刚到学校,就接到了胡家老爷子的求援电话,于是急匆匆赶到了附属医院。
轿车刚停稳,等在一边的胡唯庸跑上前,抓住宋教授的手,一个劲儿地求宋教授救救他儿子。
胡斌的病房里。宋教授接过主治大夫递上来的各种单子翻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胡斌的主治大夫姓蔡,是位德才兼备的西医。他说:“教授,昨天的检查没发现大问题,病人就是心脏病发,送医及时没有大碍。凌晨四点,病人突然浑身抽搐,随后昏迷。值班大夫发现及时,我赶过来做了全面检查,至今没发现问题。”
宋教授过去,亲自给胡斌切脉,足有一分钟时间。他又翻开胡斌眼皮观察、再看胡斌舌头的颜色,而后神色变得凝重。
蔡大夫补充了一句,血检结果半个小时后出来。
胡唯庸整个人都憔悴了,“宋教授,你一定要救救他,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就这么一个……唔唔……”说着说着,他埋头哭了起来。
宋教授直踱步,脑中闪过一个方子又一个方子,又全部否决。他眉头皱的死紧,看看昏迷不醒的少年,吩咐蔡大夫,“通知下去,成立专家组会诊,中西医都要请。”交待完,他出去,避开人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若专家会诊解决不了问题,他希望老师能救场。胡老爷子在元市有几分面子,和他有私交,这个忙他必须帮。
谢老沉默片刻,只说了一句话,“请苏先生。”
苏画他们正在军训,而且是在罚跑。
张涵是个会拉仇恨值的。正步走时旁边的女生紧张的顺拐,打到了张涵的手。张涵当时就炸了,开始骂人。对方有道歉,但张涵骂个没完。对方火了,骂了回去。张涵委屈的不行,冲上来就是一巴掌。两个女生就打起来了,队伍乱了。谁拉架,张涵就挠谁。
陈教官气坏了。打架的两人罚跑十圈儿,整队人被连座罚跑五圈儿,而且每日上午、下午各两次的休息时间取消。被连座的众人嘴上不敢抱怨,心里却恨死了脑子带坑的张涵。
让操场上的几千人看了笑语,陈教官气难消,“跑起来,快,加快,再快。谁敢拖后腿,取消午休,再加跑五圈儿。”
操场跑道上哀嚎声一片。
正这时,吕助理出现。因为陈教官一直跟着队伍跑,他可是好不容易追上来的。他手里拿着带有校办主任、陆长官及班主任签字的条子,很容易带走了苏画。
苏画一边擦汗一边走,问吕助理什么事这么急。
吕助理没细讲,只说是宋教授请她出诊。
苏画愣了一下,倒也没多问,拐回宿舍取医箱。
那是个外观普通的原木箱子,大小大概在50公分×40公分×30公分的样子,连漆都没上,打磨的很光滑,正面刻有繁体的一个藥字。医箱左右两侧各有两个耳,穿着不知名的姑且算是绳儿吧。调整绳儿,即可以放长单肩背、也可以放短手提或双肩背。
见苏画提着这么一个特别的医箱下来,吕助理神色诧异地上前帮忙提医箱,并请苏画先上车。
到了医院,乘坐电梯时,吕助理没忍住,“这绳儿什么材料的?”
苏画面无异色地答:“猛兽的筋。”
吕助理:“……”居然说的这么平常,可他还是觉得好凶残的样子。
下了电梯,吕助理请苏画进了宋教授在附属医院的办公室。他请苏画坐下,解释说教授马上过来,便手脚利索地沏茶倒水、端水果。
因为来的匆忙,苏画取医箱时用五分钟时间冲澡换衣服,头发随便绑了个马尾有点乱。她看这会儿有时间,于是借着这里洗手间的镜子,用手指梳头,重新绑好马尾辫儿。洗了手,回会客厅坐好,喝了三盅茶,吃了一串葡萄,才等到宋教授。
宋教授来